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偏執男配獻個吻(快穿)》第110章

為了避免申屠川真拿生孩子作為獎勵,季聽嚴格遵守能做事就絕不多做,能不做事變絕不做的原則,開始做起來了懶政的皇后。只是其他方面可以懶,嬪妃請安這塊怎麼也得親自來了,于是每月兩回的請安禮,算是落在了肩膀上。

第一次請安很快便來了,嬪妃們一早便到了棲宮等候,見到后都不自的多了一分奉承。

“給皇后娘娘請安。”一眾小鵪鶉們不用面對申屠川,此刻臉都好了很多。

季聽笑笑:“咱們都是一同宮的姐妹,不必太過拘謹,趕座吧。”

幾個姑娘相互看了一眼,都笑著到旁邊坐下了。

“封后大典不過是個儀式,您在妹妹們眼里已經是皇后娘娘了,娘娘果然是個有大造化的,就連陛下都那麼喜歡您,以后我等還是得多仰仗您才行。”胖姑娘經過上次被救一事,對季聽很是激,也下意識的想要依附

其他姑娘也跟著附和,年紀最小的那個羨慕的看著棲宮的擺設,不由得夸贊道:“到底是皇后娘娘這里氣派,連地毯都要比平常的厚些,比我們宮里的可強多了。”

“娘娘得陛下寵,自然什麼好的都在娘娘這里,我等能好好活著不用干活,已經比尋常姐妹幸運了。”另一個姑娘笑道。

年紀小的姑娘撇了撇,沒有再說話。季聽看一眼,含笑問道:“你什麼名字?”

“回皇后娘娘的話,臣妾名喚白玉兒。”小姑娘見注意到自己很是高興,趕行了一禮。

胖姑娘斜睨一眼,鼻子里發出了一聲輕哼,顯然對十分不屑,其他姑娘有的瞪胖姑娘,有的則是同樣表示不屑。

或許是因為不用面對申屠川,這些姑娘便沒有太過小心,偶爾也暴了一點私下相的狀態……所以這群丫頭在每天憂心自己命的時候,還能顧得上窩里斗嗎?季聽覺得十分好笑:“白玉兒,確實是個好名字,恰好本宮這里有上好的白玉簪,不如贈予妹妹如何?”

“真的嗎?那就謝謝皇后娘娘了。”白玉兒一臉欣喜的等著。

季聽看了翠兒一眼,翠兒立刻去取白玉了,趁這個空檔,胖姑娘有些不高興:“皇后娘娘,您宮里的東西定然是陛下挑細選的,您留著該多好,何必要賞賜給旁人,實在是辱沒了好東西。”

“娘娘愿意送我,說明那是適合我的,怎麼就辱沒了?”白玉兒立刻反擊。

胖姑娘眼睛一瞪便要吵架,季聽輕咳一聲把們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每個人都有禮,不必為此爭執。”

胖姑娘只好不說話了,而一開始為了賞賜高興的白玉兒,一聽每個人都有好東西,當即也沒那麼高興了。

胖姑娘得的是蘇州進貢的綢緞,看到上好的緞子后喜滋滋的,還趾高氣昂的看了白玉兒一眼,惹得白玉兒銀牙都要咬碎了,卻只能僵著臉表示羨慕:“皇后娘娘就是,知道姐姐心寬胖,怕姐姐宮里的布料不夠,特意將上好的綢緞送給姐姐做裳。”

“那可不,有些人倒是不胖,可惜卻穿不了皇后娘娘賞賜的綢緞了。”胖姑娘輕哼一聲。

季聽看著們你來我往的斗,不由得有些頭疼:“行了,都說兩句吧,本宮子乏了,眾位便先回去吧。”

“近日天涼,皇后娘娘定要仔細子才是,臣妾告退。”白玉兒說完瞪了胖姑娘一眼,輕哼一聲扭頭便走了。

一走,其他人也跟著往外走,只有胖姑娘一個人留了下來,季聽跟還算相,不由得問一句:“為什麼你們關系不好?”

