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偏執男配獻個吻(快穿)》第25章 (1)

后來發生的事,因為藥的原因季聽已經不記得了,只知道申屠川幫解開了鐲子的束縛,而自己則是說了很多平時不會說的話,做了許多平時不會做的事,最后直接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天還是黑的,愣了許久,心想難道就睡了兩個小時?季聽了一下手指,瞄到旁邊的申屠川還睡著,當即揚起角。

這男人看起來厲害,沒想到還不如自己呢,至現在已經醒了,而他還在昏睡。

得意了沒兩分鐘,季聽就看到墻上電子鐘顯示的時間了,合著不是只睡了一會兒就醒了,而是已經睡超過二十四小時了。難怪那麼

季聽的臉苦了下來,太疼了,哪哪都是疼的,一下手指都不舒服,這人還好意思說,哪有對心的人下這麼狠的手的。季聽合理懷疑他是在借機報私仇。

季聽心里雖然抱怨,但要起來去洗手間的時候,還是沒舍得醒他,而是自己咬牙撐著,的一瞬間,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是忍住沒吭聲,一步一步的往洗手間挪。

扶著床往前走時,看到了桌子上的藥膏,是生用的那種,再看蓋子已經擰開過,應該是申屠川在昏迷的時候幫涂過了。至于怎麼涂的,季聽有些窘迫的別開眼,表示并不想知道。

等到了洗手間時,上已經出了一層虛汗,腳也得發抖,再看鏡子的自己,臉白得像像鬼一樣,一點都沒有。

想到那藥是容晶本來要用到李拓上的,季聽忍不住抖了一下,那姑娘對自己可真夠心狠的。幸虧沒有用,否則以小說男主角的力,估計都不一定能活到婚禮舉辦。

季聽想到自己都這麼慘了,還好意思心別人,不由得苦笑一聲。坐在馬桶上發了會兒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睡得不舒服時才知道閉著眼睛起來,躺在地板上接著睡。

真的太累了,之前二十幾個小時的昏睡完全沒能補充力,現在只想繼續睡。

在快要睡著時,約聽到洗手間外發出一聲重落地的聲響,接著就是申屠川厲聲自己名字的聲音。盡快已經神志不清,聽到他這麼兇悍的聲音,季聽還是下意識的抖了一下,想張應聲時發現自己說不出話,干脆就接著睡了。

地板跟床比起來,舒適度差的不止一星半點,季聽這一覺睡得很不舒服,只睡了沒多久就醒了,睜開眼睛,看到外面似乎蒙蒙亮了,就扶著馬桶站了起來,自己冰涼的胳膊,不由得苦笑一聲。

也太慘了吧!竟然在洗手間睡著了,而且申屠川還沒來找

適時外面突然炸起一朵驚雷,接著就是傾盆大雨,更加符合小白菜的心了。季聽嘆了聲氣,緩緩朝洗手間外走去,結果一出門就發現,申屠川不見了。

看一眼時間,還不到五點,這個時候他去哪了?季聽疑,但也沒有多想,回去躺好等他回來。

結果等了兩個多小時,都沒能把人等回來,此時已經睡好的季聽一點困意都沒有,漸漸的開始擔心起他來。突然想到自己在洗手間快睡著時,似乎聽到了他自己的名字,后面好像還有門響。

……他不會是睜開眼睛沒看到自己,所以以為跑了吧?

季聽心里一驚,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當即趕披上服,一瘸一拐的朝外面走去。

下樓這件事對來說太困難了,但還是忍著疼、用最快的速度往外走,等走到大門口時,想也不想的拉開了門,當即大風攜裹著瓢潑大雨朝涌來,只一瞬間就淋了。

季聽打了個寒,咬牙走到院子里去,之前層層安保的院子里,如今只有一個人在守著,看到季聽后臉一變,急忙跑過來幫撐傘:“夫人,您去哪了?先生去找您了。”

