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風都變甜了》第5章
何為傲
直到虞歡真正踏足S大三食堂的那一刻,才深刻地意識到,剛剛放走自家廚娘的行為,愚蠢度簡直可達五顆星。
S大有十來個食堂,零散分布在校園的各個角落,而三食堂是離北校訓練場最近的,在這邊累了半天的大一新生們很會舍近求遠,此刻基本都匯聚在了這個不大的食堂里,擁程度可想而知。
虞歡又是磨磨蹭蹭到的食堂,跟一下訓拔就跑的大一新生們一比,明顯落后了太多。因此當趕到食堂時,看到的是從打飯窗口一直延到食堂門口數米遠的長隊。
好想轉去當電燈泡啊。
正想著不如再走上幾百米去南門口的食街覓食,一抬眼就在長長的打飯隊伍里看見了一道悉的影。
此刻的喬易白解了迷彩服的兩顆扣子,出了里面的深綠的能服,還有小半截白的鎖骨。
嗯,白。
虞歡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個詞,但就是覺得,這個樣子,一看就好想咬。
按捺住邪惡的小心思,虞歡從容地走上前去,自然而然地搭了對方的肩:“嘿,喬教,這是要‘與民同樂’嗎?”
這個時候的喬易白手心已經微微出汗了。
自己一解散隊伍就在人群里搜尋虞歡的影,好半天才看到對方從遠的樹蔭里出來,往食堂方向走去。
喬易白的心有點復雜。
原本設想的相遇時兩眼淚汪汪,甚至深相擁,通通了泡影。
好氣哦,不想理這個“負心漢”。
可是就是忍不住想靠近怎麼辦……
管不住自己的……
好像歡歡邊的空氣都比別的地方新鮮……
喬易白一直在原地盯著遠慢悠悠往食堂晃的虞歡,盯著盯著,又有些煩。
怎麼走那麼慢?
這個速度等趕到食堂糖醋魚都沒了吧?
想到這里,他腳已經不自覺地往食堂方向邁出了,走了幾步又開始小跑,接著又猶嫌不夠地換了大步跑。
喬易白趕到食堂時,隊伍已經有些長了,迅速找了個看起來人些的隊伍排好,才發現前面好幾個都是自己班里的新生。
一人一聲“教好”喊完,小崽子們訕笑著一個接一個往他后挪——誰來告訴他們本應該去教職工食堂的教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啊啊啊?放著盛的工作餐不吃來跟我們搶小白菜嗎?重點是被教盯著后腦勺的覺好可怕。
幾秒后,喬易白看著前面了一大截的隊伍,心里琢磨著下午讓他們多休息十分鐘。
又排了一會兒,覺到肩膀上被人搭了一只手,接著是悉的聲音響在耳畔:“嘿,喬教,這是要‘與民同樂’嗎?”
喬易白覺得自己的耳朵一定了。
“校友一場,幫忙打個飯好嗎?”說著,一張飯卡遞到了眼前,“打什麼都行,我不挑的。”
校友?
喬易白輕哼一聲,沒有接。
喲,這是記仇了?
“喬同學你這個行為就不對了,怎麼能這麼沒有同學呢?”虞歡給他做思想工作,“人生在世,沒幾次行俠仗義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活過……”
“喬易白,”他打斷,“我是喬易白。”
“啊,我知道,校草嘛,久仰久仰。”
“哼。”
“有哪里不對嗎?”虞歡有點蒙。
喬易白哼完之后又不出聲了,他甚至把頭扭到了一邊,留一截脖子對著虞歡。
這個角度使一側的致鎖骨微微突出,恰到好的好看。
虞歡覺牙的,原本就咕咕響的肚子更了。
求助對象突然不理人,虞歡只得往回走,才走出幾步忽然被邊一個新生拉了拉胳膊。這位小學弟屬于運型的,皮黝黑,看起來高高壯壯的,笑起來出的兩顆小虎牙給他加了不分。
此刻這人正笑著拉住虞歡:“同學,我幫你吧。”
“好嘞!”虞歡滿口答應,遞出的飯卡卻被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搶走。
“什麼同學,這是學姐。”
喬易白涼颼颼的語氣功退了樂于助人的小學弟。
樂于助人的小學弟很委屈。
喬易白心里也委屈。
小崽子肯定是要勾引我家歡歡!
