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了一個病弱皇子[治愈]》第24章

侍衛丙回去和師傅丁說了這件事

父子二人又驚愕又慨。

他們和三爺稱不上有什麼。此前侍衛丙幫三爺去集市上賣蛋, 也不過是想跑個掙一些銅板罷了。

可萬萬沒想到, 在他兩人落難的時候, 師傅丁的那兩個學徒將他的被褥都掀了、一副張牙舞爪的做派, 而侍衛丙的那些侍衛朋友也沒有一個掏出銅板幫忙的、反而還冷嘲熱諷。

最后,竟然是三爺默默地幫助了他們!

那天留下藥包之后,旁邊還特地留下煎服之法,要不是被侍衛丙發現,字跡就是三爺的字跡, 可能三爺幫助了他們, 還不打算說!

“若不是那包風寒藥, 我現在只怕已經躺進棺材里啦。”師傅丁嘆道:“這便是患難見人心腸!想那管家, 明知道我一重病, 還誣賴我盜, 想借此著我卷鋪蓋走人!反而竟是三爺救了你我。”

“我前幾日咳出, 這兩日卻已經全好了。”

“這可是天大的恩啊!”

侍衛丙慚愧得不得了,懊惱地揪著頭發, 道:“可我今夜居然還不識好歹地去爺的, 唉,我真是無地自容了。”

師傅丁苦笑道:“想來三爺年紀雖輕, 但為人大度, 應該不會與你計較這些。他對我們恩重如山, 日后一定要好好報答!”

侍衛丙忙不迭點頭。

父子二人得知三爺便是最近京城傳得沸沸揚揚的年神醫,比得知三爺就是他們的救命恩人,還要更加驚愕。

但是震驚過后, 又覺得似乎在理之中。

畢竟,無論是上次溪邊挑水、上上次朝廷考來測騎,三爺都遠遠要比寧王府中另外兩個爺厲害多了。

讀四書五經,記本草綱目,能夠寫出治病救人的藥方,倒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而現在,三爺既然不想讓人知道他便是那年神醫,還特地叮囑,父子二人一個神經,一個忠厚老實,自然也不會宣揚出去。

不過,經過這件事之后,父子二人倒是有點激

畢竟,師傅丁雖然擅長農耕,在府中卻多年無用武之地,還要到管家的欺負。而侍衛丙空有武力,卻無頭腦,也只能守著寧王府側門,拿一些微薄的薪水度日。

但是三爺這樣聰明,日后必定飛黃騰達,為人中龍,他父子二人若是跟著三爺,難不還能愁吃穿嗎?

這樣一合計,父子二人翌日就去找了陸喚。

……

宿溪再上線,見到侍衛丙和師傅丁期期艾艾地來找崽崽,就知道,自己的支線任務應該是完了。

果不其然,界面上彈出一條提示:【恭喜完支線任務二!獲得金幣獎勵+30,點數獎勵+2!】

接著又彈出兩條。

【侍衛丙與師傅丁功加隊伍。】

【當前人才手下:長工戊、師傅丁、侍衛丙。】

宿溪看到右上角的人才欄里,崽崽后面排隊著三個簡筆畫小人,長工戊瘦弱勤懇、師傅丁經驗老道、侍衛丙小人有六塊腹,頭腦簡單,但是力氣很大。

可以說這三個小弟各有所長,初步組一個小小的團隊了。

有點兒開心,正不自思考怎麼支配這三個小人的職業規劃問題,就見崽崽穿著外出的斗篷,帶著侍衛丙與師傅丁去了外城的那宅子。

支線任務后,宿溪總共已經有25點了,還能再解鎖兩個版塊,于是讓系統給自己把外城崽崽名下的宅院、以及那片農莊給解鎖了。

將界面切換到崽崽的外城宅子。

昨天宿溪太困了,差點忘了好好轉轉崽崽的新宅院,此時著畫面,到東看西看,心里跟自己新買了一套房子似的,興得不行。

仲甘平雖然不是京城的什麼大人,但好歹也在富商中排得上名號,對救命恩人自然不可能太小氣。

因此這棟宅院雖然在外城,但整個院落卻非常的致玲瓏,亭臺樓閣、曲折回廊、墻環護、山石點綴,總之,比寧王府中嫡長子陸裕安的院子還要更加富麗堂皇!

