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偏執男配獻個吻(快穿)》第99章

當徹底被鉗制,季聽才想起一掌把這貨拍走,可惜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已經徹底失去了主權,一雙小手只能死死揪住岸邊靈草,以防自己會進水中。

……到底是被靈泉浸潤百年,這邊的草長得就是結實,哪怕把全的力量都在上頭,也不見這些草的部有什麼松

如續斷說的那樣,上神之軀到底比凡人好用,更何況是浸在靈泉水中的上神之軀。從天黑到天亮,季聽雖然神上已經累到極致,可卻無半點不適,就連趴在岸邊一夜沒,都沒讓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若照這個趨勢下去,除非后的人疲力盡,恐怕這事沒那麼容易完了。季聽面緋紅,咬牙想要阻止他,卻在被他發現分神之后報復一下,當即什麼都顧不上想了,嗚咽著將臉埋進靈草里。

等到這事結束了,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續斷角浮起一點笑意,在看不到的地方虔誠的俯吻了一下的肩膀,剛要把抱起來,就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吼聲:“娘啊!娘!”

續斷:“……”

季聽:“……”

兩個人詭異的沉默一瞬后,季聽手忙腳的要從水里爬上去:“快些收拾一下,圓圓要過來了。”

續斷默默把撈了回來,不等瞪自己,便隨手拈了一個結界,將二人罩在了下面,下一秒圓圓便搖搖晃晃的過來了。

季聽頓時大氣都不敢出了,唯恐被圓圓看出不對。圓圓毫無察覺的走到水面,又了幾聲娘后委屈噠噠的轉走了,季聽這才松了口氣,接著有種差點被小孩發現的窘迫。續斷看著小心的,突然面無表的把手探進水中。

季聽差點嗚咽出聲,惱怒的抓住了他的手。的注意力回到了自己上,續斷這才默默松開手。季聽掙扎著轉過面朝他,剛要斥責他幾句,他便突然服一般將額頭抵在了的肩膀上。

泛著熱的呼吸噴灑在季聽脖頸,刺得的,季聽剛躲了一下,就聽到續斷含糊道:“師父,我好難。”

“……怎麼,你想說自己泡一夜靈泉生病了?”季聽揚眉,發誓他若敢承認,就一掌拍死他。都修煉幾千年了,病也好疾也好,早就離他遠去了。

續斷含糊的應了一聲,將抱得更了些,兩個人的錯,在冰涼的靈泉水里存在相當高。

“真的不舒服。”他示弱一句。

季聽本是半點都不信的,可聽到他連小音都出來了,一時間也有些猶豫。沉默片刻后,上他的臉,察覺到溫度確實過高后微訝:“你發燒了?”

“……不知道。”續斷低語。

季聽眉頭蹙起,一時也忘了兩個人此刻的境是該尷尬的,只是略為擔憂的看著他:“以你如今的修為,不可能會生這種病,可是因為心魔?”發燒這種低級疾病實在離他們太遙遠了,如果不是轉世那幾十年生過病,此刻連想都想不起來。

續斷蹭了蹭的脖頸,細碎的頭發鬧得只想往后躲,可惜在躲之前就被察覺了意圖,續斷反而將抱得更了。

“師父,我難,你疼疼我吧。”

“……”

本是正常撒的一句話,可偏偏在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說,這話就顯得沒那麼正經了。季聽察覺到自己不正常的心跳,一時間有些暗惱,修仙之人最是耳目聰明,自己心跳這麼,他肯定也發現了。

“你若再在這里泡下去,恐怕就不會好了。”季聽的臉繃了起來。

續斷不語,只是浮起了一點弧度。

最終還是季聽拖著他上了岸,倆人穿著七八糟的裳一前一后的往外走,續斷跟在季聽后,幾次想開口說話,都被季聽怒目制止了,最后只好沉默的跟在后面。

“娘!爹!”圓圓尖尖的聲音悲憤響起,接著一頭六百多斤的豬朝他們飛奔而來。

季聽頓了一下,等他到跟前后頭疼道:“為什麼不化人形?”

