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偏執男配獻個吻(快穿)》第174章

孩子剛出生那會兒,就面臨要上戶口的事,季聽和申屠川才想起來,倆人還沒給孩子想好名字。

現想的話有些太敷衍了,季聽躺在病房急得直出汗,最后申屠川拍板:“給我,我會給寶寶取個好名字的。”

季聽對他向來放心,聽到他這麼說了,頓時就不心了,所以等一個星期后回家時,才知道閨名字申屠西瓜。

申屠……西瓜……

一個這麼牛氣轟轟的姓,配上后面那兩個字,有種尼古拉斯趙四的覺,季聽要不是還在養子,真恨不得下床跟申屠川打一架。

對此,申屠川還非常認真的反駁:“本來離預產期還有一個多星期,卻突然出來了,不就是因為喜歡我們拍西瓜的游戲嗎?”

“……你閨以后一定會恨死你的。”季聽無力吐槽。

申屠川悠悠看一眼:“不會的,我閨絕對會喜歡這個名字。”

“呵……”

雖然季聽不看好,但申屠川還是給閨用了這個名字,并堅定的認為閨會喜歡。不喜歡也沒關系,他只要每天洗腦,不信治不住這麼小的孩子。

于是申屠川開始了每天一吹‘西瓜’這個名字的日子,并且致力于給閨養得白白胖胖。

也相當爭氣,越長越漂亮得驚人,加上圓滾滾的,每次出門都要引來好多人的圍觀。西瓜小朋友在相對年輕的兩歲時,自信心膨脹到了一定地步,覺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靚的崽崽,申屠川則認定自己是最會養孩子的爸爸。

對此,季聽半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看著如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的父倆,整天在面前信心棚。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轉眼西瓜小朋友三歲了,到了能上兒園的年紀。雖然申屠川一直跟自己越長越像,卻沒有季聽半點影子,但對這個唯一的兒,還是相當寵的。

臨送兒園前一個月,申屠川就開始失眠了。

在又一次被翻來覆去的他吵醒后,季聽無奈的開了燈,打算跟他談談:“你到底在擔心什麼呢?”

“西瓜太了,我怕去了兒園會被欺負。”申屠川總算肯說出自己的憂慮了。

季聽頗為無語:“……你還知道啊。”這兩年一直致力于控制西瓜的重,但每次有點效時,這個當爹的就會心疼到不行,的投喂零食,結果西瓜越長越胖,現在就是一白白的年畫娃娃。

在大人的審看來,是特別漂亮的,可在兒園的小朋友眼里,會不會是嘲笑的對象呢?

“要不我們請家庭教師吧,反正去兒園也學不到什麼。”申屠川試著跟季聽商量。

季聽想也不想的否決了:“這個年紀需要同伴,你也希能建立良好的社會關系吧?”

申屠川不說話了。

季聽嘆了聲氣:“格很好,人長得也可,我們選的兒園又是小班教學,老師一定會非常喜歡關照的。”

“可是……”

季聽無奈:“如果你實在不放心的話,不如明天開始帶去跑跑步?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也足夠瘦個兩斤的了。”

“好主意。”申屠川點了點頭。

季聽一聽他答應了,心里頓時驚訝一瞬,心想上兒園還有這種好?竟然能讓他肯帶著孩子減了。

其實西瓜也沒到特別胖的地步,但按照這種不知節制的吃法,季聽真的擔心有一天會影響健康,所以才一直想讓減減,現在有了申屠川的支持,相信很快就瘦下來了。

解決了減的問題,季聽想更進一步:“其實最大的問題不是胖,而是的名字,據研究表明,越是名字奇怪的人,小時候越容易到同學欺負,你看姓本來就已經夠特別了,再西瓜這個名字……”

“我覺得好的,西瓜也喜歡,你不信問。”申屠川認真道。

季聽訕笑:“可小朋友們可能不喜歡呀。”

