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男主的植人哥哥》第24章

寧秋秋接過他手中的紙,只見上面印著他送給那首詩,上面寫著:那麼問題來了,小編也非常好奇,導致這場沖突的這幅歪歪扭扭的狗爬字,究竟出于誰手呢?

寧秋秋:“……”

這哪家新聞這麼缺德!會不會說話呢。

這就是小藝人的悲哀,連都敢瞎說,要換做是什麼流量明星,要敢這樣寫,早就被噴死發律師函了。

“我可以解釋!”寧秋秋十分冤枉,明明展清越不關注這些娛樂新聞的,為什麼會看到這個,還打印出來了。

展清越一抬下,讓說。

“我經紀人讓我發個微博,我一時間沒想好發什麼,剛好翻到你送給我這個,就想著這麼有紀念意義的事,必須得發博慶祝一下,就……發了,我也沒想到會引起這麼大反響。”

也是害者好麼,心滿滿地想秀一下,結果搞出了這麼多事

“詩,給我。”展清越說。

“……”面對對方公然索取送給的東西,寧秋秋敢怒不敢言,從包里翻出那張紙,遞過去。

展清越慢慢地當著面把紙撕了,就在寧秋秋心痛不已時,對方又出一張紙:“用這個,發。”

展清越遞給的紙,依舊是《靜夜思》,甚至連那個表和啾都還在,只不過,字已經不是那種歪歪斜斜的狗爬,而是蒼勁拔,行云流水。

“這是……你新寫的?”寧秋秋不可思議,他也太較真了吧,要知道他現在狀態,寫出這個可不容易,估計寫廢了不

展清越沒承認,也沒否認,算是默認了。

“……”沒想到你偶像包袱這麼重的啊展先生!

當天,寧秋秋的微博又更新了。

轉發之前發的那條微博:這幅字是我一個重要的人送的,他出事傷了大腦,這是他復健寫出來的第一幅字,在我眼中,它比浩瀚的山河大氣,比秀麗的山巒優(圖片)。

這回底下終于不是掐架,而是滿滿的祝福,和夸附上去那副新字跡好看的。

寧秋秋看展清越終于滿意了,淚流滿面,當一個腹黑·記仇·偶像包袱一噸重的人的老婆,容易麼。

不容易!不僅要應付他的套路,還要會吹彩虹屁。

要不是展清越表示愿意出手援助寧家,一定要好好考慮為了與金手指,而天天生活在腹黑的水深火熱中這件事值不值得。

當晚,寧秋秋跟爸說了展清越表示愿意手幫助寧家的事,寧父不跟寧秋秋說他公司的事,是因為說了寧秋秋也幫不上忙,反而讓跟著吃力,可展清越這個婿愿意手進來幫他,他還是非常高興的,當即表示沒有問題。

于是,展清越以“顧問”的份,遠程縱,強勢進駐寧和部。

寧秋秋只是個傳話的,對于做生意的事不懂,不過本來想等展清越好全一點,跟他商量一下開娛樂公司的事,看看有沒有搞頭,但現在他手自家企業的事,恐怕沒有這個力,寧秋秋就暫時不去煩他了。

……

《飄搖》歷經三個多月的拍攝,寧秋秋的戲份終于要殺青了。

的最后一場戲,是男主收復了西京國,擒了他們的王,把從那個困了幾年的牢籠里拯救出來。

“這場戲和當時云瑤出嫁那場是遙相呼應的,”孫導跟他們說戲,“不過多年的邊境蠻夷之地生活,云瑤歷經風霜,心境完全變了,不再有那種朝氣與,面對自己喜歡的人,要現很滄桑而平和的心態,懂吧。”

寧秋秋點頭,表示懂了。

孫導又說了幾句,然后招呼大家開工。

等他喊了開始后,云瑤從載著從邊境回來的豪華車輿里出來,與接到城門的男主相見,這時的滿風霜,已經完全沒有幾年前大家閨秀的端莊,而男主則意氣風發,正是人生最風華正茂時。

云瑤著自己多年來一直藏在心里的人,心百集,給男主行了個萬福禮,同時,男主則深深敬佩并且激云瑤,不顧自己萬人之尊的份,朝云瑤做了個大緝。

兩個人幾乎同一時間行禮,好像多年的默契一般,又相視一笑,千言萬語,化作男主一句“歡迎回家”,云瑤殺青。

等導演喊“過了”之后,大家紛紛上來恭喜寧秋秋,這陣子在劇組的人際關系混得不錯,很多人都準備了小禮送給

連扮演“老公”的演員江杰,也滿是道鏈子地過來跟合影,調皮地說:“恭喜殺青啊王妃,本王會想你的。”

寧秋秋演的最多對手戲的就是他,兩個人早十分悉了,說:“還是別想了,我怕。”

“我更怕呢,”江杰哭喪著臉說,“電視劇播出后我肯定是人人喊打的人渣,求王妃罩我!”

