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風都變甜了》第8章

“狐貍”與“小心眼”

虞歡最終還是沒有拆穿喬易白顯而易見的謊言,選擇假裝是自己認錯了人。

這時候喬易白卻心不在焉起來,試音時有好幾次甚至念錯了臺詞。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點覺,把今晚要配的臺詞對了一遍。

直到最后兩人互相道了別,相繼退出YY,喬易白才舒了一口氣。

看來是真的沒有認出自己來……

放松下來的同時,他又有些氣悶了。

了這麼久,只是因為沒臉,歡歡就不認識我了……明明都那麼明顯了還是沒有猜出來……好氣哦!

越想越生氣,喬易白上微博,發了創號以來第一條態。

沒有文字,只用了一張可憐兮兮的流浪狗照片,狗狗灰黑,蹲在雨里,背影寂寥,圖底配字——今天依然沒有家。

喬易白的微博常年“長草”,是因為他以前本不用微博,只是在蘇久傲的多次建議下,隨手創了這個號配合宣傳。

所以很長一段時間里,他連碼都不記得。

后來在網上認出了虞歡,興到想了解對方的一舉一,這才想起了自己那個好幾年不用的賬號。

當即下載了件,打開輸賬號后,憑著對自己的了解,隨手試了個123456的碼,登錄功。

虞歡的微博雖不比喬易白的干干凈凈,但容也不多,大部分還是轉發的公會活宣傳,有的幾條原創還字數寥寥,然而底下的卻很活躍,幾乎每條都評論上千。

喬易白按捺住自己想點贊點關注的心,悄悄地一口氣瀏覽了虞歡現有的所有態,從此這個賬號就了喬易白網上窺虞歡的小窗口。

發完微博,喬易白就把手機丟到一邊,一個人生起悶氣來。

他眼角瞥到剛疊好的被子,氣哼哼地抱起來就想往地上扔,手到一半又轉了方向,把被子小心地鋪到床上展開,疊起,再展開,再疊起……

“老媽子”王澤早在說了“不該說的話”后,就被喬易白冷冰冰地下了逐客令。對方一臉莫名地走了,因此現在房間里只有喬易白一個人,他只能自己一遍遍地疊,再一遍遍地糾正細節。

喬易白不知道,在他勤勤懇懇學疊被的時間里,他的微博下“生猴子”大軍和吃瓜群眾都已經集結完畢,為逮到了一只活的玉公子歡呼不已。

地!玉大終于發博了!”

“啊啊啊啊啊,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公子你終于被盜號了嗎?”

“公子看這里看這里,求翻牌!”

“表白公子!期待公子的新作!”

“只有我注意到了那張圖的容嗎?莫名覺得畫風有點萌怎麼辦?公子快來我懷里!我愿意給你一個家!”

類似的評論在半個小時就積攢了上千條,奈何喬易白發完博后沒有任何后續作,對這些也是一無所知。

第二天的務整理教學進行得很順利,虞歡有了喬易白這個強力外援,可以說是完全當起了甩手掌柜。看著喬易白全程一副俾睨天下的冷漠臉,該注意的地方卻一條不地指出,疊起被子來也是一副得心應手的樣子,虞歡覺得很是滿足。

