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怎麼還不逃》第37章 沒逃 今日限定笨蛋老婆【雙更】……

路清第一次讀到“漢皇重思傾國”、“從此君王不早朝”等詩句的時候, 最先生出的都是不理解的想法:溫鄉就那麼好睡?治理國家當明君他不香嗎?你不早朝,我都想替你早朝。

還有妲己紂王以及“烽火戲諸侯”等典故。

這兩個典故被一些人唏噓惋惜,因為他們看到了故事里的凄婉——可當讀到周幽王為褒姒一笑點燃烽火臺戲弄了諸侯, 路清代諸侯,只覺得自己要被當場氣死。

隨著后來長大, 思想慢慢了,小時候這些略微偏激的想法消失, 開始懂了人的七有時候也很難自控。

直到現在,路清看著顧詞, 頭一次覺得自己好像站在了昏君的立場上。

昏君和暴君的過錯不可能被任何理由洗白,只是必須得承認……溫鄉大概確實很好睡, 絕人也確實牛

不過可不是什麼昏君, 只是一個小小的一家之主。

而且就算真的了要早朝的帝王, 相信自己肯定會是個明君——只要敵國不派顧詞的公主去迷的心智就沒什麼問題。

……

從花園回到房間里, 路清全程都有點暈暈乎乎,滿腦回放著顧詞對說最后一句話的神

等洗了個澡才重新變得清醒。

仰躺在床上, 看著天花板, 呼瑪卡卡。

一開口就是相當驚世駭俗的一問——

“你知不知道要怎麼摘星星啊?”

“……啊?”瑪卡卡如果有,此時一定已經張得老大。

想,自己的同事也會日常被宿主噎到失聲嗎?還是只有的宿主是奇葩?

瑪卡卡頓了好幾秒才小心翼翼地問:“瑪利亞你說什麼呢?摘星星?是、是指天上的那個真星星嗎?”

“不然呢?”路清半開玩笑地問,“你難道覺得我像是在說假的星星嗎?”

“那你難道覺得……”瑪卡卡瑟瑟發抖, “我像是能把星星摘下來的樣子嗎……”

當然不是。

又不是沒有常識,不過是無聊逗它玩罷了。

路清裝模作樣嘆了口氣:“畢竟你這麼神通廣大,我都能讀心了, 我就想著,可能你真的能摘星星也說不定。”

瑪卡卡艱難解釋:“……但是我們這些都是限定在一定范圍的,瑪利亞, 宇宙才是爸爸。”

路清被這句“宇宙才是爸爸”給逗笑了,“行了你退下吧,我逗你玩呢。”

上這麼說,大腦還在不停的轉,各種“摘星星”方案逐個排列,又逐個排除。

等從方案一到方案十依次研究,已經想了好一會兒的時候,路清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驀地清醒過來——

竟然在一本正經地想各種摘“假星星”的方案,甚至還在思索哪個觀哪個浪漫。

……所以才說不能讓敵國派來顧詞的公主啊!!!

路清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表又悔恨又恥,曲起手指,閉著眼賞了自己一個腦瓜崩。

你雖然天天拿老婆做比喻但你其實沒有老婆啊!家主你清醒一點!!

路清彈自己是為了減輕一下那種,順便清清腦子。

當晚吃飯的時候,還沒想好要用什麼樣的表面對某位敵國公主,就被敵國公主點了名。

他說:“你額頭怎麼了?”

顧詞這一問,一直在旁邊的小黑才注意到路清的額頭,白皙的皮中間有一小塊紅。

這觀察也太仔細了吧……他就完全沒注意,簡直讓為保鏢的他生出了大大的愧和自責。

小黑剛這麼想完,又很快想到了另一點——小姐和顧詞好像在談呀,那他一個保鏢比不過男朋友也是合合理的嘛。

小黑頓時原諒了自己。

路清不知自己保鏢心里的山路十八彎,下意識了一下自己眉心靠上一點的地方,那是剛才彈腦瓜崩的位置。難道說……留下了痕跡?

拿起筷子,故作鎮定地道:“洗澡的時候不小心磕的。”

顧詞饒有興致地觀察著的臉,白,飽滿適中的額頭中間出來一個淡紅小點就很明顯,“磕得像被人彈了額頭。”

夾菜的筷子一頓。

“不過怎麼有人敢彈你,”顧詞頓了一下,語速放緩,像是在故意拖著一般,“但也不可能,是你自己彈的吧。”

路清:“……”

我會讀心還是你會讀心????