“他們算老幾?”申屠川臉繃了起來。

季聽了一下,覺得這人在孩子的問題上,真是雙標得可以。決定不再跟他廢話,在他角印下一吻,說了句晚安就躺下繼續睡了。

申屠川把人抱進懷里,發了許久的呆才緩緩睡。

第二天一早,吵著要吃芝士的西瓜小朋友坐上了餐桌,只見桌子上只有一小塊紅薯和一杯牛,當即眨著大眼睛看向申屠川:“爸爸,要芝士。”

申屠川頓時心了,剛要答應就聽到季聽咳了一聲,頓時繃起臉:“今天只有這個。”

西瓜一撇,眼睛迅速淚汪汪的。雖然長得像申屠川,可這種要哭不哭的表,卻把季聽傳了個徹,申屠川最不能看到的就是這個表,當即要人送芝士過來。

季聽瞪了他一眼,徹底打消了他這個念頭,這才扭頭對西瓜道:“乖乖吃飯不準挑食。”

“媽媽……”西瓜繼續撇

季聽微笑:“你乖一點,今天媽媽早點下班,回來陪你搭積木。”

“好!媽媽說話算話!”西瓜緒迅速高漲了,乖乖爬到兒椅上坐下,開始吃糧喝牛

一旁的申屠川默默看了會兒,頭一回產生吃醋的覺:“明明是我帶得最多,怎麼還是最喜歡你?”

“因為是我生的呀。”季聽得意的眨了一下眼睛,忍不住笑了出來。

在西瓜出生之前,以為他們家會是慈母嚴父的組合,萬萬沒想到最后竟然是反過來的。申屠川對西瓜是有求必應,而自己則是視況而定,按理說西瓜應該更喜歡申屠川才是,可沒想到卻還是更依賴

難道早就從本質上看出爸爸不靠譜了?畢竟申屠西瓜這種名字,也不是靠譜的人能想出來的。

申屠川看著得意的小表,輕哼一聲后繼續吃飯,等西瓜被傭人帶出去玩時,按著季聽狠狠親了一下:“不是我,你能生得出來?”

“……不要以為孩子不在,你就能胡說話了。”季聽氣得打了他一下。

申屠川輕笑一聲,抱了抱后便和一起去找西瓜了。

在這一天正式開啟,為了配合西瓜,家里所有高熱量的食都消失了,就連零食也全都換了蔬菜干。西瓜起初是崩潰的,這無疑是三歲的人生里遇到的最致命的打擊。

申屠川也心疼得很,每天領著西瓜去游泳池玩,讓在玩水的過程中消耗熱量。季聽欣的看著這父倆,在背后給予他們強烈的支持,直到有一天,發現自己的冰淇淋不見了。

又翻了翻冰箱,確定哪都找不到后,就跑去問申屠川了。申屠川在來的時候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一聽到干嘛來了,瞬間又把文件拿起來:“我還有事要忙,你先出去吧,等我有空了再跟你聊。”

“你來,快告訴我,我冰淇淋呢?”季聽不高興的把他的文件按了下去。

申屠川頓了一下,當即理直氣壯的表明:“閨已經把所有零食都戒了,你也不準吃了。”

“我又不胖!”季聽瞪大眼睛,覺得他難以理喻。當初生完西瓜,不到三個月材就恢復正常了,之后也沒有反彈過,本用不著減

其實以前也沒有多喜歡冰淇淋的,只是可能懷孕的時候太想吃卻沒吃夠,從那開始就留下了執念,生完孩子也沒把執念消下去,現在在廚房冰箱囤一桶冰淇淋,已經是的習慣了。

申屠川被瞪了一眼,氣勢頓時弱了些,但想到什麼后又堅定起來:“我們一家人就要共進退,西瓜現在不好過,我們也要陪著。”

“……”

季聽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半晌憋屈的扭頭跑了,申屠川下意識的起要去追,想到什麼后又停了下來。

當天晚上,西瓜翹著小腳躺在季聽懷里,看到申屠川進來后咧傻笑,臉上的果凍一樣Q彈。

申屠川頓了一下問季聽:“你怎麼把抱來了?”

