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偏執男配獻個吻(快穿)》第48章 (1)

季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一臉‘你是不是瘋球了’的表:“牧與之你有病吧,為什麼這麼大的事不跟本宮商量?!”

“不過是為殿下找幾個小玩意打發時間,這有什麼可商量的,”牧與之笑容不變,“再說殿下不就是喜歡容貌姣好之人嗎?這次與之定當給公主找些好的。”

“我不要,我沒力應付他們。”季聽皺眉,就想把男配送走之后,安安穩穩的幾天生活,閑著沒事了才給自己找一堆麻煩回來。

再說妻四妾什麼的,一點也不符合現代人的世界觀,找一群男人回來還不夠給自己添堵的。

牧與之臉上的笑容淡了些:“殿下這麼抗拒,可是因為申屠川?”

“我因為他做什麼?就是我自己不想而已,別什麼事都牽扯到人家。”季聽一臉不耐煩。

牧與之微微頷首:“既然如此,那便挑兩個留在家里也無妨。”

“……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啊。”季聽稍微來了火氣。

牧與之嘆了聲氣:“殿下不是打算讓申屠川詐死嗎?”

“本宮現在在跟你說娶小男人的事,你老扯到申屠川做什麼?”季聽一臉不高興。

牧與之輕笑一聲:“殿下準備申屠川如何詐死?”

季聽不想理他,但看到他臉上一派篤定之,想了想道:“自然是不能有尸的,否則不就餡了,本宮打算在他別院放一把火,再尋一新鮮尸放進去,來個李代桃僵。”

“殿下可是要為這一場火尋一個縱火兇?”牧與之追問。

季聽瞪眼:“怎麼可能,哪可能為此搭一個人進去,反正世人皆知他厭惡本宮,就當他不堪凌辱自盡亡吧。”

“可若是打算自盡,以申屠川的子,恐怕在了公主府的門后就會自盡了,為何要等上好一段時間才自盡?”牧與之問完,看到皺起的眉頭,滿意的笑了笑。

季聽試探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再買上兩個人回來,假裝他了刺激,所以才自盡的?”

“殿下以為如何?”

“……當然不行,都知道他看不上我,怎麼可能會在乎我找多男人,一聽就有些假了。”季聽嗤了一聲。

牧與之微笑:“他看不看得上您,外人又怎麼可能知道?”

季聽一愣。

“公主府都喜歡傳閑話,可出了這道門,便沒有一人在外胡說,所以申屠川表現如何,都只有府人知道。再者您和他當初在風月樓里那場戲,估計皇上早已經相信申屠川對您心,若您這個時候領新人進門,而申屠川自盡,皇上定然會信。”

季聽怔怔的聽牧與之說話,覺得哪里不對,可又說不出來,半晌憋出一句:“那本宮不就負心人了嗎?”

“這場戲是為了給皇上看,又不是演給其他人的,只要皇上信了便行,而以皇上對您的同胞之,定然不會允許此事鬧得滿城風雨,反而會幫您把此事下,到時候申屠川是死是活,便不是太重要的事了。”

季聽遲鈍的眨了一下眼,聽完只覺得非常有道理,想了想又問:“那為啥非得進新人,你和扶云褚宴還不夠把申屠川氣死的嗎?”

“殿下,”牧與之有些無奈,“向來只有新人氣死舊人,哪有舊人氣死新人的,既然要演好這場戲,那便遵循規則不好嗎?”

“……說得也是哦。”季聽撐著下,有種神奇的被說服

牧與之微微前傾,一臉認真的看著:“本來此事與之已經為殿下安排妥當,覺得沒有必要再和您說清緣由,但沒想到您如此反對,我也只能一一解釋了。”

“是……是我魯莽了,只是任誰聽到年紀不小了,找幾個男人嘗嘗這種話,都會忍不住炸吧?”季聽一臉無語。

牧與之輕笑一聲:“是與之說話冒失了,還請殿下見諒。”

季聽大人不記小人過,朝他擺了擺示意算了,但有一件事還是得說清楚的:“納人的事可以做,但提前說清楚,我沒興真的收了誰啊。”

“自然不會,納的人選是從褚宴暗衛挑的,他們知道自己的使命,”牧與之說完嘆了聲氣,“不過本來以為可以順便讓殿下一下人間極樂,既然殿下不愿意,那……”

“那是肯定不愿意。”季聽一眼嫌棄的看著他。

牧與之也并不怎麼憾,想了想道:“殿下,此事最好是別跟申屠川說。”

“為何?”

