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偏執男配獻個吻(快穿)》第59章

什麼倒霉?季聽曾經以為,在雇主四弟臉的時候被抓包,已經算是倒霉了,可直到今天才發現,跟此刻的狀況相比,那都不算事。

季聽看一眼這幕天席地的場景,看一眼自己上申屠邇的短袖和皮,再看一眼對面只有腦袋穿了衛、其他地方什麼都沒有的男人,就連聲音都虛弱了:“我可以解釋的……”

“已經第二次了季老師,我不覺得你的解釋能說服我。”申屠翌面無表

季聽沉默一瞬,訕訕:“那先不解釋,你先把衛穿上行嗎?”

申屠翌低頭看一眼印了卡通形象的衛,眼底閃過一不悅:“這是你的服。”

“……對,我本來沒打算換的,只是二傷流了,怕他不住,我的服多暖和點,就想跟他換一下,二爺也答應了。”季聽趕趁解釋了。

申屠翌冷淡道:“不需要,換回來。”

“……”

申屠翌見遲遲不,便冷著臉要自己來,結果試圖抬了一下,卻發現整個人都有氣無力的。

“申屠邇又去比賽了?為什麼會這麼重的傷。”申屠翌臉不太好。

季聽干的笑了一聲,見他上半大多還暴在空氣里,怕真給凍出個什麼病來,于是不顧他危險的目著頭皮幫他穿服。

申屠翌本來以為要給自己,于是雖然不高興的靠近,但還是勉強配合了,結果下一秒就把自己的塞進了袖子里。

申屠翌:“……”

察覺到殺人的目快要化為實質了,季聽一邊不為所的幫他穿另一只胳膊,一邊解釋今晚的事,等言兩語解釋完后,服也穿好了。

雖然上縈繞著陌生的味道,但申屠翌突然發現自己并不排斥,仿佛這種味道他已經聞過很多次一樣。穿上服后,快要凍僵的果然暖和起來,他雖然不想穿人的服,但也沒有再堅持要

季聽見他這個時候沒有跟自己犟,當即松了口氣,坐在他邊等天亮。

申屠翌沉默一瞬:“為什麼不報警?”

“二爺怕我告,所以沒把給我,我們現在不能跟外界聯系”季聽說完沉默一瞬,試著跟他商量,“我告的事,大爺能幫我保嗎?”

雖然申屠邇把上搞出一堆傷這件事,注定今晚來比賽的事是瞞不住了,可季聽覺得自己都答應他不說了,現在還是說了,這樣言而無信的。

……雖然言而無信,但不想被申屠邇發現自己的言而無信,就是申屠翌這人對有點排斥,恐怕不會幫

果然——

“沒什麼可保的,這個家里你只需要聽我一個人的就行,”申屠翌說完抿了抿,有些不悅的開口,“以后把心思放在給小爺補課上,不要再摻和其他兩個爺的事。”

“……”喲,我救了你弟弟,你還嫌我不務正業多管閑事是吧?季聽心想得虧自己脾氣好,不然說不定借著天時地利人和,直接把他干掉埋樹林里了。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山林的夜里雖然冷,但也不算難熬,就是這種環境實在沒法睡,勉強倚著樹歪一下,也很快被硌醒。

申屠翌已經疲累到了極點,但卻一點睡意都沒有,只是倚著樹安靜的坐著,這樣一來,只要睜著眼睛,就不能避開對面那個靠著樹、微張歪扭八的人。

似乎睡得很不舒服,時不時往地上歪時都會驚醒,然后又很快睡去,重復幾次后,干脆換了個方向,直接抱著樹開始睡。

看起來……蠢的。

如果不是履歷很好,又有教學經驗,且能尊重每個人格的獨立,他此刻肯定會立刻辭退

申屠翌眼不見心不煩的閉上眼睛,渾冷得幾乎要掉冰碴。

這樣坐了許久之后,天邊微微泛起亮,他看了眼對面已經徹底躺在地上的人,冷著臉拿旁邊的枯枝

季聽輕哼一聲,一臉困倦的幽幽轉醒,看到他的臉后迷茫許久,才意識到自己在什麼地方。坐起來,呆滯的了一下角不存在的口水:“大爺?”