從西瓜十個月起,他們就沒有睡過一個屋了。

季聽淡淡的看他一眼:“哦,西瓜現在減不容易,我覺得應該在其他部分給補償,這個月跟我睡了,你去房間吧。”

“……”

“趕去吧,我們要睡覺了。”季聽催促。

申屠川了一下:“你認真的?”

“當然。”季聽假笑一聲。

申屠川無語許久,只好抱起枕頭轉離開,走的時候還可以放慢了腳步,只想住自己。然而并沒有。

于是申屠川同學到了的小臥室后,憋屈的躺在小公主床上,只覺得一陣心酸。而同樣心酸的,則是抱著大胖閨睡覺的季聽。

而引起這倆人心酸的西瓜小朋友,在爸媽的大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簡直舒坦極了。

這天起季聽就開始了跟申屠川的‘分居’生活,季聽起初有些難以安眠,但時間一久就習慣了,倒是申屠川,一直在公主床上輾轉難眠,黑眼圈都深了許多。

在又一個晚上,季聽給西瓜講完故事,等睡著之后正要關燈時,申屠川突然出現了,一言不發的把拉走了。

季聽怕吵醒西瓜,無聲的反抗兩下后就跟著他走了,兩人一路到了書房,申屠川直接把門鎖上了。

季聽掃了他一眼,轉到沙發上坐下。申屠川憋屈的到邊蹲下,仰著頭看向:“鬧夠了沒有,我要回屋睡。”

“閨想跟我睡,更重要嘛,你的意見不重要。”季聽微笑。

申屠川皺眉:“我沒這麼想過。”

“但你就是這麼做的!”季聽氣得哼了一聲,再也維持不住微笑了,“當初跟我結婚的時候,還說最的只有我,現在呢?為了考慮西瓜的,就完全不顧我了是吧?”

竟然敢沒收的冰淇淋,簡直欺人太甚!

申屠川無奈:“我一直以來最的都是你,對西瓜的,也是基于是你為我生的孩子,這一點從未改變過。”

“但是你沒收我的冰淇淋。”季聽眼眶微紅,多日積攢的委屈終于發。其實也不是要和兒爭寵,只是覺得申屠川這次做得有點過分,讓有種被忽視的覺。

申屠川沉默一瞬:“其實西瓜只是個借口,是我不想讓你吃的。”

“……”

“你自從生了西瓜,每次吃冰淇淋都會肚子疼,你自己難道不知道?”申屠川有些心疼的看著,“我之前試過把你冰淇淋藏起來或者丟掉,結果你第二天就買了新的回來,我就想著這次趁西瓜減,說不定可以幫你改掉這個飲食依賴。”

季聽怔了一下,倒是沒想到這些,接著突然明白:“難怪我之前很多次冰淇淋都莫名其妙的消失,原來是你干的?”

“咳……那些不重要,我只是希你知道,我從未忽略過你。”申屠川握住了的手。

季聽抿了抿,半晌小聲道:“我也知道那不健康,可我就是忍不住怎麼辦?”也想規律飲食鍛煉,和申屠川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可是正如申屠川說的,在心理上對冰淇淋有依賴,真的很難戒掉。

這次如果不是為了跟申屠川鬧脾氣,也不會忍這麼久……等一下。

季聽腦子突然清明了:“我知道該怎麼戒掉了。”

“怎麼戒?”申屠川問。

季聽笑了起來:“我這次因為跟你吵架,想吃冰淇淋的覺就沒有以前強烈,不如我們繼續吵下去,等我把癮斷掉再和好?”

申屠川:“……這是什麼破主意,我不同意。”

“那你說怎麼辦?”季聽無奈。

申屠川想了想:“轉移注意吧,跟吵架其實差不多,就是換種方式而已。”

“你想換什麼方式?”季聽覺得這個方法靠譜。

申屠川定定的看了許久,突然笑了起來:“換一種你絕對不會再冰淇淋的方式。”

“?”