“沒有必要啊,他是君子,若是知道你為了他勉強納人,或許會不配合。”牧與之微笑道。

季聽一想也是,于是點了點頭。

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了,很快要納新人的消息就傳遍了公主府,小廝丫鬟做得最多的,就是不五群聚在一起,討論這次殿下會選個什麼樣的。

“定然是要找個穩重的,大上個幾歲就更好了。”一個丫鬟歡快道。

立刻有人反駁:“男人哪能要年紀大的,當然是年些才可,像咱們殿下那般天真的子,自然要找個能玩到一起的。”

“胡說!歲數大些才可靠!”

“公主殿下就是自己最大的靠山,找那麼可靠的男人干什麼?!”

幾個人熱熱鬧鬧的吵了起來,誰也沒有注意到,角落里一道青影走出,等意識到的時候,那人已經到了跟前。

“申屠公子好。”一行人屈膝行禮。們雖然伺候這位申屠公子已經有些時日了,可卻和他依舊生分,見到他出來后頓時不敢言語了。

申屠川平靜的看著他們,雙在袖死死握拳:“你們在說什麼?”

幾個丫鬟面面相覷,其一個膽子稍微大些的上前一步:“回申屠公子的話,是殿下近日要納幾個男妾府,奴婢們一時好奇……”

“你公主府的教養,就是讓你們嚼主子舌的?”

幾個人登時不敢說話了,申屠川冷著臉轉離開,一直到回到臥房才停下。

……竟然又要納人,已經納了幾個了還不夠嗎?申屠川呼吸有些急促,眼底升騰著連他自己都看不懂的怒火。

許久之后,他突然垮了肩膀,面無表的坐到地上,盯著自己心里的傷痕一的看著,許久之后苦一笑。

……他無法與人分,所以如今要趁還未徹底深陷、該及時離開嗎?申屠川死死抓住自己的領,面上流出痛苦之意。

聽到申屠川來見的消息時,季聽還在跟牧與之假模假樣的選男人,讓有一種自己是選秀節目導師的覺。雖然覺有幾個優秀的,但由于最終人選已經定下,就各種找理由淘汰別人。

總之就是又雷又爽。

正在忙碌的季聽聽到申屠川來的消息愣了一下,當即讓人請他進來。

申屠川進來時,便看到季聽坐在正堂之上,牧與之在側坐著,下面則是一群年輕周正的男子。雖然來時就知道在做什麼了,可申屠川還是心一痛。

“申屠公子可是有事?”季聽一臉認真的問。

申屠定定的看著,半晌淡淡道:“殿下,草民有話要跟您說,不如先讓這些人退下吧。”

“哦,你們都先下去吧。”季聽說著朝牧與之揚了一下眉,牧與之含笑帶著其他人出去了,臨出門前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申屠川一眼。

申屠川額角青筋微微凸起,但還是克制住了洶涌的火氣,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只剩下季聽后,這才放緩了神

“找本宮什麼事?”季聽隨一個點心吃。

申屠川沉默一瞬,半晌才開口:“家父來了信,說甚是思念草民,草民想問問公主,何時能送草民與高堂團聚?”

“原來是這事啊,你放心吧,也就是這幾日了。”季聽一聽他問的正是自己這幾天準備的,當即笑了起來。

申屠川卻覺得的笑很是刺眼:“草民要走了,殿下很高興?”

“……那倒不是,只是替你高興而已。”季聽臉上的笑下意識收斂了,半晌又覺得他在挑刺。

申屠川別開臉:“殿下要納新人,草民該為殿下高興才是。”

“都高興都高興,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季聽思索要不要笑,想了想還是笑了一聲。

結果換來申屠川冷哼一聲。

季聽:“……”他是不是心不怎麼好?