結束后新生們有一段自由時間,他們需要在這段時間里活學活用,以迎接接下來的檢查。

喬易白和虞歡并肩離開男宿舍,等周圍真正靜下來了,兩人反而都不說話了,就這麼漫無目的地在校晃悠了起來。

喬易白還在為昨晚的事悶悶不樂,心里已經把這幾天出現在虞歡邊的男都過了一遍,企圖找出一點虞歡“變心”的蛛馬跡,結果想了半天也沒揪出哪個可疑人來。

別說這幾天和虞歡走得近的幾乎只有自己一個,就算有別的人趁他不注意湊過來了,他覺得不管那人是誰,都肯定配不上全世界最好的歡歡,他的歡歡也肯定看不上對方才是。

心里裝著事,加上喬易白本就不是個多話的人,這會兒就顯得更加沉默了。

與喬易白不同的是,虞歡此刻純粹是一種看好戲的心態。

呵呵,騙人的小孩兒沒糖吃。

虞歡想等著喬易白自己坦白。

然而坦白沒等來,先來的是喬易白的手機鈴聲。

是公會蘇久傲打來的電話。

鑒于喬易白常年線上失蹤的屬,未免要關頭公會找不到人,蘇久傲要了喬易白的手機號,方便真有事時聯系。

這時候蘇久傲打電話給他,應該也是公會的事。

喬易白看了眼來電顯示,正準備接,忽然想起昨天差點暴份的驚險一幕,再一看邊虞歡正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越發害怕一會兒接了電話再出什麼馬腳來。

雖然很不想放棄和虞歡單獨相的機會,但礙于自己實在心虛,喬易白吞吞吐吐找了個“有事”的借口,拎著手機走遠了才接起。

喬易白是天生不會撒謊的人,可他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每次找的借口都毫沒有可信度,甚至聽起來極為敷衍。雖然實際上喬易白是個本不屑于敷衍的人,他不想理人的時候會直接保持沉默,一個眼神都吝于施舍。

虞歡自認是比較了解他的人,聽到他如此拙劣的借口,都有些氣到發笑。在原地等了一會兒不見人回來,虞歡抱著小小好奇、就看一眼的心理,踏著輕慢的步子往喬易白消失的方向走去。

蘇久傲在電話里并沒有說什麼要事,他只是詢問了幾句喬易白微博的事,順便懷疑一下他是否被盜號。

喬易白并沒有多做解釋,只打消了對方的疑慮就掛了電話,正準備原路返回,一轉就見一個穿著白生,背著雙手站在路中間。

他所在的地方是個小花園,里面的路基本都是只容兩個人并肩行走的小徑。

眼前這個這個生卻并沒有靠邊讓路的意識,甚至雙微微分開,纖瘦的子盡可能地占了大半個小徑寬度。

不認識的人,但有點眼

喬易白皺了皺眉。

生把背在后的手到前面來,手上是一個明的飯盒,能看出里面的飯菜拼了一個心形。只見微垂著頭,表:“學……學長,那天的事,謝謝你啦……我……我給你準備了……”

不等說完,喬易白打斷:“哪天?什麼事?”

羅茜的一張白小臉紅了紅,這純粹是氣的。一直對自己的姿頗有信心,不想兩次刻意接近,喬易白卻本沒有記住!但這是好不容易找到的,喬易白邊沒有任何礙事的人的機會,不準備輕易放棄。

于是又掛上一個盡可能甜的笑:“學長真是健忘啊,我是藝班的羅茜,昨天我暈倒了,多虧學長送我去的醫務室……”

這麼一說,喬易白就想起來了。

是昨天倒下時被虞歡扶住的生!就因為歡歡晚飯都沒來得及跟自己吃就走了!

覺到喬易白忽然變得涼颼颼的目,羅茜笑到一半有點僵住,不自覺地脖子。

“你找錯人了,不是我送的。”喬易白語氣涼涼,用眼神示意生讓道。

羅茜當然不愿意讓道,不但不讓,反而又往前邁了一步,把手里的飯盒又往前

“這樣啊,”狀似苦惱地皺了皺眉,“可我那天暈倒了,還以為是學長幫的我,就準備了一點謝禮……”

此時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一米,從遠看更是顯得尤其接近。

走到不遠的虞歡恰好看見這一幕,只頓了一下,皺了皺眉,又悄無聲息地原路返回了。

羅茜長相甜,是從小被人夸著漂亮長大的,習慣了眾星捧月,更是很在異面前吃虧,當初在人群里一眼就喜歡上喬易白,也自認為打對方只是時間問題,心可謂是十分自信了。哪知火車站那次首戰就慘敗收場,兩次故意接近更是連臉都沒混一個,心稍有些挫敗的同時,又安自己,他只是暫時沒有真正會到自己的好。