“別了,渣男我可罩不住,看在演過夫妻的份上,我會踩你兩腳的。”

這話說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這時,方謹然也走過來,兩個人最近因為掐架的事,鬧得有點尷尬,方謹然看著,隨機拍了拍肩膀說:“恭喜殺青,祝以后星途坦,一路上有良人為伴。”

寧秋秋被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了,說:“謝謝啊,收下祝福,等你們殺青了一起吃海底撈去。”

海底撈是個他們劇組的梗,之前他們在鳥不拉屎的山里拍攝,條件艱苦,導演就鼓勵他們拍完請大家吃海底撈,于是大家就把“吃導演請的海底撈”當互相調侃的話,有誰拍攝狀態有問題,就用“為了吃上導演的海底撈”來鼓勵對方,久而久之海底撈了他們劇組的“吉祥餐”。

本以為殺青后真的要淪為只有年節問候朋友誼的方謹然聞言,眼驀然璀璨:“那一言為定。”

寧秋秋微笑:“當然一言為定。”

由于其他主演還有幾天的戲,寧秋秋殺青劇組就準備了一個蛋糕,讓切了大家一起吃,吃完蛋糕,剛好過來接的瞿華也到了,瞿華按照的吩咐,給劇組的人都準備了一份小禮,心意滿滿。

“以前我真不敢想象,你在劇組人緣能這麼好~”他們揮別大家坐上車,瞿華看到收的一堆禮慨說。

當初寧秋秋進劇組,他以為會像在團的時候一樣,為最不討人喜歡那一個,其他7個人,沒一個人跟合得來。

“沒辦法,誰我人見人呢。”寧秋秋臭不要臉地說。

“對對,我們家啾啾最惹人喜了,”瞿華笑瞇瞇地說,“對了,你想驗一下鄉下的生活麼小啾啾~”

“……什麼鄉下生活?”寧秋秋生出濃濃的不祥預,警惕地看著瞿華,“我跟你說,我四不勤五谷不分,太核的鄉下生活我肯定要被噴。”

最近瞿華熱衷于給接真人秀節目,寧秋秋嚴重懷疑瞿華要把送到“變形記”一類的綜藝里面,畢竟可是自己承認的福三代,那些沙雕網友可喜歡看這種十指不沾春水的大小姐去那種地方驗生活,看出丑了。

“想哪去了,我是那種人麼,嗚嗚嗚,小啾啾這樣看我我真傷心~”

“……滾你的蛋!”寧秋秋面無表

“好嘛,你好兇哦~”瞿華說著,見寧秋秋又一個眼刀子遞過來,忙舉手投降,正經地說,“今年不是那個竹鼠大熱麼,你懂的吧,然后有個真人秀節目,就是去鄉下養竹鼠的,《我與漂亮竹鼠的日常》,雖然是小制作,但我看這主題有意思的,肯定會火~”

“……”

寧秋秋真是佩服現在人的腦子了,什麼熱度都能蹭,養竹鼠都想出來了,寧秋秋甚至可以想象到時候“這只竹鼠中暑了”、“這只竹鼠真漂亮”、“這只竹鼠打架傷了”之類的梗出現在節目里。

在瞿華期待的目下,寧秋秋著頭皮,說:“可以的吧。”

綜藝節目畢竟不像拍電視,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人力,綜藝節目只要不是口碑太爛,像他們這種小藝人都會秉承能多曝就曝的原則接的。

如今有個真人秀節目,雖然是小制作,據說連個正經的電視臺播出機會都沒有,只能網播,但現在的咖位,能有真人秀做常駐嘉賓就不錯了,沒得挑。

“那好,”瞿華見答應了,妖嬈地一拍手,說,“節目行程比較,就在下周,地點是G市,我知道這樣對你而言比較辛苦,期間我不給你安排別的工作,你邊拍邊休息,好的吧?”