路清彈自己的那簡直要開始發熱,維持著表,繼續視線集中在菜上,沒去看顧詞的臉,“我又不傻,就是隨便磕的而已。”

“嗯。”聽到顧詞帶著微微笑意的應聲。

隨后他并沒有再開口的意思,應該是蒙混過關了,路清總算松了口氣。

昏君斗不過敵國公主,真的。

……

吃完飯路清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老爺子打來的,問什麼時候上學。

路清一想到之前埋頭苦學的時間就到頭皮發麻,如果做噩夢有最可怕的事排行榜,那麼學習大學理和電子電工簡直是做噩夢都會排到最頂端的東西。

而且那還是顧詞給講,那是敵國公主,要是換個老師來教真的會郁悶死。

路清小聲說:“爺爺,我屁還是疼。”

此時正像往常一樣跟顧詞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話打來沒避著他,顧詞還給電視心地調小了音量。

說完這句話,路清明顯到他掃過來的視線。

老爺子在那邊也是有些尷尬,清了清嗓子,“我前兩天問過你醫生,說是不太嚴重,幾天就好了……”

“可是——”路清搶先道:“爺爺,它真的疼,就是疼。”

敵國公主又掃來一眼。

路清最近在家咸得實在太舒服了,想著能拖一天是一天,趁著老爺子還沒來得及求證,又說:“而且……爺爺,我最近也不太好。”

老爺子一愣:“什麼不太好?”

“就是,我這神狀況被這事兒刺激得……”路清很晦地道,“有些不太穩定。”

“………”

這招功擊退了家老大。

路清一臉笑容地掛斷電話,對顧詞道:“你把電視聲音調回來吧,我打完了。”

不經意間對上了顧詞的視線,路清看著他維持著那種像是看著外來生一樣的眼神,對著自己點了點頭:“我聽到了。”

沉默了一瞬。

路清覺得自己好歹是個高中總被當作學霸的人,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鎮定地看著顧詞:“其實我還是學習的。”

顧詞笑了笑,點點頭:“就是不想上學。”

“………”

說完繼續把電視調大,仿佛早已習慣了的這種行為方式。

恰好片頭曲播完,連續劇的又一集開始播放,路清也沒再說話,撈了個抱枕抱著,兩人繼續看電視。

路清看得正迷,手機突然一震,直到一集結束了才劃開屏幕看消息。

老爺子發來的微信。

家老大】:你不吃藥怎麼會好?按時吃藥,穩定之后立刻去學校。

“……”

路清看著“吃藥”兩個字,決定膽大包天地不回復這條消息。

一開始糾結過神病的大腦到底有沒有發生病變,搜索了許久發現怎麼說的都有,后來切觀察自己的到自己確實偶爾會頭疼,但——

哪兒不疼?多走兩步還,跑個八百米估計得當場厥過去,就沒有完全健康的部位。

樂意接各個部位的調養,不過不管調理哪個神病藥是絕對不會吃的,這是底線。

……

原本以為可以暫時不需要考慮回去上學這檔子事兒了,至清閑好幾天,但路清沒想到,自己第二天莫名收到了一條好友申請。

【葉子】

【我是群聊“xx級計算機系總群”的葉子】

路清第一想法:難道這是哪個老師派來催上課的?

所以點拒絕了,但是過沒多久,添加申請又發來了。

覺得就算真是來催自己的,那也還是解釋清楚比較好,于是點了【添加】——

彈到了兩人對話框,對方很快便發過來一條信息。

【葉子】:[早.jpg]

一個貓貓。

路清也禮貌地回了個早,而后直接問明來意。

【在逃圣母】:你加我是有什麼事嗎?

【葉子】:你好!/可

【葉子】:其實我在期中考試那天看到你,就想加你了,一直在糾結,糾結到現在……

“……”

路清看著這人正在冒泡泡的頭像,點了一下——

「太漂亮了這個妹妹!」

「是我的菜!」

路清:啊……

隨后葉子又發來一條消息。

【葉子】:那個,同學,我能問下你為什麼只參加了一次考試,之前和現在都不來上課嗎?

路清對這開頭很悉,不過并沒有和這里的人深的打算,更遑論是這種明顯是男生之間的往。

覺得應該得扼殺在搖籃里才行。

【在逃圣母】:實不相瞞,因為我是個神病患者,之前在休學中所以沒去上課。

看到【葉子】的頭頂冒出的泡泡里帶著無數問號。

【在逃圣母】:本來想考完試就回去上課,沒想到考完又發病了……

發完,路清立刻把他刪除。

葉子同學,這下肯定能斷了念想吧?