,沒力氣。”一臉橫的豬一張一張的說話,聲音是和外形完全不合的小音。

季聽每次看到都十分無奈:“了也不至于化形的力氣都沒有,你就是懶。”

“娘,!”圓圓化作人形,指著裳道。

季聽愣了一下,臉刷的紅的。續斷咳了一聲,這才慢悠悠的開口:“師父,我剛才就想提醒您,其實我們可以用法清理一下裳的。”

“……”

季聽瞪一眼這個馬后炮的家伙,看到他眼底的水意后抿了抿,扭頭看向圓圓:“靈泉附近花草果實皆可食,且都有靈力,只需吃上一點就會飽了,你自己去吃些吧。”

“爹爹,做飯。”圓圓不滿的看向續斷。

續斷還未開口,季聽就先一步道:“你爹生病了,今日不能給你做飯。”

“爹爹!”圓圓更加不高興了,雖然爹爹很壞,對他也不好,可是做的飯卻很好吃,有爹爹在,他才不想去吃那些寡淡的東西。

季聽蹙眉:“聽話。”

圓圓還想廢話,可無意間跟續斷對視后,瞬間就站直了:“好的娘,我聽話。”說完就飛快的跑走了。

季聽目送他的影消失,這才扭頭看向續斷,看到他泛紅的臉和弱弱的眼眸后,又飛快的別開眼:“你去休息吧,睡一覺就好了。”到底是修仙之人,恢復力不是凡人能及的,就這種單純的發熱,應該很快就好了。

“師父可以陪我嗎?”續斷開口問,嗓音有些沙啞。

季聽掃他一眼,繃著臉淡淡道:“本尊還有事,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相信會照顧好自己。”說罷就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師父這次打算藏多久?”續斷在后突然問。

季聽腳下一頓,沉默半晌后干開口:“本尊何時藏過?閉關最講究心靜,本尊只是不愿被打擾而已。”

說完像是怕續斷反駁一樣,一溜煙的走了,留下續斷一個人站在原地,上的裳水淋淋的,頭發也落到了額前,看起來好不可憐。

他獨自站了許久,最終回到了住,將上清理干凈后發了許久的呆,最后閉上眼睛潛心打坐。

不知過了多久,他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外面天漸暗后發了許久的呆,最后出手指將額間青痕了出來,引著一部分戾氣朝心口走去。

圓圓在外面吃飽喝足玩夠后,扭著小屁回到住,看到續斷后立刻往他邊走,走了幾步突然被制得渾不舒服,他當即不敢再往前走了。

“爹爹,生病?”圓圓一臉謹慎的問。他做人的時間短,可做靈豬也有幾十年了,對某些事的悉可以說是天生的,比如此刻和以前很不一樣的續斷,一看就知道是被心魔影響了。

他不敢再上前了,只是一臉擔憂的看著續斷。

“我生病,去找娘。”續斷掃了他一眼淡淡開口。

圓圓立刻點了點頭,匆匆忙忙的往外跑去。圓圓一走,續斷便跌在床上,皺著眉頭躺好,整個人如同被放在火上烤一般痛苦。

這種痛苦一直持續了一夜,季聽都沒有來,而在天亮之后,痛苦也隨著日出消散了。續斷疲憊的睜開眼睛,沉默許久后再次將戾氣引至心口,然后開啟了新一的痛苦。

就這麼生生了一天一夜的苦后,季聽終于忍不住現了:“按常理來說,你早該好了,為何到現在還沒好?”

“師父,抱。”已經被痛苦折磨得十分疲憊的續斷,在面對季聽審視的目時只有這一句。

季聽一時無語:“我在跟你說正事。”反常即為妖,必然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才會讓他一直生病,可這人倒好,見到就開始不正經了。

“師父,抱……”續斷的聲音弱了些,依然眼的看著,仿佛是他了許多年的玩一樣。因為生病,他的眼睛始終帶著一層水,削弱了天生的涼薄,多了一分脆弱。

他和商陸生得極像,眉眼廓都幾乎一模一樣,可哪怕就是只有一面之緣的陌生人,也不會覺得他們相似,只因為這雙眼睛。明明長得一樣,可商陸的眼睛里總是帶著笑,而這位則天生的涼薄冷漠,也就只有面對時,才會多幾分

季聽看著他懇求的目一時有些恍惚,突然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在他這里向來都是被偏的那個,商陸惹了他,他都會幾百年的冷戰,可不管當初的偏心也好,如今的狠心也好,都未曾見過他生自己的氣。

“師父……”續斷小聲又喚了一聲。

季聽恍然回神,頓了一下走到他邊坐下,續斷眼底閃過一驚喜,接著自發枕在了上,出手環住了的腰。

“……你這麼躺,不別扭嗎?”這都把自己扭什麼樣了,才能跟個環一樣挨著的后腰,頭卻枕在上。

續斷安心的閉著眼睛:“不別扭。”

“……你這麼躺會不舒服,乖乖去床上躺好。”季聽蹙眉道。

續斷沉默一瞬,緩緩睜開了眼睛,聲音有些輕:“去床上嗎?”