房間里瞬間安靜下來,半晌,申屠川終于忍不住開口了:“殿下,請恕草民逾矩,有句話還是想與殿下說。”

“……申屠公子但說無妨。”

“殿下歲數還小,本就是需要休養生息的時候,可殿下不僅不控制,還不斷往后院添人,當心年紀輕輕虧了子,以后會有苦說不出。”申屠川努力控制,卻還是有一憤怒被泄出來。

季聽眨了一下眼睛:“申屠公子此言差矣,只有累死的牛,沒有梨壞的地,一向只有男子會虧了子,哪有子也會虧的。”

“那別的子有像殿下這樣‘妻四妾’嗎?”申屠川冷眼看

季聽,突然無話可說了。

申屠川嗤了一聲:“所以啊殿下,今日這人最好還是別納了,這也是為了您的子著想。”

……可是不納了怎麼有理由把你送走?季聽嘿嘿一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申屠川的臉瞬間就黑了:“就剛才那幾個歪瓜裂棗,也配算作牡丹花?”

“人家長得好看啊。”這怎麼還人攻擊上了?

“有我好看?”申屠川口而出。

“……”這個還真沒有,但你沒事這麼激干嘛?

申屠川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冷靜一瞬垂眸:“殿下好歹是天下最尊榮的子,既然要選男人,就該挑最好的,何必用那些八糟的人來污了眼睛?”

“那你這不是也不愿意麼。”季聽忍不住玩笑。

申屠川冷著臉看向

季聽秒變正經臉:“本宮開玩笑的,申屠公子莫要怒。”

“既然殿下已經在準備草民離開的事,那草民便放心了,至于別的,還請殿下自己做決定。”申屠川說完,一拱便離開了。

季聽著脖子盯著他的背影,直到他影消失才松了口氣,讓丫鬟招呼牧與之等人進來,繼續選人。

于是當天晚上,申屠川便聽說了季聽納了兩個人的消息。當時他正在練書法,聞言腦子空白一瞬,接著心傳來一陣劇痛,再看的狼毫,已經被他生生折斷,而斷扎進他的掌心,原本就有傷口的地方更是模糊。

他仿佛覺不到痛一般,平靜的走出臥房找到小廝:“去找些金瘡藥來。”

“是!”

小廝急忙往外走,剛走了沒多遠就聽到后申屠川道:“站住。”

小廝回頭:“申屠公子,還有什麼吩咐?”

“……殿下那邊今晚在做什麼?”申屠川目深冷。

小廝頓了一下,訕笑:“聽說今晚留了周公子,至于別的,小的并不知。”

他口的周公子,便是今日季聽納下的二人之一。

申屠川雙握拳,滴順著流了下去,小廝大驚:“公子?”

“去給我找些酒來。”

“那金瘡藥……”

“我只要酒。”

“是,是!”小廝急忙轉離開了。

申屠川靜靜站在院子里,許久之后小廝送來了幾壇上好的酒,然后便匆匆離開了。

申屠川面無表的打開,想用酒將自己灌醉,省得去想季聽此時在做的事。可是他喝得越多,腦海季聽的臉就越明顯,而與做那事的人也變了自己。

……真是醉糊涂了。申屠川嘲諷一笑,隨又打開一壇子酒。

申屠川這邊凄風苦雨,季聽那邊也好不了多,本來想今日納下的人住一晚外間,誰知道此人是個不安分的,竟然想就此攀龍附,季聽喝了一口他倒的茶后,覺味道不對就立刻吐掉了,當即惱怒的把人扔了出去。

本來想著自己沒喝下去多,就沒打算人醫治,結果一直到躺到床上,季聽心里還是煩躁不堪,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天后,惱得將所有人都趕出去了,獨自一人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那茶明明沒喝下去多,但此刻心燥熱,只著一件里也非常熱,正當思索要不要泡個冷水澡時,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怔了一下,冷著臉走了過去:“又是哪個不長眼的過來煩……”

話音未落,門就打開了,外面站著的是申屠川。

皺起眉頭:“申屠公子這麼晚了來干嘛?”

“我有事找你。”申屠川靜靜的看著

季聽瞬間聞到一酒味,不由得有些頭疼:“你喝酒了?”