……果然是這樣,季聽張了張,安保明白了的意思:“是,我這就跟先生聯系,您先進屋去,當心生病了。”說著話,他就掏出手機給申屠川打電話。

季聽看著他打通號碼,當即跟他把手機要了過來,大雨落下的聲音很大,可季聽在耳朵近手機聽筒的瞬間,只覺得世界都安靜了,安靜到能清楚的聽到申屠川的呼吸聲。

“小川……”季聽一開口就是嘶啞劈裂的糙嗓音,嗓子也跟著發出抗議的疼痛,卻好想不知道疼了一般,努力把每一個字都發音清楚,“我沒有走,我在家里,我剛才……在洗手間睡著了。”

說完,時間好像突然漫長起來,不知過了多久,聽筒里傳出了申屠川抖的聲音:“……好,我現在回去,我回去找你。”

“嗯。”季聽接完電話,跟安保人員道了聲謝,就拖著脆皮的回房間了。

此時服已經了,額頭好像也開始發熱,季聽渾又疼又懶,但也非常自覺的換了服,又主吃了退燒藥和潤糖。

剛要坐下歇歇,門就被突然撞開,一個漉漉的影沖了進來,一把把抱在懷里,干燥溫暖的睡瞬間變得了。

……很好,服白換了。

“我以為你走了……”申屠川啞著嗓子道,直到現在,聲音還帶著些不控制的輕,明明是那麼厲害的角,可偏偏在此刻,跟十年前那個任人欺凌的年好像沒什麼不同。

一樣的絕,一樣的找不到方向。

季聽頓了一下,無奈的抱住他:“我說了,不會走,你就不能信我一回?”

申屠川不語,只是抱著的胳膊收得更加了些,季聽知道他的心結,溫的拍著他的后背,像是對待做惡夢醒來的孩子,努力告訴他,他所擔心的那些,都只是夢而已。

不知抱了多久,申屠川終于松開了,看著臉上不自然的紅,眉頭皺了起來:“你發燒了?”

“應該是,我剛才吃過藥了。”他一撒手,季聽差點摔地上,趕到床上坐下。

申屠川不放心的看一眼:“我去醫生。”

“我已經吃過藥了,再睡一下就好了,你也過來休息。”季聽拉住他,見他眉頭還皺著,又下聲道,“你陪陪我吧。”

盡管聲音不太好聽,但申屠川就吃這套,聞言也頗為無奈的看著,僵持片刻后見臉上出疲態,只能答應下來。

季聽見他聽話了,心里松了口氣:“快去換件服,別像我一樣著涼了。”

“嗯。”申屠川深深的看一眼,像是確定的確在了以后,才轉帽間走。

季聽看著他有些顛簸的背影,眉頭漸漸皺了起來,趁他換服的功夫,自己又換了一套睡,想了想又把醫藥箱取了出來。

申屠川回到床邊時,就看到拿著醫藥箱坐在那里,表當即出現一閃躲:“不是要休息了?”

“休息之前也得先看看你的傷。”季聽不高興的看著他,剛才他進門的時候跑得急,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剛才他轉去換服,才看出他的左似乎使不上力的樣子。

申屠川站在原地不肯,季聽的表越來越冷,這人越是不想讓自己看,就越能猜到傷有多重。

氣極之下,用了大人慣會威脅小孩的手段:“一,二……”

沒等到三,申屠川就乖乖的坐了過來,在季聽審視的目

模糊的斷肢面出來時,季聽的眼眶都要紅了,只知道他傷得很重,卻沒想到會傷得這麼重,甚至有些傷口已經磨爛,變得一片泥濘。

“怎麼會傷這樣?”季聽的嗓子發出陣陣疼痛。

申屠川不知道為何,有些不敢跟對視:“我出去的急,義肢沒有穿好……”

話還沒說完,腦袋上就挨了一枕頭,雖然不疼,但也讓他愣了很久。活到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挨這種不帶惡意的揍。

季聽惱怒的看著他:“看不到我不會去洗手間找找?你是不是故意傷這樣好讓我愧疚的?”

“……小聲點,注意保護嗓子。”申屠川開口時帶了一小心。

“閉!”