直到昨天在喬易白邊看見虞歡,生的本能讓覺到了極大的危機

從醫務室出來后羅茜就四打聽了虞歡的信息。鑒于虞歡的活躍程度,要打聽些榮事跡來著實不難,于是在羅茜打聽來的信息里,“績優異”“有臉有才華”“傳說中的神”這類的詞就占了很大一部分,羅茜打聽了半天,唯一得到虞歡的黑歷史就是某次聯誼會,一群人出去野炊,聲稱要給大家一手的虞歡最終燒出了一鍋木炭……

不承認自己其他方面比虞歡差,但打擊人就要從其薄弱下手,思來想去,最后決定靠自己比較拿手的廚藝來加分。

人都說“君子遠庖廚”,虞歡再優秀又怎樣?飯都不會做的生怎麼比得過心靈手巧的自己?羅茜越想越有信心。

可惜喬易白并不如想的一樣。

喬易白的眉頭較之前皺得更深了,除在虞歡面前外,他的病一向很多。比如素來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更不和人靠太近,尤其是生,且他還有嚴重的潔癖。看了一眼那個明顯是生用的飯盒,喬易白冷淡道:“不用了。”

正準備轉繞道走,剛背過去,卻被人一把拉住了手腕。

不是虞歡的

喬易白連忙一把甩開,羅茜被甩得后退兩步,手里的飯盒沒拿穩,“啪”的一聲落到了地上。盒蓋是封的,并沒有被摔開來,羅茜卻仿佛了極大的委屈,眼淚說來就來。

多次上趕著追著喬易白跑,對方卻一點回應都不給,現在竟然還推,僅僅是因為拉了他手一下就推?他對那個虞歡可不是這樣的!

這個從小被寵到大的“小公主”明顯是很生氣的,婆娑著一雙淚眼怒瞪喬易白,聲音也不復原本的弱,變得有些尖銳,大吼:“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怎麼能這麼對一個孩子?”

喬易白:“……”

這怕不是個智障。

不想再浪費更多的時間,喬易白轉快步離開。

可等他回到原地,虞歡已經不在了。是去找喜歡的人了嗎?

好生氣……

想揍死那個“狐貍”……

午飯虞歡沒有和喬易白一起吃,晚飯也沒有。且在接下來的兩天里,虞歡都沒有主和喬易白打過招呼。

土木一班的新生都知道,喬教這兩天十分暴躁。

在前幾天盡嘲笑了別班的慘狀后,他們此刻終于認識到了什麼“出來混的,總歸要還”。跑圈和站軍姿是家常便飯,高抬、俯臥撐、鴨子步和深蹲都是常有的事,一幫糙漢子功經歷了風雨的洗禮,變得……更糙了。

詭異的是,漸漸習慣了這種訓練后,糙漢子們竟然覺得還爽。

喬易白在軍訓團里揚名已久,且還頗有威信,這不僅僅是因為他高冷且長得好,與格相匹配的實力也不可或缺。這三年里他不僅僅提高了自己的武力值,完實現了從“小爺”到“小俠”的蛻變,也學到了不練別人的技巧,足以為一個優秀的教

軍訓以來,土木班的新生們都能夠很清晰地覺到,自己的素質在一天天地提高。而且雖然每天都很累,但也沒到完全撐不下去的地步。喬易白對訓練的強度掌握得很好,既能最大程度地激發新生們的潛能,又能恰到好地不讓大家傷。

到了軍訓結束那天,廣播里讓有興趣加軍訓團的人出隊接考核時,土木一班去了一大半,是所有新生班級里最積極的一個。

《別軍營》的歌曲響起,意味著半個月的軍訓正式結束了,有人歡喜終于不用每天腰酸背痛,也有人傷這樣純粹的日子日后有,甚至一些生多的班級傳來了哭聲。

喬易白也很想哭,因為虞歡一直沒理他。

三天了。

且在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似乎一直沒有要到虞歡的聯系方式。每次一見到虞歡,他就忍不住跟著的節奏走,滿腦子都是“會喜歡嗎”“開不開心呀”這類傻兮兮的問題,完全沒有想到要留個聯系方式。