“一點點。”申屠川忽略了院一地的酒壇。

季聽不悅:“既然喝酒了,有什麼事就改日再說。”說著就要把門關上。

申屠川一把抓住門板,目黝黑炙熱:“我有話要跟你說。”

“……”季聽怒氣剛要升起,就看到他上的跡,當即皺起了眉頭,“進來吧。”

說完回了房間,申屠川在后將房門關好后,這才跟著過去。

二人面對面坐著,申屠川始終一言不發,季聽的越來越不對勁,拿了杯水喝,喝了幾口之后才意識到喝了什麼,當即呸了出來。

“不統。”申屠川皺眉。

季聽斜他一眼:“有什麼事你就直說,說完趕走。”或許是藥原因,現在非常心浮氣躁,猶豫要不要牧與之請太醫過來。

“殿下今日說的還算話嗎?”申屠川問。

季聽一愣:“什麼算話嗎?”

“若是我愿意,殿下就不找那些八糟的人了,這句話還算話嗎?”申屠川指尖微微發,他似乎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又似乎不知道,只是在酒的作用下,愿為天下人所不恥,只為做下之臣。

季聽越來越不適,眼也多了一層水韻,深吸一口氣,克制住不舒服緩緩道:“本宮那只是開玩笑的,申屠公子不必介意。”

“若我介意呢?”申屠川追問。

季聽悶哼一聲趴在桌上,咬牙道:“那本宮跟你道歉行了吧,你趕走!”不然也不能保證,自己要做出什麼禽不如的事了

“殿下怎麼了?”申屠川蹙眉。

季聽實在不了他這磨嘰樣了,忍無可忍道:“本宮今日剛納的人給本宮下藥,本宮現在需要男人,如果你再不走,休怪本宮對你不客氣!”

申屠川愣住了。

“還不快滾!”季聽頭疼的說完,又哼了一聲,臉上愈發紅了。

申屠川下意識的起往外走,剛走了幾步,就聽到后人咬牙道:“牧與之過來。”

申屠川猛地停下,攥了拳頭問:“殿下他做什麼?”

“廢話!”當然是讓他去找大夫!

申屠川,冷著臉轉回來了。季聽無語:“還不去?”

“我也是男人。”申屠川啞著嗓子道。

“?”

“他能做的,我也能。”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季聽剛要開口,就被他打橫抱起,奔著的雕花大床去了。

季聽心里一驚,剛要推拒,下一秒卻被今日多喝的那口茶給控制了。

一件落地,床帳跟著緩緩落下,遮住了一室的春

窗外彎月朝西沉去,天邊出了魚肚白,邊的人才沉沉睡去。

季聽看著他睡的臉,沉默一瞬后無聲尖,想起他醉酒后那句他能做的我也能做,只恨不得掐死這位枕邊人。都什麼跟什麼啊,喝完酒攀比心這麼重嗎?都會拿試法了!

季聽顧不上自己的腰酸背痛,一邊往上套裳一邊往外跑,這個過程還不敢吵醒申屠川。

心煩意的到牧與之門前,哐當哐當砸了幾下門,不一會兒門便開了。

牧與之沉著臉出來,看到季聽雙頰泛紅眼睛水潤,愣了一下意識到有什麼不一樣了,不由得挑眉:“殿下不是說不打算用那二人嗎?”

“用個屁!你找的什麼狗東西,竟然敢給本宮下藥,本宮昨晚就人把他扣起來了。”季聽惱怒。

牧與之臉瞬間黑了:“怎麼回事?”

于是季聽拉把昨晚的事都說了,在說到和申屠川發生的事后,牧與之眉頭皺了起來。

“殿下這麼早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牧與之直接問。

季聽深吸一口氣:“還能有什麼事,有沒有那種迷煙一類的,把申屠川迷暈了送回他房間,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

“殿下舍得?”牧與之心不太好,就好像自己養大的孩子,娶了自己最不喜歡的對象。

沒想到他費盡心,竟然變相把申屠川跟殿下撮合到一起了。

季聽斜他一眼:“這有什麼舍不得的,你現在就去做,這兩日把他送走,不可節外生枝。”

只要男配回到父母邊,心的不甘才會更快消失,而如果這個時候摻一腳,那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牧與之又看一眼,確定沒有什麼傷心失意之類的,頓時到欣了:他拿錢養出來的兒,果然不是一般男人能拐跑的,如此大度當真有大將風范。

