《嫁給男主的植人哥哥》第17章 (修!)

氣氛一度十分尷尬。

“你,你醒啦!”寧秋秋呆愣半晌,才用帶著幾分夢幻的聲音說,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嘶!”很疼,不是夢!

展清越真的醒了!

床上的人目有點遲鈍,眼珠子,看向

他的鼻孔里還塞著被寧秋秋不小心進去的棉球,棉球里吸飽的水,因為,順著他的鼻孔留下來,沿著他的臉,沒后頸,乍一看,跟在流某種很像……

人形象全無。

寧秋秋手忙腳地把堵在人家鼻孔里的棉球夾出來,紙巾把流出來的水掉:“抱歉我剛剛看到你睜眼太震驚手了,沒傷你吧。”

床上的人只是看著,沒說話。

不對,這個時候應該醫生!

寧秋秋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忙按了床頭的護士鈴,還不忘把喂他的符水倒回保溫杯里,蓋起來。

展清越醒了這個消息像長了翅膀,一下子展老爺子、展清遠、林汐恬和的父母等人全來了,連寧夫人也聞訊來看自家新鮮出爐的“婿”。

“他怎麼樣了,真醒了?”在眾人都圍著展清越時,溫玲把寧秋秋拉到一邊問道。

“不知道啊,醒是醒來了,但怎麼樣還要等醫生那邊的檢查結果呢。”

“哎,醒來了就好,”溫玲雙手合十拜了一下,“謝天謝地,我兒果然是命好的,這波賭對了。”

寧秋秋見跟白撿了個一個優秀婿一般快樂,好笑又無奈,展清越對什麼態度還不好說呢,也不知道他發現自己無端多出來一個媳婦會是什麼反應。

但愿不會氣得再次昏迷過去。

醫生那邊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確實是蘇醒了,不是一些重度昏迷患者會出現的無意識睜眼一類的況。

這個消息另大家都振起來,特別是展老爺子和林汐恬他們,忍不住熱淚盈眶。

自從展清越被宣布稱為植人之后,他們就對他醒來就沒抱過什麼希了,只想著他活著就行,就算一輩子只能躺在床上,活著,也比不在了好。

他現在醒了,這對于他們來說,就是最大的驚喜了。

時隔展清越出事,已經整整過去兩年了,從滿滿的希到徹底絕,這其中苦痛,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

寧秋秋這個“大功臣”看他們哭一團的樣子,想著要不要也掉兩滴鱷魚眼淚應應景,畢竟好像也應該屬于最激的人之一。

雖然也的,但實在哭不出來。

現在只希展清越是個不記仇的,不然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好像并不是那麼好,甚至堪稱糟糕——展清越現在鼻孔前面的那塊還有被用鑷子出來的紅痕。

就……很尷尬。

展清越還不會說話,意識好像也還比較迷糊,不過看到他的親人們,目明顯變了,甚至也有一點星閃爍,他嘗試想抬起手,可大概是太久沒控制過自己的,這個簡單的作都倍加艱難。

展老爺子忙握住他的手,說:“你還沒恢復,先別。”

展清越被他抓著手,依言不了。

他渾上下最靈活的地方就是眼睛,他目慢慢地掃視了一圈圍著他病床的人,最后……停在了寧秋秋的上。

“……”寧秋秋愣是被他盯得起了一皮疙瘩,大佬我們之間是不是存在什麼誤會!

