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偏執男配獻個吻(快穿)》第87章

“驚喜不?”季聽被按在申屠川懷里,看不到他的表,只能悶聲悶氣的問,聲音里卻滿是開心。

申屠川咬了一下,聲音從里溢出來:“嗯。”

季聽頓了一下,從他懷里鉆出來,看著他微紅的眼眶失笑:“至于麼,有那麼開心?”

“特別開心,我沒想到你會來看我。”申屠川誠實的哽咽。他最近一直心中忐忑,昨夜更是將不安放大至極點,如今看到的人后,他總算可以放松下來了。

季聽嘆了聲氣,心疼的他的眼角:“我如果知道你這麼想我,肯定一早就來了。”

“你現在來我已經很開心了。”申屠川說著,目始終在上,仿佛怎麼也看不夠一樣。

季聽笑笑,了一下他的臉:“我也很開心,這段時間都快想死你了。”說著話,注意到申屠川后一個外國男孩在往他們這邊看,發現自己看他后,還大方的打了招呼。

申屠川順著季聽的目看過去,笑笑介紹:“這是我室友。”

“嗨,你好,”室友還是有些尷尬的,“你們先聊,我昨天玩了一夜,需要回去休息。”他說完就趕溜了。

季聽看著他的背影消失,這才慨:“你室友中文還好。”

“嗯,夏令營有心的,知道我是中國人,就特意給我找了一個會中文的室友,”申屠川看著的眼睛,此時不愿意聊別的,稍微解釋一下后就轉移話題了,“坐了那麼久的飛機,累壞了吧,我帶你去酒店吧。”

“好。”季聽乖巧的點了點頭,主手牽住了他的手。

申屠川笑了起來,倍珍惜的握住的手指,牽著去旁邊的酒店辦了住宿。季聽來得急,沒準備什麼行李,申屠川送到酒店里后,便要下樓去幫買生活用品,被季聽一把拉住了。

“那些都不著急,你陪我睡一會兒吧。”季聽坐在床上,小手輕輕的抓著他的手指,眼底滿是心疼,“看你眼里的紅,肯定是很久沒睡好了吧,早知道這個夏令營這麼累,就不讓你過來了。”

申屠川頓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不敢說自己憔悴的真實原因,只能聽話的沒有出去,而是到酒店柜子前翻找。

“你找什麼?”季聽好奇的問。

申屠川半個子都探進了柜子:“找備用的被褥。”

“……你找那東西干嘛?”季聽有些無語。

申屠川頓了一下,直起看向:“不是要陪你睡會兒嗎?”

……所以你就要給自己搞個地鋪?季聽看著他單純無邪的眼神,不由得深深嘆了聲氣,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過來睡。”

“……”

季聽見他站著不,沒好氣的重復一遍:“趕過來!”

“……哦。”申屠川吶吶的應了一聲,慢吞吞的往旁邊走,越走臉上的溫度就越高,等到季聽旁邊坐下時,他熱得已經快要把自己點燃了。

季聽無奈的了一把他的臉,先一步躺下了,申屠川立刻跟著躺下,只是繃得仿佛雕塑,唯有微的瞳孔泄了他的張。

季聽坐了許久的飛機,早就乏得厲害了,此刻躺在的大床上,旁邊是自己喜歡的人,緒不自覺的就放松了下來,眼皮也跟著沉重起來。

申屠川本還是張的,可隨著耳邊的呼吸聲逐漸平穩,他又忍不住放松下來,沉默半晌后悄悄扭頭看向側的孩。

季聽迷迷糊糊的翻個直接搭在了他上,把他當抱枕一樣抱住,就連腦袋也跟著到了他的枕頭上,原本已經放松的申屠川立刻又繃直了。

房間里安靜極了,只剩下風輕輕吹過窗簾的聲音,申屠川繃了半晌后,忍不住想要拿掉季聽放在自己上的手,結果剛就不滿的哼哼一聲,接著把他抱得更了。

申屠川這下徹底不敢了,盡職盡責的充當人形抱枕,躺了片刻后突然輕笑一聲,悄悄握住了季聽的手。本以為自己在這種狀態下是睡不著的,可是他的神一松懈,先前抑的疲憊就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很快就整個人都陷了黑甜的夢境。

