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偏執男配獻個吻(快穿)》第72章

又一次住院,季聽深刻會到人的涼薄,不僅被哄著去吃漢堡的申屠衫不搭理了,就連另外三個也是對冷眼相加,完全不顧還是個病人。

“喂,申屠邇,你一直不搭理我有意思嗎?”季聽瞇起眼睛問。

坐在旁邊看書的申屠邇掃一眼,淡淡開口:“沒空。”

“……來,你書都拿倒了。”季聽無語。

申屠邇頓了一下,淡定的把書正回來,然后規規矩矩的擺在桌子上,這才正式看向:“發呆也不理你。”

“……”這些人也太小氣了!季聽悶悶不樂的躺好,決定今天晚上都不要搭理他了。

申屠邇見狀挑眉,半晌輕輕嘆了聲氣:“要是某人乖乖的沒有吃東西,估計這會兒也該好個差不多了。”

季聽決定將沉默貫穿到底。

申屠邇遲遲等不到的回應,反而有點沒意思了,想了想起邊坐下,胳膊肘輕輕一下。

季聽悶哼一聲往旁邊扭了扭,似乎要離他遠一點。

這就鬧別扭了?申屠邇輕嗤一聲:“你還有臉生氣啊?”

“……我沒生氣。”季聽一臉郁悶,這病其實真的快好了,畢竟今天都開始喝湯了,再過個兩天估計就能啃大骨頭了,結果自己作死吃了漢堡,導致還得一陣子才能恢復。

申屠邇看著在外面的圓潤耳垂,實在忍不住上手住了,季聽驚似的躲了一下,一臉震驚的扭頭看向他,他才意識到自己作的不妥。

“……你走路沒聲音嗎?這麼突然就出現了。”季聽看出他眼底的傷,也意識到自己作過了,立刻干咳一聲轉移話題。

申屠邇定定的看著,許久之后緩緩開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呢?”

季聽沉默一瞬:“你覺得呢?”

申屠邇抿,許久之后苦一笑:“應該是分手了吧,畢竟我把你關起來之前,你就說要跟我分手了。”

季聽不語,算是默認了這個答案。太想這個世界盡快結束了,這樣就可以在任務功的那一秒,確定自己的猜測到底是不是正確的,所以此刻的不想多生枝節。

等過幾天主到了,把主趕走,然后離開男配,等男配心中的意難平漸漸消失時再突然出現,詢問自己一直以來思考的問題。

申屠邇懂了未盡的意思,沉默許久后輕聲問:“那你好了之后……會走嗎?”

“等小寺的新家教來了再說吧。”季聽緩緩開口,這腸胃的病幾天就好了,算起來主應該是一周之后到,得把主先攆走再說。

申屠邇垂眸,半晌開口:“你怪我把你關起來嗎?”

“不怪,真的不怪。”季聽一臉認真。

申屠邇看向:“那分手的原因就是你之前說的,不愿意只有四分之一個男朋友?”

“……嗯,”之前隨口找的理由,這會兒都已經忘了是什麼了,只能順著申屠邇的話說下去,“我不想以后睡在一張床上時,躺下時還是我的人,睜開眼卻變了其他人,我希在我邊躺著的,從頭到尾都是我的人。”

申屠邇若有所思的看著,直勾勾的眼神人發。季聽本能的覺得他在想什麼危險的事,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我說錯了什麼嗎?你想什麼呢?”

“沒事……沒事,我得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跟你說。”申屠邇皺了一下眉頭,眼神瞬間空了一下。

季聽眨了一下眼睛,只一秒鐘就判斷出對方是誰了:“申屠翌?”

“嗯,躺下。”他的臉瞬間冰冷。

季聽訕笑:“我剛才就是躺著的,這會兒剛坐起來。”

輸完了嗎?”

季聽點了點頭:“輸完了,醫生說今晚就能出院了。”

“不行,再住兩天。”申屠翌的語氣沒有任何商量的意思。

季聽頓了一下,小聲抗議:“可是醫生說今天就能出院了,我覺得還是應該聽醫生的。”

“聽醫生的,為什麼會在沒恢復好的時候吃漢堡?”申屠翌目清冷的看著

季聽角僵了一下,訕訕往下一躺,決定不跟他犟了。因為犟不過啊!