“……”這還詢問意見,連行程都給安排好了,分明是通知一下

寧秋秋鄙視,恨不得給對方豎個中指表示一下。

寧秋秋先和瞿華去了一趟公司,把這陣子積累的一些合同簽了,和接接下來的工作行程。

等到忙完,寧秋秋拖著腰酸背痛的,前往醫院,展清越睡著了。

他最近作息幾乎與常人無異,在治療和細心的照顧下,他不但能說話,手能會寫字,連也開始恢復了,把他扶起來,他能在床上坐好一會兒,漸漸地從全不遂狀態向半不遂狀態進步。

展老爺子正準備回去,看一臉疲憊,也讓別在這里守著了,跟他一起回家休息去,順便還有一個事要跟說。

寧秋秋其實也心神俱疲,為了防止敵人在神防備降到最低的狀態下套路,愉快地跟著展老爺子跑了,把展清越一個人丟在醫院。

“秋秋最近辛苦了。”展老爺子見寧秋秋面有倦,心疼地說。

“不辛苦的爺爺,”寧秋秋沖他笑了笑,“我的戲拍完了,接下來一周都休息呢。”

“嗯,你也不用太拼,咱展家別的不說,養個你還是沒問題的。”展老爺子對于這個孫媳婦是越看越滿意,加上展清越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后,并沒有反對這事,心里更加滿意。

寧秋秋挽住他的胳膊:“謝謝爺爺。”

“清越最近恢復得很好,醫生說治療方面已經需求不是很大了,我準備把他轉到療養院去做康復。”

“嗯?可以啊,”寧秋秋知道展老爺子的安排肯定是最妥當的,“您安排就好。”

“我打算把他安排到我一個老朋友開的療養院,那療養院不在本市,A市這邊環境太差,”

展老爺子說到這里,看著說,“別的都好說,我就擔心你這邊工作上的原因,沒辦法一起。”

寧秋秋的公司在這邊,工作雖然全國飛,但最終扎的地方還是A市,驟然換個地方,于而言諸多不便。

可A市作為超級大都市,車水馬龍,基本已經沒有什麼山清水秀的地方,確實不適合療養,他老朋友那療養院,無論是環境,還是材設備,都比A市這邊他所知道的那些療養院好,展清越在那邊,可以得到最好的康復。

所以他轉移陣地,他第一個考慮的就是寧秋秋。

“嗯?在什麼地方啊。”寧秋秋一愣,換地方是料到了,那私人醫院雖各方面條件都好,但畢竟是醫院,天天都有生老病死的,長久以往地住下去,還沒恢復,神先出問題了。

換城市卻是出乎意料。

展老爺子:“G市。”

“……”這不是巧了麼,“我接下來的工作,也剛好是在G市,會在那邊待一段時間。”

寧秋秋這邊沒意見了,展老爺子鑼鼓地差使人準備起來,把該運過去的東西先運過去,那邊也要準備好照顧他們的人,雇好照顧他們生活起居的保姆傭人。

畢竟要在那邊生活上一段時間,什麼都要安排妥當。

寧秋秋剛殺青,瞿華“大方”地給放了一周的假,什麼都沒給安排,剛好寧秋秋養在展清越邊的符也養好了,寧秋秋找了個展老爺子沒過去、展清遠肯定不會來的時間,把晶晶陳毅都支使開了,鎖上門,把那些符都找出來。

依舊養殘了大部分,只有三四張功了。

“我以為你醒了之后,養壞這種況會見點的。”寧秋秋郁悶地把那些養殘的團塞進袋子里,心滴

這些符,都是一筆一劃畫出來的,就算再練,一張也要畫個好幾分鐘,這麼多畫下來,手酸脖子酸,結果說壞就壞。

冷漠.jpg。

展清越看漂亮的臉都皺一團了,心居然沒有毫同心,他淡淡一笑,主背鍋:“怪我。”

“不不不,不怪你!”寧秋秋哪里敢讓他背鍋,還想多活幾年,“怪我不夠努力!”

展清越沒跟搶鍋,只是問道:“養符,什麼道理?”

這個……寧秋秋眼珠子一轉,說:“這是有講究的,你的屬于至至剛之,魑魅魍魎四小鬼都不敢近,而符篆本為普通符紙,沒有這方面的威力,所以需要放在你這種質的人邊,人養符符養人,一段時間后,你上的剛之氣就會滲到符紙上,讓它們沾染你上的氣息,當然,不是每張符都能承這種剛猛之氣的,所以,就會出現養壞的況。”

展清越:“……”

真會瞎編。

不過他沒有穿對方,而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我八字,好像不屬,于至至剛。”

“……”寧秋秋沒想到對方這種相信科學不迷信的人,還知道自己八字是什麼屬,忙說,“質!質是這樣,與八字無關的!”

說著,為了展清越不再深究這個問題,寧秋秋從包包里翻出隨攜帶的打火機,把其中一張養好的天罡符燒了溶水里,遞到他邊:“喝吧展先生。”

展清越:“……”

他對這玩意,是真有心理影。

尤其是杯子地步,沉淀了一層的紙灰……

寧秋秋見他微皺著眉,跟不愿意吃藥的小孩子一般,頓時覺得他這樣終于有點人間煙火的氣息,而不是一醒來,都還不能,就把吃得死死的那個大魔王。

想了想,從自己的包里面,翻出一枚巧克力,矜持地遞過去,說:“喝完吃顆糖,心倍兒爽。”

展清越再次:“……”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寧秋秋一怔,趕七手八腳地把符紙收了扔進包里拉上拉鏈,又看著展清越飛速把水喝掉,把兩個人之間的小徹底掩蓋起來,才深呼了一口氣,跑去開門。

來人是的媽。

“媽,你不是說下午才過來麼?”寧秋秋把讓進來,見大包小包地提了一堆,哭笑不得,“您又買了什麼東西?”

