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墻花ABO》第14章 心傷
季夏茗上的兒園不遠,就在附近,步行十五分鐘就到了。沒事的時候夏昱都是走過去接的,權當鍛煉。
然而夏昱才走到一半,就收到了季允言發來的消息,說他已經去兒園把茗茗接走了,晚上帶出個玩一玩,看個畫電影再回來。
這下真鍛煉了,白跑一趟。
夏昱著手機屏幕嘆了口氣,想著反正都出來了,干脆就去下超市,補充一下冰箱里的食材。
超市今天做活打折,夏昱做了多年主夫,養了倉鼠一樣的格,一有優惠就忍不住要多買一些回去屯著。他在超市里轉了一圈,把季夏茗吃的季允言吃的都買了不,結果一不小心買了太多,又沒開車來,便只好自己提著回去。
傍晚有些燥熱,夏昱的雙手被塑料袋勒得生疼,出了一背的汗。
回去的路上有一公園,夏昱便在公園的長椅上稍作休息。今天的夕很,赤的霞鋪滿天際,給萬都鍍上一層淺淺的金。
公園的草地上坐著幾個孩子,面前都擺著畫板,看樣子都是來寫生的。
夏昱也畫畫,他繪本里的畫都是他自己畫的。大學的時候,他也曾經背著畫板到跑,把每一喜歡的風景都用畫筆記錄下來。
只是現在他已經沒有這樣做的心和空閑了。
夏昱著那幾個孩在畫板上涂涂畫畫,最終拿出手機,將天邊的晚霞拍了下來。
回去的時候已經快要七點半了,夏昱得腸轆轆,反正季夏茗不在家,他也沒必要太講究,就隨便煮了點冷凍餃子倒了點醋蘸著吃。
洗完澡之后他坐到書房里去畫畫,畫他拍下來的紅霞,畫草坪上寫生的孩,畫他憧憬的時。
季允言帶著兒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季夏茗自己洗澡去了,他便去找夏昱,結果發現alpha已經趴在書房的桌子上睡著了,胳膊下面著一張畫。
夏昱已經很久沒有畫過畫了,季允言有些意外。
“阿昱。”他他,“回房間睡吧。”
夏昱聽到他的聲音,悠悠地醒來了,困倦地打了個哈欠。
“今天怎麼有空帶茗茗出去玩了。”夏昱道。
季允言說:“今天沒什麼事,工作結束得早,就想著要陪陪。之前我爸媽也跟我說讓我空多陪孩子玩玩。”
夏昱想起那對不討喜的老夫妻對待他的態度,心里就明白了。
多半是怕茗茗只和他親,以至于跟季允言關系淡了。
夏昱站起來,了個懶腰,然后把桌上的畫紙畫筆收好放起來,對季允言說:“你用吧。”這張桌子本來就是季允言的辦公桌。
季允言點點頭。
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夏昱忽然停下了腳步,問:“你是不是……還是很在意那個時候的事?”
雖然夏昱沒有說明到底是哪件事,但季允言心中是明白的。
“做母親的都會在意吧。”他答。
生完孩子之后,季允言沒休息多久就回歸了工作,把季夏茗扔給了夏昱帶。他每天早出晚歸,總是錯過季夏茗醒著的時候。
后來小孩子漸漸地會認人了,會說話了,卻不記得他。季允言抱的時候,季夏茗哭得撕心裂肺,不停地喊爸爸。
季允言因為這件事,到了不小的打擊。可他工作很忙,的確沒法陪孩子,格也不討小孩子喜歡,做不到像夏昱那樣和孩子玩一片。
即便是現在,他對季夏茗也很嚴格,因為他希季夏茗能夠為一個優秀的人。可小孩子不懂這份苦心,只知道季允言對他不好,老是學習罰洗碗,所以依然更喜歡溫和可親的爸爸。這讓他覺得自己作為母親很失敗,也很失落。
“允言,長大以后會明白的。”夏昱道,“茗茗現在還小,所以不懂這些。”
季允言卻垂著眼道:“因為喜歡你,所以你才會這樣勸我。”他覺得夏昱沒有經歷過被孩子討厭的覺,當然不能明白他心中的焦急。
夏昱著他臉上難過的神,心臟也跟著揪起來。
“你不是快要休息了嗎?”夏昱回過,輕輕抱住他,勸道,“與其再生一個讓自己苦,不如在家好好陪陪茗茗吧。”
季允言回抱住丈夫,雙臂摟得很用力。仿佛只有地把夏昱圈在懷里,他才更從夏昱的上獲得更多的力量。
他看上去堅強,實際上是個很脆弱的人。
夏昱心里也明白這一點。
不要再跟他生氣了。夏昱在心中一次又一次地告誡自己,他點委屈沒什麼,但是不可以再讓季允言難過了。
只要他繼續妥協退讓,他們兩個就一定能好好地過下去。
季允言的生日就在這周日,中間還剩下三天的時間,夏昱打算一直待在家里,把生日禮趕出來。
他打算畫一個短一點的手繪繪本,大概七八頁的樣子。之所以選擇這個作為禮,是因為他和季允言當初就是因為繪本結下了緣分。夏昱打算給當年的那個故事畫一個后續。
甜品會之后,秋聆便不再刻意躲著他,偶爾在家里做吃的做多了,還會主上門送給季夏茗吃。
夏昱卻有些擔心,趁季夏茗吃東西的時候問秋聆:“你主來找我們沒事嗎?萬一你丈夫又……”
他的話沒說完,目落在秋聆的上,意有所指。
“為什麼這麼問?我丈夫對我很好啊。”秋聆笑著,裝作不知道夏昱在說什麼的樣子,“他最近心也不錯,也不會跟我計較什麼。我也只是和鄰居串串門而已,又不會怎麼樣。”
夏昱忽然就明白季允言為什麼不讓他去摻和別人家的事了。因為家暴的害者,真的未必會領旁人的。秋聆表現出來的態度,顯然是不想讓他幫忙了。
或許是因為秋聆還對自己的丈夫抱有期。
夏昱還是覺得不安心,想勸勸他,便道:“有家暴習慣的人是改不掉這個病的。”
“……你在說什麼呢,誰家暴我了?”秋聆的聲音有點發,“我都說了,我和我老公好得很!我們馬上就要有孩子了,一切都會步上正軌的……”
秋聆緒有些激,夏昱被嚇了一跳。
此時他還不知道,在這幾天里秋聆上又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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