宿溪激不已,又去京城外的那片屬于崽崽的農莊看了一下。

雖然只有五畝地,但是看起來卻非常大,因為于山坡上,一眼看不到頭。

積雪覆蓋住地面,皚皚潔白松一層,等到春天,勢必是一塊非常好的土地。

將整個農場看過之后,才回到宅子里,繼續轉悠,直到崽崽的影出現。

而長工戊一直眼地等著崽崽來,見到崽崽出現,非常開心,大老遠地迎了過去。

接著,宿溪瞧見界面不停彈出——

“長工戊殷勤地給您的主人公泡了杯茶。”

“侍衛丙匆匆去搬凳子,購買牌匾,讓您的主人公為這片宅院題字。”

“師傅丁年邁,干不了太多活兒,但是找出掃帚開始打掃庭院。”

之前崽崽都是獨自一人。雖然是寧王府的第三位爺,可因為庶子出,再加上寧王夫人克扣,他凡事都親力親為,極使喚下人做什麼。

而現在,不僅僅是這片宅院、這片農場,這三個簡筆畫小人也算是他的資產了。

誰玩游戲不希自家崽崽越來越好呢,因此宿溪看到這一幕,吸溜吸溜鼻子,滿足地心想,自己也算是幫崽崽踏上了第一步臺階。

但是顯然崽崽并非在意這些之人,他沒讓三個簡筆畫小人繼續做那些無謂的事,而是將三人過來,吩咐了一些更重要的事下去。

人在其位,盡其用。這三人雖然都是草民出,但并不代表他們沒有一技之長。

長工戊格懦弱,但是細心細。

陸喚這兩日將柴院中那人制的防寒棚的各構造,一一拆解,并用筆在紙張上畫了下來,他拿出一張畫得十分細致的草圖,給長工戊,讓他著手依樣畫葫蘆,從今日起,嘗試在那農場上用木材搭建起幾個新的防寒棚。

侍衛丙頭腦簡單,但是干活兒賣力,擅長跑

陸喚便將活兒重活兒全都分配給他,同時給他一些銀兩,讓他去購買較為實惠的木材和繩子。除此之外,這片宅院和農場的守衛工作也給他。

師傅丁畢竟年長,沒有力,干不了重活兒,但是對于農耕且別的事有自己的經驗。

于是陸喚將宅院管家之職給了他,且讓他有空去街市,將數年來每樣農作的價格波統計回來,記錄在紙上,給自己。

這樣一分配,清清楚楚。

宿溪見到界面上不斷彈出的崽崽對幾人的代,張大,看得津津有味。

長工戊不太明白年恩公的想法,若是想要賺取銀兩,直接向那位仲甘平富商索要不就行了嗎?為何還要自己從一片宅院、一座農場開始經營生計。

但是宿溪卻能明白,所謂的生財之道,絕對不是借著救命之恩相要挾,一直索要銀兩。

這樣總會有個盡頭。

而只有自己發家致富,為京城乃至燕國最大的富翁,富可敵國,才是一樁最有的事

宿溪想到那一步就很激,腦海中響起戰火擂鼓聲!

……當然,現在只是開了個頭。

三個小人迅速分頭忙碌了起來。

侍衛丙因為還有寧王府侍衛之職,所以跟著陸喚一前一后回了寧王府。

而此時,陸文秀的院子里,一片混,傳出了下人丫鬟們的啜泣聲,寧王夫人摔茶盞擲杯子的響聲。

醫拎著藥箱離開,一直搖頭,看起來就像是……即將準備白事了。

醫嘆著氣與陸喚肩而過。

宿溪看到這一幕,非常的爽,誰這陸文秀作惡多端?

這就是多行不義必自斃了。

但是,又覺得,就這麼讓陸文秀死了,豈不是很可惜?都沒來得及好好折磨他一番,讓他也下挑一百桶水是什麼覺。

正這麼想著,系統忽然跳出來一條消息,道:“陸文秀現在還不能死。”

宿溪問:“為什麼?”

系統:“陸文秀現在死了,寧王府肯定要準備白事,至七天,那樣的話,五日后主人公的秋燕山圍獵就不可能參加。任務三便不可能完。”

說完,便跳出了支線任務三:“用神醫之名救活陸文秀。”

宿溪懂了,也就是說,在這個環節中,必須得救活陸文秀,否則會對任務造影響。

不由得老爺爺地鐵看手機.jpg

不過陸文秀對現在的崽崽來說,已經不算什麼威脅了,就當大發善心,隨手一救吧。

只但是,崽崽似乎沒有要救的意思——

只見,崽崽臉上神冷冰冰的,漫不經心地打量了陸文秀宅院那邊一眼,一張包子臉十足的冷漠,隨即腳步停都不停一下,徑直走掉了。

崽崽雖然有河晏海清的理想,但是對待仇人起來,無得一批!