“嗯,躺好。”季聽又重復一遍。

續斷應了一聲坐起來,和對視一眼后把人突然撈進了懷里,一起朝枕頭上仰去。季聽被他突然的作搞得一愣,接著手推他兩下,結果這人胳膊像鐵塊一樣,梏得本反抗不了。

“你這會兒又不病了?”季聽氣笑了。

續斷將臉埋進脖頸間,季聽驀地想起在靈泉的時候,臉上不自覺的浮起一點紅,反抗的雙手也突然沒了力道。

續斷察覺到卸了勁,角便勾了起來:“有師父在,病應該很快就會好了。”

季聽愣了一下,才明白他在回答自己的問題,不由得輕哼一聲。

“陪我睡會兒吧師父,有您在,我會踏實些。”續斷呢喃。

季聽被護在重重高墻下的心,突然因為他這一句話泛了,聽著續斷逐漸均勻的呼吸,不自覺的跟著放松下來,漸漸的竟也覺得困了。

睡著后,續斷睜開了眼睛,盯著的臉仿佛怎麼也看不夠一般,一直到天即亮,他再次引戾氣心口,然后忍著疼痛勉強睡去。

季聽是被他灼熱的呼吸鬧醒的,睜開眼睛,便看到一張泛紅的臉,雖然還在睡夢里,卻睡得一點都不安穩。

……怎麼又反復了?季聽抿手探向他的額頭,卻在即將到他的瞬間,被他發燙的手一把抓住。

續斷倏然睜開眼睛,眼神冷漠的看著前方,在看到面前的人是誰后,冷漠如溫水一般化開了:“師父。”

他的聲音沙啞糙,他只了季聽一聲便不愿意開口了。

“為何這病遲遲不好?”季聽蹙眉問。

續斷疲憊中摻著些懶怠,把的手腕放下后便抱住了:“過幾日應該就好了,除了有些難也沒別的,師父再陪陪我吧,昨夜沒怎麼睡,此刻還有些困。”

“……你睡吧,我不走。”季聽仍然在擔心他生病的事,聽到他困了便立刻答應陪著了。

續斷輕笑一聲,滿足的抱著繼續睡了。季聽安靜的躺在他邊,半晌才意識到,今日醒來看到自己睡在徒弟旁邊,竟然也沒有太大的尷尬……所以是適應了嗎?

無語的嘆了聲氣,耐心陪在續斷邊。隨著日頭升高,清楚的覺到續斷的溫漸漸往下降了,不由得松了口氣。

待他醒來時,呼吸中的灼熱已經消失了,臉上的紅暈也下去不,季聽起看了他一眼:“既然你沒事了,本尊便不在此守著了。”說完便轉離開了。

然后晚上的時候,就被圓圓了回來,看著床上還在發熱的續斷一陣無語:“為何又開始高熱了?”

“應該是心魔的問題。”續斷虛弱的躺在床上。

季聽蹙眉:“可我從未見過誰的心魔總是人發燒的。”

“心魔這種東西捉,說不好會是什麼癥狀。”續斷強打神。

季聽還要再說什麼,他突然的打斷:“師父,你過來陪我好不好?”

“……”怎麼又要陪?

“我的心魔是戾氣所致,師父上乃是浩然正氣,每當和師父在一起時,我就會覺得好很多。”續斷的聲音有些小,聽起來好不可憐。

季聽的心又化了些,半晌嘆了聲氣,認命的到他邊躺下了。續斷立刻輕車路的抱住了人,這才滿意的喟嘆一聲。

“我幫你檢查一下吧,你還是凡胎,若一直這麼生病,恐怕會將子拖垮。”季聽面對這種心魔導致的奇怪狀況,頗有些擔憂。

續斷微微搖了搖頭:“我自己的子我最清楚,等撐過這段時間應該就好了,只是需要麻煩師父在我好之前,不要離開我了好嗎?只有在您邊,我才會覺好些。”

兩個人之前做了一世夫妻,到底不比普通師徒,在他邊待著,便意味著同吃同住,就像之前做夫妻時那樣,在兩個人如今尷尬的關系下,這麼做代表著什麼,季聽心里十分清楚。

沒有立刻答應,只是看著續斷懇切的目沉默,許久后突然嘆了聲氣,眼底也多了一分釋然:“……嗯,在你好之前,我會陪著你。”

“真的?”答應了,續斷反而有些不敢相信了,一雙眼睛謹慎的看著,似乎在確認之前,不敢流出半點喜悅。

“真的。”季聽無奈的看著他。

續斷歡呼一聲朝撲了過去,結果蹦到一半的時候腳下一,徑直朝地上摔去,季聽忙抱住他,被他迅速抱住后斥責:“冒冒失失像什麼樣子?!”

