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風都變甜了》第10章
守得云開
喬易白從自己家趕到虞歡和苗苗合租的地方,只用了十五分鐘,其間,還猛然發現自己并不知道地址,又給虞歡發了短信詢問。
門鈴聲響起時,虞歡正坐在沙發的一頭刷著微博,苗苗端著筆記本在另一頭寫新聞稿,而孫宇正站在沙發靠背后面,態度認真地給苗苗肩膀。
孫宇作為苗苗的男友,是這里的常客,此時聽到門鈴聲,暫時停下給苗苗肩的作,門路地跑去開門了。
當看到門后站著單手提了大包小包的喬易白時,他覺自己到了驚嚇。
“喬……喬易白?”
喬易白原本正用空閑的那只手進風里掏著什麼,見到孫宇后頓了一下,似是沒想到門會開得這麼快。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若無其事地把手拿了出來,淡淡地應了一句:“嗯。”見對方依然呆呆地站著,似乎沒有讓自己進門的意思,喬易白皺了皺眉,“可以讓開了嗎?”
對象不是虞歡,喬易白說話時又恢復了冷冰冰的語氣。
兩年前孫宇還是他手底下的“小兵”,這時候見了喬易白,依然有一種學生見了老師的拘束,回過神來后趕忙側過子,給對方讓出道來,在這之前還不忘給喬易白挑出一雙嶄新的拖鞋。
此時虞歡正搜到玉白的微博,在主頁點了關注,聽到了門口的靜后,把眼睛從手機屏幕上挪開,對喬易白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來得真快!”
喬易白正彎腰換鞋,聽到虞歡的話,低低地“嗯”了一聲。
孫宇:“同樣一個‘嗯’字,為什麼我就是聽出了不同的味道?”
“我的熱包子呢?”虞歡問。
“有。”喬易白走進來后,先把手上的豆漿、油條、小米粥等各種早餐卸下來,放在虞歡面前的茶幾上,然后耳朵紅紅地、遲疑地、緩慢地把手進了風里。
虞歡也是這時候才發現,喬易白穿了一件薄風,沒扣扣子,里面還有一件灰的V領背心。
雖然已經到了九月中旬,天氣是有些轉涼,但S市的初秋絕對沒到要穿三件服的地步,更何況喬易白的素質很好,并不是會很怕冷的類型。
虞歡眼尖地發現對方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
都出汗了怎麼還穿那麼多?虞歡的眼神有些疑,就這麼疑地看著喬易白開風,又把手進V領背心里,然后從心口位置的襯口袋里,掏出了一個裝著包子的塑料袋……
“給,熱的。”喬易白拎出包子,先試了試溫度,發現還熱著后小舒了一口氣,然后才把它遞給虞歡。這期間他眼神躲躲閃閃,天地又虞歡。
虞歡莫名就看懂了他的小表,并從他看似不聲的臉上讀出了三條信息——“你千萬別太”“我不是在給你暖包子,我只是拿它暖暖口”“當然你如果非要表揚我那我也勉強了”……
虞歡盯了喬易白好一會兒,盯得他耳朵越來越紅,才把注意力轉移到包子上來。
手里的包子熱乎乎的,虞歡的心也跟著熱乎乎的,覺一個早上被“”得千瘡百孔的心瞬間被治愈了。
“我有沒有說過呀喬小白,我真的特別特別喜歡你。”虞歡咬了一口包子,是豆沙包,甜且松。
此時孫苗二人的表功由“= =”變了“QAQ”……
苗苗:“有種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覺是怎麼回事?”
忽然覺只會去廚房熱包子的男友真是弱了……
孫宇:“這這這……這個傻兮兮的二狗子絕對不是‘玉面閻羅’!”
喬易白,麻煩你正常一點!