季聽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申屠川當即閉了,任由拖著不舒服的給自己上藥。

房間里一時安靜下來,只有彼此的呼吸聲錯,申屠川靜靜的看著,許久之后緩緩道:“記得十年前我們那次吵架,跟現在好像一模一樣。”

也是大雨,也是傷,也是彼此妥協最后只剩下心疼。

季聽知道他說的是自己被他抓住私下聯系李拓,后來還離家出走兩天的那事,想到年時的他明明想要和好,卻偏要自己給臺階的樣子,角就微微上揚。

理完傷口,天已經徹底亮了,而兩個人也都累到了極致,在雨聲的襯托下相擁而眠,面上皆是難得的平靜。

……

季聽的病來得快去得慢,等完全養好后,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后了。這一個星期里又恢復剛穿越時間線那會兒的生活了,雖然還是在家里不出門,但卻沒有像前段時間那樣被綁著。

申屠川的也好了許多,但恢復速度遠不及季聽,為此幾次要戴義肢,都被季聽駁回了。

“我這樣不方便照顧你。”申屠川抿,因為這件事不太高興。

季聽閑閑的看他一眼:“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用你照顧。”

申屠川不說話了,沉著臉坐在旁邊,許久之后突然問:“你現在真的完全好了?”

“嗯,好了。”病了一星期,現在神徹底恢復,別提有多愉快了。

申屠川沉默許久,一手把人推倒了。

季聽:“?”

等地上扔了一堆服時,季聽才雙眼失神的暗罵,這人這段時間管自己這麼嚴,合著是盡在想這些事。不過看在他胎記會變淺的份上,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了。

小船兒咿咿呀呀飄在水,水面迎來了涼爽的風。

一直到天漸晚,倆人才徹底休息,季聽累得一手指都抬不起來了,正要睡著時見他拿出了悉的鐲子,當即眼睛瞪大了:“我看你敢!”

“你已經恢復了。”申屠川皺眉。

季聽連滾帶爬的往后躲,結果直接摔在了地上,悶哼一聲,干脆坐在地上不了:“我累死累活的伺候完你,你就這麼對我?”

“是我伺候你,”申屠川強調,“你明明很喜歡。”

季聽的臉刷的紅了,惱怒道:“誰說我喜歡的!我一點都不喜歡。”

“那你是裝的?”申屠川的臉刷的冷了下來。

季聽一愣,見他這就生氣了,不由得無語一瞬:“……我在害你看不出來?”跟直男說話就得直接點,不然你都不知道他會誤會到哪片海去。

“不是裝的就好,”申屠川的臉緩和下來,拿著手鐲認真跟探討,“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不愿意戴?”

“……誰會喜歡自己被限制自由啊,除了那些被拐賣的婦,你見過哪對夫妻是這麼過的?”季聽不悅的看著他。

聽到夫妻兩個字,申屠川的表

“而且咱都這麼多次了,哪次也沒見你做過防護措施,萬一有了孩子,以后他看了會怎麼想?萬一認定咱們這種是正常的,他以后遇到了喜歡的孩,也要把人家關起來?”季聽曉之以

申屠川想了想:“好像沒什麼不可以。”

“……那如果生了兒呢?你要被別的男人關起來,然后這輩子都跟你見不到面?”

“不行!”申屠川想也不想的回答。

呵,雙標狗男人。季聽微微一笑:“所以啊,你不能做出這種榜樣,而且你想想,我回來這麼久了,有想過離開的事嗎?”

申屠川還未回答,就握住了他的手,看著他一臉真摯道:“小川,我想和你好好過一輩子。”

似是被一輩子三個字,申屠川沉默許久,終于流出些許不安:“真的?”

