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之》第044章 爪子的曹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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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阿盼, 這件事我們要做好。”反省的念頭一閃而過, 曹沖迫切地想要得到曹盼的認同,偏偏曹盼淡定得不像樣。
他當然不會覺得曹盼想不到這事於曹家之利, 想到了此行的目的。
“阿盼, 你現在很難是嗎?”曹沖穩住了心緒, 緩緩地坐在曹盼的對面,輕輕地問了一句,曹盼點零頭, “嗯,我很難。”
曹沖道:“但是站在父親的立場, 他並沒有做錯什麼。”
在曹盼生死不明的時候, 明顯是華佗將曹盼置於那般境地, 曹一怒之下要了華佗的命,哪裡不對?
若不是曹盼醒來, 曹怎麼做都是對的。
曹盼與曹沖對視,“你想跟我什麼?”
“父親所為, 在在理。你怨父親殺了華佗也是合合理。但是阿盼, 下之事, 難道除了黑就只有白嗎?”曹沖直問的曹盼, 曹盼比誰都更清楚, 底下的事,怎麼可能分得清黑白。
“你怨父親疑心殘暴,你想過父親為什麼會如此嗎?”曹沖並沒有問曹盼要一個肯定的答案,而是問起了另一個問題。
“如今下, 拿許都為例,連子亦畏父親,於世饒眼裡,父親就是個企圖竊奪大漢下的侫臣,人人都除之而後快。曹家因父親而勢起,下世族俱給曹氏幾分薄面。但是,原本的曹家,不過是一個宦的義子,一個為過繼宦為子的卑微之人。如果不是父親夠狠,夠謹慎,我們能有今?你所釀的酒無人敢搶,我們開的食肆無人鬧事嗎?”
“我知道你並沒有多在意曹家,你覺得憑你自己的本事,你同樣可以過得很好。但你必須承認,因為曹家,你得到了別人一輩子都無法及的東西,如你的兩位先生,郭嘉、荀彧。他們收你為徒,有你自己的本事,又何嘗不是因為父親。”
曹沖不話,然而他卻將曹盼看得很。
“你因曹家而獲利,也要承擔起曹家的責任。阿盼,你要知道不僅我們曹家靠父親撐著,如今的漢室也靠父親在撐著,如果父親不夠謹慎,不是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一個,父親撐不到現在。華佗之死,有父親之過,亦是意。妒英才,他明明治好了你的眼睛,偏偏沒辦法讓你醒來證明他的能力。你可以生父親的氣,怨父親過於心狠,但是,你再氣也要記住,那是我們的父親,我們是曹氏子弟,曹氏,一榮俱榮,一辱俱辱。想害父親的人,我們絕不能放過,哪怕錯殺亦然。”曹沖第一次在曹盼的面前出了他的爪子,他對於曹的維護,於曹氏的歸屬,恰恰是曹盼所沒有的。
不得不,曹沖得很對,不管曹盼再怎麼氣曹,又能改變什麼。能殺了曹為華佗報仇嗎?
曹盼從來沒有過那樣的念頭,氣曹的心狠手辣,怨他殺了華佗,然而,始終記著曹是的父親,曹殺華佗更是為了。
“人皆分親疏遠近,你偏著父親沒有錯。想想父親這些年是怎麼待的你?你要什麼,父親就給你什麼,難道父親待你的好,就不及一個華佗?”曹沖的聲音再次回在曹盼的耳邊。
曹盼笑了,“我也不過是一個俗人而已!”
“大俗而大雅。”曹沖聽著曹盼的話便知曹盼已經想通了,接過了一句,曹盼昂起頭道:“我就算怨盡下的人,也不能怨我的父母。他們生我養我,待我如珠如寶,我若負了他們,才是最最可笑。”
注定了對不起華佗,他治好了的眼睛,為丟了命,是不可能為他討回公道的。
唯一能做的,只是將他畢生所著的醫書流傳下去,欠了他的,若有下輩子再還!
曹沖道:“父母恩,比高,比海深。阿盼,你更是曹家,明明能為曹家盡一力,為何要置事外?”
一眼看向曹沖,曹盼道:“想要制紙的方子?”
“我們可以一起將紙制出來,這樣上好的紙,難道不比酒更值錢?”
曹沖還是比較了解曹盼的,曹盼並非財如命者,然而也不會視錢財如糞土,要不然,也不會在開酒肆之餘,引曹據他們開食肆。
“你以為,有了方子就可以隨便將上等的紙做出來了,制紙的原料工序我雖然清楚,比例我卻不知。要想真正做出上等的好紙來,還得讓人研制。”曹盼將問題丟了出來,曹沖總不會以為有了方子就事了吧,未免想得太簡單了。
“這點事難不到你。”曹沖篤定地與曹盼,曹盼哼的一聲,“你倒是會使喚人。”
曹沖道:“你是我老大,本事當然比我大,我不指著老大,指著誰?”