不正常的喬易白很開心。
喬易白的心里響起一首歌——
“我你就抱抱我,我你就親親我……”
喬易白了,最終在環顧四周,發現四道不屬于虞歡的視線正一不盯在自己上后,狠狠地按停了心里的音樂,只把角往上翹了翹。
“咳咳,你們這是從‘暗’轉向‘明晃晃’了?”苗苗首先反應過來,問自家室友。
“我以為我們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虞歡坦。
“是你的風格,雷厲風行。”苗苗老神在在地點了點頭,又轉向喬易白,想起了和虞歡之間“單請吃大餐”的約定,亮起星星眼問,“什麼時候請吃飯呀妹夫?”
對于“妹夫”這個稱呼,虞歡沒有異議。
雖說苗苗是典型的南方姑娘,長得水小,個子也不高,屬于那種出門套校服自稱初中生也有人信的類型,然而若論起年齡,其實比虞歡還大上兩個月。
原本對同年級的兩個人來說,兩個月的年齡差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偏偏虞歡這個人,在學習工作和為人世上基本都游刃有余,但到了自己的生活上,就顯得有些低能了。也因此,跟走得近的人,都免不了在某些時候要客串一把老媽子,好閨苗苗自然“首當其沖”。
比如偶爾回家一趟,幾天后回來看見滿屋子的外賣盒子,以及一臉菜的虞歡時;再比如某人晚上又把空調開太低,順帶還踢了被子,一覺起來頭昏腦漲時。這些時候苗苗都會一邊嘆著“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妹子”,一邊手腳麻利地收拾房間、煮飯燒菜、端水泡藥。
這樣的事發生的多了,虞歡雖然口頭上仍耍皮子“妃妃”地,實際上心里是十分認可這個小個子“姐姐”的。
此時苗苗這麼一說其實完全是順口,且重點全在“請吃飯”上。
但聽了“妹夫”二字的喬易白明顯眼睛亮了亮,又見虞歡沒有異議,馬上看圍觀二人組的眼神都變得親切了許多。他先沖苗苗點點頭,一本正經地了一句“姐”,再偏頭看孫宇,乖乖巧巧喚道:“姐夫。”
孫宇:“你醒醒啊喬易白!”
還記得當年軍訓場上,被你罰跑到吐的二營一連嗎?
喬易白明顯不記得了。
喬易白的眼里只有虞歡,虞歡的姐姐,虞歡的姐夫……
午餐就是在這種“三個人理所當然,一個人誠惶誠恐”的狀態下吃完的。
喬易白找了個口碑不錯的餐廳,四個人中除了還在震驚中回不過味來的孫宇,其余人都吃得相當滿意。
眾人酒足飯飽后,喬母的電話正好打來,電話里讓喬易白晚上回家吃個飯,說是有要事。
喬易白正心不錯,沒想太多就答應了。
等到要分別的時候,喬易白默不作聲走到虞歡面前,也不說話,就目灼灼地盯著。
一秒,兩秒……
到第十秒的時候,虞歡踮起腳,親了他一下。
“走吧,小白,明天見!”虞歡看著對方慢慢紅起的耳尖,心頗好地揮手。
這是喬易白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被虞歡親,雖然只是簡單意義上的與相,但他就是莫名覺得甜得很。
大概是歡歡從小喜歡吃甜品的原因?喬易白想。
因著虞歡這一親,喬易白幾乎是飄著回到家的。
他在趕路之前還空發了個微博。
這次是個圖,是一只走在路上傻樂呵的熊,昂首微笑臉,手臂前后大幅度擺。
嗯……怎麼看怎麼傻……
但是,們都很驚喜。
“再次活捉玉大!今天要去買彩票!”
“這麼開心是終于找到家了嗎?”
“啊啊啊啊啊,原來公子也可以這麼可!”
“歡迎收看‘我就是不配字,你猜你猜你猜猜猜’系列。”
“日常懷疑公子被盜號。”
“公子公子看過來!這麼開心要不要翻個牌子?我已經準備好了!”