路清雖然刪好友下手毫不留,但是看到了對方心的夸贊,說不開心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曾經飽夸贊的家主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就沒幾個人當著的面真心夸過

快到吃早飯的時間,路清心很好地下了樓,恰好到出來倒水的顧詞。

想了想,用手順順自己的頭發,走過去站在他后和他打了聲招呼:“早啊。”

顧詞轉過,剛起床也是盛世的樣子,拎著杯子看著:“早啊,閨。”

“……”為什麼顧詞里的閨越順了,這稱呼明明還是由自己提議的。

路清被他這稱呼卡了一下,才繼續講自己想說的話:“誒,我問你個問題。”

“嗯。”

“你覺不覺得,我跟之前有什麼變化?”路清說完,怕他以為是在提問格,補充道,“我是指外表。”

顧詞端著杯子喝了口水,能清晰地看到,以及脖頸上的脈絡。

喝完,他說:“有變化。”

“有什麼變化?”路清聽到他的回答有些興,一興就又多說了一句,“我總覺得我之前長得有點可怕。”

以前?

顧詞手指微微停頓了一下,眼里劃過一笑意,然后又喝了口水,狀似很隨意地問:“哦,你以前不長這樣?”

路清剛才在看顧詞喝水,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大概是眼睛自己的。畢竟敵國公主真是無時無刻不迷人。

所以當聽到顧詞問的這句話,還稍微愣了下。

“……嗯?不是,我以前長得也差不多一樣,但是——”路清懶得繞彎了,直截了當地問道,“但是你就不覺得,我比以前好看了點?”

顧詞半垂著眼和對視。

嚴格來講,顧詞對先前的“路清”印象并不深刻,哪怕和他多年同學,哪怕害了他,哪怕是讓很多人恨到骨子里的變態。

對他來講,那只是一個代號。

對于不想關注的人,顧詞都是照代號理的。他連完好的臉和神態是怎樣的都想不起來,唯獨有點印象的,大概就是最后解決掉的場面。

而此時的路清看著他,他發現這張臉分外鮮明地出現在了腦海里,眉眼,鼻,下……眼睛最為突出。

的杏眼可以是很標準的杏仁形狀,想要睜大的時候卻又可以睜得很圓,就比如現在的一臉期待。

這又讓他想到了那出現過幾次的可憐狗狗眼神。

顧詞突然的沉默讓路清十分拉不下臉來,不知道這人到底是真的在思考要怎麼夸,還是在思考要怎麼用不惹生氣的方式筍

所以路清咬咬牙,決定干脆強起來,直接明示:“——我可是這家的主人。”

顧詞剛才看著的臉微微出神,正要說話的前一秒,就被這句話給堵樂

他看著期待中摻雜上惱怒的神,還要繃著等他回答,忍不住笑了一下:“當然是現在好看。”

路清:“……”

他夸了。

但是又好像沒夸。

說實在的,看臉上表,顧詞這話說得相當真誠,但路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莫名想再多聽幾句。

正當想再說點什麼,大黑突然到了邊匯報:“早飯好了。”

沉默兩秒,還是決定先吃飯再說。

路清因為早上這事兒一口氣憋得不上不下:竟然得靠著家主的份威才能得到一句來自顧詞的夸獎!

并沒有注意到是自己威得太著急了,只知道自己的自尊心被這件事不斷沖刷。

再加上之前種種“明明我才有讀心卻仿佛被敵國公主盜用了來對付我”的場景,路清開始發圖強。由于老爺爺已經直言沒什麼好教的了,便自己找影視資料學習。多數是教學,其中有部分是劇集和影視片段,主要想學一下那些人的神態和語言。

雖然在發,但每天的兩小時奇跡詞詞換裝還是要換的,一百個皮得在二十天玩完才行,畢竟二十天不玩完,就不能天天見到公主詞了。

而那些為公主詞挑選的特效放在別人上——就比如小黑,雖然路清寵小黑,但也要說實話——實在是土得辣眼睛。

自那之后又過去了兩天,到了顧詞的學校考試時間。

他考試和路清考試完全是兩個畫風,路清當時可是全家歡送,整出了高考的覺,而顧詞就好像一個高中畢業的人去考初中的考試,沒有一個人鼓勵或歡送。

最后只有路清最有儀式,在玄關和他說了句:“顧詞,加油啊。”

“好。”顧詞笑著回:“謝謝閨。”

等他走了,路清忍不住問大小黑:“你們怎麼不給他加加油?”

