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被權臣養了》第59章 婚前

姜懷遠從屋里出來, 一路煩悶地到走。

他走過花園,有小廝笑道:“姜老爺這是去看您的賢弟了?沅居高位又有皇恩庇佑,您不用擔心。”

一聽那聲賢弟, 姜懷遠角又。他沉默離開,沒一會又上一個前兩日給王舒珩治傷的大夫。

大夫道:“姜老爺, 您的賢弟已經好許多,可要跟隨老夫去看看?”

姜懷遠忍無可忍, 大聲喝道:“我姜家三代單傳,沒有賢弟。”

那一聲吼的極其響亮,引得周圍人全部過來。大家都很疑, 沅傷那日, 姜懷遠可是親口喚的人家賢弟, 這才幾日怎麼就三代單傳了?

不過瞧姜懷遠實在生氣, 眾人只敢悻悻閉

臥房中, 姜鶯明顯憋著火。方才出去時,以為爹爹說揍人的話是開玩笑的,誰想還能真的手。

眼下, 王舒珩腹部傷口已經止, 但里上的跡,臉上的淤青都在昭示方才戰況有多慘烈。

姜鶯一時間不知道該罵誰了,忍著心疼道:“你爹爹打你你就不會躲嗎?”

王舒珩拇指抹去的淚, 笑了下:“這有什麼,一頓打換一聲岳父, 值了。”

“笨蛋。”姜鶯小聲罵了一句,然后又哄說:“我不會讓你白白挨打的,等有機會就替你報仇。”

臉都氣皺了,王舒珩心頭一, “怎麼,還打算打回去不?”

姜鶯當然沒打算打架,一個姑娘怎麼可能用那麼暴力的方式,不過使使小子,給姜懷遠找點麻煩還是可以的。

沒細說,盯著王舒珩上那件染的里,嘆氣一聲,從柜子中找出一套干凈的讓他換上。

不過王舒珩眼下確實不方便行,姜鶯不得不幫忙。解開一側的盤扣,抬頭冷不丁對上男人深邃的眼,明明是再正經不過的作,但不知為何兩人皆是一愣。

姜鶯紅著臉繼續解,忽然頭頂傳來一聲笑:“張什麼,你又不是沒看過。”

是的,姜鶯當然看過,那次還看的很仔細。

嗔的瞪一眼,手上作不停,很快把里下,出被跡浸的布條。雖已經止,但看上去還需要再理一下,只得去大夫。

大夫來時嚇了一跳,“殿下,您您這是怎麼了?”早上還好好的,現在不腹部傷口崩開,臉上也有傷。

“無事,摔了一跤。”王舒珩三言兩語解釋清楚,大夫雖然狐疑但也沒有再問。

著那些跡斑駁的布條,姜鶯又心疼又心驚,爹爹下手怎麼沒輕沒重的。偏偏王舒珩還蹙著眉,看上去似乎快要疼暈厥了。

送走大夫,姜鶯幫忙穿上干凈里要去找姜懷遠,不想王舒珩按住了

“去哪兒?陪我坐一會。”

姜鶯只得在床邊坐下,王舒珩手背,“還疼不疼?”

王舒珩蹙眉,“自然是疼的。”

“那那我幫夫君吹一吹。”姜鶯聲音愈發小了幾分,好像只要聲音小一點,他上的疼痛就能減輕一些似的。

王舒珩被逗笑,著姜鶯瑩白如玉的耳垂:“你怎麼那麼可。可還有什麼想做的事,我們也該回去了。”

姜鶯知道,王舒珩指的自然是回臨安。幽州苦寒沒有什麼好玩的,姜鶯早盼著回去。趴在男人邊仰著頭:“回去咱們就親?”