……
評論區再次一鍋粥。
然而,喬易白依然沒有看評論的習慣,他就這麼心里飄飄地回了家。
喬家本家就在S市,因此喬易白從虞歡家趕到喬父喬母的住,實際上并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
可等他到了才發現,這次的家宴并不只有喬家人。
飯桌邊除了喬爸喬媽,還有一個胖胖的中年婦,以及坐在這位阿姨旁邊,燙著長卷發、穿鵝黃連的生。
幾人似乎正談論著什麼,卷發生似嗔怪地看了旁邊的人一眼,然后頗地低頭一笑。
這時候喬媽媽注意到了剛進門的喬易白,忙招呼道:“噯,真是說曹曹就到。易白,快來,見見你楊阿姨!”說著又指了指卷發生,“還有詩詩,你們應該認識的,初中那會兒還同班來著!”
喬易白皺了皺眉,喬媽媽一看他這個表,就知道他本就不記得眼前這個小姑娘了。這麼迫不及待地介紹兩人,本就是因為清楚自家孩子的子,別說初中同班了,就是大學這會兒正同班他也不一定能記得人,倒不如自己先介紹一下,免得人家小姑娘尷尬。
果然,喬易白并沒有表現出任何認識來人的樣子,只淡淡“嗯”了一聲,了一聲“阿姨”,就拉開椅子座了。
楊阿姨倒是很熱,先是夸喬易白高高帥帥一表人才,又問在哪個學校學的什麼專業。
喬易白都一一禮貌地答復,卻也并不多說。
至于那個正兀自怯著的卷發生,他連眼神都沒給人一個。
喬媽媽一看這個場景,就知道今晚沒戲了。
原本今天這頓飯是存著相個小親的意思,喬媽媽今天逛街時偶然遇上了以前的同事。這位同事帶了個小兒,兩個大人聊著聊著,這位同事的小兒越發看眼,就問:“阿姨你是喬易白的媽媽嗎?”
原來這個甄詩雨的小姑娘曾經在家長會上見過,知道那時坐的是喬易白的位置。
小姑娘自我介紹說是喬易白的初中同學,喬媽媽看說話細聲細氣,乖巧的樣子,又想到自己那個至今單的兒子,覺得這或許是個緣分,就招呼兩人回家吃飯,順道上了喬易白。
本來想著怎麼說也是老同學,就算他現在忘了,自己提醒一下,應該也能聊上兩句。可現在看喬易白的樣子,別說聊天了,那簡直是目不斜視的。
喬易白是算好了時間和虞歡分開的,他完全不想浪費任何一點和虞歡待在一起的時間,從兩人分開到回家吃飯,中間驅車一個多小時,這時候也正好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了。但桌邊幾人都沒有靜,喬易白也不急,就規規矩矩地坐著,雙手十指叉抵在下,依舊目不斜視,只在有人問到他的時候,簡短地答幾個字。
就這麼不尷不尬地待了一陣,卷發生似乎終于反應過來,收起了怯的表,抬頭頗自然地跟喬易白搭起話來:“嗨,好久不見啊!”
喬易白:“嗯。”
生:“你比以前更帥了呀!”
喬易白:“嗯。”
生:“以前你坐我后桌,還老扯我辮子來著……”說到這兒又把頭低了低,怯一笑。
喬易白:“嗯?”
喬易白從不記得自己有扯生辮子的習慣,倒是這人的話讓他想起了一些事。
初中那會兒確實有段時間,前面坐了個長頭發扎辮子的生,那生老喜歡往喬易白桌子上靠,靠之前還時常要仰一下頭,把臉往后面側一側,這就導致一靠上桌子,自己的背與他的桌子合起,就會夾住一側的辮子,讓仰起的頭低不下去……
那生每次辮子被夾后,都要扭過頭來一臉地瞪他……的桌子一眼。他那時候還是個不可一世的小公子,見有人蠢這樣還要怪桌子,忍了一段時間后就果斷把桌子往后搬了。
這以后生的辮子就再沒被夾過,倒是有好幾次往后靠時沒找到著力點,“咣當”一聲摔地下,且生每摔一次,都要哀哀怨怨地看喬易白一眼。
遇到虞歡之前的喬易白,作為際圈里的小爺,可以說是“日理萬機”了,因此對這麼一個奇奇怪怪的生也不過小小地疑了一陣,并沒有太在意,也懶得去提點或是解釋些什麼。現在想起來,這真是一場……令人無語的誤會。
然而到了如今,喬易白依然懶得解釋,只淡淡道:“你記錯了。”
生卻有些不依不饒:“怎麼會,我每次回頭瞪你,你還沖我笑來著。”
喬易白:?