那麼,自己怎麼才可以讓他去救陸文秀?

宿溪有點犯難。

上回給侍衛丙和師傅丁留下的字條,是在商城兌換的煎服之法方子,在兌換時,修改了方子的屬,將字跡改了崽崽的字跡。

——所以才能留下信息。

但是除了兌換這些之外,目前是沒有辦法寫字條和崽崽通的。

或者,像是上回救師傅丁一樣,直接留下一包藥?

可是這麼做,宿溪又覺得心不甘不愿,才不愿意白救陸文秀。

宿溪思考了一下之后,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

這天晚上,宿溪在陸文秀的房中留下了一個紙包,但是紙包里面卻沒有藥。

除此之外,還從系統里兌換了一張寧王夫人的畫像,一張三叩九拜的圖,以及一張城外樹林的圖,一并留在了陸文秀的房中。

翌日,整個寧王府便炸開了鍋!

陸文秀二爺屋子外頭、院子外頭都有侍衛在守著,連一只蒼蠅也進不去,怎麼可能有人能進去放東西?!

不止如此,寧王夫人還在二爺房中連夜照顧呢,頂多小憩了一會兒而已,怎麼會憑空多出來兩張圖和一個藥紙包?

莫非是那位神醫?

現在京城有關年神醫的事傳得沸沸揚揚,都快傳神話了,寧王夫人自然也一下子想到了。

頓時一喜,還以為陸文秀有救了!

只是,為何這藥包是空的,而且這畫像這兩張圖又是什麼意思——?

這兩張圖……

請來的府中文人不約而同地猜道:“這,這幾張圖連起來的意思只怕是,讓您三叩九拜,去樹林取藥。”

說完那文人便不敢再說話,閉上了

而寧王夫人臉剎那間鐵青:“你這說的什麼鬼話?!我堂堂寧王妃,讓我三叩九拜?!給一個江湖郎中?!”

可是,床上的陸文秀咳不止,昨日來的醫說,頂多再撐一日,便可能就一命嗚呼了,甚至暗示盡早準備后事。

寧王夫人思及此,臉由青轉白,手指掐進了掌心里。

……

而陸喚這邊清晨一起來,也聽說了這件事。

那人如此做——是想要替他出一口惡氣嗎?

讓堂堂千金之軀的寧王夫人三叩九拜,的確是能十足地折辱寧王夫人,令為京城的笑話了。

陸喚雖然知道自己有朝一日總會離開這寧王府,也知道自己會將曾經輕侮他的人踩在腳下。

但此時他腦中一心想的只是早日在京城中站穩腳跟、變得強大一些,再強大一些,屆時再來秋后算賬,他暫無心思與寧王府這些人計較。

而那人卻好像比他更生氣、更討厭這些人。

不知為何,陸喚心里像是被什麼不輕不重撞了一下。

……這些年來,從來沒人會為他的境打抱不平,他也早已習慣獨自一人咬牙強撐,對孤寂和冰冷習以為常。

他從未想象過有朝一日,有人會為他用手段去報復寧王夫人。

更沒想過,有人會堅定地站在他的這一邊。

雖然如此報復,手段有些稚,更像是孩子氣般地刁難,可——

可他心中仍是無法抑制地淌過一暖意,這暖意流過他冰冷眉梢,令他一貫如遠山上皚皚白雪般冷漠的眼角眉梢,竟多了幾分消融之

陸喚走到桌前,想到了另外一種與那人通之法。

他輕輕抿起,心極好,在紙上落下筆來。

……

宿溪等著他發短信。

就看到,崽崽今天寫的是:

——“你需要我救下陸文秀,是麼?若回答是‘是’,你可否將筆放于紙硯左邊,若回答‘否’,放于右邊。”

宿溪看得驚呆了,臥槽,賊!怎麼就沒想到這種通辦法?

雖然不能回復字條,但是還可以這樣啊!

崽崽在游戲中現在的年齡不是才十四嗎,為什麼這麼聰明?

再抬頭去看崽崽。

只見崽崽小小一只、萌可,穿著中在桌案前負手而立,漆黑眉梢上挑,角似有若無噙著一弧度。

頭頂白氣泡還出現兩個字:稚。

宿溪:…………????

等等,小屁崽子你在說誰?

作者有話要說: 宿溪:喂,我稚?你才稚,你全家都稚。

崽崽:第一,我不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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