“乖乖把嫁做好,我來娶你。”

幽州的事告一段落前,姜鶯跟隨姜懷遠去見孟瀾。

一家三口被幽王從海盜手中救回來時,孟瀾和姜楓都傷的很重,便一直在城外的踏雪山莊修養。姜鶯在幽州的消息早早送至踏雪山莊,知道姜懷遠和姜鶯今日要來,他們便一直等在門口。

不知等了多久,才見一輛馬車由遠及近,孟瀾上前去迎。異鄉難得團聚,一家人慨萬千,就連姜懷遠眼眶都紅了。

待進莊子說了近來的事,孟瀾才問:“鶯鶯怎會來幽州?”

“同沅王一起來的。”

一聽沅王的名字,姜懷遠冷哼一聲別過頭去。姜鶯裝沒看見,一腦說:“我與沅王殿下兩相悅,這事爹爹也同意了,等回臨安就親。”

話音才落,姜懷遠就反駁道:“我何時同意了?還需要考察,考察你懂嗎?”

“爹爹打了人,還不讓我嫁過去嗎?”

一聽姜懷遠打人,打的還是當朝威名赫赫的沅王殿下,孟瀾當即就埋怨起來。姜府一直致力于修補和沅王的關系,討好都來不及怎麼還打人呢?

姜懷遠胡子一抖一抖道:“他哄騙我兒,該打!”

其實姜鶯和王舒珩的事,孟瀾早有預料。或許是人的直覺,很久前那次沅王和姜鶯相遇,雖然當時兩人還沒有什麼,但就是覺得這兩人做不了叔叔和侄

孟瀾并不在乎沅王和姜芷的關系,說:“沅王是世間難得的好兒郎,如果他當真對鶯鶯有意,也不是不行。”

“只要對妹妹好就。”姜楓也道。

這話才說完,姜鶯就吩咐小鳩把東西送上前來,是一只錦盒,里頭裝的是雪參燕窩等補品。

姜鶯道:“沅王殿下知道娘親和二哥哥之前傷了子,一定要我把這些送來。這可是賜的東西,他原本也要來的,但上有傷不便于行。”

他們其中何時有人見過賜的東西,一時間都紛紛圍上去看。那東西原本是圣上賜給王舒珩養傷用的,現在他又送到姜家手上,可見誠意十足。

孟瀾一聽連忙道:“他也傷了?重不重?”

“原本都快好了,都怪爹爹下狠手。”

然后,姜懷遠就到母子三人的幽怨的凝視。他心中恨恨,這個未來的婿,還會討人歡心的。

幽州城外山峰林立,三人用過午膳外出,朝著山上一座寺廟前去。姜鶯起先還不明白,這麼寒冷的天氣去山上做甚,直到發現爹爹娘親神凝重,才漸漸反應過來,他們應該是要去見姜芷。

說起姜芷,們已有六年不曾見面。姜鶯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唯一的印象便是驕縱。小時候姜鶯總想找姜芷玩,雖然姜芷總是冷臉相待,但姜鶯就喜歡粘著。直到有一次,姜芷當面親手剪碎了姜鶯送給的布偶。

“別以為假惺惺的我就會喜歡你。”

“爹爹是我的爹爹,不是你的。”

諸如此類的話姜芷說過不,姜鶯也曾試圖像孟瀾一樣,小心翼翼討好姜芷。后來姜鶯就想通了,無論做什麼姜芷都不喜歡,因為在眼里姜鶯和孟瀾就是搶走了的東西。

可娘親是在姜芷生母秦氏過世后四年才嫁姜府的,本不存在搶一說。更不用說孟瀾府后對這位繼照拂,有時對比對姜鶯還好。

想到這些,姜鶯對這位長姐實在喜歡不起來。姜懷遠和孟瀾走在前頭,姜鶯小聲問:“二哥哥,長姐在寺廟里?”

說起這個,姜楓才一五一十道:“長姐也是遇人不淑,當年逃婚沒多久來到幽州,員外郎家的兒子就跑了。長姐生病無依無靠差點被賣,只得上寺廟做姑子。”

姜鶯萬萬想不到,姜芷會出家,“怎麼不回臨安找爹爹呢?”