申屠翌見不說話了,這才稍微滿意些,助理送了資料來,直接在病房辦公。季聽忍不住提醒:“其實你可以去公司的,沒必要在這里守著我。”

“然后你趁我不在去吃漢堡?”申屠翌頭也不抬。

季聽噎了一下:“……我都這樣了,哪還敢吃什麼漢堡,你想多了。”

“所以就別說話,安靜躺下。”申屠翌淡淡道。

季聽默默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整個人乖乖的躺在那里,聽著清脆的鍵盤聲聽了半晌,又忍不住慨:“你真是個好哥哥。”

申屠翌眼皮微,沒有理

這兩天睡太多、直接導致本人過于神的季聽又繼續道:“每次有事都主站出來也就算了,還這麼努力的工作,就是為了給弟弟們最好的生活,你可真是太棒了。”

“還行。”在的彩虹屁下,申屠翌總算出一點時間回應

季聽頓時到了鼓舞,咳了一聲繼續:“最主要的,是你負責到神奇的地步,就連弟弟喜歡的人,都要這麼認真的守著,大爺,你真是世界上所有男人的榜樣。”

申屠翌敲鍵盤的手指停了一下,半晌抬起頭冷漠的盯著:“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

……狗男人,這臉翻得也太快了點。季聽心里默默罵了一句,仰著臉盯著天花板,總算不再說話了。

沒想到會這麼聽話,申屠翌蹙了一下眉頭,剛要說什麼又覺得沒意思,干脆也閉口不言了。房間里瞬間安靜下來,滿屋子只剩下敲擊鍵盤的聲響,不知過了多久,敲鍵盤的人驚一聲。

季聽立刻眼睛一亮,驚喜的坐了起來:“衫衫?”

“我怎麼突然出來了?還商量正經事呢!”申屠衫皺眉捶自己腦殼,想讓自己趕回去,暫時連生季聽氣都顧不上了。

季聽好奇的看著他:“你在商量什麼?跟小寺他們嗎?你們怎麼商量的?”實在是太好奇了,這幾個人格到底是通過什麼方式流的,難道在大腦深,他們也有一個共同的家,且能在那里有獨立的

申屠衫好像這才發現一般,看到后吭哧一聲,臉突然就紅了,目閃躲的開口:“其實本來是二哥跟小寺在商量,但是被我聽到了,我就也加了,他們本來不帶我的,但是我撒了點小謊……”

“所以在商量什麼啊?你又撒什麼謊了?”季聽湊得近了些。

申屠衫紅著臉咬了下,半晌艱難道:“還沒商量出個結果呢,小寺不同意,得等他同意了我才能告訴你。”

“……你現在告訴我也行啊。”季聽的好奇心已經被他吊到了最高

申屠衫堅定的搖了搖頭,半晌又忍不住心虛道:“那個……我們做個易吧。”

“你說。”季聽揚眉。

申屠衫咳了一聲:“這次你騙我買漢堡的事,我就不跟你生氣了,同樣的,等你知道我那個謊言之后,也不準生我的氣。”

“……所以你到底撒了什麼謊,是關于我的吧,難道你想陷害我?”季聽眼睛瞇了起來。

申屠衫瞪眼:“我沒事陷害你干什麼?以為我跟你一樣、故意不說自己的狀況,騙我買漢堡結果住院,導致我了所有人的罪人?”

“……你看你,我還沒說什麼呢,咋就突然炸了,”季聽干的笑了一聲,“行吧,咱倆這事就過去了,你別跟我計較,你那個我還不知道的謊言,我也不跟你計較了。”

“真的?”申屠衫狐疑的看著

季聽點了點頭:“真的,反正你也不可能害我的,我相信你的謊言無傷大雅。”

申屠衫定定的看著,不一會兒眼眶就紅了,哽咽著問:“我都趁你之危了,你怎麼還愿意相信我?”

“因為我知道,當時就算我不答應,你也會把我帶出去呀,”季聽笑瞇瞇的看著他,“的家伙,我最了解了。”

包括那幾個,說是關起來,其實被關的反而更像他們,每日里都要陪在邊,半點自由都沒有,至于申屠寺最后的意外,也是因為申屠邇發現不見了,瘋一樣出來找人,才導致申屠寺遲遲沒有出現。

他們以之名,無意間做了傷人之事,而這個意外真的是完全不可控的,季聽雖然起初也生氣過,可事后想想,真覺得沒有必要。

申屠衫癡癡的看了許久,終于說了一句:“聽聽,我以后會對你好的,會對你好一輩子。”

“那這一輩子里,什麼都愿意為我做?”季聽試探。

申屠衫立刻點頭:“沒錯,什麼都愿意做。”

“那你告訴我你跟小寺他們都商量了些什麼,還有你撒了個什麼謊。”

“……”

季聽一副看他的模樣:“呵,男人。”

“……”

兩個人面面相覷,最后是季聽善心大發:“去給我拿點粥吧,我了。”

“好嘞。”申屠衫扭頭就走,走得那一個快。

季聽看著他的背影失笑,越看越覺得他好玩,而等他回來時,已經重新變了申屠翌。

“粥呢?”季聽忍不住問。

申屠翌皺眉:“什麼粥?”