“嗯。”申屠翌冷淡的看著

季聽確定了份,就不說話了,哈欠連連的歪在那里。頭發有些了,上的皮也被小石子劃出點點痕跡,到都沾著灰塵和草屑,看起來像個狼狽的小乞丐。

申屠翌聲音清冷道:“那些人應該已經走了。”

“……是嗎?那我們也出去吧。”季聽又打了一個哈欠。從昨天那頓早飯之后就沒有吃飯的,加上一夜沒怎麼睡,此刻是一點應付申屠翌的神都沒有了,聞言也只是本能的站起來。

相比,申屠翌的況也沒好到哪去,他臉上的已經干涸,變一塊塊的凝結在皮上,沒得到良好照顧的此刻昏昏沉沉,剛一站起來眼前就一陣發黑,不控制的往前方倒去。

季聽一驚,急忙過去扶住他,兩個人力氣的懸殊還差點把帶倒,好在最后總算是穩住了。

申屠翌眼前能看清東西后,第一件事就是冷著臉要把被季聽攙扶的回來,季聽皺著眉頭制止了:“大爺,你現在的狀態隨時有可能暈過去,這里都是些碎石頭,要是摔在上面了可能會很危險。”

“所以呢?”申屠翌抿看著自己的,心里十分不耐煩。

季聽嘆了聲氣:“所以還是讓我攙著你吧,哪怕不舒服也請忍忍,不然你昏過去了,或者換了爺的人格出來,我可能都沒辦法帶你出這片林子。”

他要是真暈過去了還好,大不了自己先一步出去求救,如果是那位氣任爺出來了,不得要哭天搶地,萬一再誤會是把他帶來的,要殺人滅口就不好了。

申屠翌沉默一瞬,似乎也想到了這種可能,于是雖然渾的氣像冰凍了一樣,但沒有再推開季聽。

季聽松了口氣,攙扶著他慢慢往外走。此刻天還未亮,四周安靜得連風聲都沒有,一時間只剩下兩個人的腳步聲。

山林間的空氣實在是好,尤其是這種接近天亮的時候,空氣潤且清新,置其仿佛連自己都跟著清新起來。季聽深呼吸幾次,專注的攙著申屠翌往前走——

“大爺小心,前面有個小坑,注意別崴腳。”

“大爺慢點,這邊碎石子太多,小心倒。”

“大爺別!那里有一只蝸牛,千萬別踩死了。”

……

叨咕半天后,申屠翌終于克制不住了,冷著臉打斷的話:“閉。”

“……我怕你摔倒,所以才提醒的。”季聽覺得自己這麼費心費力,他卻自己閉,一時間有點委屈。

申屠翌冷眼看:“不需要。”

“……”

一分鐘后,申屠翌踩到一個小坑,腳一差點摔下去,季聽及時摟住了他的腰,才算避免了一個悲劇。

只是一個不那麼平緩的作,申屠翌的腦子就好像要炸開了一樣,傷口發出陣陣的疼痛。他微微息一瞬,一低頭就看到季聽真誠的臉:“大爺,我都說了吧,你會摔倒的。”

“……”天涼了,想辭退個員工。

兩個人磕磕絆絆的,總算走出了山林,回到了昨天逃跑時那條路上。那些人果然已經走了,只有路邊一小片煙頭,證明他們曾在這里蹲守過。

“在山林里煙,這些人不僅沒有公德心,還又蠢又壞,”季聽有些不高興,暫時松開申屠翌朝煙頭走去,仔細檢查確定沒有余火后,才用樹葉將這些包著丟到垃圾桶里。

申屠翌平靜的看著,暫時收起了辭退的想法。雖然這人話多了點,但看著卻像個有責任心的,在教育方面,責任心有時候比能力更重要。

季聽做完這一切才回來,看到申屠翌白得像鬼一樣的臉,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啊大爺,讓你久等了。”

申屠翌看一眼,轉沿著路朝前走去。他上的衛穿在季聽上時,顯得又大又寬松,可到了他上卻有些的,但好在他長比例優越,穿上之后依然很合適。

……嗯,就是跟氣質不太匹配。

季聽忍住笑意追了過去,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到了昨天的修車行,來到了他們的托車前。

申屠翌看著上面掛著的兩個頭盔,寒涼的眼眸微微一:“這個頭盔是你的?”

季聽看一眼,他指的是后座放的那個,確實是申屠邇買給的,于是自然的點了點頭。

申屠翌沉默一瞬,半晌淡淡道:“看來他很喜歡你。”

“誰?”季聽這會兒越來越,注意力也跟著渙散起來,一時間沒聽清他說的什麼。

申屠翌看一眼,傻呆呆的一點都不聰明的樣子……申屠邇的眼病?