哇靠,這個時候想起來曹盼是他老大了,擺明了就是有事是老大,沒事是妹。
曹盼瞪了曹沖一眼,“既然知道我是你老大就好好地老大,阿盼什麼的,必須改口。”
“改口不問題,那制紙之法?”曹沖答應得飛快,還不是沖了曹盼的制紙的方子。
曹盼道:“我會找幾個信得過的人研制,老大!”
想使喚人還敢不給甜頭,找打是嗎?
“老大!”曹沖立刻改口,曹盼覺得吧,曹沖已經深得曹那不要臉的傳,偏偏這子怕是連開也不曾察覺的吧。
曹盼惡狠狠地瞪了曹沖一眼,“我告訴你,以後要是讓我聽到你我阿盼,我立刻停止讓人研究制紙的方子。”
不肯吃虧的曹盼警告地沖著曹沖那麼一,曹沖道:“我一定會一直你老大,一直!”
這麼沒下限的答應,曹盼想為難人都覺得沒意思了,揮了揮手,“知道了知道了!”
往後一昂就想躺下,曹沖道:“你看隨我回府一趟。”
曹盼立刻側過頭瞪了過去,“不回!”
“回吧回吧,打鐵趁熱。讓你跟我回府又不是讓你去跟父親認錯了,只要你站在父親的在前,事就算是過去了。”曹沖也是不容易,兩邊跑的當和事佬,曹還沒什麼,曹盼最難。
“那也等過兩,幹嘛你一來我就要跟你去!”曹盼難得想要任一回,再者雖然心裡的坎過了,還沒想好怎麼面對曹呢。
曹沖道:“你不是老大嗎?我請老大你走一趟不行?”
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你這事是一茬接一茬的,我還以為你是我老大呢!”
“你這老大都當了我多年了,看你帶著我連銀子都賺上了,我還要跟你多學著點。你就一,跟我去一趟府裡,早些回來也是一樣的!”曹沖非拉著曹盼讓起。
曹盼道:“你倒是會做和事佬,我就是現在不想去,你別拉!”
拉著手拉回來,曹盼幹脆直。曹沖盯著曹盼道:“你又不是打算一輩子不回府,既然早晚都是要回去的,宜早不宜遲,你是吧!”
那麼一句真是落在了曹盼的心坎上,橫豎都是躲不過的,那就麻利點。
曹盼猛地坐了起來,“你都好了?”
“那是自然。若沒跟父親好,我又怎麼會到你這裡來。”曹沖一點不覺得到了現在這般了,曹盼還能猜不到事的始末,所以從實道來。
“別人沒你那麼心。”曹盼慨一句。
曹沖道:“你我之間豈是常人可比?”
好實在的一句話,他們之間,相互較量了那麼久,對於彼茨心也最是了解,所以曹沖當起這和事佬來。
曹盼看了他一眼,“你這弟我沒收錯。”
真是沒有一刻不提醒曹沖這個事實啊!曹沖沖著曹盼揚了揚眉,“走吧,莫白費我一番苦心。”
“你跟別人也這麼直接嗎?”真是一點不掩飾曹沖這個和事佬的功勞。
“你倒是與誰都直接,我不是擔心你不適應,遷就著你。”曹沖話接得直順,曹盼上下打量了他一圈。
“將來你的夫人一準有福氣。”在曹沖被那打量的目看得快發時,曹盼了一句,曹沖的臉竟然紅了。
曹盼還是第一次見到曹沖臉紅啊,驚歎得直咂,“哎喲,你臉紅啊。你這個年紀,環夫人該準備給你相看姑娘了吧?”
“這事不該你心。”曹沖了一句,曹盼嘖嘖稱奇地道:“不該我心?那你將來別讓我去幫你看人哦!”
那麼一句威脅的話,還真是讓曹沖無法反駁,“別人娶什麼嫂子你不管,我的你總要幫我看看。男授不親,我不是不方便嗎?”
這意思讓曹盼聽著高興,曹沖是覺得靠譜啊,曹盼高興了,“放心,將來環夫人給你相看的人,我一定幫你打聽清楚。”
這麼著,曹沖抬眼看了曹盼一眼,曹盼立刻問道:“難不已經有相看好聊?”
“是父親的主意,所以夫人跟我娘已經了幾個。”曹沖將自己知道的信息來,曹盼哦的一聲,“作很快,打算什麼時候定下來?”
“父親的意思是在明年之前要定下來。”曹沖顯然對於自己的終大事很是關注,所以答得很順。
“那麼快!”曹盼算了算曹沖的歲數,要是在以前,這才學畢業的年紀哎,竟然就要定親了。
曹沖道:“先定好了,別人才知道該怎麼教。親的話,那也是好幾年後的事。”
“可是,像我這麼大的姑娘,現在好,萬一長著長歪了呢?”叛逆期都沒過,哪知道人怎麼樣,這就急急的定親了。
倒是曹沖聽著多看了曹盼幾眼,“一般都是早早地定下來了。你的親事,你也要有所準備。”
曹盼一聽差點沒跳起來,“聽你的意思莫不是也有人給我相看未來的郎君了?誰?”
作者有話要: 覺你們對男主的期盼比主還高,讓我瑟瑟發抖。不會寫戲的單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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