“……”算了,切換人格的瞬間,申屠衫肯定沒空告訴他要拿粥的事。

申屠翌盯著看了片刻,懂了,于是頂著他的冰山氣場扭頭往回走,不久之后就拿了一碗粥過來。他剛坐到床邊,一手拿粥一手拿勺子準備喂,季聽就激的把粥和勺子都接過去了。

他抿了一下,重新回到自己剛才坐的地方,在季聽吃東西的空隙跟說話:“老三怎麼只出來一點時間?”

“他有事著急回去。”季聽邊吃邊回答。

申屠翌蹙眉:“什麼事?”

季聽頓了一下,試探的看向他:“他們三個沒告訴你嗎?好像剛才在商量什麼事。”

“老三出來的時候,申屠邇和小寺沒有跟我說在商量什麼,你確定他們有在商量什麼?”這是申屠翌第一次聽說三個弟弟同時瞞著他的事,不免有些疑

季聽都快不認識‘商量’這兩個字了,稍微攏了一下神思,同的看向他:“弟弟們長大了,就會有自己的心事,你也看開點吧。”

語氣宛如在安一個孩子各奔東西的留守老人。

申屠翌:“……”雖然不想承認,可此時的心確實是這樣的。

他聽到那仨有群、卻有意把他排除在外后,心里就有些焦躁,總想回去問問清楚,可平時整天不得多出來陪季聽一會兒的那三個,這會兒一個也不肯出來了,仿佛這都要給他了一樣。

一直到季聽出院,支配的都是申屠翌,而隨著支配的時間加長,他的臉也愈發黑了。

兩個人再次坐上出院的車,心卻和之前完全不同了,季聽瞄一眼旁邊黑臉的男人,實在忍不住就開口了:“你別著急啊,他們總不會一輩子都不出來,到時候你回去直接問那兩個不就行了。”

“那我不是很沒面子?”申屠翌渾冒著冷氣、想也不想的開口。

季聽沉默一瞬:“那就別把這件事放心上了,隨他們去玩好了。”

“不行,我必須要知道。”申屠翌再次否決。

“……”鑒定完畢,這也是個鐵憨憨。

“你嘲笑我?”申屠翌瞇起眼睛,似乎看穿了的表

季聽面不改:“怎麼會呢,我只是在幫你想辦法而已。”

“你能有什麼辦法。”申屠翌蹙眉。

季聽笑笑:“聽三爺的意思,他們在商量的好像是關于我的事,既然是關于我的,那肯定早晚都要告訴我,等他們說了之后我再告訴你不就行了。”

“你確定你能知道?”申屠翌持懷疑態度。

季聽揚眉:“當然了,你還不相信我的實力麼,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腳踏兩只船是你指使的,可都是我的功勞。”

“老三不是知道了?”

季聽噎了一下:“他告訴你了?”

“嗯,前幾天告訴的,申屠邇和小寺也知道。”申屠翌一臉平靜的看著

季聽氣勢頓時矮了半截:“那、那你要是實在不相信我,那就自己想辦法吧,我不管了……”

“誰準你不管的,你既然答應我了,就得說到做到,把他們商量的事告訴我。”申屠翌目沉沉的看著

季聽剛想說放心,抬頭就撞進他的眸子里,頓時愣了一下。

申屠翌指尖了一下,下一秒就別開了臉,淡淡開口:“記住了嗎?”

“嗯,放心吧。”季聽不知為何,突然有些不自在了。

的目從自己上移開,申屠翌繃的肩膀這才放松下來,為了強迫自己不再將注意力放在上,就一直在想那三個瞞著他商量了什麼。而季聽也在思考這件事,越想越覺得怪怪的——

他們三個說起來也算是敵吧,那他們能商量什麼呢?