這個姜楓也想不通,著腦袋說:“大概沒臉吧。”

畢竟當年的事鬧得那麼難看,曾經在臨安姜芷又是風無限的姜家大小姐。從云端跌落,還是因為自己作的,哪有臉回去呢。

雖然不知當初姜芷逃婚是怎麼想的,但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一路走走停停,他們到達一寺廟門前。姜懷遠和孟瀾要進去,想到姜芷素來不喜歡姜鶯兄妹,便讓他們在外頭等著。

這是一座環境清幽的寺廟,誦經之聲此起彼伏。約莫看得出他們是貴客,不時有小尼姑向他們點頭。

姜楓道:“二妹妹有所不知,當初爹爹發現長姐的時候,這座寺廟的香火已經斷了,一幫姑子只能每日下山化緣,爹爹就是在化緣的姑子中認出長姐。后來爹爹捐香火錢,為佛祖重塑金,這座寺廟才又繁盛起來。”

說到底,姜懷遠不忍心看苦。

兄妹二人在廟宇中逛了好一會,才見姜懷遠和孟瀾出來。

不愿回臨安要不再找人勸勸?”

“有什麼好勸的,阿芷做了那樣丟臉的事,下半輩子在佛祖面前好好悔過還不錯。的事我會打理好,你不要費心了。”

因為姜芷,回程的路上大家臉都不大好。晚上回到幽王府,姜懷遠就去找了王舒珩,神神的,還不準姜鶯聽他們說話。

日子飛逝,轉眼就到了臘月十八,眾人啟程回臨安的日子。

因為已經臨近年關,幽王原本要留他們過完年再走。但王舒珩傷已好的差不多,他要先回汴京述職謝恩,除夕宴也要在皇宮度過。而姜懷遠這邊,也忙著回臨安理家事,因此只得推拒掉幽王邀約。

從幽州出發,王舒珩快馬加鞭七日便可到汴京。但姜鶯跟隨姜懷遠坐馬車,先走旱路再轉水路,至要一個月才能到臨安,這趟除夕都要在路途中過了。

但讓姜鶯最難過的不是這個,而是王舒珩要去汴京,不能同行。

分別前一夜,姜鶯進王舒珩房間與人耳鬢廝磨。纏著他,恨不能變掛件與王舒珩一同去汴京。

“我一回臨安就做嫁。”姜鶯泫然泣,“夫君早些回來娶我。”

王舒珩被纏的沒辦法,捧著姜鶯臉吻下去,“我盡快回來。你回臨安也準備一下,咱們婚沒多久,應該就要去汴京了。”

“夫君會想我嗎?”

“夫君會按時回來娶我嗎?”

“夫君會一直待我這麼好嗎?”

這一晚,王舒珩被姜鶯粘,說了很多不會說的話。小姑娘要承諾,他愿意給。

誰讓,他就是喜歡這個粘人呢。

這趟幽王派人護送姜懷遠等人回臨安,還有福泉也在其中。他們于臘月十八出發,正月二十三才到臨安。

與幽州蒼茫白雪不同,正月的臨安艷高照,還有幾分暖意。這會才剛過完年,碼頭不如往常熱鬧,零星停著幾只船只,行人也

暖暖中,只見一行人緩緩從船上下來。穿著貴氣,一水的紅木箱子隨其后,一看就是不知哪兒來的富商。

直到那行人走近,碼頭旁那幫碎的婆子才覺得眼。這行人怎麼越看越像首富姜懷遠和他的家眷?

姜懷遠一家除了姜鶯,不是都葬大海了嗎?一時間議論紛紛,引得更多人來觀

姜懷遠帶頭,一家人昂首闊步走來。幸好是在白天,要不然這場景能把人嚇暈過去。當初姜家的事鬧得很大,姜家二房和漆老夫人,還大張旗鼓地請來法師誦經超度,下葬冠。

然而誰能想到呢,死去大半年的人竟然復活了,不復活還風風回來,簡直是匪夷所思。

有膽子大的上前問:“姜姜大善人,這段時間您去哪里了?大家都說說您”

“去外地做生意,怎麼,他們說老夫什麼?”