大黑一愣:“您及格不就是他教的嗎?”

小黑也愣:“對啊,都能當教授了還用我們擔心啥?”

“……”

他出門后,路清就更加肆無忌憚地外放看視頻。

從日出到日暮,等顧詞考完試回來,路清躺在沙發上揚聲問他:“回來了?考得怎麼樣?”

顧詞聽著那句尾調上揚的“回來了”,以及久違的“考得怎麼樣”,抬眼看過去。路清正躺在沙發扶手上,手里舉著手機,目看向他這里。

這個場景,竟然讓人覺得非常溫馨。

顧詞一邊走到沙發旁,一邊說:“不知道。”

“?”路清明顯一臉疑問。

顧詞從以前開始就這樣,被問到績一般都說不知道,如果有人追問,他才會看心回答下一句。

路清坐起,納悶:“以你的水平怎麼會不知道??”

該不會是考砸了吧?

隨后就聽他答:“不知道哪里會扣分。”

路清:“……”是我賤。

很恨地瞪了顧詞一眼,繼續看手機,也沒注意到顧詞經過邊的時候,也掃過了屏幕上帶著醒目標題的視頻。

顧詞在右手邊的沙發上坐下,路清看著看著手機就變得心不在焉,又悄悄移開一點目去看他在干嘛。

出乎預料的是,顧詞正用手指著鼻梁,眼皮耷拉著,很累又很困倦的樣子。

路清一愣:“你怎麼了?”

“沒什麼,有點累。”

“因為考試?”

“不,只是最近睡眠不好。”顧詞說完,鼻梁的手放下,掀起眼皮看,“怎麼,你有辦法?”

路清正想說沒有,隨后想到自己一直以來在忙活的是什麼,瞬間有種醍醐灌頂般的覺——

還正愁不知道要怎麼騙顧詞答應做催眠呢!

雖然影視劇里演得很多都是隨時隨地都可以控制人行路清不知道真假,但知道自己絕對做不到。所有的學習都建立在對方得配合自己的前提下。

催眠公主詞!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果然,上帝永遠偏有準備的人。

路清快高興瘋了,卻仍然拼命克制自己的面部表,把笑容生生下去,角都有點抖。

“我……”由于太過開心,剛說了一個字,路清甚至被莫名嗆了一下,咳了兩聲才繼續說,“你記得我去蝶葉山的時候,被雙胞胎拉著去逛廟會那次嗎?”

“帶回來了一堆你怎麼都解不開的玩。”顧詞笑了一下,“嗯,我記得。”

路清:“…………”服了,前面那句大可不必帶著。

不過這個小沒影響到的好心路清繼續說:“廟會除了賣東西,還有很多教人小把戲之類的攤位,當時倆去了塔羅牌和占卜,我去學了催眠——我可以幫你的,真的,這個其實就是助眠功效——”

還沒等繼續推銷自己的靠譜,顧詞突然問道:“和算命一起學的?”

“……”真是開了天眼了。

考慮到算命那天的烏龍,路清怕他覺得不靠譜就不同意,所以立刻搖頭否認:“不是的,那是兩個攤位,我懷疑算命的那攤是騙子,但這個絕對不是。”

他好像真的累的,連眨眼速度都變慢,路清覺得他此時的狀態非常適合,但是又怕他覺得自己太猴急會生疑心,所以只是道:“反正你可以放心啦,這個真的比算命靠譜很多,而且是我用心學的。”

“好啊。”顧詞一臉相當自然的表,不知道為什麼,甚至還有幾分心很不錯的樣子。他問:“什麼時候開始,現在麼?”

“……?”

兩人吃完晚飯,在顧詞的主詢問下,路清稀里糊涂地就帶著他到了他的房間。

別墅的燈亮度和調是可調節的,顧詞房間一直用的默認值,路清把燈調到暖調,比之前暗了許多之后,才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路清按照在大師兄上使用的方法用在了顧詞上,先是對視、引導、語言暗示、營造氛圍等等。

第一步就出了點問題。

這個對視是要兩人完全專注地看著對方,準確地說,是要求被催眠者專注地看催眠者,眼神也是有引導力的。

這就出現了一個大問題。

看大師兄的時候,路清心如止水,可看面前這位漆黑漂亮的眼瞳,只覺得自己要被那雙眼睛吸進去,簡直快要了反向催眠。

大概對視到半分鐘的時候,顧詞突然舉了一下手,示意停止:“我有疑問。”

路清有些張:“什麼疑問?”