下午多休息的十分鐘取消了!
為顯出訓練場上的整潔,虞歡所在的攝影小分隊被要求和新生們穿一樣的軍訓服,虞歡對這位小學弟把自己錯認新生并不意外,可是喬易白怎麼知道?
不等虞歡想出個所以然來,喬易白那邊已經用的飯卡打好了飯,又點了幾個菜,端著餐盤在不遠的桌子上坐下了。
虞歡:“……”喂喂喂,你用我的飯卡還只打一份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然而喬易白只坐了一小會兒,沒有筷子,反而看似很煩躁地把手舉到頭頂,看樣子是想抓一把頭發的,到自己戴著的軍帽后又迅速收回手,噌地站起來盯著虞歡看了兩秒,就氣勢洶洶地往這邊走。
喬易白三兩步走到虞歡邊,一把揪住的袖管,把虞歡帶到餐桌邊,又按到餐盤前的座位坐下,然后以極快的腳速走遠。
整個過程一氣呵,等到虞歡反應過來,就只聽見了“噌噌噌”的料聲。
虞歡:“……”
雖然覺得莫名其妙,虞歡還是從善如流地坐了今天的午餐。仔細看時才發現餐盤里的這幾道竟然都是自己喜歡吃的菜。
這麼看來這位喬同學雖然脾氣怪怪的,品位倒是好。
幾口飯咽下去,虞歡看到了剛剛說要幫自己打飯的學弟,男生也打好了飯,端著餐盤神兮兮地湊過來:“我想起來了!你是上午查腰帶的小姐姐,難怪看著這麼眼!”
虞歡此時到眼里只有飯菜,里叼著塊含糊地回:“好眼力。”
哪知小學弟就像打開了話匣子,接連又問了幾個問題:“學姐你什麼名字?之前認識我們喬教?你得罪他了?”
“虞歡,不認識,不知道。”虞歡答得簡單,對方卻做了一個長長的自我介紹,虞歡由此得知這位小學弟名姜鳴,是喬易白所帶的土木一班新生之一。
“歡姐你是不知道,上午你走之后,喬教一直黑著臉,我和我的兄弟們都可慘了……”回想起被的過程,小學弟幾乎要哽咽出聲,“你再看他剛剛臉臭那樣,我覺得你肯定得罪他了!”
“哦,那或許是吧。”虞歡又夾了塊糖醋魚。
“那你要小心點了,他超可怕的。”姜鳴同學把頭往這邊湊過來一點,小聲控訴。
虞歡突然來了興致,停下筷子問:“怎麼說?”
“這還用說嗎?你看他那冷漠的眼神,我們班就沒人看他笑過。”姜鳴學弟苦瓜臉,“而且他手可好了,我們班最厲害的人都打不過他!”說著低頭傻呵呵地笑,拿眼瞥虞歡。
虞歡問:“你們班最厲害的人是誰?”
姜鳴同學抬起頭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就知道你會這麼問!是我是我啊,嘿嘿嘿!”
虞歡:“……”我是接收到你“快問快問”的小眼神才問的好嗎?這屆小學弟都這麼蠢萌的嗎?
兩人聊著聊著,虞歡察覺到這位小學弟只是單純的自來屬,并沒有真的惡意詆毀喬易白的意思,倒還有些關心說好話的分在里面。嘆喬教還得人心的同時,虞歡很快填飽了肚子,告別了蠢萌小學弟準備回租房,想著速度快的話還能再睡個午覺。
那邊“品位好”且“很得人心”的喬易白也回到校外的房子里,站在鏡子前,掉帽子懊惱地撓頭。
好險。
剛剛差點把帽子掉了。
當初就不應該剪這個類似于頭的軍訓頭!