“沒什麼,走吧。”申屠翌的臉不太好。

季聽疑的看著他,總覺得他剛才眼神里好像表出一……嫌棄?不對啊,這里就他們兩個加一臺托車,他嫌棄誰呢?

季聽的目落在托車上,嚴肅的點了點頭。嗯,他果然是在嫌棄托車。

“好,我們現在就走。”季聽呼了口氣。

然后兩個人就都站在原地,誰也沒有。片刻之后,季聽遲疑的開口:“你沒帶鑰匙?”

“帶了。”申屠翌面無表

“那你開車啊,還等什麼?”季聽不解。

申屠翌看向:“我不會開托車,所以你來。”

“?”不是,你其一個人格都是托車比賽的冠軍了,其他人格還不會開嗎?

或許是季聽眼神的質疑太明顯,申屠翌沉著臉淡淡道:“如果擅長的東西也能共,那小寺也不會是個學渣了。”

“……”有理有據,無法反駁。

季聽看著申屠翌拿著鑰匙遞給自己,遲疑片刻后還是接了過來。

“你會開吧?”申屠翌問。

季聽不太有底氣:“應該會吧,這東西和電車看起來區別不大。”

申屠翌沉默一瞬,面無表的把鑰匙拿了回去。

“……”

于是兩個人圍著托車站了半天,最后還是先進修車行休息了。

當進到屋里后,季聽立刻癱在了長沙發上,全舒展的同時嘟囔著:“不管了不管了,大不了我給沙發清理費,我必須睡一會兒才行。”

說著話,就看到申屠翌往洗間走,一時間沒有在意,只是當聽到那邊傳來水聲后才猛地坐起來,想也不想的過去把水龍頭關上了。

申屠翌本來正要洗臉,見闖進來關了水,當即臉冷了一分:“季老師,你做什麼?”

“大哥……不是,大爺,您還著傷呢,不能用水洗,萬一發炎了就不好了。”季聽無奈。

申屠翌神冷淡:“我會在發炎之前去醫院理。”

“?”這樣也可以?

眼看著他又要開水,季聽忙按住水龍頭,半晌無力的妥協:“我之前在柜臺那邊看到了醫藥箱,我來幫你理吧,保證給你弄得干干凈凈的。”

申屠翌不語。

季聽見他油鹽不進,只好從別的角度勸說:“你如果洗的時候切換了人格,那個肯定會很疼,你也不想自己弟弟苦吧?”

不得不說這個勸導方式很有用,雖然申屠翌的臉更臭了,但還是乖乖坐在了沙發上,任由幫自己清理干涸的跡。

季聽拿著浸滿雙氧水的棉球幫他臉,很快旁邊的垃圾桶里就多了一堆沾了跡的棉球。

在做這件事時得極近,兩個人能覺到彼此的呼吸,申屠翌渾繃的看著,雖然有些排斥,但并不覺得有那麼難以忍。他對自己的反應有些驚訝,畢竟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這樣過。

不自覺的,他開始打量起眼前這張臉,發現離得這麼近了,依然從對方臉上找不到任何瑕疵。的眼睛很漂亮,帶著天生的侵略,可由于眼神太過干凈無雜質,并不見有一點攻擊

季聽幫他完臉,就開始輕輕理他額頭上的傷。因為不知道傷得多重,所以只敢把周圍的跡清理一下,等做完這一切準備時,突然發現申屠翌在盯著自己,眼眸帶著一莫名其妙的認真。

季聽:“……”這是又換人格了?

沉默一瞬,還沒等開口說話,對方就淡淡道,“你眼睛斗了。”

“……”哦,沒換。

季聽面無表的回到自己的長沙發上,瞄他一眼閉上眼睛:“大爺休息一下吧,再等一會兒應該就有人來了。”

申屠翌沒有半點睡意,可最終還是抵不住的乏困,很快就睡著了。

兩個人一直睡到有人聲傳來才醒來,季聽看到是申屠邇的朋友胖子后,急忙過去求幫忙,說完話才想起看看男配有沒有切換人格。

答案是沒有,面前的這位,仍然是申屠翌。

正當擔心胖子會看出不對時,申屠翌已經主跟胖子打了招呼,言兩語后讓他幫著了輛出租,跟季聽一起坐了上去。

出租車駛出山林時,季聽瞄了申屠翌一眼,想到這種突然切換人格的事肯定沒發生,他們才會對彼此的朋友這麼悉。

兩個人去了趟醫院,申屠翌理完傷口又一起吃了點東西,這才往家里趕。等快到家時,遠遠就看到周怡一臉焦急的等在門口,旁邊還放了行李箱。

似乎意識到這輛出租車里是誰了,等車一停就迎了上來,看到男配的神后頓了一下,這才焦急開口:“大爺,您頭上是怎麼了?”