“嗯。”季聽靜靜的和他對視,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心了。

申屠川垂眸,半晌將那些東西都收了起來,季聽松了口氣,獎勵的在他上親了親。

“但是不要以為不綁著了,你就能走。”申屠川不放心的強調一句。

季聽他的臉:“安啦安啦,你在這里,我哪都不去。”

申屠川繃著臉,琢磨要不要換個方式威脅,至要能嚇到才行,結果還沒想到方法,臉就被了八百遍,哪還有什麼嚴肅的樣子。

這件事就算這麼解決了,沒有了束縛,季聽還是像以前一樣待在家里,一點想出門的意思都沒有,申屠川警惕了幾天,終于放下心來,但還是像之前那樣,盡可能的把工作帶回家做,好多一些時間陪

年輕又初嘗人事的男人和人,在家里能一起做的事只有一件,申屠川很喜歡,在顧忌了兩天季聽的后,發現的承能力比自己想的強,于是徹底放開了。

季聽雖然累,但看到胎記一次比一次淺,很快就恢復十年前買菜時的那樣,力十足,每次都相當配合。

只是當胎記淺紅后,就再也沒有改變了。季聽知道,那是因為申屠川還是對這段關系沒有安全

但是這事也不是能控制的啊,都畫地為牢把自己關起來了,他還是會不安,可見這東西還是得申屠川自己克服。

但是自己倒可以推他一把。季聽想了想,在某天晚上在他懷里問:“你生日快到了吧。”

申屠川猛地僵住了,語氣不太好的反問:“你問這些干什麼?”

“還能干什麼,我想給你過生日唄,到時候上李拓他們,一起來家里慶祝一下怎麼樣?”季聽溫的試探。

申屠川沉默許久,直接坐了起來,盯著的眼睛認真道:“我討厭過生日。”

……果然,自己在他十八歲那年消失的事,讓他留下了太深的心理影,季聽嘆息一聲,安他的腦袋。

盡管沒有再說什麼,申屠川還是心不好,起回了自己房間。這是他們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分床睡。

第二天晚上申屠川就回來了,季聽假裝不知道他生氣的事,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兩個人就當鬧別扭的事沒發生過。

臨近年底,申屠川公司又開始忙碌,白天的大多數時間都是季聽一個人在家里,不過也不覺得無聊,因為現在整天泡在廚房,只有晚上申屠川回來的時候才會歇著。

“你最近吃了很多甜品?”申屠川嗅著頭發上的油味皺眉。

季聽表:“沒、沒有啊,可能是新換的沐浴的味道吧。”

申屠川眼神暗了下來,因為他清楚的知道,的沐浴并沒有換過。為了弄清楚為什麼撒謊,申屠川第二天一早如往常一樣出門,然后在外面待了半個小時就回來了,聽著聲響到了廚房,就看到一臉認真的在給蛋糕寫字。

“你在干什麼?”申屠川的聲音響起,季聽嚇得手一抖,用巧克力寫的生日快樂四個字有點花了,申屠川大步走來,看到蛋糕后臉黑了下來,“我都說過了不過生日,你拿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

季聽一副嚇到的樣子,手里拿著巧克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申屠川腦子里閃過昔日的種種不堪,最后只剩下一個剛年的男人、坐在餐桌前等待的執拗背影。

他的頭腦徹底被沖昏,想也不想的把蛋糕摔到地上,已經做好的蛋糕瞬間四分五裂。

廚房里充斥著香甜的氣息,申屠川微微息,冷眼看著季聽。季聽沉默許久,最后默默蹲下收拾,半晌才淡淡開口:“這是我學了一個星期才做出來的果。”

申屠川指尖一,冷漠的別開臉。

季聽自嘲一笑:“原來你還記恨我啊,我都這麼努力的彌補你了,原來你心里還是在恨我。”

申屠川,最終沒有說話。

季聽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撇了撇,起后還是一臉冷漠:“既然如此,那咱們也別互相折磨了,分手吧。”

剛才還沉默的申屠川猛地看向:“你說什麼?”

“分手,我們的關系本就不正常,我累了……”

季聽話音未落,就被他抓住了肩膀,他的手勁太大,皺著眉頭哼了一聲。申屠川冷笑:“季聽,你恐怕是誤會了,我們之間怎麼樣,從來都不是你說得算的,你真當我還是當年那個需要依附你才能活下去的廢嗎?”

季聽嘲諷一笑:“所以呢?你想做什麼?”