我自己笑沒笑我不知道嗎?
喬易白這次話都懶得說了,只幸虧有了虞歡那個告別吻,讓他到現在還能保持良好的心和食。
他現在只想吃飯。
覺自己能吃兩大碗。
喬父喬母眼見著場面冷下來,知道兩人也說不了什麼了,遂張羅著眾人筷子。
看著長輩們都開了,喬易白才拿起筷子。
果然人心一好,食也會跟著好得不得了。席間,喬易白添了兩次飯,作迅速卻不失優雅。
喬父喬母自然也到了兒子今天的不同尋常,但做父母的總不會嫌孩子吃得多,也就笑了笑隨他去了。
等對面的甄姑娘小口小口地抿完小半碗飯時,喬易白已經吃得有點撐了。
一頓飯吃完,喬易白同幾位長輩點頭示意,說了句“慢用”,自己率先離了席。
他走到臺上給虞歡發短信:歡歡,我好飽啊。
等了幾分鐘不見回復。
喬易白琢磨著,難道我的表達不夠準確?
于是再次編輯:吃多了,好撐好撐T^T。
結尾還配了個哭泣的表。
這次虞歡倒是很快就回了,但容簡略無比,且并沒有喬易白想看到的詞。
回的是:忙,別鬧。
忙?
忙什麼?
難道歡歡又有別的“狗子”了?
喬易白很委屈,他委屈到有點消化不良。
客廳里自家爸媽和客人們繼續聊著,喬易白并不想加聊天隊伍,只好先回了房間。
回到房里的喬易白心依舊十分的委屈與不安,在房間里踱來踱去,轉了半天仍然覺得胃里漲漲的,索又出了房間,準備出門散個步消消食。
經過客廳時發現卷發生還在,且對方一改先前的模樣,看他出門,神一就抬腳跟了上來。
于是現在況變了,喬易白在前面大踏步走,生小碎步跟在后面,高跟鞋踏在地上“嗒嗒”作響,伴隨著生的喋喋不休。
“喬易白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初一,初一的時候,你替我教訓了欺負我的男生,還記得嗎?”
“哎呀,你走慢點啊,我跟不上了……”
“你是不是怪我當初沒給你回復?”
喬易白這下不走了,他停下步子,轉,眼神疑。
生見他終于有了反應,以為是自己說對了,又出的表來:“我……我那時也是不得已嘛,畢竟我們年紀還小,我怕被老袁抓住……”
老袁是喬易白初中時的班主任,這點他還依稀有著印象,再說他教訓了某個欺負生的男生,這也是有可能的,畢竟那時的他雖然公子哥氣息十足,一腔俠義懷也是有的,路見不平也會拔刀相助,可也僅此而已,這麼多年過去也早不放在心上了。
至于生口中的“回復”“年紀還小”等字眼,他是真的一句也聽不懂了。
誰知甄詩雨見他臉沉沉,越發堅定了對方是在怨自己當年不聲不響,于是頭低得更低了,出一副怯且懊惱的樣子:“我也不想的,易白,你不知道我收到你的書時有多開心……”
“等等。”聽到這里,喬易白打斷了,眼神從疑變了不耐。
書?