“申屠邇弄出來的,沒什麼事,你這麼急要去哪?”申屠翌下車后淡淡問道。

周怡嘆了聲氣:“我想跟您請個假,我母親今天出了點問題,現在在醫院躺著,我人已經過去了,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去照顧。”

季聽聞言立刻看向申屠翌,果然看到他皺著眉頭。記得原,男配不喜歡別人打擾,所以搬到別墅后只帶了周怡這個從小照顧他的人,家的各項事宜都由經,現在周怡突然要走,估計別墅里會有一段時間糟糟的。

雖然這里不能沒有這個管家,但是遇到這種大事,申屠翌也沒什麼猶豫:“你回去吧,我會公司給你打一錢,算是對老人的一份心意”

周怡激的道完謝,又開口吩咐:“我已經安排好鐘點工,他們等爺睡了之后再來工作,廚師那邊也是,保證他們不會突然出現打擾您的生活,至于別的部分,如果有什麼需要我的,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

季聽在一旁老實待著,周怡突然看向:“季老師,這段時間就暫時麻煩你了。”

“我?”季聽一臉莫名其妙。

周怡點了點頭:“嗯,麻煩你了。”

“……哦,好。”雖然周怡走了,但是為這座房子工作的人們還都在,應該沒什麼問題,于是季聽欣然同意。

等周怡走后,跟著申屠翌回別墅了,一到客廳就和他分開、直接往房間走去。

急切的背影在申屠翌看來,好像很沒有出息的樣子,但他最終什麼都沒說,沉著臉也回自己臥室了。

季聽一回到屋,第一件事就是去沖個澡,熱氣騰騰的干后倒在的大床上,這才舒坦的喟嘆一聲。

剛才雖然在修車行睡了會兒,可沙發到底不如的床,只有像現在這樣躺著,才有種真正放松的覺。

放松著放松著,再次有了困意,迷糊找到窗簾遙控,按了一下后遮簾便自合上了,整個房間里瞬間暗了下來,放松的睡了過去。

一直睡到下午,才勉強醒來,一睜開眼睛就覺得渾酸疼,想來是昨天在野外蜷了一晚的原因。

每次睡醒都有些迷糊,呆呆的躺在床上,還沒等徹底清醒,就被外面的一聲尖嚇醒了,接著就是‘砰’的一聲推門聲,對方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季聽!”

“……”臥槽,老怎麼又跑出來了?

季聽忙腳的要坐起來,然后就被申屠衫一個泰山在了下,不是什麼床咚,是真實的住,他的重和慣加起來,季聽瞬間有種五臟六腑都要被出來的覺。

無聲慘之后,上沉重的負擔,季聽一臉生無可:“你想干嘛?”

“我還想問你干嘛呢?!為什麼我在你這里睡了一晚之后就有傷了,是不是你趁我睡著給我打的?”申屠衫怒問。

季聽:“……大兄弟,我閑著沒事了打你干嘛?那是你二哥跟人比賽完被揍的,他沒告訴你嗎?”

“大哥不準二哥比賽,他怎麼可能會告訴我這種事,”申屠衫本來聽到的解釋已經不生氣了,可一聽對自己的稱呼,突然又憤怒起來,“你誰大兄弟?!好啊,你這個小賤人,竟然敢這麼辱我!”

“……那只是個語氣詞而已,要不我爺?”季聽問完看到他不滿的樣子,當即改口,“小姐吧,你這麼漂亮又人,肯定小姐更合適。”

申屠衫微愣,雖然他每次都別人稱呼他為申屠小姐或者小姐,可從來都沒有功過……這人怎麼回事?上來就這麼改口,果然段位很高,知道怎麼討好人。

雖然對不屑,但聽到對自己的稱呼,心還是愉悅了,勉為其難的開口:“算了,看在只是個語氣詞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不過下次如果再敢我什麼大兄弟,我肯定不會饒了你!”