“……牧爸爸,你的眼神暴了你的心。”季聽無語的看他一眼。

牧與之輕笑一聲,轉去幫收拾爛攤子了。

半個時辰后,季聽終于回到了自己的臥房,躺在已經換了被褥的雕花大床上,一臉疲憊的沉沉睡去。

一直到了下午,才勉強醒來,撐起子起床吃飯。

正吃著,突然聽到丫鬟來報:“申屠公子求見。”

季聽噎了一下,本想說不見的,可是又怕他會生疑,猶豫一瞬淡淡道:“讓他進來。”

“是。”丫鬟出去了,不一會兒申屠川走了進來。

他換了一件月白的裳,腰間玉帶輕輕一扣,便掐出了窄窄的腰。季聽突然想起昨夜在那里留下的痕跡,默默別開了眼睛:“申屠公子有事?”

“草民昨夜似乎做了一個有關公主的夢,夢境好像真的一樣,可是草民睜開眼睛,才發現假的就是假的,永遠不可能真。”申屠川靜靜的看著,漆黑的眼眸人猜不出他在想什麼。

季聽頓了一下,像是生了一分興:“什麼夢?”

“說出來便有些冒犯了,”申屠川輕輕一笑,整個人仿佛明亮了一分,“所以草民還是不說了。”

季聽耳朵發燒,咳了一聲淡淡道:“你也真夠無聊的,為了一個夢還特意來一趟。”

“是啊,我真夠無聊的。”申屠川垂眸。

季聽瞄他一眼,冷靜的問:“看來你這夢做得真實啊,不過還是得分清現實和夢境的好。”牧與之做事放心,所以這人醒來時,應該是毫無異樣的躺在他的臥房,加上他前一晚喝了酒,很多事應該都不真切。

“這是自然,”申屠川輕嘆一聲,“草民告退。”

“等一下!”季聽見他轉就走,急忙住他。

申屠川眼底燃起一,剛要回頭,就聽到后開口:“你回去收拾一下,今日本宮便送你離開。”不能再讓他留下去了,再留出事來可就不好了。

“這麼快?”申屠川啞聲問。

季聽笑笑:“不算快了,申屠丞相應該等得很著急了。”

“……是。”眼底的滅了,申屠川面無表的出去了。

等他一走,季聽便將牧與之和褚宴來了,商議這次把人送走一事,褚宴進屋時一臉凝重,看到季聽后的第一句話便是:“宮劉公公來了。”

季聽一愣:“來做什麼?”自打小命保住了,都快把皇帝男主給忘了,怎麼這會兒又蹦出來人了?

“還不知道,殿下去一趟前廳吧,劉公公在那里等著呢。”褚宴冷著臉道,每次皇上找殿下都沒好事,估計這次也不例外。

季聽看向牧與之,見對方朝點了點頭,這才嘆了聲氣往外走,牧與之二人對視一眼,也跟著去了前廳。

劉公公正在前廳等著,看到季聽進院后遠遠就迎了上來:“奴才給公主殿下請安。”

“劉公公今日怎麼有空來本宮這兒了?快快坐下歇歇,與之,人備茶。”季聽微笑著到主位坐下。

劉公公的臉笑得開了花:“不用麻煩牧公子了,奴才這就要走了,來公主府只是幫皇上給殿下帶個話。”

“什麼事呀,還值得勞煩劉公公?”季聽笑了起來。

劉公公輕拍一下:“嗨,這不是皇上惦記殿下,多日未見,想讓您進宮陪他說說話兒。”

“這個容易呀,本宮這就隨公公進宮。”季聽說著就要去更

劉公公急忙攔住,四下看了一圈疑:“這、這怎麼沒見申屠公子呀?”