申屠川氣極,心的戾氣翻涌著朝外涌來,他盯著季聽看了半晌,最后拖著的胳膊大步朝臥室走去。

季聽猜到了他要做什麼,也沒有太過慌,只是依然出言刺激他:“申屠川你個懦夫,就只能用這種懦弱的方式留下我,但是我告訴你,這次我是不會妥協的,你要是不能給我足夠的尊重,我們就分手!”

“你想都別想!”

申屠川一把把甩到被子上,趁沒坐起來之前,就輕車路的將鐲子套在了手上,又一次失去了自由。

季聽冷眼看著他綁自己,等他綁好后晃晃手鐲,鐲子和鏈子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你也就這點出息了。”這是季聽跟他說的最后一句話。

似乎鐵了心不想再搭理他,不管他是跟自己說話也好,還是給自己端茶遞水也好,季聽都將他視作空氣,甚至還開始了絕食。

申屠川好像被放在火上烤一般煎熬,可偏偏不能奈何半分,只能在邊不住的打轉,用盡了威脅和迫,然而這回一點用也沒有。

“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吃,以后就別想吃了!”申屠川紅著眼怒吼。

……話說得霸氣,真有出息的話別一副要哭出來的表呀。季聽看著他的表十分心疼,但為了盡快解除他心里的恨,只能著頭皮演下去。

不錯,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演的,那個蛋糕也是故意出破綻給他,為的就是吵這一架。心里清楚,申屠川雖然已經不在意當初的離開,但不代表心里有安全

心病還需心藥醫,這一點從他不肯要那件事就可以看出,所以必須要給他再過一次生日,重復當年的場景,但是改變最后的結局,讓他清楚的知道歷史不會重復,也不會再像之前那樣離開。

而好好跟他商量,他肯定不會同意過生日,所以干脆選擇這種激烈的方式。季聽相信他會妥協的,只是過程可能會稍微漫長一點。

季聽看著雙眼通紅的申屠川,心里做好了長期冷戰的準備,然而絕食兩頓飯之后,申屠川突然冷靜下來,坐在邊靜靜的看著

季聽心里發,有種不好的預,但是礙于要冷戰,沒有說話。

“你真想走?”申屠川聲音沙啞,眼底一片黑青。

季聽頓了頓,沒有說話。

“就因為一個蛋糕,你就想離開我,我們之間已經如履薄冰到這種地步,你還想讓我信任你?”申屠川的語氣里充滿嘲諷。

季聽淡淡的看向他:“是你侮辱了我的好意,我生氣難道不應該嗎?”

“說吧,你想要什麼?”申屠川垂眸。

季聽覺得差不多了,于是第一次開口:“我想給你過生日。”

申屠川沉默許久,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如果我不同意呢?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打算跟我說話了?”

季聽不回答,心想那就堅持到你同意。申屠川看著清澈的眼睛,想起當初第一次見面時,也是這樣看著自己,突然前所未有的平靜起來:“好,我答應你,我們過生日。”

季聽聽到他的回答,心里卻不好起來,很想告訴他算了,要不咱不過了,至于胎記,以后總會消掉的。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只是手抱了抱他。

……

申屠川生日那天,季聽請來了李拓和容晶,李拓和申屠川在廚房忙碌,和容晶在客廳聊天。

“你們吵架了?”容晶小聲問,今天一來就覺到,他們之間的氣氛不太對。

季聽聳聳肩沒有說話,心里其實也和容晶一樣疑。起初以為申屠川是被自己著妥協了,所以不太高興,但現在看來,似乎又不像不高興,反而是沒緒。

對,就是什麼緒都沒有那種,有點冷靜過頭了,反而不正常。

“有什麼事就好好解決,別總是吵架,你們兩個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應該珍惜才是。”容晶溫的勸說。

季聽笑笑,想了想道:“你車在車庫對嗎?”