……這人竟然意外的好哄,季聽覺自己好像到了一點竅門,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立刻接話道:“下次絕對不會了,我也覺得這個詞對小姐來說,像是一種侮辱,畢竟小姐那麼俏可人,皮像雪一樣白,頭發像烏木一樣黑,眼睛如黑珍珠,,簡直是人間尤。”

申屠衫聽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憋出一句:“你還會夸。”

“我這不是夸,是真心這麼覺得的,畢竟我這個智商,也不會撒謊對不。”季聽一臉認真。

申屠衫一想也是,當即滿意了:“你這個奴隸雖然心眼多,可確實不像會撒謊的。”

“您說得對……現在您能從我上下去了嗎?”季聽一臉含蓄。

申屠衫隨口問:“為什麼?”

“好重哦。”

申屠衫:“……”

季聽:“……”他為什麼會是這個反應,難道說錯話了嗎?不對啊啥也沒說啊?

沒等反應過來,一陣怒吼穿的耳:“季聽!你竟然說我重!果然你之前讓我吃蛋糕就是故意的,只是為了有朝一日像今天這樣嘲笑我!”

季聽:“……”行吧,知道自己說錯什麼了。

申屠衫持續暴躁,甚至決定親自給一點教訓,于是使出小時候學過的道絕技,打算給一擊致命。

季聽還沒道歉,就被他的招勢纏住了,當即臉刷的一下紅了:“、小姐……”

“知道錯了吧?沒用,我今天非教訓你不可!”申屠衫說著,把人揪抱得更了些,兩個人就這麼親無間的在一起。

季聽簡直要瘋了,這貨雖然覺得自己是個的,可卻實打實是男的啊,現在兩個人從頭到腳連娃娃一樣,能清晰的覺到他上的每一塊和部件。

……讓死吧!

季聽生無可的求饒,并且答應了吃八塊蛋糕,這才換來他的松綁。申屠衫下了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現在去給你拿蛋糕,今天你必須吃五塊以上,否則就繼續接我的待。”

剛被‘待’過,此刻滿面通紅的季聽,冠不整的跪坐在床上,上的睡肩帶也跟著落下,出大片白皙的皮,一雙眼睛泛著水盈盈的看著他。

申屠衫眨了一下眼睛,突然慌張的別開臉,半晌意識到自己的作有些突兀后,又不高興的看向:“真是狐貍!”簡直到了男通殺的地步,太可怕了。

他說完就黑著臉走了,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季聽。

知道他還會回來,季聽嘆了聲氣把窗簾打開,等房間里明亮許多后,一臉無奈的換了件裳。

這邊服剛一換好,申屠衫就空著回來了,一臉不高興的問季聽:“周管家呢?”

“大爺沒告訴你們嗎?周管家家里有事,需要回去一段時間。”季聽溫和道。

申屠衫皺眉:“難怪我沒見到人……算了,你自己去廚房拿蛋糕,我不知道蛋糕放在哪。”

“……”所以上次是周管家幫忙拿的嗎?那這位大小姐還真是貴到一定程度了,連家里冰箱在哪都不知道。

季聽嘆了聲氣,認命的下了床,剛要問申屠衫拿幾個才行,結果一抬頭就看到他亮晶晶的眼睛。

季聽:“……”有一種不好的預

下一秒,申屠衫就證實了的想法:“也就是說,現在這個房子里只有你跟我了?”

“……是。”

“太好了!”申屠衫一臉興的往外跑,跑到一半的時候又折了回來,惡狠狠的威脅,“現在這個家里只有你跟我,如果我的事被大哥二哥他們知道了,肯定就是你告的,到時候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您什麼時候對我客氣過啊?四個人格個都曾經要求,季聽只覺得心好累,但礙于眼前這個非常的不講理,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但想了一下后又補充:“先說好哈,你如果做什麼事的途突然切換了,被抓包可不能怪我。”

“哪有這麼巧?”申屠衫不屑。

季聽一臉憔悴:“真的相信我,就是有這麼巧。”每次都被這種巧合折磨,真的累了。

“行吧,如果是因為我的問題,我肯定不會怪你,誰讓我善解人意呢。”申屠衫相當大方的承諾完,轉就離開了。

季聽耳邊終于清靜下來,不由得長長的嘆了聲氣。

然后一直到晚飯時間,季聽都沒有看到申屠衫,一時間有些好奇他在搞什麼。不過好奇歸好奇,可沒心思去招惹他,于是老老實實的去餐廳吃飯了。

廚房的人把飯送到桌子上,就像往常一樣離開了,季聽一個人坐在那里吃飯,不知道有多自在。

只是剛吃到一半,這種自在就被眼前突然落下的影打破了。季聽頓了一下呆愣的抬頭,看到穿著一條拖地紅的申屠衫后,勺子都嚇掉了。

“怎麼樣,是不是被本小姐呆了?”申屠衫得意的問。

“……”呆倒不至于,但真心到了驚嚇。

平心而論,他穿著這種長長的紅并不難看,優良的材被紅裹著,反而著一不變別妖冶的……就是這張臉啊,實在是太難看了。

季聽很難想象,自己有一天會用難看這個詞形容眼前這張臉……那都是什麼啊!過重的腮紅讓臉變了紅屁,眼線彎彎曲曲的像一條蟲子,假睫還粘在了眼皮上,一張涂得紅彤彤,就這還得意的要死,合理懷疑他的審有問題。