“劉公公找他有事?”季聽挑眉。

劉公公看一眼牧與之二人,有些為難。季聽掃了他們一眼,他們立刻退下了,劉公公這才開口:“皇上想讓您帶著申屠公子一同過去。”

“皇上此是何意?”季聽心下一沉。

劉公公抿了抿,有些不好說,季聽輕笑一聲,將腕上的玉鐲了下來:“這鐲子是與之前些年走南闖北的時候帶回來的,說是和南山那尊玉佛是一塊料子雕的,本宮不信這些,戴著可惜了,聽聞公公一心向佛,想來你才是有緣人……”

“不敢當不敢當,這麼貴重的東西,奴才怎麼敢要。”劉公公急忙拒絕。

季聽笑笑:“劉公公就收下吧。”

“奴才是真不敢當,申屠公子早年救過奴才的命,就算殿下不給東西,奴才也是要知會一聲的,”劉公公嘆了聲氣,“貴妃娘娘這些日子一直在跟皇上鬧子,怨皇上罰申屠公子罰得太過,皇上便想讓您帶申屠公子去宮里一趟……您明白嗎?”

“知道了。”合著就是王八蛋男主搞不定事主了,所以想讓帶申屠川秀一趟恩,一來告訴主他沒有苛待申屠川,二來主對申屠川死心。

……男配上輩子掘了這倆貨的祖墳嗎?都淪落到這地步了還不被放過!

季聽含笑將鐲子放到劉公公:“這個您就拿走吧,若公公不要,那本宮這便摔了,反正這世上除了公公,也沒人配得上了。”

“殿下你可真是、可真是……”劉公公笑容滿面,“得嘞,那奴才就收著了,以后日日將此供在佛前,替殿下祈福。”

“多謝公公。”

“奴才先行告退,殿下梳洗一下便宮吧,皇上還想今日能與殿下一同用晚膳呢。”

季聽笑著把人送出去,等人一走臉就耷拉下來了,牧與之和褚宴從偏廳走了過來,季聽垂頭喪氣的把這事告訴他們了。

“看來今日申屠川還不能‘死’,否則時太巧合了。”牧與之滿臉憾,他還想把人攆走的。

季聽比他還煩:“今日不行就明日,把狗皇帝這關熬過去就不管了。”

“……你皇上什麼?”牧與之無語。

季聽沉默一瞬,假笑:“我他什麼了?”

“狗皇帝。”褚宴平靜的回答。

季聽:“……”不說話真沒人把你當啞

跟褚宴斗了幾句,季聽便垂頭喪氣的去別院找申屠川了。申屠川已經收拾好了行李,看到季聽后沉默一瞬,眼底流出淡淡的自嘲:“殿下這麼著急讓我走?”

“……你今日走不了了,皇上要見我們。”季聽嘆了聲氣。

申屠家如今兩地分離便是因為皇上,聽到皇上要見他,申屠川的臉微冷:“皇上?”

“你你你到時候可千萬別這個表啊,萬一讓皇上覺得你對他有意見,說不定我也要被你連累。”皇權社會就這點麻煩,就要被上位者搞死。

申屠川微微一頓,這才反應過來不止要見他一人:“皇上為何突然要見我?”

但凡是瑪麗蘇古早,里沒有人會不主,如果有,一定是因為他死得太早還沒來得及描寫……所以申屠川現在是主呢還是只對主有好呢?

季聽覺得自己碎了心,小心的問:“申屠公子,你可是喜歡過什麼不該喜歡的人?”

申屠川一愣,整個人突然繃,啞著嗓子問:“殿下為何問這個?”

“本宮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而已。”季聽嘆了聲氣。

申屠川別開臉:“殿下以為呢?”

“……都這個時候了,就別跟我兜圈子了,我就實話跟你說吧,皇上這次咱們過去,是因為吃醋了。”季聽雙叉腰。

申屠川頓了一下:“吃醋?”

“對,貴妃娘娘幫你求惹到皇上了,所以皇上吃醋了,所以不管你對貴妃娘娘是什麼心思,都請你收起那份心思懂嗎?畢竟今日之后……”

“殿下!”申屠川的臉漲得微紅,雙眸似有火山噴發,整個人都在微微發

季聽嚇了一跳:“怎、怎麼了?”