聽說生都不喜歡這個發型……歡歡一定會覺得難看的……
在鏡子前立了一會兒,喬易白環顧一下四周,從兜里掏出手機,想了想又過去把落地窗的窗簾拉上,這才打開百度開始輸字。
“如何讓頭發長得又快又好……”
喬易白在整個午睡時間里就這有個問題換多種方式搜索,就差請爸媽幫自己聯系個經驗富的生發老中醫了。
與此同時,虞歡卻在自家小床上擁著被子舒坦躺下,并一覺睡到下午四點。
虞歡沒有起床氣,一般直接睡到氣消了再醒。
對自己這種差點睡到天荒地老的形習以為常,虞歡自認為就算一覺醒來發現末日來臨也能安然應對。過手機給攝影組的帶隊小學妹發了個短信,隨便了個“胃不舒服”的借口請了假,然后心安理得地扔開手機繼續睡。
再次醒來是在晚上近八點,這次是被食的香氣喚醒的。虞歡翻起來晃到小廚房,就看見自家廚娘正系著圍在里頭練地揮鍋鏟。
這場景真是極好的。
虞歡做深狀,幾步走過去摟住苗苗的小蠻腰:“妃,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雖然你有了新歡,但朕依然只你一個……”
苗苗毫不留地拍開的手:“來啊,這是給我家小宇做的,你不是胃疼嗎?喏。”說著拿下指了指客廳茶幾上的大包小包,“那里面是你的。”
“什麼東西?”虞歡走過去,剛剛一路直往廚房走,現在才發現茶幾上的東西,是一個塑料袋,還有一個三層的保溫飯盒。
“嚯!”虞歡先一層層打開飯盒蓋子,“山藥燉南瓜?鯽魚豆腐湯?小米粥?”又打開一旁的塑料袋,“斯達舒!益生菌!還有這是什麼鬼?猴菇餅干?苗苗同學你不會真信了我胃不舒服吧?”
廚房里傳來“呵”的一聲:“這麼多年狼狽為地過來了,我要信你才有鬼。”
“那這些東西是怎麼回事?”虞歡看了眼躺在塑料袋一角斯達舒,“先說好哈,我不吃藥也萌萌噠!”
苗苗回過頭來翻了個利落的白眼:“喬大帥哥給的,就你上午人家腰的那個,說是家里阿姨做多了吃不完。”說著又沖虞歡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你見過在訓練場上消失兩個多小時,就為了理個剩飯剩菜的教嗎?而且我怎麼不知道誰家的阿姨還能做出斯達舒?”
苗苗關了火,做著收尾工作的同時質問虞歡:“老實說吧,你都對人家做了什麼?讓人家對你又又恨的,他冷著個臉把東西塞過來那會兒,我還以為是尋仇的呢,差點拔就跑!”
“或許,是因為我長得好看,卻沒有在他面前擺S形?”虞歡隨口調笑。
“就臭吧你!”苗苗再次隔空翻白眼,“說起來追你的人那麼多,竟然連全校聞名的高冷男神都不能免俗,你說你上輩子得踩了多狗屎……”
“喬易白很出名嗎?我怎麼沒聽說過?”虞歡的側重點顯然與苗苗不同,“我這麼活躍的一個人,沒道理消息渠道窄這樣啊。”
“你是很活躍,但你顧著自己活躍了。”苗苗把剛弄好的飯菜裝進飯盒里,“還記得社系的梁嗎?連續三年運會長跑冠軍那個,你做校刊記者的時候,采訪了人家三次,結果人家來告白的時候你怎麼說的?”說著清了清嗓子,模仿虞歡的語氣,“這位同學你什麼……啊,良辰啊,是網上很火的那個良辰嗎?”
“……”提及前科,虞歡適時保持沉默。
其實就喬易白對自己的態度問題,虞歡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自己潛意識里對喬易白是有一定的好,但認為這種莫名的好純粹來自于對方的高值。
難道說喬易白和自己一樣是個深度控?