呵呵,不存在的。
喬易白長這麼大還沒給任何人寫過書,遇到虞歡之前是想不到給誰寫,而遇到虞歡之后,那找不到人的七年里,是明白寫了也沒地方寄。
話說到這里,他心里的那點疑也沒了,只又重復了一遍飯桌上說過的話:“你記錯了。”說完就大踏步地往回走,這次走得更快了。
甄詩雨跟在后面追了一段,奈何自己小碎步走慣了,又加上鞋跟高了行不便,很快就和前面的喬易白拉開了距離。
等回到喬家時,甄媽媽已經跟喬家夫婦告別,由喬家父母送到門口了。見回來,甄媽媽忙招手道:“哎,詩詩快來,你喬阿姨開車送我們回去!”
甄媽媽是個心思徹的人,飯桌上見了喬易白的態度,就知道這孩子對自家姑娘沒興趣了,本就不打算勉強,誰知道人家一出門,家詩雨就二話不說跟上去了,跟上去了也就算了,一會兒工夫,喬家小子還一個人先回來了。
甄媽媽知道自家閨肯定挫了,就想著告別喬家夫婦出來找找,但架不住喬媽媽非要跟著一起并表示要送們回去。
先不說甄詩雨那邊仍不死心,只覺得喬易白還在怨,依舊思緒紛紛……回到房間的喬易白可以說是很煩躁了。
自打一個小時前回了三個字的短信,之后虞歡一直沒有任何其他的表示。喬易白想繼續發短信,摁著手機屏幕編了又刪,刪了再編,每次臨發送時都想起上條短信里的“別鬧”二字,于是委委屈屈地摁了取消。
想著要不干脆撥個電話過去問問,又怕是真的在忙,怕打擾到……
可他明明記得今天沒課的呀!也沒別的工作,怎麼就忙了呢?
喬易白越想越著急,只覺得吃下去的食不但沒消化,反而越發膨脹了,這下真的是肚子撐到不行,覺都不能好好睡了。
喬易白委委屈屈地摁著肚子,最終上了YY,然而也沒有看到。
其實,虞歡是在線的,但是了。
此刻在線的虞歡也確實是焦頭爛額了,面對屏幕對面一個哭泣不止的自家老大,虞歡可以說是完全不知道從哪里勸起了。
事的起因其實很俗套。
在公會里溫溫的茶老大,現實里也是個溫溫的小姐姐,且這位小姐姐有個往了六年,一直很穩定的男朋友。從高中畢業到工作兩年,兩人只差最后一步談婚論嫁了,可最近茶突然發現男友的狀態不對,跟蹤之下才知道,自家男友劈了。
且這個劈對象,還好死不死的是茶大學里關系好的室友。
這簡直是雙重打擊,效果致命……
虞歡從小是個崇尚能手絕不口的人,一般罩著的人被欺負了,話不多說,直接上去就給人把仇報了,眼下這種不了手的況倒是極遇到。
恨得牙的同時又倍無力,只能關掉手機,把YY調狀態,也不看別人發來的消息,只一心聽自家老大傾訴。
一個小時過去了,虞歡估著對面紙巾都扯完兩大盒了,斟酌著勸道:“分了吧,這種男人留著當柴燒嗎?”
“我也想過的……可是,阿歡,六年啊,我們在一起六年了……”說著,茶又哽咽起來。
虞歡其實并不是很能理解這種“明知被背叛還舍不得放手”的,從來是個灑的人,自詡拿得起放得下。
就像喜歡喬易白,就會明正大地去接近對方,看出對方也喜歡自己,就順理章地在一起,而如果某一天,喬易白有了別的喜歡的人……
如果有這麼一天,會怎樣呢?
虞歡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似乎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好似在眼里,和喬易白都會一直喜歡下去,就算老到走路都要靠人攙了,他們也該是在一起的。
想到這里,虞歡腦海中出現了兩個頭發花白的小人兒,互相攙扶著在夕下漫步的場景,不自覺地角翹起。
翹到一半猛然意識到場合問題,連忙端正心態……
茶的悲傷短期緩解不了,虞歡只能盡自己所能,一直靜靜聽著,時不時輕聲寬幾句。
時間緩緩流著,很快便月上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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