季聽還沒搞明白,就被他突然撲倒在書房的沙發上,等想呼救的時候已經晚了。申屠川已經憋了一個星期了,這一夜格外的不知節制,鬧得季聽最后都哭了還不知收斂。

夜漸漸深了,季聽沒骨頭一樣癱在沙發上,累得手指頭都抬不起來。相比疲力盡,申屠川很是神,喝了口水后對道:“就是這麼轉移注意,等你下次想吃冰淇淋的時候,就來找我,我親自讓你忘了。”

季聽:“……”現在就覺得這輩子都不想吃冰淇淋。

一個星期的較勁在一場親昵之后結束,可憐的西瓜小朋友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回到了公主房里,而當天晚上也沒有被媽媽抱走。

在一家人的共同努力下,西瓜小朋友從一開始的圓滾滾,終于變得沒有那麼圓滾滾了,雖然還是胖胖的,但小圓臉瘦了些,模樣更加致,季聽和申屠川帶去學校的時候,引來好多人圍觀。

西瓜對學校并不排斥,尤其是進了班里之后,很快跟小朋友們鬧了一團。申屠川總算放下心來,跟季聽一起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季聽和申屠川手牽手回家,半晌意識到邊的人安靜太過了,頓了一下后瞄了一眼,就發現人家眼眶紅紅的,竟是一副要哭的模樣。

“……就去兩個小時,等一下我們就能接回家了。”季聽無語的安。正是因為申屠川反應太大,才在關鍵時候克制住了老母親的心酸。

申屠川別開臉:“我只是有些擔心。”

好好的,你剛才也看到了。”季聽無奈。

申屠川掃了一眼,抿:“那是因為同學還不知道的名字。”

“……看來你知道那名字不行啊。”季聽哭笑不得。

申屠川不語,半晌終于對這個世界妥協了:“過兩天去給改個名字吧。”

“嗯吶。”在上學竟然還有讓小西瓜減的好后,季聽又人的發現了還能讓孩子改名,簡直太喜歡兒園了!

兩個人一邊商量該給孩子改什麼名字,一邊往家里走,剛進家門不久,就接到了兒園老師的電話,聽到了西瓜跟人打架的消息。

兩人愣了一下,趕兒園趕去,一到那邊其他打架小孩子的家長也來了,老師看到他們后趕招呼他們過來,把事又給他們講了一遍。

總的來說,就是申屠川擔心的事發生了,他們離開后,果然有小朋友嘲笑西瓜的名字,然后西瓜憑借自己的小拳把他們都揍了。

“都揍了?”季聽驚訝。

老師點了點頭,表也有些尷尬:“對,三個小男孩,沒打贏。”

季聽立刻看向申屠川,發誓,絕對看到了他微微揚起的角。

老師嘆了聲氣:“這次的事小朋友們都有錯,我們已經教育過了,但是怕孩子上學第一天就產生厭學緒,所以特意家長過來安一下,希各位家長配合工作。”

季聽點了點頭,跟申屠川一起去把西瓜從班里了出來。

西瓜一看到這倆人,高興的同時又有些犯慫,最后被申屠川抱起來時,小小聲的說了句:“對不起。”

申屠川的心都化了,當即抱到無人的角落道:“是他們先招惹你的,你打得對,真不愧是爸爸的兒。”

西瓜一聽,當即笑了起來,但看到朝自己走來的季聽,心里還是有些怯。季聽溫的看著:“爸爸說得對,說到底還是他們先招惹你的,你沒有錯。”

西瓜這才高興起來,叭叭的跟媽媽告狀:“媽媽,他們笑話我的名字!他們名字難聽,還笑話我!”

三歲多的孩子還有些口齒不清,但在提到別人的名字時,已經面帶鄙夷了:“他們都是小屁孩,西瓜是最好聽的名字!”