“想讓師父抱抱。”續斷哼哼著撒

以前商陸也總是這般,可都是當小孩子的,哪像這位,由于那幾十年的記憶太深刻,只要他哼唧一下,季聽就瞬間想到歪的地方去……不行,晉江不能開車。

季聽及時打住,攙扶著他到床上坐下,袖子一甩他上的汗漬便被清理了,續斷上說不出的清爽,整個人都輕松許多:“多謝師父。”

“快休息吧。”季聽眉眼和了些。

續斷每分每秒都只想看著,此刻哪舍得去睡,可又怕師父生氣,只能忍下那點不愿,乖乖的躺下了。

“師父,”續斷的被子蓋到下,只一張清俊的臉在外面:“能過來牽著我的手嗎?”

都病這樣了,還總想找機會占一下便宜。季聽一言難盡的看著他,卻在停頓片刻后還是到他旁坐下,然后牽住了他的手。

……罷了,有些東西,并非要阻攔便能阻攔得了的。

續斷在牽住自己的瞬間,稍微換了一下作和十指相扣,這才滿足的閉上眼睛。

季聽安靜的守在他邊,在他眉頭舒展一些后,不的對他下了一道咒,只見續斷頭稍微一偏,徹底睡死過去。

等確定他睡踏實了,季聽便起他的手腕,閉上眼睛將靈識放出,由他的手腕往他中去了。一點凡人都不放在眼里的小病,卻在他上一直反復、毫不見好轉,這種況實在人擔心,必須查清楚了才行。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許久之后季聽才猛地睜開眼睛,眼底閃過一驚訝,接著賭氣便升騰而起,直接甩袖離開了。一直到走出靈泉,還在氣著。

“師父!”

角落里突然傳出震驚的聲,季聽頓了一下,蹙眉看了過去:“你在這里做什麼?”

商陸臉上閃過一尷尬:“我、我來是想找師父的。”

“這個時候找我做什麼?”季聽追問。

商陸面上閃過一愧:“這一年師父沒出現,我、我發生了許多事,有一件事我覺得不該瞞著師父,所以……”

“什麼事?”

商陸有些難以啟齒,吭哧半天小心的看向季聽,接著驚慌的走到邊攙住:“師父,你面怎麼比沒閉關時還差?”

“方才用了些靈力,還未恢復。”季聽淡淡道。續斷的心魔對他影響太大,連帶著幫他查病因時耗了不力氣,本來就沒有恢復的況便更糟了。

商陸擔憂:“在靈泉能有什麼用得到靈力的時候,師父該不會是為了不讓我擔心,所以敷衍我的吧?”

“沒有敷衍,你要說的事是什麼,趕說吧。”現在心很差,急需一個人消化一下。

商陸也看出來了,于是果斷道:“沒什麼,我還是過幾日再說吧,師父慢走。”說罷就溜了。

季聽愣是被他給搞得沒脾氣了,頓時覺得男主男配都是克的,否則怎麼會排著隊來氣

一想到續斷,季聽的臉冷了下來,繃著臉回寢殿了。續斷睜開眼睛見不著,便圓圓去找,結果把靈泉都找遍了,都沒找到人,最后還是有小仙娥來靈泉拿季聽落的東西,續斷才知道已經出去了。

續斷把季聽的東西收拾了,在小仙娥手來接時避開了:“我給師父送去。”

“可這是上神要我做的事。”小仙娥有些怕他,但還是鼓起勇氣道。

續斷隨手把圓圓丟到懷里:“你照顧這個,多給找些吃的。”

小仙娥慌忙抱住圓圓,一低頭就對上一雙可的眼睛,登時心都化了:“那你去找上神吧,我給小公子找些吃的去。”

圓圓一聽有吃的,當即歡呼一聲,惹得小仙娥親了親他嘟嘟的臉。

續斷沒理會他們,拿著季聽的東西便去了的寢殿。等他到時,季聽正側躺在榻上閉目養神,聽到門口的靜后淡淡道:“東西隨便放個地方就行,你出去吧。”

說完沒多久,便覺到人站到了自己面前,季聽瞬間便察覺到了是誰的氣息,于是冷冷的睜開眼睛:“續斷。”

只這兩個字,續斷便聽出生氣了,且這氣是朝著他來的。他想起昨夜分明該痛得睡不安穩,可卻一覺沉睡到天亮,心里便有了猜測。

“續斷知錯了,還請師父責罰。”續斷說著跪了下去。

季聽掃他一眼,積攢的氣憤頓時散了一半,眼底泛起淡淡的無奈:“不要再讓自己難了,知道嗎?”