現在的小哥哥都這麼淺的嗎?
淺歸淺,品位還是不錯的。虞歡的自屬再度浮現,在心底再次給喬易白的品位加分。
想不清就不去想,佛系歡爺深信船到橋頭自然直,嘻嘻哈哈糊弄過這個話題,跟苗苗打了聲招呼就抱著喬大公子的“剩飯剩菜”回房間了。
十多分鐘后聽到開關門的聲音,是苗苗同學去給家小男友送飯了。據說軍訓團的人今晚有聚餐,苗苗擔心自家男友和一群大男人顧著喝酒吃不飽,算準了臨散場的時間,啪嗒啪嗒跑過去秀恩了。
嘆一句室友大了不中留,虞歡吃飽喝足,看一眼時間,正好八點半,到了和玉白約好的工作時間。
打開電腦,上了YY,玉白果然在線,兩人功在小黑屋會合。
虞歡打開自由發言模式,抓了包餅干邊吃邊打招呼:“晚上好啊,玉人。”
虞歡原本只是隨意打個招呼,然而那邊隔了兩秒,低低回了兩個字:“不好。”停了停又補充,“一點也不好。”
咦,這是要開啟談心模式了?
對方都這麼回了,虞歡就順著問了一句:“怎麼了?不開心?”
玉白那邊又默了默,似乎在斟酌著什麼,好久之后才答:“養了條健忘的魚。”
虞歡笑:“正常的,科學研究說魚的記憶只有七秒。”
“那要怎樣才能讓記住我?”玉白問。
虞歡想了想,總覺自己現在像是要哄一個小孩兒,這個小孩兒似乎養了一條小金魚。
“嗯……你就對它好點,勤換水,多抱它出去曬太,喂點好吃的。”
“養魚的小孩兒”喬易白認真聽了“小金魚”虞歡的建議,鄭重地回:“好。”
私人問題討論完畢,兩人拿出劇本開始找覺。
今晚預定錄的就兩個人的劇,此刻頻道里沒有其他人,兩人勤勤懇懇對了會兒詞,又各自下線打開Adobe Auditio(一種專業音頻編輯件)錄了干音,虞歡錄完后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接近十一點。
虞歡今天下午幾乎把晚上的覺都睡完了,這時候一點都不覺得困,就隨手又登上了YY,上去之后才發現玉白也在。
虞歡給他發消息:“搞定了?”
對方很快回:“嗯。”
虞歡:“來嘮嘮嗑。”說著自己先進了小黑屋,玉白果然隨后就到。
虞歡苦惱道:“怎麼辦呀玉人,我完全沒有睡意。”
玉白快速問:“不舒服?”聲音里有擔憂。
“怎麼這麼想?”虞歡抓過剛剛沒吃完的餅干,叼了一塊咔嚓咔嚓咬碎了,“睡多了而已。要不你給我唱個《搖籃曲》?”
不等對方回答,又想到他似乎忙了一天,這時候再讓人家陪自己熬夜似乎有點說不過去,于是迅速改了口:“要不我給你唱吧!我反正力多。”虞歡興致,“你快去躺著!”
“乖哈,難得今天興致好,平常我可不賣唱的。”虞歡把餅干放下,開始手。
那邊又應了個“好”字,然后虞歡聽見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好了嗎?”