等他再次醒過來時,兩個人的姿勢已經變了,他主把季聽困在懷里,而季聽枕著他的胳膊依然睡得香甜。剛睡醒的申屠川目微滯,半晌才想起他們兩個為什麼會這樣躺著。

理智上,他想離季聽遠一點,免得季聽醒來會覺得他舉止輕浮,可上他卻半點都不想,只想就這麼抱著。而他在心斗爭片刻后,選擇了抱著季聽不

他安靜的看著季聽,目的額頭一路往下,經過致的鼻子,落在了殷紅的上。紅嘟嘟的,仿佛果凍一樣,一直止自己有非分之想的申屠川,看著突然有些了。

仿佛被什麼蠱了一般,他克制不住的靠近那張,一直到近得能覺到季聽呼出的氣,他才如夢方醒一般定在原地,整個人都呆滯了,仿佛不敢想象自己竟然要趁季聽之危的事。

正當他愣神時,季聽終于忍不住睜開眼睛了,和他錯愕的目對上后,無奈的小聲嘟囔:“我都這麼給你創造機會了,怎麼還這麼磨嘰……”

“……你說什麼?”申屠川仿佛聽不懂的話一樣。

季聽瞇起眼睛,輕哼一聲道:“申屠川,沒有哪家的只是牽手的,懂嗎?”本來是想順其自然的,可都把自己綁上蝴蝶結送到他面前了,他還不敢拆禮,也該提醒他一下了。

申屠川怔怔的看著:“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所以你到底親不親,”季聽被他搞得算是沒脾氣了,“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你要是不親的話,我就……”

話沒說完,那人就冒冒失失的堵住了。季聽只覺他的牙齒磕了自己一下,上瞬間傳來一疼痛,可看著申屠川驚小鹿一般的眼睛,愣是把這點疼生生忍住了。

……不能喊疼,要是喊了,這人說不定嚇得這輩子都不肯親了。

季聽乖巧的躺著不,結果左等右等,都沒等到申屠川的下一步作。

“……”所以他打算這麼到什麼時候?

申屠川也為難,他不是沒有本能,可卻不知道這種本能是不是正確的,會不會被季聽厭惡,所以只能著不,且得時間越久,他心里就越慌張,在對上季聽無奈的目后,眼角更是泛起一點水

……他很沒用吧,接吻都不會,季聽會不會嫌棄他?

正當申屠川忍不住胡思想時,突然覺出上一點意,他怔愣的看著季聽,只見又輕輕咬了他一下,似嗔似怨的說:“你就不能果斷點啊。”

申屠川的心口突然躁,仿佛有什麼囂一般,他因著季聽鼓勵的目,突然生出無限的勇氣,的下頜吻了上去。

窗外的太即將落下,天邊掛起了大片的彩霞,五著一寧靜之意。季聽恍惚之間,覺得自己仿佛還在家中,而不是異國他鄉。

最終兩個人出去時,都默契的戴上了口罩。季聽在短暫的害之后,便像以往一樣了,只有申屠川還在張,連明正大的看季聽都有些做不到。

季聽笑瞇瞇的牽著他的手,眼睛彎彎的看著他:“我們今天吃什麼呀?”

“……牛排吧,這里也沒什麼好吃的。”申屠川還是不敢看

季聽無奈的捧住他的臉,他跟自己對視:“申屠川小朋友,你這麼純可不行啊,咱們以后再長大點,要做的肯定不止是接吻,你如果每次都這麼害,那還能進行得下去嗎?”