“復健品,都是別人用過超有用我才買的,絕對地靠譜!”

“……哪個別人啊?”

“就靠譜的朋友啊,還有那些大藥店問的啊……你什麼眼神,媽買的都是超貴的,還有托人在國外帶回來的,不是那種忽悠人的傳銷保健品,錯不了的。”

寧秋秋哭笑不得,想到溫玲其實也是為了展清越好,也就沒做評價了,只是說:“現在清越哥哥吃的東西用的材都是醫生那邊嚴格限定的,您買了他現在也用不著。”

“現在用不著以后,我這不是心意麼,買給我婿我樂意。”溫玲無所謂地說。

寧秋秋:“……”

唉,算了,寧秋秋也不試圖能夠改變溫玲這屬了。

開心就好。

溫玲知道展清越醒著,開心地進屋找他聊天去了。

展清越在溫玲面前,又擺出他正經的一面,不過較于之前對待季微涼的態度,了點客氣,多了幾分謙和。

“岳母,”展清越面不改地稱呼,“請坐。”

溫玲知道他們說開了,還是第一次聽他這樣自己,頓時笑得眼睛都瞇了一條:“哎,最近好點了吧,我聽秋秋說你恢復得很好,都能坐著了。”

“嗯,”展清越說,“讓您掛,心了。”

“最掛心的還是我們家秋秋,”溫玲趁機給自己的兒刷好,“在你昏迷的時候,可盡心地照顧你啦,我這兒,從小錦玉食,飯來張口,從來沒有照顧過別人,對你,天地可鑒。”

寧秋秋:“……”

親媽,你吹牛都不會臉紅的嗎?

“是麼,”展清越看了一邊已經佛系得快要立地佛的寧秋秋,輕笑,“那謝謝,秋秋。”

寧秋秋面無表:“不用謝。”

溫玲眉飛舞地跟展清越聊了好一會兒,大概是上次寧秋秋不在的時候,展清越把溫玲里的話都套了,這次聊天居然中規中矩,一個陷阱都沒給溫玲挖,就陪說些雜七雜八的無聊話。

聊了小半天,寧秋秋見展清越面,知道他坐久了不舒服,便和溫玲說:“媽,時候不早了,您早點回去吧,清越哥哥要休息啦。”

“哎,好,那你好好休息啊清越,我和爸過些時候來看你。”

“好,”展清越不著痕跡地捧了一下溫玲,說,“和您聊天,很愉快,秋秋有趣,是從小,在您邊,熏陶?”

溫玲被這麼一捧,十分高興,說:“對呢,秋秋從小就是我自己帶,深我影響。”

寧秋秋已經不想吐槽了,幫溫玲拿起包,準備送出去。

“秋秋很厲害,”展清越說,“小時候,有高人指點,吧?”

寧秋秋:“???”

想阻止溫玲,已經來不及了,溫玲笑道說:“哪里有什麼高人,很小的時候,差點被人販子拐走了,以至于給我留下了心理影,都不敢讓和陌生人接,哎,我說這個干嘛,我先走了啊,你好好休息,別累著了。”

展清越看了眼寧秋秋,含笑道:“好。”

寧秋秋徹底佛了,展家和寧家是世,關于寧秋秋差點被人販子拐走這麼大的事,展清越肯定也聽說過,所以之前跟展清越說會畫符是小時候了高人的指點,其實出現了,他故意沒在之前穿,現在讓寧夫人說出來,顯得鐵證如山,想圓都圓不過去。

太可怕了這男人,寧秋秋突然覺得,說不定在以為蒙混過關,甜甜地讓展清越養符喝符水時,人家已經冷眼旁觀這撒謊了。

等下回去,展清越肯定又是一頓質問,非要把的老底出來才甘心。

而且的老底,在展清越看來,估計也是謊言。

畢竟一切都不能用科學來解釋。

想到這里,寧秋秋心里一陣冷意。

展清越這種人,心思極深,本玩不過。

展清越見寧秋秋送走了溫玲,回到病房,就開始作很重地把自己留在醫院的東西往包里扔,微皺眉問:“怎麼?”

“我不跟你玩了!”寧秋秋把背包的拉鏈一拉,惡狠狠地說,“我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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