“這是寧家的丫頭秋秋,你們以前也是認識的。”展老爺子順著他的目,給他介紹說。

他并沒有直接說出來寧秋秋是他媳婦這件事,倒不是對寧秋秋有意見,而是怕刺激展清越,他現在經不起刺激。

其實拋開沖喜這件事不說,這陣子的相下來,展老爺子對于寧秋秋這孩子的印象很不錯,他最希的就是展清越對寧秋秋也是喜歡,愉快地攜手共度余生。

不然要是他也不喜歡寧秋秋,對寧秋秋來說太殘忍了。

然而,寧夫人的腦子沒這麼多的彎彎繞繞,聽展老爺子這樣介紹,以為他們要翻臉不認人了,剛要開口給自家兒正名,被寧秋秋手疾眼快地在背后按了張言符,一瞬間啞然。

“……”寧夫人張了張,一個屁放不出來。

寧秋秋則笑得一臉無害地沖展清越揮了揮爪子,說:“嗨,清越哥哥,好久不見了。”

展清越:“……”

展清越移開目,又看向展清遠。

展清遠剛從公司趕過來,上穿著一稍顯嚴肅的西裝,把他僅剩的那麼一點公子哥氣質遮擋得嚴嚴實實,儼然一副英模樣。

——兩年前展清越出事時,展清遠剛好大學畢業,由于家境優渥,又有個優秀的兄長負責繼承家業這件事,他什麼都不用心,無事可干只能負責敗家,過得十分浪,儼然已經為二世祖中的戰斗機,和現在的樣子比,可謂判若兩人。

“哥。”

展清遠在病床跟前蹲下來,他不像其他人一樣緒外,可展清越醒來,他也是由衷的高興和

展清越的目了一下,雖然單從目中判斷不出來他此時的心緒,不過看到展清遠變化這麼大,他心應該也是欣的。

展清越的神并不是很好,醒了一會兒就又睡過去了。

醫生說展清越從醒來到康復,也還需要一長段的時間,所以這會兒大家看到人了,放心了,大家也還有事,所以再在醫院留了會,除了執意要留在醫院陪大孫子的展老爺子,也就都散了。

寧秋秋明天才要去劇組,今天也留在醫院陪著,送寧夫人出去,寧夫人還在為剛剛沒為寧秋秋說話的事耿耿于懷。

“你說你剛剛是不是傻,不知道直接跟展清越說你是他的妻子,展老那態度,我看八是想耍賴,”寧夫人說到這里,跺了跺腳,“我剛剛要幫你說來著,可不知道怎麼的嗓子啞了一下,好氣。”

“嗓子啞了可能是上火了,”寧秋秋臉不紅心不跳地瞎扯,“回去讓廚房給您燉點涼茶。”

溫玲說:“你不要想著我,想想你自己,當初讓你直接把他睡了你不,現在他不認賬你都拿他沒辦法。”

“……”這梗怎麼還沒過去。

“反正我不管,”溫玲又說,“要展家敢像你和清遠的婚約一樣翻臉不認人,我回頭就一子把展清越敲暈了讓他再躺兩年。”

寧秋秋聽到寧夫人這話哭笑不得,無奈又好笑地說,“放心啦媽,你要相信你兒的值和手段,保證讓展清越服服帖帖的,他要是不服帖,我就趁著他半不遂把他睡了,可以吧。”

“這還差不多,”寧夫人滿意了,“那我先回去啦,你趁著他剛醒,每天都守著他,不解帶地照顧他,他肯定要死了。”

“我知道啦,媽,”寧秋秋趕幫著自家的媽拉開車門,“快點回去吧,等下趕上下班高峰期了,堵。”

好不容易送走寧夫人,寧秋秋搖了搖頭,溫玲這人雖然沒腦子思維方式也和別人不太一樣,可確實又是一心一意都是為了,希嫁得好,不委屈。

這就足夠了。

雖然展清越醒來了,但他并不能逃過被寧秋秋喂符水的命運,晚點等展老爺子去休息,晶晶也被打發走,寧秋秋逮著他又喂了一次。

符水明明除了點符灰,和白開水沒有任何區別,可不知道為什麼床上的人明顯對于符水這玩意有抗議,抿著不愿意被喂,不過人倒是沒醒來,只是下意識的抗拒。

他不醒來寧秋秋就膽兒賊著人家的下迫使他張開,喂了人家一肚子的符水。

寧秋秋覺得展清越能說話后,張第一句,怕不是怒吼:別他媽再喂老子符水了!