“……我沒有害。”申屠川強撐著回答完,臉上再次泛起紅暈。

季聽笑笑沒有拆穿,沒骨頭一般抱著他的胳膊往前走,把上大半的重量都在他上。申屠川就喜歡這樣全心依賴自己的模樣,此刻心臟仿佛被塞了一團火焰,整個人都是暖的。

“季聽。”

“嗯?”

申屠川沉默一瞬,終于開口了:“我這幾天一直在吃醋。”

“吃醋?”季聽驚訝的看向他。

因為臉上戴了口罩,可以幫他擋去大片的目,所以申屠川沒有像之前一樣難以啟齒:“嗯,吃高遠的醋。”

“關他什麼事啊……等一下,你這幾天心一直不好,難道是因為我跟高遠一起上私教課?”季聽見他沒有否認,當即有些哭笑不得,“先不說人家有朋友,健班可是你報的呀,你怎麼還會吃醋?”

“如果我知道你會在運的時候認識更好的男生,我肯定不會讓你去。”申屠川提起這個,就又丟臉又懊悔。

季聽嘖了一聲,手抱住了他的腰,申屠川忙站穩扶住,免得會被自己帶倒。季聽仰頭看著他的下:“申屠同學,什麼更好的男生?你覺得他比你更好嗎?”

“……難道不是嗎?”高遠看起來更健康,更開朗,就像他現在的室友一樣,應該是很多生都喜歡的才對,哪像他……

申屠川看向對面櫥窗里自己的倒影,雖然因為這些年一直鍛煉,所以材看著還算可以,可比普通男生白許多的皮卻看起來一點都不健康,更別說他臉上平平無奇的黑框眼鏡,看起來更是書呆子氣十足。

也就是季聽心好,才會喜歡他。

“申屠川,這次就算了,如果你以后再敢隨便侮辱我的眼,那我絕對是會跟你生氣的,”季聽一本正經的看著他,“你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嗎?摘掉眼鏡看看你那張臉,再想想你聰明的腦袋瓜,這個世界上確定有比得上你的男人嗎?”

理直氣壯的樣子讓申屠川無言以對,沉默半晌后才張的看著:“真的嗎?你真覺得我是最好的嗎?”

“廢話,朋友或許還能因為同或憐憫,但談絕對不會了,我又不是在扶貧,既然喜歡你,就說明你是我心里最好的男生,所以你以后再懷疑自己,就等于懷疑我的眼,我真的會生氣的!”季聽知道他心深的自卑需要不斷的肯定才能消除,所以向來愿意多給一點鼓勵。

申屠川眼眸微亮的看著,半晌笑了起來:“嗯,我以后再也不懷疑了。”

“還有,吃醋要趁早告訴我,別憋幾天才說……不對,如果我不來找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說了?”季聽瞇起眼睛。

申屠川沉默一瞬,沒有否認。

季聽無語:“你是怎麼想的?這種事還能瞞著?”吃醋誒,難道不該讓對方知道嗎?自己默默消化,也不怕把自己憋壞。

“……我只是想,如果你真的不喜歡我了,只要我不挑明,就還可以繼續,我只想留在你邊,什麼份其實都可以的,”申屠川說完,吭哧片刻補充,“當然,如果是男朋友的份,就更好了。”

如果可以做的唯一,他肯定不希做幾分之一。

季聽對他是又好氣又無奈,半晌掐了一下他的胳膊:“煩死你了!”

申屠川的角揚了起來,出潔白的牙齒:“喜歡你。”他其實還是有進步的,至現在已經能分清口中的‘煩死了’,到底是在撒,還是真的覺得煩了。

季聽斜他一眼,拉著他往最貴的餐廳走,決定今天狠狠宰他一頓。

在申屠川邊住了兩天,高考績出來了,兩個人總分差了十余分,霸占了前一二名。

這個績在他們的預料之中,所以也沒有太驚訝,倒是市里聽說他們是后,便提出要采訪他們。申屠川和季聽都不喜歡這些,就果斷拒絕了,結果幾天后季聽收到了高遠發來的市里新聞鏈接。

那些沒辦法采訪到他們,竟然弄到了檢討大會的視頻,讓他們兩個的名字在市里小小的火了一把。

看這條消息時,季聽正倚在申屠川上,翻到下面的評論后,發現祝福和酸竟然一半一半,酸的人大多都在說他們不可能會

季聽嘁了一聲,引來申屠川的注意:“在看什麼?”