續斷怔了一下,對著磕了個頭:“知道了。”

“你回去吧,我有些累了。”季聽閉上眼睛。

續斷知道在氣自己,便不舍離去,但見神欠佳,便應了一聲抿離開了。他剛走出殿門,便看到商陸在角落徘徊,里還念念有詞。

續斷本來沒心理會,打算直接離開,可商陸看到他后瞬間跑了過來:“續斷,你來找師父嗎?”

“嗯。”

“……這麼快出來,可是師父不愿見你?”商陸小心的問。

續斷不語。商陸看一眼他額上淡淡的痕跡,一時間有些擔心了:“若師父一直沒有上你怎麼辦?”

“師父不我,也不會旁人,好。”續斷淡淡道。若師父一輩子都無法喜歡上他,似乎也沒什麼,只要不去別人,那他便能一直守著

商陸定定的看著他,半晌慨一聲:“我現在突然很羨慕你和師父的關系了。”準確來說,是羨慕師父,能有人至此,簡直是大福氣。

他本意只是單純的慨,可落到續斷耳朵里,聽起來卻不是那麼舒服了:“我和師父之間是男,你做什麼拿你和我比較?”

商陸一想也是,當即就蔫了:“好好好,我不跟你比。”

“你在此徘徊什麼?”續斷追問。

商陸面上閃過一:“我、我沒事!”說完就跑了。

續斷皺了皺眉,看他的樣子猜到和自己有關,但現在師父心不好,他也跟著沒心做別的,因此就沒追上去,尋了圓圓回沁雪園了。

晚上的時候,商陸又一次來到了神殿外,剛在門口來回走了幾趟,就有小仙娥笑瞇瞇的出來了:“上神說,你若是再在守在這里不進去,便打斷你的。”

“……”

有了季聽一句話,商陸苦著臉進去了,看到后蔫了聲師父。

“有話便說吧,師父也有話跟你說。”氣了一天,季聽也消氣了,同時也決定事該解決了。

商陸眨了一下眼,慫了:“那師父先說。”

季聽沉默一瞬,竭力維持漫不經心的樣子:“哦,我打算跟續斷在一起了。”這決定是在靈泉時做的,若不是續斷惹生氣,也不至于第一個告訴的是商陸。

“……”

“……你那是什麼表?我并非征求你的意見,而是通知你一聲,日后你和續斷依然是兄弟,和我依然是師徒,此事不會改變。”話雖這麼說,可不管他是和自己好了幾世的男配,還是自己另外一個徒弟,季聽在對他說這些話的時候都還有些心虛。

可不說也不行了,續斷總是因為做些傷害自己的事,能發現時還好,不能發現的時候,總不能任由他去了。且那幾十年的夫妻生活,對影響到底太深,如今已經無法將續斷只當做徒弟了。

既然自己總對他心,他也依然喜歡自己,那再猶豫下去似乎也沒什麼意思了,更何況離他們出師的時間越來越近,和續斷的緣分,在他們平安出師那日恐怕就要徹底斷了,畢竟男主和男配不同,只會在一個世界短暫存在。

“師父的決定不會更改了對嗎?”商陸小心的問。

季聽堅定的點了點頭。

“那就太好了,”商陸說著抹了一下眼角,“續斷總算熬出頭了。”

“……你不反?”

“續斷開心,師父開心,是商陸最大的愿,若你們在一起都能開開心心的,那我的愿也就實現了。”商陸的看著季聽。

季聽對他莫名的緒有些無語,沉默一瞬后問:“你呢?要對我說什麼?”