兩天后,終于知道那幾個家伙在商量什麼了。

彼時的著已經完好的胃,看著地上的行李箱思考要不要裝病再耗幾天事,申屠邇突然闖了進來,皺著眉頭奪過了的箱子:“你要走?”

“……我就是先收拾一下,今天不走。”算算時間,還有三四天主就要出現了,這種關鍵時候哪能走。

申屠邇的手攥住行李箱的把手:“也就是說,明天、或者后天,你是要走的?”

季聽奇怪的看他一眼,覺得他好像說了句廢話。

申屠邇深吸一口氣,放開了的箱子:“我們聊聊。”

季聽難得看到他這麼正經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不聊,可在跟他對視之后,發現今天要是不聊,恐怕是別想好了。半晌,放松下來,到沙發上坐下:“你想聊什麼?”

順其自然了,申屠邇反而張起來,走到前后也不知道坐下,只是站在那里定定的看著,許久之后才聲音干的開口:“你別走了。”

季聽大概知道他要挽留自己,但聽到他沒有繞彎直接說出口后,還是覺得心口好像到了一擊,抿起沒有說話,與其說是不想說話,倒不如說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真的,別走了,”申屠邇雙手握拳,拇指扣在手心里不安的著,“你之前說的那些問題,我都可以解決,你別跟我分手了好不好?”

季聽看向他:“怎麼解決?你要為獨占的人格?”除了這個方法,想不到別的解決辦法,而以他對其他人格的,肯定不舍得這麼做。

果然,申屠邇微微搖頭,否決了這個說法,組織半天語言后開口:“是另一個解決辦法。”

“你說。”

申屠邇沉默許久,才艱難將話說出:“你不想要四分之一的男朋友,那四分之三的可以嗎?”

季聽愣了一下,竟然有些不懂他是什麼意思。

第一句話說出口后,剩下的就順暢多了,申屠邇定定的看著,眼底沒了一貫的調笑:“我和老三小寺都商量過了,我們……愿意做你的男朋友,容納對方的存在,讓你擁有完整的。”

季聽眨了一下眼,半天總算明白他在說什麼了,不由得驚訝的睜大眼睛:“這怎麼可以,你們瘋了吧?怎麼申屠衫也摻和進來了?”這就是他們最近商量的事

申屠邇垂眸:“你和老三的事,老三已經告訴我們了,是我們之前忽略了,以為你真的只是拿他當朋友,沒想到你們的關系已經那麼近,比對我和小寺還要深。”

“……”他說的是以為的那個老三嗎?季聽僵了半天,總算明白申屠衫那天說的撒謊,容是什麼了。

思路瞬間暢通,合著就是申屠邇和申屠寺不想離開,所以決定在上和平共,多給一點安全,結果這件事被申屠衫給聽到了,為了也的男朋友,就撒謊和很好,于是強行了過來。

……這人唯一的一點明,全用在上了吧?季聽無語的捂住眼睛,實在是對現在的況不忍直視。

申屠邇還在說話:“這樣一來,你就不用擔心有朝一日,和你說晚安的是你男朋友,醒來后躺在你邊的,又是另外一個人了,因為不管怎麼切換,我們都是你的人,都是申屠川這個人。”

“……這樣不行,你們都不別扭嗎?”季聽無力的放下手,自己覺得怪異不說,就單指這個決定,恐怕申屠翌聽了會瞬間跳腳,說不定會立刻攆走,那就不能留下等主了。

申屠邇看著:“跟你離開比起來,這點別扭可以克服。”

“……”那還真是謝謝你們了。

季聽皺眉看著他,思索該怎麼拒絕,申屠邇突然半跪下垂眸,小心翼翼的把的手抓在手心里:“季老師,這是我們最好的選擇,未來我們或許還會遇到喜歡的人,但絕對不會再喜歡上同一個人,這樣的我們無法對其他人保持忠誠,所以一開始就會止于心。”

季聽聽著他一字一句的冷靜分析,竟然有種要被說服的覺,急忙晃了晃腦袋,把這種可怕的思想排出去,正要說點無的話時,申屠邇仰頭看向,眼角微亮仿佛在看自己的信仰:“季老師,錯過了你,我們就要孤獨終老了。”

要拒絕的季聽突然被這一句給打,怔怔的看著他沒有言語,許久之后才下心腸:“你確定?雖然對我來說你們是一個人,可你們卻不這麼認為,這樣一來你們每個人就只能擁有四分之一的我。”四分之一還是三分之一來著?算了都差不多。

申屠邇輕笑一聲:“那剛好,我們也只有四分之一的掌控權,也就是只有四分之一的生命,本來就不配擁有全部的你,不是嗎?”