腦補了一下那個場景,寧秋秋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只笑了一下又板起臉來當做無事發生——據說展清越是會有意識的,一個人在這邊傻笑,等下人家要把瘋子了。

第二天,寧秋秋繼續去拍戲。

拍攝的地點就在城郊,從醫院開車過去基本全程走高架,沒有紅綠燈,很堵車,一個多小時就到了。

雖然很多演員的家都在A市,可劇組還是安排了下榻的酒店,他們有時候要拍夜戲,或者拍戲太累了都要在這邊休息。

今天寧秋秋就有一場夜戲,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寧秋秋就沒事了,昨晚沒睡好,想回酒店休息一下,好準備晚上的拍攝。

剛好方謹然也完事了,兩個人便結伴回酒店。

走到酒店門口的階梯時,方謹然沒注意腳下,絆了一下,差點摔倒,幸好旁邊的寧秋秋手疾眼快地拉了他一把,才讓他沒和大地來個親

寧秋秋扶著他站穩了,笑著調侃他:“救英雄,然哥你是不是不小心拿了主的劇本呀?”

“然然來了!”

“啊啊啊啊啊然哥!”

“然哥看這里!”

方謹然還沒說話,從旁邊沖出來好幾個孩,手里拿著相機手機,表,一下子把他們圍了起來,把二人嚇了一跳。

私生飯。

跟在他們后的助理趕上前來擋在他們前面,防止們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

雖估計沒幾個明星對于私生飯有好,可畢竟都是,方謹然沖們揮了揮手,抿笑了一下說:“你們好。”

“啊啊啊啊啊啊!”幾個孩更瘋狂了,拼命地要到方謹然跟前,被助理和酒店的安保人員攔著,沒辦法近,只能在那邊尖

“然然給我簽名吧。”

“我也要簽名!”

“我想要合影,然哥然哥,看這里!”

“然哥我你啊嗚嗚嗚~”

“然哥你怎麼跟寧秋秋這種人混在一起,還讓他你的手!”

寧秋秋:“……”

怎麼也躺著也中槍,而且,什麼手,剛剛是拉了方謹然一把,才沒讓他摔個狗啃泥!

方謹然被們圍著,沒辦法,只能給們簽了名,其中一個姑娘趁著他不注意,還他手,極其囂張。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效仿想他,場面再次混起來,本來想要先走的寧秋秋,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一個沒站穩被推在了地上,額頭在酒店門口的大柱子上磕了一下。

“嘶。”這一下磕得結結實實,寧秋秋一下子眼冒金星,眼淚不控制地嘩啦啦流下來。

大家顯然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意外,連肆無忌憚的私生飯都有點慌了,大家手忙腳地把寧秋秋扶進酒店,醫生的醫生,拿冰袋的拿冰袋。

“我沒事,”寧秋秋見大家張得跟要進急救室了一樣,勉強笑了笑說,“就磕了一下而已,問題不大——不過我沒毀容吧。”

“沒有磕破皮,”小池抹眼淚,“那些人太壞了嗚嗚嗚!”

方謹然一臉愧疚地說:“今天連累你了,實在是抱歉。”

寧秋秋知道這事怪不得他:“沒事沒事,我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皮糙厚,耐摔……嘶,輕點。”

過了一會兒,他們劇組的隨行醫生趕過來了,給寧秋秋看了一下傷到的地方,說沒有太大關系,把淤開就行,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去醫院檢查一下有沒有腦震什麼的。