后那烏泱泱的紅木箱子實在惹眼,一看就知道這次出門在外又狠狠賺了一筆。是的,這次在幽州姜懷遠可沒閑著,他這人在哪里都能賺錢。

如今看見人家好好的,那些流言不攻自破。直到回平昌街,都有人一路追隨。

因為許久不住人,平昌街姜府終是破敗了。不過當大門打開,迎回主人的宅子重新煥發生機。

姜鶯掃視一周,除了有些府中一切都沒變,還是走時的樣子。走進祠堂,將那三座靈位拿下。

不多時,福泉捧著一張薄薄的紙來到他們跟前。那是姜府的地契,當時設計姜棟局,迫使二房三房搬走后,地契就一直留在王府。

姜懷遠接過,心頭竟有幾分熱,淡淡道:“先謝過沅王了。”

“不用,都是一家人。”

當天,姜懷遠就著人重新打造姜府的牌匾掛上。姜府看上去依舊是那個姜府,但里面住著的人終究是不一樣了。

有好事者問,“姜老爺,先前姜府出事,你”

“什麼事也沒有。”姜懷遠說,“不過是清理門戶罷了。”

短短一句話,就把關系撇得干干凈凈。因為姜府還需要收拾幾天不能住人,福泉便邀請他們到王府暫住。

這委實不大合適,即便兩家有結親的意思,但如今事還未,非親非故的

不想,福泉道:“姜老爺姜夫人多慮了,如今臨安人人都知道二姑娘是沅王妃。”

這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傳出去怎麼就變味了?到大家質問的目,姜鶯連忙解釋:“不關我的事,當時我失憶,就莫名其妙當王妃了。”

不過要不了多久,就要當真的王妃了。

姜鶯一回玉笙院,就馬不停蹄地找孟瀾做嫁,準備嫁妝。那副恨嫁的模樣,讓孟瀾忍不住的鼻子,笑著罵了聲不害臊。

這一夜姜鶯獨自宿在玉笙院,想起自己剛來到王府那日,滿眼都是的夫君。或許從的第一聲夫君開始,許多事就冥冥中就有了方向。

他們的故事開始并不妙,但結局一定圓滿。

翌日,姜家大房死而復生的消息傳遍臨安。臨安城郊,曹夫人也知道這事了。一開始并不相信,在心里人死了就是死了,不可能再活著。

不多時派去平昌街打探的小廝慌慌張張跑來,說:“是真的,姜老爺活生生地站在平昌街,正指使人修葺姜府。”

那瞬間,曹夫人和姜懷正心慌的不行。但轉念一想也是好事,姜懷遠肯定不知,他回來正好他們還能搬回平昌街去。

下午,曹夫人姜懷正,就連李姨娘都來了。一同來的還有姜羽,是聽說消息匆匆趕來的,平昌街圍了好多看熱鬧的百姓,姜懷遠一言不發盯著這伙狼心狗肺的東西。

還是曹夫人先開口,一開口就哭了:“大哥大嫂可算沒事,半年前聽聞你們出事老太太就病倒了,咱們一家沒大哥大嫂不行啊。”

“人沒事就好,不若先到城外的莊子吃一頓團圓飯?”

姜懷遠冷笑,“團圓飯?我看二弟還是去吃牢飯吧。你勾結海盜害我全家命,以為我不知道?”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變了臉。其實姜家大房出事后,不是沒人想過禍起蕭墻這種可能,但沒證據也不好說什麼,如今大庭廣眾下姜懷遠撕破臉,肯定是知道了什麼。

姜懷正臉慘白,抖道:“大哥,不要說話。”

“咱們到府走一趟。”

這場鬧劇直到傍晚才停,人證證俱在抵賴不得。勾結海盜是死罪,更不用說還加上一條殘害手足。

曹夫人和姜懷正被投進大牢時,姜沁哭著趕來看。曹夫人拉著的手讓想辦法,但如今姜沁在高家自難保,還有什麼法子呢?