“……”可算知道那倆為啥不出面了,因為談判這種事,除了申屠翌那就只有申屠邇了,指那倆人,分分鐘就被勸退。

兩個人突然安靜下來,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沉默的對視。不知過了多久,季聽總算先一步打破沉默:“可這樣還是不公平。”

申屠邇指尖一

“你們就算加起來,也只有四分之三,而我想要全部,”季聽說完這句,腦子豁然開朗,瞬間知道該怎麼拒絕了,“抱歉,你們給不了我想要的。”

申屠邇眼底的滅了,半晌喃喃一句:“大哥他最討厭人。”

“所以啊,萬一哪天突然是他切換出來了,我不就得忍他厭惡的眼神?”季聽說完頓了一下,才發現自己好像很久都沒看到他厭惡的眼神了,“……總之你們還是調整心態吧,別胡思想了。”

申屠邇沉默許久,最終站了起來,睫在眼睛下形一道影:“好,我知道了。”說完就轉走了。

的人就這點好,只需要在說話時點到即止,他就能很快明白你的意思,而且不做糾纏,如果是剩下那兩個來談這件事,估計又要哭著鼻子要哄了。季聽看著申屠邇離開的背影,松了口氣的同時又心里酸酸的,哪哪都覺得不對。

把行李箱放回了原,坐在帽間里發呆,許久之后才像平常一樣該干嘛干嘛。

沒多久申屠衫就過來了,一臉張的看著:“二哥都跟你說了吧。”

“嗯,說了。”季聽平靜的回答。

申屠衫張得發干:“那、那你生我氣嗎?”他問的是他撒謊那件事。

“之前不是說過了,我不會生你氣,我說到做到。”季聽緩緩開口。

申屠衫總算松了口氣,盯著的臉半晌忍不住小聲歡呼一聲:“那、那我們現在,算是男朋友了?”

“……”

“應該是男朋友吧,我雖然平時喜歡做孩,可是和你在一起時,我好像更喜歡當個男人,可、可以把你抱在懷里、好好照顧你的男人,真奇怪,我竟然也有這種時候。”申屠衫幸福得臉都紅了。

季聽看著他高興的樣子,最終還是強行破了他的泡泡:“對不起,我拒絕了。”

申屠衫臉上的笑猛然僵住:“什麼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抱歉。”季聽干的開口。

申屠衫怔怔的看著,半晌眼睛一紅,嗚咽著轉跑了。他一走,季聽本來就不好的心更差了,連連嘆氣之后什麼也做不進去,干脆就回到床上睡大覺。

這一覺醒來就是晚飯時間了,不太想出去面對他們,就干脆躺在床上拖時間,等到實在得不行后,這才起出去。

然而還是在餐廳看到了他。當那張臉映眼簾,季聽第一反應就是轉離開,卻在一瞬間認出那是申屠翌后,把已經拐彎的腳強行收了回來,到他的對面坐下了。

“晚上好,大爺。”在知道了申屠邇三個人商量的事后,季聽覺得自己有點不敢面對申屠翌。

以這位大兄弟護弟的程度,如果知道三個弟弟愿意忍辱跟同一個人在一起,估計最后倒霉的就只有那個人,而現在最悲催的是,就是那個人。現在唯一慶幸的是,申屠翌還不知道這事。

“他們三個商量的事,我已經知道了。”申屠翌淡淡開口。

“……”他一定是被申屠邇隨便找個理由糊弄了,否則不會這麼淡定,一定的,嗯。

“申屠邇說,你不答應他的原因,是因為想要全部的申屠川,而不是只有他們三個。”

“……”

申屠翌定定的看著:“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想讓我像他們一樣做你的男人?”

“……這個事怎麼說呢,我當時一聽就知道,大爺肯定不允許他們三個喜歡同一個人,所以我就找了個理由,就是因為……”

“好。”

季聽被打斷一下有點卡殼,正思考下面該說什麼時,遲鈍的皺了一下眉頭:“你說啥?”

“好,我答應了,你留下吧。”申屠翌九個字說完了自己的決定。

季聽定定的看著他,幾秒鐘后眼睛瞪得圓了起來:“你、你說啥?”