“這個,”季聽把手機遞給他,等他看得直皺眉后,好笑的開口,“所以申屠同學,麻煩你日后一定要好好打他們的臉,他們知道,咱們倆一定會的。”

“放心吧,我會的。”申屠川目沉沉。

季聽把手機拿了回來,直接把鏈接退掉沒有再看了。人生這麼短暫,哪能總把注意力放在那些不好的東西上,有這個時間,倒是寧愿多抱抱申屠川。

“明天就是夏令營的最后一天了吧。”季聽跟他膩歪。

申屠川紅著臉點了點頭:“明天晚上有回去的航班,到時候我們直接離開。”

“不用跟你爸媽說一聲嗎?”季聽聽到可以回家了,心里還是高興的。

申屠川:“已經給他們發過信息了。”

“那就好,”季聽呼了一口氣,發現申屠川若有所思的盯著自己后訕訕一笑,“我還以為自己要跟著去見家長,心里有點小張。”

“想見家長了?不著急,等我們再長大一點。”等到他有足夠的能力杜絕任何會產生不愉快的可能,再帶季聽見家長也不遲。

季聽點了點頭:“我都聽你的。”

申屠川笑笑,把人抱進了懷里,小啄米一般親了一下。季聽斜他一眼,沒忍住笑了,這個男朋友啊,真的是純過頭了,哪怕教了這麼久,還是只會小朋友一樣的親親。

“你……”季聽言又止。

申屠川側目:“怎麼?”

“真的對我就沒有一點那方面的沖嗎?”季聽真心好奇。

申屠川愣了一下,明白的意思后臉瞬間了一般,半個字也說不出口了。季聽枕著他的胳膊看他,眼底滿是笑意:“正常來說,每天抱著自己香香朋友,難道不是天天想些馬賽克的事麼,怎麼你卻像吃齋念佛一樣,完全對我不心的樣子,難道你是那方便冷淡?”

“怎麼可能!我不知道有多想……”申屠川話說到一半猛地停住,定定的看了季聽半晌后悶哼一聲,把自己藏到了被子下。

季聽知道自己把人逗急了,可還是忍不住笑:“有多想干嘛呀?怎麼說到一半不說了?對了,你前兩天起那麼早洗服,是因為干凈呢,還是不小心夜里睡覺時弄臟了怕我知道……”

話沒說完,就被一只手撈進了被子里,季聽驚呼一聲,下一秒就被跟申屠川一起裹在了黑暗里,呼出的熱氣還在申屠川的眼鏡上暈出了霧氣。

“你要是再說,我就真的欺負你了!”申屠川強撐著威脅。

季聽眨了一下眼睛,越看他越覺得像只紙老虎,威懾力一點沒有不說,還可度超標,讓人只想按在懷里。但這種時候,男孩子的自尊心還是得照顧一下的。

小聲服了:“我不說了,你別生氣嘛。”

申屠川學著以前的樣子輕哼一聲,黑暗中抱了許久后,才低聲道:“在有能力給你一個家之前,我不會你。”

季聽頓了一下,才意識到這就是他給自己的答案,半晌輕笑一聲:“嗯,我等著。”