“嗯。”這個從鼻腔里發出的“嗯”字化電流傳過來,震得虞歡心尖的。瞬間腦補出了一個白的小萌娃兩手著被子邊,只出一雙眼睛眨啊眨的樣子。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玉白在虞歡心中的形象已經從要小心對待的高冷大神變了要好好哄的小娃。
而此刻的喬易白是怎麼想的呢?他了燙燙的耳尖,默默地打開了YY的錄音功能。
虞歡清了清嗓子開始唱。
小寶貝 快快睡
夢中會有我相隨
陪你笑 陪你累
有我相依偎
……
虞歡的聲音本就偏低,唱起這首《搖籃曲》來,和舒緩的調子十分契合。
原本是很好的助眠曲子,只因聽歌之人心思不同,竟然越聽越清醒,最后更是連白日里忙碌攢下的一點疲倦都不見了蹤影。
同林鳥 分飛燕
一切是夢魘
傳說中 神話里
夢中的我在夢你
……
連著唱了好幾遍,最后唱著歌的虞歡迷迷糊糊睡著了,聽歌的喬易白爬起來洗臉刷牙,只覺渾是勁毫無睡意,于是又去沖了個澡,沖得一冰冰涼涼地回來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把剛錄下的音頻移到手機里,再戴上耳機。
開頭的小寶貝一唱出,喬易白覺得剛涼下去的臉又有點熱。天知道他剛剛是怎麼捂著怦怦跳的心聽虞歡直接唱的。
就在剛剛,電流的對面,是他最喜歡的“小金魚”。
他想給最好的居住環境。
想抱出去曬太。
想把所有好吃的都給。
手機上的時間是一點十分,半夜的室一片寂靜,喬易白只能聽見耳機里聽的聲和自己的心跳聲。
虞歡一夜好眠,第二天早晨是被一個電話醒的。
“歡歡妞,臣妾給您請安啦。”虞歡一接通,苗苗諂的聲音就順著聽筒傳來。
“我掛電話了。”虞歡冷淡地說。
“別別別。是這樣的,我家小宇有個同學在當助導(),這幾天家里出了點事要回去一趟。”
“所以呢?”
“所以那個班就沒人看著了呀,然后小宇跟我一提,我就順口說你虞學姐在家一天睡十六個小時……”
虞歡:“……”請你以后賣隊友之前先給個提示好嗎?
在苗苗同學磨泡加不去不給飯的威脅下,虞歡最終還是同意幫忙去照看幾天。
畢竟這個班里怎麼說也都是大學生,因此所謂的助導其實并不用做太多事,特別在軍訓期間,大部分事都歸教管,助導只需要偶爾給新生們的空水瓶灌灌水、在棚里照看一下“傷員”,再定時去簽個到就可以了。
不過……
“我哪有每天睡十六個小時!”虞歡特意加重了一個“每”字,“昨天是一不小心好嘛!而且你真的只是順口一提?”
“嘿嘿嘿,”苗苗猥瑣笑,“我這不是給你們制造機會嘛。”
虞歡:“?”
“你忘了嗎?我家小宇是土木班的,他這個同學是土木一班的助導喲。加油,加油!我等著看你和喬教相相殺哈哈哈……”
虞歡啪地掛了電話。
總覺得自己有個腦極大且唯恐天下不的室友。
電話掛斷后,虞歡丟開手機起床洗漱。
出門前發現電腦還沒關,屏鎖一解開,就看見自己的YY界面,玉白的馬甲還掛在那里。
他果然被自己哄睡著了?
有種淡淡的就。
虞歡不確定對方有沒有醒,就打了一行字發過去。
“我出門干活了哦玉人。”發完,就直接下線了。
不知道的是,喬易白其實一晚沒睡。
昨晚一遍又一遍地單曲循環,越聽越睡不著,最后眼睜睜看著天破曉。
喬易白翻坐起,再次洗臉刷牙后,在床沿上呆呆地坐了一會兒,然后就收到了虞歡手打的消息。
簡短的一句話,喬易白卻就此味出了老夫老妻的幸福。
自己以后要和歡歡住在一起,晚上一起睡覺,兩人一起起床出門干活,分開前會親他的臉,和他揮手,告訴他中午想吃什麼菜,然后……
啊啊啊,不能再想了!喬易白發燙的耳尖,又習慣地抓頭,抓到刺刺的手又有點蔫蔫的。
不知道昨天訂的洗發水到了沒有?據說深度滋養什麼的……
熬了通宵的喬大公子,在整理好緒踏出大門的那一刻,竟然覺得從未有過的神清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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