聽到閨這麼理直氣壯,季聽幽幽看了申屠川一眼,申屠川咳了一聲,趕轉移話題了。

將閨的事理好后,差不多也中午放學了,一家三口往家走,西瓜在前面蹦蹦跳跳,季聽和申屠川則在后跟著。

“要不……名字暫時不改了?我看閨喜歡的。”申屠川說話時有些底氣不足。

季聽看他一眼,微笑:“聽你的。”

“真的?”申屠川眼睛一亮。

季聽點了點頭,顯然十分了解他:“反正聽不聽你的,你都不打算改了。”“……我就是覺得沒必要,這個名字都三年了,早就習慣了。”申屠川訕笑。

季聽笑而不語,反正西瓜早晚有一天會長大,當的審被扶正后,就會親自狠狠教訓這個不靠譜的爹。

而顯然這一天也不久了,想到閨掄著小胖胳膊要跟他算賬,季聽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季聽瞬間收斂:“沒什麼。”

“你就是笑了,在笑我?”申屠川瞇起眼睛。

季聽一臉認真的搖搖頭:“真的沒有。”

申屠川狐疑的看一眼,也不知道信了沒有,半晌突然摳了一下的手心,低了聲音道:“閨突然上學了,我心里有點空落落的。”

“怎麼,你還想再要一個?”季聽斜他一眼。

申屠川頓了一下,當初守在產房前的恐慌猶在眼前,他當即搖了搖頭:“不要,打死也不要了,我只是覺得,我們應該給自己找點事做。”

“你想做什麼?”季聽好奇。

申屠川蹙眉:“我還沒想好,你等我再想想。”

季聽點了點頭,看到小團子要偏離路線了,立刻跑過去把人抱了起來,申屠川怕累到,趕把孩子接了過去。

這天開始申屠川就一直在思考,孩子上學之后他跟季聽應該做點什麼,想了幾天之后終于想到了,但他沒有說出口,而是想找時間直接實施,只可惜西瓜一上學,他們反而更忙了,愈發不出時間來,他只能把計劃埋在了心里,有空就進行一部分。

秋天過去了,冬天跟著到來,在下了第一場雪后,兒園放假了。西瓜從兒園跑出來的時候,仿佛一只被放出籠子的鳥,快樂得腳步都是飄的。

季聽哭笑不得,把沖過來的小丫頭抱住后,幫把歪了的帽子戴好。這半年如果說西瓜小朋友最大的長,應該就是手能力強了許多,現在儼然就是兒園一霸,聽說連大班的小朋友都不敢惹,在學校簡直如魚得水。

“我還以為你很喜歡學校呢。”季聽看了眼那些跟西瓜打招呼的小朋友,好笑又好氣的說。幸虧這孩子從不欺凌弱小,只是揍那些嘲笑名字的人,否則可真夠自己頭疼的了。

西瓜笑嘻嘻:“喜歡兒園,更喜歡媽媽。”說完頓了一下,四起來,“爸爸呢?”

“爸爸還在開會,等一下媽媽要去出差,我先把你送到爸爸辦公室好不好?”季聽跟商量。

西瓜一聽就不高興了:“我要爸爸,也要媽媽。”

“媽媽后天就回來了,到時候給西瓜帶禮。”季聽耐心道。

西瓜一聽有禮,雖然還是不高興,但比剛才好說話多了:“那、那你記得要按時回來。”

“一定的。”季聽笑笑,牽著的手上了車,把送到申屠川辦公室后,自己就回家收拾東西去外地了。

坐在辦公室等爸爸的西瓜緒不高,看到申屠川后撅起小:“媽媽出差了。”

“我知道,后天就回來了。”申屠川平靜的走到邊。

西瓜不滿:“我現在就想媽媽。”

“那西瓜幫幫爸爸,給媽媽一個驚喜好不好?”申屠川揚起角。

西瓜眨著大眼睛:“什麼驚喜?”