申屠川無言的把人抱得更了,直到被子里的空氣殆盡,兩個人呼吸都困難了,才一起狼狽的從里面鉆出來,看著對方憋得泛紅的臉,忍不住笑了起來。

兩個人在一起時,時間就顯得很快了,于是兩個人很快回到了家里,很快報了同一所學校,也很快收到了錄取通知書。

通知書下來那天,季聽拍照發了條朋友圈,高遠看到后執意要請他們吃飯慶祝,季聽擔心申屠川會多想,便要拒絕了。

“一起吧,沒關系的。”申屠川的頭發道。他總要親眼看看這個人,才能做好應對的準備。

季聽見他一臉平靜,似乎早就過了吃醋那個勁,想了想便答應了。

一起去吃飯那天,季聽臨時有時先一步出門了,申屠川一個人在家里,等時間差不多了,就換上了自己最滿意的一套服,心打理過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腦海中不自覺跟高遠對比,結果越看越不滿意,最后冷著臉去了趟眼鏡店。

高遠帶著朋友和季聽在火鍋店見面時,申屠川還沒到,季聽給他發了消息催促,卻遲遲沒收到回復,不由得擔心起來。他該不會是臨時反悔不想來了吧?

正當猶豫要不要出去打個電話時,突然有人拉開了側的椅子,下一秒坐在了旁邊,對對面的人道:“你好,我是申屠川。”

季聽懵懂的扭頭看他,看到他如星眼眸后愣了一下,才意識到這人沒戴眼鏡。去掉眼鏡的他,仿佛摘掉了掩藏貌的符咒,一瞬間俊朗和氣場同時出現,整個人的氣質都不同了。

晚上睡覺時他也會摘掉眼鏡,所以季聽倒不怎麼陌生,只是覺得他這個時候摘掉有點莫名其妙,再看一眼對面的高遠,瞬間什麼都明白了……這人還真是小心眼,都解釋清楚了,卻還要跟人家爭個高低。

“聽聽,你男朋友好帥啊。”高遠的朋友夸贊。

高遠酸溜溜的看了季聽一眼:“早知道你男朋友這麼帥,就該讓你們請客。”

季聽:“……”嗯,申屠川功了。

吃了一頓還算愉快的火鍋,季聽和申屠川一起牽手往家里走,路上安靜一如每個下完晚自習的夜晚。

“我們的房子快要到期了,”申屠川輕聲道,“大學那邊我已經找好了房子,兩室一廳的,我們早點搬過去吧。”

季聽應了一聲,想了想突然打趣:“兩室一廳,是不是可以分房睡了?”

申屠川沉默一瞬:“恐怕不太行,我們的雜太多,需要一個單獨的房間。”

“是哦,那我們只能繼續在一起了。”季聽嘆了聲氣。

申屠川揚起角:“嗯,在一起吧。”

季聽輕嗤一聲,繞到他面前倒著走:“你眼角有點紅,哭了?”

“沒有,形眼鏡不舒服。”申屠川不控制的想要眨眼。

季聽無奈:“所以啊,既然不舒服,為什麼還要逞強戴這種東西?”

申屠川笑了起來,出潔白的牙齒。季聽覺得這樣的他莫名有種憨憨的覺,簡直出乎意料的可忍不住捧住他的臉:“你什麼樣我都喜歡,別人再好也比不過你,所以不準再勉強自己,知道嗎?”

“嗯。”申屠川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季聽這才笑了起來,手與他十指扣,緩緩朝家中走去。

三天后,兩個人搬到了大學那邊,大學生活正式開啟。時間像開了加速一般,飛快的朝前跑著,兩個人追著時間走,漸漸的褪去了青,逐漸起來,而他們的,卻始終沒有被時間影響。

大三這年,申屠川創業功,擁有了人生第一桶金,然后人生就像開掛了一樣,用一年的時間完了階級的跳躍,功躋本市的十大優秀商業青年。大四這年,他向季聽單膝下跪,求季聽給他一個名分,季聽笑著答應了。