“別提了,這白玉兒本來就是個勢利眼,只不過先前沒有發現而已,”胖姑娘拿了個點心吃,“娘娘您別看好像對您畢恭畢敬的,心可大著呢,先前就經常私底下嫉妒娘娘得寵的事,真讓去陛下跟前邀寵,又沒那膽量,只敢在背后說些酸話,娘娘是我救命恩人,我自然看不過,一來二去的就杠上了。”

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還是個小孩子,你以后別跟一般見識了,吃好喝好比什麼都強。”季聽笑道。

胖姑娘也樂了:“說得也是,有些人見娘娘得寵,便生出些不該有的心思,卻忘了陛下的溫也只是對娘娘一個人而已,我就不同了,吃好喝好便一切都好,如今也不用面對陛下,我已經著樂了。”

季聽失笑,又和說了會兒話便把送走了,回到寢殿時便有種疲力盡的覺,這一刻竟然無比理解申屠川為什麼會煩了。雖然這些小姑娘也都乖的,可是坐在一個屋里,都夠人疲憊的了。

“娘娘可是累了?”翠兒好笑的過來幫按肩。

季聽嘆了聲氣:“累倒是不累,就是請安這種事還磨人的。”

“娘娘別怕,每個月也就兩次而已,下次等們過來時,說兩句話直接就打發了,不讓久坐就是。”翠兒笑道。

季聽笑笑:“也只能如此了。”

可惜是這麼想的,別人卻不這麼想了,那個白玉兒的小姑娘突然每日都來請安了,而其他貴妃因此生出了危機,生怕所有好一個人占了,因此也天天跟著來請安,除了申屠川在的時候,季聽這里每日都熱鬧得像菜市場一般。

申屠川也時常過來,不得有跟這些姑娘見面的時候,一個個的看到他后還是嚇得如鵪鶉一般,后來漸漸來的人也就了,只有白玉兒還堅持來請安,只是每次看到申屠川,還是嚇得說不出話來,一副想靠近又不敢、且舍不得離開的樣子。

季聽知道是怎麼想的,但也不好干涉,反正每次來就坐一會兒,對自己也沒什麼影響,便隨去了。

只是季聽不管,申屠川卻是要管的,在又一次從季聽這里見到白玉兒后,他當即冷下了臉:“怎麼又是你?”

白玉兒聞言臉一變,忙撲通一聲跪下:“臣妾、臣妾罪該萬死……”

“既然罪該萬死,那就去死好了,李全才!拖出去打死!”申屠川不耐煩道。

季聽:“……”

白玉兒嚇癱了,眼看著侍衛們要來拖自己了,急忙朝季聽磕頭:“皇后娘娘救我,皇后娘娘救我!”

申屠川當即瞇起眼睛看向季聽,大有‘我看你這次還敢替旁人求’的意思。季聽自然不愿意惹惱申屠川,只是白玉兒額頭都磕出了,實在是無法眼睜睜看著死,于是著頭皮開口:“陛下,您就饒一命吧。”

“季聽。”申屠川語威脅。

季聽訕訕一笑:“您不想再看見,臣妾以后都不準過來了如何?您就饒這一回吧。”說著,鼓起勇氣走到他邊,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

申屠川臉不好:“季聽,你次次為旁人惹孤不快,難不日后孤連殺個人都不行了嗎?”與其說厭煩季聽總和別人站一個陣營,倒不如說不喜干涉自己的決定,這是他的天下,是他的后宮,他想殺誰便殺誰,想怎麼殺就怎麼殺,憑什麼次次被置喙。

“陛下……”季聽目哀求。

申屠川眼神愈發沉,出一點連他自己都不易發覺的偏執:“季聽,你該時時聽孤的,不該反對孤的決定。”

“陛下的決定若是對的,臣妾自然不會反對。”季聽小心道。

申屠川瞇起眼睛:“孤的決定自然是對的。”

季聽抿,半晌嘆了聲氣,緩緩朝他跪下:“陛下,您就饒了吧。”言外之意,還是不認為他的決定是對的。

申屠川眼神兇狠的看著,似乎恨不得將死。大殿之上所有宮人大氣都不敢出,只有白玉兒一個人的小聲啜泣聲,在極度的安靜里格外明顯。

片刻之后,申屠川似乎想到了什麼,眼底多了一邪肆:“既然皇后求了,那便將此自己宮中,無旨不得外出。”

“多謝陛下。”季聽緩緩松了口氣。

申屠川盯著看了許久,不悅的說一句:“孤順你的心了,你是否也該順孤的心?”