“嗯,在呢。”

“我能借用一下嗎?我想出去買點東西,”季聽頓了一下補充,“當做給申屠川的賠禮。”

容晶一聽立刻把鑰匙給了:“那你趕去吧。”

季聽拿了鑰匙,走之前不忘囑咐:“他們如果問你了,你就直接告訴他們我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

“嗯。”

車庫挨著后門,那邊基本沒什麼人把守,季聽很順利的找到了李拓他們的車,開著直接往外走。

想的那樣,安保已經習慣了李拓的車進出,因此只是遠遠看了一眼就放行了。季聽張得手心都要出汗了,一直到跑出去很遠,才徹底放下心來。

準備像十年前那樣去買菜,然后像曾經許諾的那樣,把當初所有的憾都彌補上,并且用實際行證明,就算能出門,也會如之前很多個日日夜夜一樣,按時回到他邊。

季聽想得好,偏偏在超市買完菜后遇到兩伙人斗毆,作為一個無辜路過但份證過期的人,任憑怎麼解釋,最終還是被帶到了警局。

這邊別墅里飯菜都端上桌了,季聽也還沒有回來,申屠川看著空出的位置,麻木的站了許久。

“那個……季聽是出去給你買禮了,可能晚點到。”容晶本來想等到他問起再說的,可是看到他的表,忍不住先說了出來。

申屠川垂眸:“嗯,吃飯吧。”

三個人吃了相當抑的一頓生日餐,最后李拓忍不住問:“我車上有定位,不如去找找吧。”

“不用。”申屠川拒絕了,一副不想跟任何人流的樣子。

李拓和容晶對視一眼,只好先行離開。

坐上司機開來的車后,容晶小心的問:“我是不是做錯事了?”

“不關你的事,我們先去找季聽,然后問問況再說。”李拓溫和的安

容晶點了點頭,二人點出車子的定位,去了那邊的超市。一到那邊,就聽說了斗毆的事,李拓看到空無一人的車子,直覺這事可能跟季聽有關,于是跟容晶一起去了警局,沒想到還真看到季聽了。

季聽看到他們后頓時松了口氣,三言兩語把這事解釋清楚了,李拓要讓申屠川過來,季聽趕拒絕:“你們先告訴他已經見到我了,讓他在家里等著,別的我自己跟他解釋。”

要不是怕申屠川像上次那樣瘋狂找連事先通知一下都不愿意,畢竟自己主回去,跟李拓先打個電話,能得到的效果全然不同。

李拓答應了,立刻給申屠川打電話,然而不管打了幾遍,對面都無人接聽,只能先保季聽出去。

一出警局季聽就跟他們道別,拎著菜籃子打車回家了,經過這麼一折騰,本來午飯前能到的,直接快傍晚了才回去。

出租車在院子前停下,季聽拎著菜籃子下車,緩緩朝家走去,一進院子,就看到申屠川雙眼無神的在別墅門前的臺階上坐著,似乎在等待什麼。

又似乎什麼也沒等,只是在消化某個早已經料到的結局。

……當年的他也是這麼等自己的嗎?季聽心頭一痛,咬著走到他面前。

直到一片影落下,申屠川才遲鈍的抬起頭,看著悉的臉出現在面前,突然一陣眼熱。

“我以為你走了。”申屠川平靜的說出他認定的事實。

季聽抿:“為什麼這次沒去找我?”

“找回來,你想走的話還是會走。”申屠川毫無起伏的開口,從這次季聽跟他冷戰他已經看清,自己本拗不過,只要想離開,不管是安保還是鎖鏈,都無法困住

從自己把放在心尖上的那一刻,他就了任人宰割的羔羊,未來的命運是好是壞,全由季聽宰割,可笑的是曾經他還覺得,自己可以主導自己的人生。

季聽定定的看著他,突然明白了他所有的想法。

“我去買菜了,買了你喜歡的食材,”季聽聲音有些啞,“十年前我買的也是這些,本來想給你做生日餐的,可是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睜開眼就是十年后了。”

“小川,不管你信不信,我當初并非逃走,如果可以,我多想當時能順利到家,給你煮一頓你喜歡的菜。”

申屠川怔怔的看著,半晌突然抱住,臉埋在服上久久未。雖然穿得很厚,可季聽卻還是覺到了他的眼淚。

他無聲地哭著,似乎還在消化某種惶恐,季聽不舍得他這麼哭下去,于是捧起他的臉,心疼的看著他通紅的眼睛:“我們回去好不好?”