兩人在不見面的時候就純靠一個YY件聊天,且這還是在不知道自己現實份的況下。

真蠢!喬易白捶頭。

裝著心事的喬易白這幾天在配音時頻頻出錯,最后終于在一段哭戲上卡住了。

的走向是秦修醉酒,進營里夜探的沈常歡。此時兩人已經到了競爭最激烈的時候,兩個陣營可以說是水火不容,秦修從小志在天下,在遇上沈常歡之前,一番雄心雖極力藏,卻從未搖,而此時卻覺得,心中似乎有了比天下更重要的東西。

秦修的心正是矛盾的時候,平日在下屬面前都竭力克制自己的緒,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卻忍不住借酒消愁,醉得一塌糊涂。

看見沈常歡時,他以為是日夜思念導致的幻覺,于是他放開拘束,倒在對方懷里哭得像個孩子。

這一段其實很難配,秦修醉酒后的語氣,是拋開拘束的坦然,又帶著對心中眷念之人的濃濃依,此重一分顯得生,輕一分又沒了男子的英氣,甚至會顯得癡傻。

喬易白的語氣就總有些重了,似乎并沒有完全放開,試了幾遍都總差那麼一點。兩個公會的會長作為監制,雖然奇怪于喬易白最近不太對勁的狀態,但“敬業”的名聲擺在那兒,大家對玉公子還是很放心的,只當他這兩天太累,讓他多休息休息自行調整。

喬易白自然是順著臺階下了,這一卡,就卡到了軍訓結束。

軍訓正式結束后,各班會給教準備一場歡送會,土木一班的歡送會定在了S大附近一家酒樓,喬易白自然是要出席的,代理助導虞歡也在邀之列。

男生多的班級聚在一起,總不了要點上幾箱酒。等虞歡到的時候,場面已經活絡開了,一大堆人正圍著喬易白敬酒。

喬易白原本是不喝酒的,他從小酒量不好。十來歲時自己一個人在家,那時候想嘗點新花樣,就買了箱啤酒回家。

那是喬易白第一次喝酒,才喝了兩瓶就醉到斷片兒,第二天起來只覺頭痛裂。從那以后喬易白對酒就是能避則避,屬于一勸不喝,再勸不理,三勸翻臉的那種。

可是這次不一樣。

這次不一樣的原因在于,土木一班的小崽子們外表看著老實,其實心里個個都是賊的。

從一開始的“喬哥來來來,我敬您一杯”,被直接拒絕;到后來的“哎喬哥!喝了這杯,祝你和虞姐白頭到老”,喬易白舉起杯子喝半杯;再到最后悄悄說“喬哥喬哥,你要是喝醉了我們讓虞姐送你回家啊”,喬易白眼睛噌地就亮了,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喬易白上仿佛有個虞歡的開關,摁準了就啥都好說。小崽子們很快就意識到了這一點,并完地利用了起來。

相比之下,虞歡這邊就好應付得多,畢竟在土木一班的小崽子們看來,喬易白是勢必要醉的,而虞歡是要送他們喬老大回家的,這事兒是絕對不能搞砸的。是以也沒幾個人敢上去給虞歡灌酒。

其實真要灌起來虞歡也不怕,這種低度數的啤酒,從小拿來當飲料喝的。

虞歡閑下來后就給自己裝了米飯,正兒八經地吃起飯來。

每樣菜都嘗了一點,發現這家的味道還不錯,包廂環境也好。嗯,下次可以和喬小白一起來吃。虞歡想,自己跟著人家蹭吃那麼久,總得回請一次才像話。

那天虞歡遠遠地看見喬易白和“小細腰”生在小花園“談”,心里頓時就很不是滋味,就好像小時候自己的玩被鄰家的小破孩兒搶走,又好像喝了一口芥末味的漱口水。那覺,總之就是十分糟心。

再一想他還在網上瞞著自己,這種糟心的覺瞬間就翻倍了,于是就晾了喬易白三天,在訓練場上一見他就移開目,在網上也只談公事。

幾天下來,喬易白越發忐忑,虞歡倒是自己冷靜下來了。

什麼時候自己也變得這麼小心眼了?