“陛下想要臣妾做什麼?臣妾聽話就是。”季聽見他竟然不發脾氣了,心里有一驚訝,但更多的還是輕松。如今的他和初見時比起來,好像脾氣確實好了許多,如果這樣改善下去,說不定真從暴君變明君,哪還有那麼多要殺他的人。

申屠川勾起角:“皇后前些日子做的糕點不錯,不如再給孤做一些如何?”雖說已經想到了更好的整治的辦法,可還是不想這麼輕易放過

季聽一聽只是做糕點,立刻欣然答應:“陛下說的是哪種糕點,臣妾待會兒便做給您吃。”

“每一種。”

季聽:“……”給他做過的糕點,說也有十幾種了吧。

“怎麼,皇后不愿意?”申屠川揚眉,“若是不愿的話,那孤便殺了……”

“愿意愿意,哪怕沒有貴妃的事,臣妾也是愿意給陛下洗手作羹湯的。”季聽忙打斷他的話。

申屠川輕哼一聲,掃了地上瑟瑟發抖的白玉兒一眼,臉上滿是嫌惡:“還不快滾!”

季聽:“……”真是再一次慶幸暴君離不了自己,否則以他對人的厭惡程度,恐怕早殺千百遍了。

白玉兒此刻嚇得本起不來,眼淚將臉上的妝花得七八糟,整個人都十分狼狽,最后還是季聽朝的宮人使了眼他們拖著出去了。

白玉兒一走,大殿之上的氣氛便輕松許多,季聽討好的拉著申屠川的手:“陛下剛和大臣議事回來,應該是累了吧,不如臣妾先陪您歇一會兒,再換裳給您做糕點?”

申屠川起眼皮看了一眼,季聽當即笑了起來,拉著他回寢殿了。在快要進屋時,申屠川停了下來,蹙眉對季聽道:“你先進去,孤有事讓李全才去做。”

季聽以為是他有什麼前朝的事要代,于是點了點頭便先進去了,申屠川這才把李公公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李公公聽得后背冒了一層冷汗,慌忙應下后便轉走了。

申屠川這才進屋,看到季聽已經更完了,便輕哼一聲走到旁。季聽小心的看他一眼,還是忍不住問了:“陛下,您是真饒了了吧?可不會去殺人?”

“孤若想殺,自然不會的殺。”申屠川冷眼瞧

季聽這才放心,花言巧語的哄著他,直到他眉眼間不再有不耐煩,才松了一口氣,伺候他歇息了。

棲宮里一片祥和,仿佛先前的爭執不存在一樣,而白玉兒所在的宮里,卻沒有那麼愉快了。趴在桌子上不停的哭,仿佛天都塌下來了一樣,今日之事簡直是的恥辱,簡直不敢想,后宮其他人會如何嘲笑

哭得累了,淚眼朦朧的看了周圍一圈,不由得更加大聲的哭鬧:“李嬤嬤呢?去哪了?!”

“小祖宗,奴婢在呢,方才出去給您端燕窩去了,您哭得這樣厲害,得好好補補才是。”一個滿臉褶子的嬤嬤小步快走進來,手里還端著一碗燕窩。

白玉兒哭著將桌上的茶掃到地上,半是憤半是傷心的開口:“從今往后,本宮連門都不能出了,陛下也不會看到本宮,補得再好又有什麼用!”

“娘娘可不敢這麼說,往后日子還長著呢,娘娘生得極,有朝一日定然會得陛下青睞的。”李嬤嬤勸道。

白玉兒卻是半點都不信:“你沒見陛下今日對本宮厭煩那樣兒,恐怕他這輩子都不會看上本宮了。”

李嬤嬤看一眼周圍,繃著臉高聲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

等到其他宮人都離開了,這才蹲到白玉兒腳邊,低聲音道:“陛下厭煩娘娘,那是因為有皇后娘娘在,奴婢跟您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娘娘雖,可比起皇后娘娘還是遜半分,若沒了皇后娘娘,您便是這宮里最人了,到時候不怕沒有放出去得寵的時候。”

白玉兒眼神一:“你這是什麼意思?”