“你已經聽到了。”申屠翌篤定的看著

季聽:“是,我聽到了,但是我有點不敢相信……不是,大爺,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個想法?”

“這是所有人都想要的結果,不是嗎?”申屠翌反問。

季聽被噎了一下,干的開口:“那您也不用這麼犧牲自己吧,您這畢竟……況也特殊不是麼,還是說對他們的兄弟之已經偉大到這種地步了,連不喜歡的人都能接。”

“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申屠翌冷眼看

季聽了一下,隨后想不對啊,都這種時候了還有什麼可慫的,當即又坐直了:“我當時那麼說,就是為了拒絕他,你不用為了這件事委曲求全。”

“沒有委曲求全。”

“算了吧,你就差把委屈倆字寫頭上了,怎麼可能不委屈。”季聽一臉篤定。

申屠翌眉頭蹙了起來,覺得說不通理。他煩躁的時候總是格外沉靜,只是渾上下像自帶冰柜一樣,小冷風嗖嗖的吹。

季聽一看他這副樣子,心里更是確定他在犧牲自己全大家,當即一臉悲憫:“雖然我很喜歡三位爺,可是這事怎麼說呢,大爺的心對我來說也格外重要,所以我不能答應。”

如果真讓申屠翌憋屈了,那就算另外三個天天傻樂,男配總意義上也等于不快樂,就算把主趕走,這個世界的任務也不會功。失的傷痛有可能被治愈,可跟不喜歡的人在一起的傷痛,那真是沒得治。

權衡之下,只能對不起另外三位爺了。

“你是覺得我的心重要,還是只是單純的厭惡我?”申屠翌眼神冰冷。

季聽面不改:“當然是前者。”怎麼可能會厭惡眼前這人。

可惜申屠翌不信,冷著臉轉走了,就連桌上的東西都沒一下。季聽早就斷定他心不可能會好,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

只是從這天起,四個人格好像突然商量好了一樣,誰也不跟說話了,申屠寺和申屠衫每次看到,總是眼睛一紅轉離開,任在后面打招呼也不理,只不過一個是死咬倔強離開,另一個則是嚶嚶嚶。

而申屠翌更別說,每次看到都像看到仇敵一樣,不停的釋放冷氣企圖凍死。這其中還屬申屠邇好一點,因為人家本不往這邊來,偶爾切換也是直接開著托車出去了。

雖然知道他又去打黑賽,可再沒資格管他,只能眼睜睜看他出門,好在這幾次都沒有傷,也就松了口氣。

日子一天天過去,臨到主該來的那天,季聽搬著馬扎在外面坐了一天,結果什麼也沒等到,只能繼續去等。

每天一大早就起來到門口,除了晚上和其他休息時間,幾乎都不回別墅,季聽心里苦不迭,可卻只能著頭皮等下去。

“天天不回來,你是有多討厭我們?!”申屠衫第一個不了了,大聲的指責

季聽有口難言,正當不知道該解釋什麼時,人格再次切換,換了渾冒涼氣的那家伙。

“又去門外坐著了?”申屠翌的第一句話就是如此。

季聽干的點了點頭。

“就這麼想走?”申屠翌眼神暗了一分。

季聽可不敢點頭了,畢竟這會兒還真不能走,雖然主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沒來,但卻是隨時可能會來的狀況。

的不語落在申屠翌眼里,就了另一種方式的默認,他沉默許久,終于緩緩開口:“既然如此,你明天一早收拾行李箱離開吧,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這是被攆走了?不等季聽詢問,申屠翌就轉離開了。

轉眼到了第二天早上,季聽為難的看著自己已經收拾好的行李,糾結許久決定在別墅旁邊扎個帳篷,隨時等著主到來。

這麼想著,便拎著行李箱開了門,剛到走廊里,就似乎聽到了一男一的對話聲。的不知道是誰,可男的就太清楚了,畢竟是朝夕相的人,一聽就知道是申屠翌。

季聽拎著箱子緩緩朝樓下走,越靠近下面對話就聽得越清,在終于要下最后一階臺階時,終于聽到生清楚的一句話:“我應該謝這次迷路才對,要不是迷路了,我又怎麼會跑到這里,認識像您這樣有趣的人呢?”

——

!!!這句是主的臺詞吧!

“現在就要走嗎?”不悅的聲音直接沖著來了,季聽抬起頭,一瞬間跟一雙小白兔一樣的眼睛對上了——

啊啊啊啊妥麻頭真的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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