申屠川看著,半晌笑了起來。

季聽出差的這兩天,父本就沒閑著,一直忙到回來,才算勉強把東西都置好。

季聽下飛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給申屠川打電話,卻沒想到他說讓司機來接了。季聽愣了一下,本能的開始擔心,畢竟這是他們結婚這麼多年,第一次他沒來親自接。

問了司機幾句,司機卻一個字都不肯,要不是司機表還算輕松,肯定要給申屠川不停的打電話,非把況問出來不可。

司機很快把接回了家,季聽一進屋第一件事就是找人,結果剛走到門口,管家就過來了:“夫人,您回來了。”

“小川他們呢?”季聽問。

管家微笑著看:“您順著這繩子去找一下。”

季聽頓了一下,順著他的手勢看過去,就看到墻壁上了一紅繩,如果不是他指出來,可能真的發現不了。

……這個套路多麼悉啊,季聽的心安定下來,甚至有些想笑:“西瓜跟小川在一起?”

“先生和小小姐都在等您呢。”管家笑道。

季聽懂了,點了點頭后順著繩子往前走。慢慢的走到了自己的臥室門前。一想到申屠川會像之前求婚那樣站在屋里,就覺得十分好笑,咳了一聲后推開了房門,卻在里面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人——

“小李?你怎麼來了?”季聽驚訝的看著,“不對,你怎麼在我房間?”

小李就是三年前跟著的實習生,如今已經是部門經理了,笑笑道:“聽姐,時間來不及了,先別問我是怎麼來的了,趕服吧。”

“什麼服?”季聽不解。

小李笑而不語,只是從帽間將一條奢華的婚紗拖了出來,季聽看到后愣了一下,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有些哭笑不得:“申屠川你做的?”

“哎呀聽姐,你就快點吧,大家都等急了。”小李催促。

季聽愣了一下:“等什麼急啊?還有其他人嗎?”

小李吐了吐舌頭,就是不肯說實話,季聽只好先把婚紗換上,在小李的幫助下穿戴好后,才意識到這套是兩年前無意間翻雜志時覺得好看的。

當時西瓜才一歲,兩個新手爸媽正是手忙腳的時候,申屠川聽到說好看后就要買給想了想還是覺得沒必要,于是就拒絕了,沒想到卻還是被他買了回來了。

看著上的婚紗,季聽角的笑意就沒消失過。小李不斷驚嘆貌,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行了,他們都在哪?我們過去吧。”

“我可不能陪您,您還是自己下樓吧,樓下有繩子提示哦。”小李朝眨眨眼。

季聽無語的看一眼,只好自己拎著繁復的子一步步往樓下去。

到了樓下,果然有新的繩子出現了,估計是趁剛才換服那會兒功夫布置的。這回的繩子不是往樓上房間去的了,而是不斷在一樓往前,直到到了房子的后門,繩子由在屋里的墻上變在草地上。

從后門出去,一眼便看到了后院草坪上擺放的鮮花、裝飾,還有滿院子悉的人。

這麼多年什麼大場面沒見過,明明不該張的,可當隔著玻璃門和申屠川對視后,為什麼心跳卻那麼厲害呢?

平復了一下心,這才推開門走出去。高跟鞋踩在草地上的瞬間,賓客手中的氣球隨之飛起,怔怔的看著前方的申屠川,半晌才覺到婚紗被拉了拉。

低下頭,看到了西瓜圓圓的臉,當即笑了起來。

“爸爸說,舟舟姨不在,讓我給你當伴娘。”穿著公主的小姑娘氣的說。

季聽的臉:“謝謝。”

說話間有人走了過來,抬頭一看,看到了申屠川的父親。

“孩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讓我履行一下爸爸的職責,送你到臺上吧。”父親溫和道。

季聽看著他與申屠川五分相似的臉,眼中終于蓄起了淚,半晌悶悶的點了點頭,挽住了他的胳膊。

音樂聲響起,挽著他的父親,帶著他的孩子,一步一步朝他走去,直到手被他握住,才到他邊小聲的說一句:“我才發現,原來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

“不,是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申屠川目

季聽笑了一聲,眼角愈發潤。申屠川幫了一下眼睛,頓了一下有些抱歉道:“對不起,這麼久了才補給你一場婚禮,看起來還這麼……不好。”