“我……我喜歡上一個人。”商陸囁嚅。

季聽頓了一下,記得原文中男配沒有線啊,怎麼商陸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什麼人?”看他的樣子,便覺得對方份不簡單。

商陸的頭要低至地心了:“是、是一個魔。”

季聽總算明白他為何吞吞吐吐了,魔王與他有滅族之恨,難怪他說不出口。不過魔王一人做的惡事,實在沒必要牽連到所有魔族,正如所有凡人也不會和他同仇敵愾一樣,只要是份清明的,即便是魔族也沒關系。

……嗯,原文中男主第一個人,便是魔族。

一想到這里,季聽心里就不舒服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到男主和人相遇的時候了,不過續斷一直在陪閉關,所以沒有機會遇到對方……若續斷敢移就敢立刻放棄,絕不會跟人共一個男人。

想的續斷打了個噴嚏,雖說要給師父幾天冷靜的時間,可這會兒實在忍不住去找了。

寢殿

“師父,你生氣了?”商陸有些急切,“真的很好,不像其他魔族那般惡毒,只是調皮了些,父母也是被魔王所殺,和我一樣恨著魔王。”

季聽擺擺手:“師父沒生氣,此事你自己理便好,師父相信你。”說完頓了一下,目落在了他的腹部。

說起來眼看著他們出師的時間便要到了,還未曾檢查過他的骨。這個世界跟先前那些不同,穿來時男配還是嬰兒,心中無甚恨,自然也沒有胎記,所以這個世界的規則是男配出師時只要上沒有出現印記,便直接算作功了。

先前一直沒看,這會兒突然想確定一下了。

“師父,那你能不能先不要告訴續斷,我怕他會生氣。”商陸還在擔心自己的事。

季聽微微頷首,然后淡淡道:“。”

“啥?”

“讓師父看看你這里,”季聽說著,指了指有胎記的部位,“師父有一事需要確定。”

“……哦。”商陸雖然覺得別扭,但也沒有多想,背過去開始解帶,等衫散開,出分明的腹,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師父,您要檢查什麼,我自己看一下不行嗎?”

“你看不出的,只能我來看。”胎記是讀者怨念為了方便檢測進度,開辟的特殊通告,所以只有一個人能看到,不然也不至于要商陸裳。

商陸聞言只好轉過面朝,然后小心的將一邊子往下拉,季聽湊近一步,看到那里潔如初,不由得松了口氣。

“師父,好了嗎?”商陸小心的問。

季聽頷首,剛要開口就聽到一聲怒吼:“你們在做什麼?!”

屋里的兩人同時一震,不等朝他看去,一陣疾風便朝他們刺來,準確的說是奔著商陸去了。季聽和商陸急急退開,續斷已經紅著眼睛不要命一般朝商陸殺去。

“續斷!你冷靜些!”季聽怒喝。

商陸也苦不迭,一邊應付他一邊大呼冤枉:“你誤會了!是師父要確定什麼事才讓我服的,我們是清白的!”

季聽:“……”還不如不解釋呢。

果然,續斷對他下手更重了,季聽蹙眉:“我只將商陸當做兒徒,續斷,你若僅憑眼睛看到的便妄做判斷,便是對我的不尊重!”

可惜此刻的續斷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對商陸嚇的手一次比一次狠,竟是奔著要他命去的。季聽看著他紅的眼睛,便知此刻的他已經沒有理智了,而商陸怕傷到他,此刻已經落于下風,再這麼下去必然會傷。

顧不上多想,便上前去幫商陸,續斷見狀被刺激得更深,竟是拼著幾千年的修為拿著劍朝商陸刺去。若他不收斂靈力,這一劍下去哪怕沒有刺到商陸,也會耗盡他的修為,他變一個普通人。

季聽心下一驚,撥開商陸對續斷施法,強行將他的靈力灌回他,續斷被靈力得吐了一口,等意識到劍朝季聽刺去時,他已經無法收手了。

劍刺穿季聽肩膀的瞬間,整個寢殿都安靜了,續斷不可置信的看著都開始抖。商陸悲憤的了聲師父,拿著月影刀砍斷了續斷的劍,接住了往下跌落的季聽。

“我……無事。”怕續斷會為此想不開,季聽撐著一口氣安他。

續斷怔怔的看著,許久之后啞著嗓子開口:“我早該想到的。”

季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商陸還忙著幫抑靈,一時間顧不上別的,只有續斷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

“我早該想到的,”續斷笑了,卻比哭還難看,“是我太蠢了,一直不肯承認這個事實……”

續斷說著,額上青痕逐漸消散,眼底的紅也散了,原本是心魔散去的征兆,他卻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

“……幾千年了,師父的心里,原來還是只有商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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