今天的夜戲是沒辦法拍了,導演知道消息后,給放了假,讓回去休息兩天,不然頭上頂著個包,底都掩蓋不住,也不好拍戲。

既然要去醫院檢查,寧秋秋干脆去展清越那個醫院,順便可以看一下他今天怎麼樣了,晶晶說他白天醒來了一次,吃了點流食,展老爺子陪了他一會兒,就又睡了。

回去的路上,寧秋秋窩在的保姆車專座上刷微博,果然見#方謹然私生飯#和#寧秋秋傷#的詞條已經上了熱搜。

這次私生飯事件鬧得有點大,方謹然的工作室很快出了聲明,痛斥私生飯的行為,讓大家追星有度,不要私自跟拍甚至做出過激行為造傷害云云,同時表示已經報警,對于這次事件的幾位私生飯,會保留追究法律責任,想借此恐嚇一下那些肆無忌憚的私生飯。

寧秋秋的工作室轉發了微博,表示堅決抵制私生飯。

方謹然的自從上次方謹然幫寧秋秋說話,態度就變得很微妙,不過罵的人還是不,甚至還有眼瞎的說寧秋秋拉著他們家豆蹭熱度,搞得兩家的一度水火不容。

現在突然鬧出這種事,他家瞬間沒臉罵了,由于全部人一致對外罵私生飯,倒讓寧秋秋工作室微下的評論出奇和諧,不再像之前那樣烏煙瘴氣了。

寧秋秋看自己的都在擔心的狀況,就隨手拍了兩張自拍發了個調侃微博報平安:這個“獨角”造型好像很有特(圖片)(圖片)。

這回底下跳出來的評論,都是關心心疼,讓好好休息的,甚至還有好幾個方謹然的“頭”來工作室微博下代表他家的謝寧秋秋什麼的,看得寧秋秋很想笑。

這些人啊。

等寧秋秋到醫院時,天已經黑了,先去檢查了一下腦袋,確定沒什麼大礙后,讓小池先回去,自己則去了展清越的病房。

展老爺子一直呆在醫院陪展清越,擔心他醒來了沒見到親人心會難,寧秋秋到病房時,這位老人正坐在床邊拿了一本書籍在看。

“秋秋來了,”聽到靜,展老爺子轉頭看,“不是說今天不過來……喲,頭上怎麼了?”

展老爺子不關注什麼娛樂新聞,也沒人跟他說,所以還不知道傷了。

“就拍戲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下,剛剛已經去檢查過了,沒事。”寧秋秋沒把那些七八糟的事給展老爺子說讓他心。

“拍戲不像坐辦公室,磕磕是免不了,你要自己小心。”

“好。”寧秋秋看展老爺子面疲憊,知道老爺子一天都窩在這里守著,難免枯燥,說,“爺爺,讓晶晶陪您出去走走活一下吧,這邊我來守著就好啦。”

“也好,”展老爺子把書合起來,摘了老花鏡,說,“我老骨頭了,坐久了不行站久了也不行。”

寧秋秋走過去扶他站起來,說:“跟年齡無關啦,您還健朗呢,大家坐久了站久了都會累,我剛看到候診那邊有按椅,等下可以讓晶晶帶您過去按一下。”

“行。”展老爺子說,“那這邊就累你先看著了。”

寧秋秋把展老爺子扶出去,給晶晶,晶晶這個馬屁,哄人能力一流,小甜得跟抹了似的,展老爺子也很喜歡,兩個人一起有說有笑地走了。

關上門,寧秋秋才垮下臉,臉上微笑的表瞬間了齜牙咧——疼死爹了!

那磕的一下是真的疼,而且細皮的,生慣養,隨便一下傷都疼哭了,何況這麼結實地撞了一下。

明明那麼疼,還要偽裝堅強,一瞬間覺得自己的影子都更高大了。

寧秋秋著額頭回到房間,又生生被床上的人嚇了一跳——展清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

兄弟你要醒來能不能有個預兆啊!每次這樣不聲不響地醒,會嚇死人的。

“你醒啦,”面對展清越,寧秋秋總覺得有點尷尬,沖人家笑了一下,說,“,要不要喝點水?”