“……小姐,你是不是沒學過化妝?”半晌,季聽艱難的問。

申屠衫臉一變:“什麼意思?你覺得我丑?”

“……那倒不至于,只是覺得這個妝容配不上您的貌。”季聽現在覺跟申屠衫說話,就像是在哄自己任不講理的朋友,每一個字都要斟酌半天。

果然,這麼一說申屠衫就舒坦了,別別扭扭的到旁邊坐下:“你以為我想嗎?誰讓我那些化妝品都快過期了,大哥二哥又不準我買新的,我只能勉強用一下。”

季聽近距離看他,只覺得更辣眼睛了,想了想提議:“我那里有東西,不如你把臉上的妝卸了,我幫你化吧。”

申屠衫眼睛一亮:“那還等什麼,趕走啊!”

“……我還沒吃完呢。”

“吃什麼吃!對自己要求高的人從來不吃飯!”申屠衫怒道。

“……”那是因為每次都有其他人格幫你吃,所以你一點都不吧?

季聽實在是拿他沒招,一臉無奈的被他拖回了房間。

把自己的化妝品都拿出來時,申屠衫眼睛都亮了,一臉期待的坐在梳妝臺前,腳規矩的并在一起。

季聽:“……”也是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跟男配以姐妹的方式流。

季聽又是好笑又是無奈的幫他化了個淡妝,考慮到‘小姐’的個人好,把妝容化得化了些,原本英朗的五被刻意化,申屠衫整個人的氣場好像都變了。

申屠衫怔怔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角突然潤了,著嗓子道:“這、這就是我夢的自己。”

“……”那你夢里的自己確實漂亮。季聽看著鏡子化的他,一時之間也有些失神。

不得不說,好看的人不管別是什麼都是好看的,只要別在臉上搞,他就能一直好看。

季聽心里剛慨完,申屠衫就一臉激的抓住了的:“姐妹!從今天開始,我宣布你就是我的姐妹!”

“……我不是奴隸嗎?”季聽看著這個反復無常的家伙,覺半邊臉都要搐了。

申屠衫瞪眼:“不準提這兩個侮辱人的字!”

“……”合著您還知道這倆字侮辱人啊?

申屠衫繼續聲并茂:“我以前總覺得,你這種人除了心什麼都沒有,現在一看,你還有藝啊!今天起我們就是親姐妹,我太需要一個會化妝的姐妹了!”

季聽被一句一個姐妹繞的頭暈,在即將就范時警惕的問:“那你之前給我那五十萬,還要回去嗎?”

“要什麼啊,親姐妹給對方花錢,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申屠衫義正言辭。

季聽沉默一瞬,突然聲并茂的握住了他的:“姐妹!你真是我的好姐妹!”

……

倆人互相姐妹了半天,申屠衫又拉著季聽去欣賞自己的帽間,還給看各種自己藏起來的心用品,一玩就是到大半夜。

季聽打了個哈欠,昏昏睡的聽他介紹他的沐浴球有多神奇,泡在水里會變換星河的模樣吧啦吧啦。敷衍的跟著應聲:“嗯……嗯……”

“我覺得我們太投緣了,之前真是偏見蒙蔽了我的眼睛,以后我肯定會對你好的……對了,你那些化妝品能賣給我嗎?”申屠衫說了半天,終于蠢蠢出了自己的心思。

季聽現在只想回去睡覺:“姐妹之間說什麼買賣,我送給你了。”給自己那五十萬,估計能買幾百套了。

“謝謝姐妹!”申屠衫一臉驚喜。

季聽敷衍的點了點頭:“那……我先回去?”

“等一下,”申屠衫急忙拉住,在不解的看向自己時,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我還有想做的事。”

“……想干嘛?”

“姐妹,我們一起泡澡吧,我的浴缸又大又圓。”申屠衫一臉期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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