不過這事好歹沒涉及李姨娘,是真的不知道。如今姜家出了這等丑事,姜羽心驚膽戰地把李姨娘接回程家。

其實在程家過的勉強,但沒有法子總不能讓自己的親娘流落街頭。在程夫人惡狠狠的目下,姜羽帶李姨娘進了屋。

說:“娘親不用擔心,程意高中,過不了多久就要回臨安接我了,到時咱們一塊去汴京過好日子。”

如今程意是所有人的希

李姨娘一聽,抹了眼淚道:“真的?程意真的高中了?”

“中了榜眼,消息是前幾日書傳來的。”

李姨娘心疼姜羽又開始掉眼淚。這一年姜羽過的是什麼日子只有知道,如今苦盡甘來,至下半輩子能有個安生的地方,若程意爭氣些,假以時日定能幫姜羽掙個誥命回來。

二人相擁,哭了一整夜。

分別的日子過的飛快,轉眼就到了正月底。要說臨安最近發生的兩件大事,一件是姜家大房死而復生歸來,親手將二房送進大牢,另一件就是臨安第一才子程意高中進士。

程意此人,學識相貌皆不錯,在臨安一直小有名氣,更是澄山書院的得意門生。他能高中似乎不是什麼值得奇怪的事,但加上姜鶯就有的說了。

當初姜羽和程意的事鬧得滿城風雨,所有人都等著后續會怎麼收場。如今程意高中,想必會風風迎娶姜羽,而姜鶯也為沅王妃,可謂各有各的歸

但還是有人憤憤不平,比如小鳩這會就在玉笙院罵著:“程家郎君那種忘恩負義的東西,高中進士也走不遠,指不定哪天就得罪人進大牢了。”

茯苓笑小氣,小鳩道:“這下五姑娘又該得意了,我就是看不慣得意的樣子。”

這事姜鶯倒是看的很淡,如今程意對來說就是一個陌生人。再說,等當了沅王妃,姜羽還能風得過

這幾日天天出門挑做嫁的料子,頭飾,滿心想著的都是嫁人,本沒心思關心程意姜羽那對狗男的事

茯苓安說:“五姑娘再怎麼風也比不上二姑娘,咱們二姑娘是王妃,論品階不知比高多。”

確實是這個道理,就算程意高中進士,也只能從翰林院編修做起,不過正七品的職哪能與沅王相比。想到這些,小鳩心里又快活了。

知道姜鶯恨嫁,孟瀾也開始為準備嫁妝。同時,福泉從王府庫房取出不珍寶,說要為王妃打造冠。

一切有序地進行,過了正月,終于傳來王舒珩回臨安的消息。

那天天朗氣清,流云溶溶,拔的男子方從船只上下來,姜鶯就朝他奔去,“夫君——”

碼頭人來人往,姜懷遠氣急敗壞地想要阻攔,可惜才手人就跑遠了,孟瀾也是一驚。兒,竟粘人到這種程度了嗎?

王舒珩從船上下來,一冷風的氣息被姜鶯擾。他是個冷淡的男子,鮮有冷漠之外的緒,臨安人都知道這一點。

因此姜鶯朝他奔去時,眾人都覺得沅王妃太不矜持了。然而下一秒,他們就見那個臉上常年墜冰的沅王,朝姜鶯出了胳膊

撞進他的懷中,速度飛快像一只春日的喜鵲。王舒珩形一晃,不笑出聲來。

“想我了?”他笑的膛都在震

姜鶯仰頭,眼睛已經紅了,“嫁還沒有做好,但我想親了。”

灼灼目面前,王舒珩俯額頭上印下一吻:“這不是來娶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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