聽到喝水二字,展清越的眉頭明顯皺了一下,差點就把不想喝三個字寫臉上了。

好麼,不想喝就不想喝,那麼嫌棄干嘛,寧秋秋腹誹。

同時又有點心虛,展清越干嘛會那麼排斥喂水,不會是在他昏迷著的時候,被用各種方式喂過幾次符水,也是有……覺的吧。

雖然寧秋秋這陣子天天對著展清越,對得不能再了,可是于展清越而言,只是個世家的小姑娘而已,展清越估計對都沒幾錢印象。

陪在這里好像不合理的。

“那個,爺爺在這里陪了一天了,坐久了累,我讓護工陪他出去走走,代替他在這邊守著。”寧秋秋喃喃地解釋說。

展清越當然不會說話,不過他的目了一下,移到傷的額頭上。

由于皮白,剛剛又被按了,額角黑紅的一片很明顯,看起來有點猙獰。

“今天拍戲的時候傷弄的,不疼,嘿嘿嘿。”

嘿嘿完寧秋秋就想給自己一掌,這特麼是什麼猥瑣的笑容!

寧秋秋實在自說自話夠了,為了不至于在人家才醒來的時候,就形象全無了,說:“你應該了吧,你等會,我去人來給你喂飯啊。”

寧秋秋沒把晶晶回來,而是先去了醫生,醫生過來看了之后,告訴可以喂他吃稀飯。

另一個護工陳毅把家里廚房燉得香糯的青菜瘦粥拿出來,這是傍晚的時候送過來的,還很熱,可以直接吃。

陳毅舀了一碗,理所當然地遞到想做壁上觀的寧秋秋手中:“寧小姐,粥還很燙,要小心點喂。”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主人家做事是要被扣工資的!

寧秋秋接過碗,陳毅立刻識趣地退出去了,把地方讓給他們二人。

寧秋秋畢竟是穿越過兩次的人,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淡定了——起碼表面看起來是淡定了。

端著碗,沖床上的人笑了一下,說:“晶晶陪爺爺出去了,陳毅男的手笨,喂飯這事暫時就由我代勞了,沒意見吧。”

展清越:“……”

他就算有意見,他能說麼?!

寧秋秋扶著展清越半坐起來,在他后塞了個枕頭,讓他靠坐著,拿起勺子舀了小半勺,放在自己邊,仔細吹了一下,確定不燙了,才送到展清越的面前。

展清越看了一眼,又垂眼看遞到跟前的勺子,最后還是選擇了張開,讓寧秋秋把粥送進他里。

的手法不練,還有粥粒和粥湯順著展清越的角流出來,寧秋秋趕忙了紙巾,給展清越角,到一半驚覺自己這姿勢太曖昧了,簡直像在照顧生病的丈夫。

“……”

寧秋秋覺得展清越被一個于他而言可以說是陌生的人這樣喂飯,心應該也崩潰的。

一碗粥在這尷尬的氛圍中喂完,寧秋秋覺展清越這頓粥只怕吃得要消化不良,任誰在這種氛圍下吃飯,也沒法淡定下咽。

喂完一碗,寧秋秋要起去盛第二碗時,忽然角被扯住,寧秋秋低頭看,發現居然是展清越的手。

“嗯?你能啦!”寧秋秋一喜。

昨天展清越抬手的作都不行,現在居然可以抓服了,這是多麼歷史的進步啊!

床上的人當然不會回答

“怎麼啦,是不是不想吃了?”

床上的人遲疑片刻,緩慢而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哦。”寧秋秋把碗放下,也不想喂了!

不過展清越抓著角的手沒有放開,寧秋秋疑:“你還有什麼事嗎?”

展清越目,隨后看向一個地方。

嗯?寧秋秋順著他的目看,發現是洗手間。

“啊?那里有什麼嗎,”寧秋秋腦袋一時間沒轉過來,看到展清越自己還不太能控制的臉部明顯出現了一種名為難看的神,腦袋忽然靈一閃:“懂了,你要上洗手間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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