喬易白做任何事都總會有他自己的理由,他的人品自己也是看在眼里的,前面兩次自己親眼看著生那麼明顯地接近他,也沒見他過一下眼神啊。

想清楚后,虞歡就大大方方拿手托著腮,目不轉睛地盯著喬易白看起來,就看見喬易白每喝一杯酒都朝自己這邊覷一眼,和自己的目對上后又趕裝作不經意地低頭,喝完下一杯又忍不住往這邊看,如此循環往復。

虞歡就這樣好整以暇地看著,眼瞅著喬易白耳尖從一開始的白變得紅彤彤,為在昏暗的包廂里都能一眼看出的亮。本以為他只是又害了,直到喬易白有些搖搖晃晃地往這邊走,虞歡才知道,他其實是醉了,且還醉得不輕。

別人喝醉酒要麼不上臉,要麼整張臉中毒一樣的通紅,喬易白卻有些不一樣,他依然只紅耳尖。

心里覺得有趣,虞歡正準備仔細瞅瞅,就見喬易白搖搖晃晃走到邊,微彎了點腰,手依舊垂在兩邊沒,就把腦袋擱在頸窩里,輕輕地喚了一句:“歡歡。”

虞歡知道不能跟醉鬼流,就手扶了扶他,隨口應了一個“嗯”字。

旁邊的小崽子們瞬間戲

“啊,喬哥醉了啊……”

“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晚上還查晚歸呢。”

“那我們散吧散吧,虞姐,喬哥就給你了!”

“早知道他酒量不好我們就不灌這麼狠了,你看這……真是麻煩了麻煩了。”

里說著麻煩,所有人都跑得比兔子還快,虞歡倒不介意送送喬易白,只是……

“我不知道他家在哪兒呀。”

話音剛落,就覺擱在自己頸窩里的腦袋,喬易白哼哼唧唧地報了個地名。

說得還詳細。

虞歡:“……”

不到一分鐘的工夫,包廂里就剩下喬易白和虞歡兩個人。

虞歡嘆一口氣,帶著喬易白往停車場走。喬易白是開了車來的,虞歡又早早考了駕照,這時候就恰好解決了太晚不好打車的問題。

路上喬易白一直微低著頭一言不發,也不往椅背上靠,就直了背端端正正坐著,雙手還擱在膝蓋上,整一副乖巧小媳婦模樣。

半路上虞歡以為他睡著了,就試探他一句。喬易白乖乖巧巧應了,把頭偏過來,一雙眼睛似乎還帶著水,一眨不眨地盯著虞歡看了一會兒,像等著吃糖的小孩子一樣。見虞歡不說別的,他也不鬧,只默默轉回去,又擺回剛剛的姿勢。

虞歡:“……”覺心口中了一箭,麻麻的。

可能因為自己從小四當著大姐大的原因,虞歡一直對萌萌的事完全沒有抵抗力,甚至很容易被激起保護。以前在路上看見小小的流浪貓、流浪狗之類的,都忍不住要時常照看一下的。

這時候看見喬易白這副萌可欺的樣子,就忍不住想抱到懷里來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虞歡趕搖搖腦袋。真是越來越過分了,怎麼能把人當小貓、小狗看呢?還抱到懷里……

不過,喬易白喝醉的樣子,還……真討喜的。

到了喬易白說的地方,虞歡關掉手機導航,下車后打開副駕駛一側的門,喬易白已經自己解開了安全帶,一聲不吭地任牽著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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