“殿下若是真的不懂,就請來揣測草民的心思,你這是對草民的侮辱。”申屠川氣得恨不得將抓過來,狠狠的揍一頓。

季聽求生極強的后退一步,乖乖的點了點頭:“知、知道了。”

“時辰不早了,殿下去更吧。”申屠川逐漸冷靜下來,聲音恢復了清冷。

季聽咽了下口水,急匆匆的跑掉了。申屠川好可怕,一點都不想待在這里了嗚嗚……

等到梳妝結束,已經是一個時辰后,季聽和申屠川一同坐進馬車,馬車緩緩朝宮里走去。

旁邊是鐵青著臉的申屠川,季聽一時間有些坐立難安,瞄了他幾次后,季聽嘆了聲氣道:“今日是我不好,不該沒問過你就想,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申屠川沉默不語。

季聽放緩了語氣:“就算生氣,也不要表現出來,皇上想看咱們秀恩,以證明他的決定是正確的,你要是甩臉子,到時候皇上就算不為貴妃,為了我也會發火的,到時候你不就危險了?”

申屠川還是不說話,季聽勸了兩句后,發現人家怎麼都不理自己,一時也跟著氣了起來——

這昨晚剛被烙餅一樣烙過來烙過去的,今天補了個覺就往宮里趕,現在還要哄這狗男人,也是可以發一次脾氣的吧?

季聽故意哼哼一聲,告訴申屠川也生氣了,然后就別過臉不理人。

一直到宮里,倆人都沒有說話,季聽看一眼申屠川漠然的側臉,心里又開始沒底了……算了,見了皇上再說吧。

季聽嘆了聲氣,馬車停下后剛要下去,申屠川就先一步出去了。

季聽:“?”這都要跟搶?

正當糾結要不要生氣時,申屠川的遞了過來,清瘦的腕骨節分明,指纖瘦修長而有力道:“殿下當心。”

“?”

季聽愣了一下,這才趕將搭在上面,借著他的力下了馬車。

下馬車后便要往前走,結果被申屠川牽住了。的看向他,申屠川淡淡道:“不是要做恩夫妻?”

“……”說的是秀恩,什麼時候說做恩夫妻了?

“怎麼,不要?”

“……要。”

季聽憋屈的任他牽著,申屠川快一步走在前面,角泄的笑意這才沒有被看到。

從下馬車的地方到皇上此時所在的后宮,要先走過外墻長長的回廊,再經過花園才行。兩個人牽著走了一路,心都出汗了。

經過小路時,季聽看一眼周圍,小聲嘀咕一句:“這里沒人也要牽著嗎?”

“萬一皇上派人盯著呢?”申屠川反問。

季聽一想也是,剛要點頭突然又想到另一個問題:“不對啊,皇上閑著沒事盯咱們做什麼?”

“圣意也是你我能揣測的?”

……這句話的意思他也不知道吧?季聽睨了他一眼,決定還是順著他點吧,別到時候又生氣了,平白給自己找麻煩。

這麼想著,便放松下來任由他牽著了,于是在拐彎猝不及防和男主對上時,倆人的還沒松開。

“咳,像什麼樣子!”皇帝假意斥責,不經意瞄了貴妃一眼,看到眼底對申屠川的擔憂后,當即有些不滿。

季聽和申屠川向兩人行了禮,起笑道:“就許皇上和娘娘恩,不準皇姐找個心儀之人了?”

“朕可不敢不準,”皇帝見申屠川始終目在季聽上,心還算不錯,看向貴妃道,“朕這個皇姐,從以前便厲害得很,朕可不敢欺負。”

……信你個鬼哦小王八蛋把老子兵權還回來!季聽輕笑:“還不都是因為皇上護著。”

“朕可不敢不護你……”皇帝笑了起來。

貴妃跟著笑笑,看向申屠川問:“申屠公子近日可好?”

的問題一出,氣氛頓時冷了下來,季聽默默罵一句傻嗶,含笑看向申屠川等他回答。

申屠川沉默一瞬,朝貴妃行了一禮:“多謝娘娘掛念,許久未見,娘娘的頭風好些了嗎?”

貴妃臉一僵:“你說的那個,或許是周婕妤吧。”

申屠川一頓:“請娘娘恕罪,草民除了公主,不太記得子的臉。”

貴妃沒想到自己多日來揪心的男子,竟然連的臉都不記得,不過也是,當初他護送秀進宮時,又不止送自己一人,即便忘了也是正常的。

皇帝最厭煩看到這副為別人失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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