大學畢業這年,他終于娶到了季聽,兩個人搬進了早就買好的別墅里。

這幾年申屠川總是忙碌,每次陪季聽都要特意出時間,相對的季聽就清閑許多了,整日里最憂愁的事,便是申屠川的胎記怎麼這麼多年還是和以前一樣。

是的,現在唯一憂愁的就是他的胎記。

兩個人住在一起,就算沒做到最后一步,也不了各種控制不住的時候,所以在剛上大學時,季聽便已經看過他骨上的胎記,看到胎記只有一個廓后,便總覺得這個世界隨時會消失,可是一連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廓卻依然在,毫沒有因為歲月消失。

……但是為什麼啊,現在的他事業有、家庭滿,那個廓這麼多年為什麼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呢?能和他多相些日子固然好,可是廓實在是半點變化都沒有,季聽擔心等到他七老八十,可能那東西還在,到時候很可能這個任務會失敗。

如果失敗了,申屠川會怎麼樣?會被強行換掉嗎?一想到未知的未來,季聽就不得不擔心。

又是一天申屠川加班時,季聽先一步回到家,突發奇想幫他煲個湯,拎著就去公司了。到的時候申屠川還在開會,助理像往常一樣直接把帶進了會議室,會議室里的其他人已經習慣了這種狀態,只是朝季聽微微頷首,便轉進了開會的狀態。

季聽一進屋就和申屠川對視了,本能的發覺他心并不好,頓了一下后到斜后方的沙發上坐下,聽他們開會的容,聽著聽著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合著是公司東們覺得,和申屠川的老家政策更適合公司發展,所以在勸申屠川把公司遷到那邊去。季聽下意識的看著申屠川,看著他皺的眉頭明白了什麼。

這些年他們幾乎沒回去過,一直以為是因為兩個人在那里都沒有什麼牽掛的親人,加上申屠川創業的確很忙,所以才遲遲沒能回去,現在一看,似乎不止是這個原因。

突然想起申屠川在學校過的那些欺凌,他在被欺負的時候總是表現得淡淡的,可如果真的什麼都無所謂,為什麼最后都要冒著玉石俱焚的風險,去報復那些傷害他的人,為什麼這麼久以來,對過往只字不提?

季聽定定的看著申屠川,心臟如被捂住了一般難。是忽略了,這麼多年都忽略了,以為那些壞人遭了報應,申屠川不再被欺凌,舊時的傷疤就會被平,卻忘了年時遇到的不平、心靈和上的傷害,可以給人一輩子的影響。

東們還在苦口婆心的勸,申屠川沉默許久,緩緩開口道:“好,我同意了。”

東們愣了一下,沒想到最近一直在反對的他會突然改變主意,當即會議室里變得開心起來。散會后,申屠川走到季聽面前,朝出了手。

季聽勉強一笑,牽住他的手一起往外走,等到了他的辦公室后才問:“怎麼突然答應了?”

“我如果再不答應,你可能就要哭出來了。”申屠川目沉沉的看向

季聽愣了一下,突然發覺歲月還是有跡可循的,比如眼前的年,從一開始的稚到現在的深沉穩重,是一步一步看過來的。

失神的時候落他的懷抱,季聽沉默一瞬抱住他,聲音有些嘶啞:“你是不是還沒有放下過去,還在惱恨之前那些人?”

“沒有。”

“騙人,”季聽從他懷里鉆出來,“如果真的放下了,為什麼不肯搬公司?”

申屠川嘆了聲氣:“我只是覺得太麻煩了,而且搬公司的話,我肯定也要帶你一起搬過去,但你的工作剛剛穩定,我不想你因為我被迫變。”

“……只是因為這樣?”

“嗯。”

申屠川回答得堅定,因為他心里確實是這麼想的。至于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人或事,他已經很久沒想起了,但他清楚的知道,沒想起只是不屑于想,也懶得去想,真要說原諒和放下,卻是說不著的。

他從未記住過那些人,又談何放下?

季聽狐疑的看著他,半晌手去拽他的西,申屠川心里一驚:“怎麼了?”