“娘娘,奴婢這里有碎心散,是往年宮里老人常用的法子,下在吃食上無無味,且發作還在三日之后,且與尋常猝死無異,本就查不到您頭上來。”李嬤嬤小聲道。

白玉兒大驚:“你是要我……”

“娘娘,是幽一輩子,還是搏一個出路,您自己選。”李嬤嬤說著,便從袖子里掏出一個小紙包,輕輕放在了桌子上。

白玉兒掙扎的看著紙包,沉默許久后將東西攥進了手里。

……

十幾樣糕點,季聽從午后便開始了,一直到天黑了才算完,累得整個人都要不行了,而使喚的某人,卻一臉的坐在桌前品嘗,時不時還嘲諷一句:“妃自打做了皇后,這手藝可是退步了許多啊,若是不努力,恐怕孤不能給你一個孩子了。”

季聽:“……”那可真是太謝了啊。

這麼多糕點,申屠川還算給臉,每一樣都吃了一塊,吃到最后季聽都忍不住姨母笑了。申屠川注意到的笑容,頓了一下蹙眉:“你笑什麼?”

“臣妾只是覺得,陛下胃口比臣妾剛來那會兒好了許多,臉上似乎也多了點,愈發的英俊了。”季聽笑著看他。

這種夸獎好像長輩夸小孩一樣,申屠川聽得新奇又有趣,還有一溫水一般人舒適的覺。事實上每次和,似乎都會出現這種覺,這也是他一直舍不得殺的原因之一。

“孤何時都是英俊的。”申屠川揚起下頜。

季聽也笑:“是是是,陛下一直都是英俊的。”

申屠川這才滿意,沒有再責難了,兩個人又說笑了會兒,便一同去花園散步消飽,倒是誰也沒有再提白玉兒的事。

一連過了兩日,又是申屠川早起上朝的清晨,季聽和往常一樣睡著不肯醒,卻還是被他拉了起來,睡眼朦朧的表達不滿:“陛下!”

“張。”

季聽下意識的張開,一個藥丸立刻被丟了進來,等驚恐的睜開眼睛時,那東西已經被咽下了。

“……陛下,您終于不了想要毒死我了嗎?”季聽咳了兩聲沒咳出來,一臉的生無可

申屠川不屑的看一眼:“孤給你吃的,是補藥,孤剛吃過,這顆就賞你了。”

季聽才不信他的鬼話,等了片刻沒等到什麼不好的癥狀,便倒下繼續睡了,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晌午時分,申屠川早就沒有影了。

“娘娘,您醒啦?”翠兒急忙過來,“方才白貴妃宮里來了人,給娘娘送了一盤柿餅,說是謝謝娘娘的救命之恩。”

季聽打了個哈欠:“嗯,知道了。”說完便去洗漱了,沒多會兒便出現在飯桌上。

白玉兒送來的柿餅也擺在桌子上,曬干的柿子上掛了一層白霜,說不出的好看。季聽興趣的拿了一個,吃到里后眼睛一亮,吃完立刻又拿一個,很快就把盤子上的干掉了大半。

“娘娘,您吃些,還要用膳呢。”翠兒擔憂的勸阻。

季聽擺擺手:“我沒事唔哇……”

話沒說完,胃里突然一陣劇痛,接著便是嘔的一下吐了一地,還未等直起,就聽到翠兒一聲尖:“娘娘!”

迷茫的抬起頭,便一頭栽倒在地,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時,已經在床上躺著了,申屠川正沉著臉要往里塞藥丸,看到醒了后臉更黑了:“張。”

季聽乖乖張,無言把藥丸吃掉了,不等問,申屠川便先開口解釋了:“你做的好事,非讓孤留那人一命,結果那人覺得殺了你,便有希得寵,所以把主意到你頭上來了。”

季聽眨了一下眼睛,半晌才明白他口中的‘那人’是白玉兒。

做下如此毒事,孤已經將殺了,妃會怪孤嗎?”申屠川瞇起眼睛,雖然是問句,卻是語帶威脅,似乎只要敢點頭,他便要好看。

季聽默默和他對視半晌,開口問了一句:“究竟是怎麼回事?”