“催眠我的人比我更不專注,”顧詞眨了眨眼,“這還能功嗎?”

“……”侮辱極強。

路清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表,咬了咬牙,“當然能功!重來。”

凝視過后是放松,讓他躺下閉眼,還要繼續說一些讓人心舒適的話。

放松之后就是跟導式,通過語言暗示,在極為安靜的環境下說出能讓對方在心做出認可回應的語言……過程路清基本都背過了,所以沒出什麼差錯。

就是除了閉著眼的那位好像有點不對勁。

顧詞的表,怎麼看怎麼像是有一層淡淡的極淺的笑。

按說不該有任何表的,但……這大概也算是進舒適狀態標志的一種?

這麼想著,路清又放下心來。

前面的過程不清楚耗時多久,只覺得因為顧詞太過配合,整個流程下來竟然和前不久自己催眠大師兄一樣順利。開始嘗試和顧詞對話——

一開始的問題都是自己剛才重復過的,他只要開口回答了第一次,就說明功。

所以當顧詞躺在那里,出聲給了肯定回答的那瞬間,雖然只有一個字,也帶給了路清莫大的驚喜。

家主現在簡直興到手指蜷

功了……

功了!!!

終于可以想問什麼問什麼了!!!

敵國公主詞又怎麼樣!不還是得被氏催眠新星治得服服帖帖!!!

——今天是翻農奴把歌唱家主和中計的笨蛋人老婆。

雖然被大量喜悅淹沒,但喜悅中還是摻雜了點愧疚的,路清打算問完幾個問題之后真的給他助眠,讓他睡個好覺。

路清看著他的臉,興過后,開始沉思自己到底要問什麼。

又走近了點兒,看著顧詞的臉。

路清日常見到的畫面,都是顧詞在這個床上或者床邊坐著站著和講話的樣子,而他閉著眼躺在床上的只有兩次——第一次是穿越來的第一天,那會兒甚至覺得顧詞像個死人,第二次就是現在。

現在比起當時多了很多生機,但這兩次不管哪個場面,都是真真正正的睡詞。

只不過萬萬沒想到,來的第一天路清滿心想讓他快點醒,而今天,想讓他快點睡。

路清最開始想要催眠顧詞,是因為金手指被他屏蔽了。但是后來兩人之間發生了更多的事,有了更多的集,覺得顧詞上有越來越多的bug,自己頻頻被他看,而且說的話還語焉不詳……

可惡!好不容易把大佬催眠了,竟然不知道該先問什麼!

路清想來想去,又想到了最近的一次導致圖強的導火索。

早上收到了陌生男同學的微信申請,看到了夸贊,于是心去問顧詞有沒有覺得自己變好看了——不就隨便問了這麼一句,他竟然還猶豫!

會不會......如果沒搬出家主份,他可能還不會夸?

路清憤憤看向躺在床上的人。這眼睛白長那麼好看,是擺設嗎?變漂亮了這件事連路人甲都能知道,為什麼朝夕相的他會猶豫???

路清這一回憶,火氣又蹭蹭往上冒。

敵國公主害人不淺,本來想的那些都是圍繞著“你有什麼”之類的,結果現在非常急切地想知道他對真實的想法,一下子過了之前所有對顧詞的好奇。

好在昏君還沒完全失去理智,思索了一番,不能一上來就問“顧詞你覺得路清長得怎麼樣”,還是得先問個綜合的,看顧詞回答再進行后續。

路清調整好語調,用和先前一樣平穩的聲音,問了個比cctv還方的問題:

“顧詞,你覺得路清人怎麼樣?”

會是好?還是一般?還是無?又或者是其他的形容詞?總不會說出“是個神病”這種答案吧……

雖然問題問得好像沒有水平,可是真的能有很多種回答,路清又張又期待——畢竟,這大概是顧詞心最真實的想法。

了瞬間的沉默。

——經過了這麼久的思索,這麼久的鋪墊。

——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由于線昏暗,加上張期待,路清沒注意到某公主的角經歷了千辛萬苦才勉強控制住的小細節。

不久,房間響起悉的清冷聲線,帶一點鼻音,很好聽。

路清啊……”

不知道為什麼,家主不自覺屏住呼吸,仿佛已經忘記了自己才是主導這一切的那個人,盯著閉著眼的今日限定笨蛋老婆。

而他的完整答案隨之而來——

很可。”

......

一字一頓,宛如重錘砸進了家主紅了耳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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