“我很喜歡的,”季聽說完頓了一下,“也幸虧今天不錯,不然穿婚紗站在這里,真的是要凍死了。”

“我也想等到夏天,可是只要想到這件事,我就忍不住,最終還是沒繼續拖下去。”申屠川對自己都無奈了。

季聽笑了起來,剛要說話就被牧與之打斷了:“你們倆夠了啊,大喜的日子請不要讓我吃狗糧,趕的,我要開始證婚了。”

他的打趣引來一陣哄笑,申屠川幽幽看他一眼,決定給他記一筆。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寫在了死亡筆記上,牧與之愉快的給兩個人證了婚,當兩個人都說出‘我愿意’這三個字時,他突然發現了一個環節。

“不對啊,你們是不是該介紹一下自己的過程啊,我好像都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知道的時候倆人就已經得死去活來了,快跟大家說說唄。”牧與之趁機八卦,哪怕申屠川的死亡目也沒讓他停下。

他這麼一說,下面的人都開始起哄,季聽無奈的看著申屠川,用眼神問他要不要編個謊話。

申屠川定定的看了許久,突然笑了起來:“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什麼平行時空,那我可能在那些時空里,扮演了很多落魄的角,或許是淪落街頭的截肢年,或許是不寵的病弱爺,也許是個男寵,也許是個神分裂,或許在遭校園暴力,也有可能被暴力、被折磨、被歧視。”

“但不管生活有多糟糕,只要有那個救贖我的人存在,日子都會甜起來,就是那個拯救了我十一次的人,是我的英雄,我,超過我自己,并且這份會永遠不變質,直到我從這個世界消失,直到沒有來世。”

季聽靜靜的看著他,在他說完之后一言不發的把人抱住了。

牧與之在聽到第一段話時就已經默默退到了臺下,看到有小姑娘在哭,就忍不住問:“你能聽懂他在說什麼嗎?”這不就是申屠川小說里的角嗎?真當他以前不追更的?

“聽不懂,但覺得很。”小姑娘著眼淚道。

牧與之:“……”他是真不太懂在的年輕人了。

一場婚禮折騰到大半夜,賓主盡歡后才散去。西瓜早已經睡了,申屠川拉著季聽到了屋里,神兮兮的從柜子里掏出兩個大箱子。

“什麼東西?”季聽好奇。

申屠川坐到床上:“打開看看。”

季聽疑的看他一眼,隨即打開一個箱子,看到里面的東西后愣了一下,趕又把另一個打開:“你什麼時候做的……”

“都準備半年了,可算在今天之前把服都趕制出來了。”申屠川頗為得意。

季聽看著箱子,懷念的同時又覺得無奈。這些服全是穿越的十個世界里兩人最常穿的那些,除了普通的常服,還有第二個世界時的仆裝,甚至還有耳和尾,以及兩塊算不上服的皮。

“這些又不能穿出去,你弄來干嘛?”

“誰說我要穿出去了,我要在屋里穿。”申屠川的眼神充滿暗示。

季聽愣了一下,隨后面無表:“你想都別想。”

“今天晚上想隨便先來兩三個世界的容,如果你配合的話,我戴耳給你看。”申屠川立刻道。

季聽可恥的心了,而心的下場就是,第二天長睡不醒。

服還有很多套,能陪對方的時間還有很久,所以慢慢來,慢慢來……

作者有話要說:

糟糕!所有想說的話都在昨天說過了,今天不知道該跟大家說啥了,那就請全訂的小同學們給我評個分吧,就在文案封面那個頁面,和評論兩個字挨著的位置,不知道的可以問問同學哈哈,沒全訂的就不為難你們啦,這文確實太長了,讓大家破費真是不好意思,可以去關注一下我vB,我今天想一想,給大家搞個獎玩一下。

天涼了,是時候去買個‘圍’那個‘脖’了:搜晉江山有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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