申屠川輕哼一聲,將白玉兒下毒一事細細說了一遍,最后還加了一句:“臨死之前做了口供,妃若是不信,孤這便人呈上來。”

說完不等季聽表示,便人拿來了白玉兒的口供,直接放在了面前。季聽拿起口供仔細看了一遍,幽幽的嘆了聲氣:“沒想到啊……”

“見明明懼怕孤,卻還要借著你與孤見面,便知是個心思惡毒之人,妃啊,你眼拙了。”申屠川面得意。

季聽幽幽看向他:“我說的是你。”

“?”

“陛下,白玉兒口供上寫了,給我吃的藥是劇毒,為何我現在一點覺都沒有?”季聽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

申屠川揚起下:“因為你吃了解藥,是孤從宮里找到的。”

“那陛下能否告訴我,為何這解藥和您早上給我吃的補藥味道一模一樣?”季聽面無表

“……”

“為何白玉兒下毒,要對我用見效這麼快的毒藥?這簡直不像殺了我邀寵,更像是同歸于盡,可完全沒必要這麼做。還有,陛下啊,以您的子,在發現是下的毒后,怎麼也不會有耐錄口供才對,您太想讓我相信這一切和您無關,反而出了馬腳。”季聽一臉無語。

見申屠川不說話,停頓片刻后開口:“您是不是為了讓我有‘不該為別人求’的認知,所以故意教唆了?至于那所謂的毒藥,相信您的人跟說的,和實際上的藥效完全不同,所以才敢明目張膽的在吃食上下藥對嗎?”

申屠川沉默許久,突然惱怒:“孤是人指點了,但若有半分良心,又怎麼會隨便聽兩句閑話,就對救命恩人下此毒手?這樣的人留著便是禍害,你信不信就算孤不慫恿日后也會找別的機會對你下手?!”

季聽沉默不語。

“以小見大,孤從想要邀寵便看出了,是個為達目的不罷休的人,所以才要殺,可你偏寧信旁人不信孤,孤只能用事實告訴你,你不該阻礙孤殺人了,”申屠川繃著臉,“覺得孤小題大做?孤告訴你,皇宮里就是這樣,若你不十二分小心,將所有危險都扼殺在搖籃里,你便遲早死在自己曾經不屑于顧的地方。”

季聽見慣了他殺人,卻是第一次聽他說這些,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只是看到他習以為常的表,心里便有點。由于申屠川格原因,后宮里沒有什麼斗爭,所以就忘了,這里本來就是一個需要提高警惕的地方。

……暴君,應該也是過很多苦,所以才有這些悟吧。

申屠川見不說話,頓時心慌一瞬,面上卻依然冷:“怎麼,覺得孤很可怕,所以不愿跟孤說話了?”他說完,手指便不的揪住了一點衫,似乎在極力控制緒。

“……您說得對,即便沒有您的教唆,日后也會將仇恨轉移到我上,誰我擁有嫉妒的、陛下的寵呢。”季聽說完嘲諷一笑。白玉兒能在自己救了后短短幾天,便狠心對自己下毒手,可以看出就是心不正。

不正又對下此毒手,季聽又不是圣人,怎麼可能不計較白玉兒的過錯。哪怕年紀再小,也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若沒有對自己下手,申屠川也不會殺,種什麼因得什麼果,一切都是自己求來的。

申屠川繃起臉:“那你還怪孤嗎?”

“當然怪!”季聽面悲憤,“再怎麼說您也不能用給我下毒的方式教我看清一個人,這次我只是吐了,如果下次死了呢?!”

“孤已經給你吃過解藥了,自然不會死。”

季聽瞪眼:“不會死也會難!我吃完那藥快要吐死了!”

申屠川沉默一瞬,也跟著發:“所以誰準你吃那麼多的!柿餅那種東西吃一個還不夠嗎?!若不是你吃太多,又怎麼會吐!”

本來就是讓睡一覺的藥,怕會出現旁的作用,還特意給吃了護腸胃的藥丸,結果柿餅一吃就是大半盤,搞得吐了出來。若不是怕醒來難,他又怎麼會又拿了一粒藥丸給,又怎麼會因此被抓住把柄!

申屠川越想越氣,他這麼好的計劃,是被直接給看穿了,簡直是奇恥大辱。

“……你不會讓下藥的時候下一點嗎?”季聽氣結。

申屠川惱怒:“誰知道你吃哪一個,自然要抹勻一點。”

季聽:“……”所以,怪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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