“我不信你,我要親自看看。”除非這個時候胎記消失了,才相信他的話。

申屠川:“現在嗎?”

“嗯!”

他沉默一瞬,轉去把門鎖上了,季聽不解:“這個時候關門干什麼?”

“這個時候來給我送湯,我還以為是心疼我加班,原來是嫌我工作不夠賣力,”申屠川眼底閃過笑意,回來將按在了沙發上,“最近幾天確實沒有糧,壞了吧?”

“……?”總覺得,他好像誤會了什麼。可惜不等解釋,就沒功夫說話了。

一場事結束,季聽虛弱的在沙發上,巍巍的控訴一句:“壞人。”

申屠川意猶未盡的親了親的眼角,聲音還著一愉悅的沙啞:“今天不回去了,直接跟我在辦公室睡吧,明天我送你上班。”

季聽吸了一下鼻子,目含水的看著他:“小川。”

“嗯?”

“你說我來你公司怎麼樣?”

申屠川頓了一下,垂眸幫把扣子一個個系好:“之前不是不愿意麼,怎麼突然又想來了?”

“既然要跟你一起回去,我那邊肯定要辭職的,反正都是要重新找工作,不如在老公公司上班,還能當個誰都不敢惹的關系戶。”季聽想到那個場景,就忍不住想笑。

申屠川的重點卻偏了:“你我什麼?”

季聽愣了一下,隨后意識到他問的是什麼后,不由得輕笑一聲,糯糯的喊了一聲:“老公。”他們結婚也算有一段時間了,但都是他小川,這也是第一次這麼稱呼他。

申屠川聽了有一瞬似乎沒什麼反應,但也僅僅是一瞬而已,下一秒他就開始面無表的把剛才系好的扣子挨個解開。季聽懵了:“怎麼了?”

“你別睡了,我們繼續。”

“……”

公司最后還是遷了,家鄉那邊的新聞上連續播了幾天,無非是講解勢頭正勁的公司遷過去,會對家鄉有什麼特別好的影響,但八卦上更愿意播的,是季聽和申屠川的故事,以及申屠川當年的那段檢討視頻。

看一眼視頻下的評論,已經和當年完全兩個陣勢了,季聽嘖了一聲:“轉眼竟然過去這麼多年了。”

“不要看這些,我會讓他們把新聞撤下來。”申屠川拿走的手機,抱著的腰繼續睡。

季聽看著賴在自己上黏糊的人,沉默一瞬后慨:“真想念當年那個連親親都不會的小男生。”哪像眼前這個,跟只八爪魚一樣,不把人捆死都不罷休。

申屠川沉默一瞬,仰頭看:“你這個想法,有點危險。”

“為什麼?”季聽揚眉。

申屠川的額頭抵住的肩膀:“按照你前幾天看的那個電視劇來說,你現在的想法就像里面的渣男主,先是想念妻子年輕貌的時候,再是將注意力放在和年輕時候的妻子很像的那些上,再之后就是出軌了,目前你在第一階段。”

“……你想多了。”

申屠川抓住的手腕起,居高臨下的看著:“防患于未然總是好的。”說著,他的手腳便不規矩起來。

季聽嫌,笑著東扭西扭的:“喂,哪有你這樣的,疑心病太重了吧。”

申屠川不說話,只是埋頭做事,窗外的太從初升到高懸正當空,床上也終于一片狼藉。

申屠川懶洋洋的抱著季聽,半晌才說一句:“我疑心病太重,你會討厭嗎?”

“不會,我最喜歡你了。”季聽從不在他面前口是心非。

申屠川輕笑一聲:“最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喂。”季聽警告的看他一眼,就是一句玩笑話,他還當真了。

申屠川沉默一瞬,抱:“要最喜歡現在的我,要每一秒都比上一秒喜歡我,知道嗎?”

“你這要求也太難了。”季聽哭笑不得。

“不難,我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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