申屠川點了點頭,抓著袖站了起來,默默跟在后往里走。季聽一邊跟他解釋為什麼回來這麼晚,一邊往廚房走:“我這次擅作主張給你過生日,你很生氣吧,對不起,只是我太想彌補了,所以才這麼不講道理,你不要生我氣了好不好?”

申屠川悶悶的應了一聲,發泄完緒,才后知后覺的覺到丟臉。好在季聽并不笑話他,在廚房把東西都拿出來以后,分門別類的開始洗,申屠川在旁邊看了會兒,主上前幫忙。

兩個人在廚房里忙碌,和上午一樣誰都沒有說話,可彼此之間的氣氛卻變得溫暖而從容。申屠川手上干著活兒,目卻一直追隨著,只是這一次,似乎了些不安。

今天離開的時候是有選擇的權利的,但還是回來了不是嗎?

申屠川角揚起一點不明顯的弧度,在要炒菜的時候主拿過了鍋鏟,到最后這四菜一湯還是等于是他做的。

“說好的我做飯,你沒事這麼勤快做什麼。”季聽把飯菜端上桌子后抱怨。

申屠川看一眼,幫盛了些粥:“我喜歡做飯不行嗎?”

“行行行,以后都是你做飯可以了吧。”季聽好笑道。

申屠川喜歡從口聽到以后兩個字,聞言眼底閃過一笑意,給夾了些菜放到碗里。季聽見狀禮尚往來,把最大的翅給了他,兩人你來我往的夾菜,最后都撐個不輕。

飯后,季聽看著申屠川洗碗,突然問一句:“你還記得十八歲那年的愿是什麼嗎?”

申屠川手一頓。

季聽的聲音里帶了笑意:“雖然現在已經給過很多次了,但還是想當禮送給你,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嫌棄……”

話音剛落,就被扛著去了臥室。

…………富強民主和諧…………

季聽懶懶的枕著申屠川的胳膊,突然有些好奇:“你現在還怕我離開嗎?”

“怕。”

“……”怎麼還沒安全

“但是沒關系,就算你有一天要離開也沒關系,”申屠川神,眉眼間全是釋然,“我左右不了你,但可以一直等你,你既然可以回來一次,就能回來第二次第三次,一輩子很短,我愿意一直等你。”

他從一開始就輸了,之所以這麼長時間都活在痛苦里,無非是不肯承認自己在這段里,從頭到尾都在被的狀態。

他現在已經接了現實。

季聽聽得一陣鼻酸,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掩飾的坐了起來,只見申屠川虔誠的看著自己:“但是你如果有一天又要離開,能不能告訴我一聲,不要讓我擔心。”

他把自己放得極低,季聽的心臟像被攥住了一般。兩個人不知對視多久,季聽鄭重的點了點頭,申屠川如釋重負的笑了,一如當初那個年。

季聽還想說什麼,四周的空氣突然好像凝固了實,笑著的申屠川也靜止了。季聽愣了一下,腦海里提示讀者怨念消除百分之十,才知道自己的第一個任務功了。

……就這麼功了?

發愣的時候逐漸明,抿了抿,在申屠川額頭上吻了一下,溫的笑了笑,履行剛才答應過的承諾:“我走了,愿你以后的人生都平安順遂,還有,別再等我了。”

話音剛落,影就徹底消失了。

空氣再次流起來,申屠川的睫手掀開了上的被子,出完好的左。別說斷了的左已經變得跟正常人一樣,就連上昔日的舊傷,此刻痕跡也完全消失了。

他面無表的站了起來,似乎對季聽的消失并不驚訝,站在床邊盯著皺的床單看,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眼底充斥著不悅和漠然。

而他也確實是另外一個人。

他本名雖然申屠川,卻不是書這個男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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