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和你好好的》第48章 強勢

喬裕說完之后便陷了靜默與深思中。

紀思璇靜靜的看著他,若是換了別人大可冷嘲熱諷的繼續補刀,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選的,你有什麼好難過的?

可面對眼前這個男人,卻一句嘲諷的話都說不出來。

紀思璇張了張想要說點什麼,還沒出聲就看到了碗里的漣漪,淚水極快的從臉頰過,竟渾然未覺。

第二天一早紀思璇醒來的時候,還是覺得憋悶,又有些恨鐵不鋼,憑什麼他輕輕松松的幾句話就原諒他了啊,為什麼自己每每面對這個男人都那麼好說話啊。

到了工作室之后又看到桌上堆放的雜志報紙,不知是誰這麼心,報紙雜志一字排開,最上面的那一版面幾乎都是喬裕和薄季詩的照片。

昨天的事一出,緋聞滿天飛。

紀思璇再次被激怒,直接導致開早會的時候,各種不給面子不配合。

今天是視頻會議,視頻那端是施工方的團隊,還有喬裕上面的領導,重要不言而喻,就連一向不怕事兒大的韋忻都慌了,可紀思璇的袖都快被他拽壞了都無于衷。

萬一喬裕的領導生氣了,怕是連喬裕都沒辦法米分飾太平了,鬧到總部去那是理所當然的,韋忻覺得這次他們真的可以打包滾蛋了。

無論喬裕提什麼建議,紀思璇總有理由來反對,連一向溫和儒雅的喬裕都冷了臉,兩軍一時間進相持階段,連視頻那端都安靜下來,喬裕的手機響了幾次都被他掛了。

過了會兒有人敲門進來,“喬部,薄小姐的電話,接不接?”

紀思璇冷哼一聲,怪氣的開口,“快接吧!怕是等著你去救命呢!”

喬裕的臉黑得更徹底了,很快抬手關了視頻,看著會議室的人,“你們都先出去,麻煩紀思璇留一下。尹書打電話通知參加視頻會議的人員,我們這里信號不好,網絡斷了,視頻會議改到明天。”

會議室很快退得只剩下兩個人,紀思璇帶著幾分不屑幾分嘲諷看著喬裕,倒要看看這次他又要說什麼鬼話。

喬裕一臉冷肅的和對視,難得在面前有部長的樣子,一開口平日里溫和的聲線都帶著幾分冷冽,“你知不知道今天的會議有多重要?”

紀思璇完全不為所,輕描淡寫的回了兩個字,“知道。”

喬裕立刻皺起眉,“你知不知道,你說的話被視頻那端的人聽了他們會怎麼想你?”

紀思璇本就不在意別人怎麼看,“知道。”

的滿不在乎的態度讓喬裕說了重話,“知道你還這麼沒分寸?這些年你就在國外就學到對工作這麼沒輕沒重?”

紀思璇猛地抬頭看他,漂亮致的下此刻線條鋒利,半晌緩緩開口,“我學到了什麼,不勞喬、部、長掛心!我這種平民百姓是比不得薄家大小姐知書達理識大。”

喬裕也被激怒,“這就是你的職業素養?”

這話一出口喬裕就后悔了,果然紀思璇已經收拾東西站了起來,一口一個喬部長的喬裕心驚跳,偏偏臉上還掛上了詭異的笑,“既然喬部長對我不滿意,就請跟總部聯系,換個讓喬部長滿意的人來,本來就是雙向選擇,既然雙方都不滿意,我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我紀思璇讓別人我一聲璇皇憑的是真本事,我沒必要在這里讓你侮辱,喬部長,您多保重。”

說完站起來打開門準備出去,下一秒已經打開一條的門卻被喬裕大力按了回去。

紀思璇一下火了猛地揮開喬裕的胳膊要去重新開門,喬裕自然不肯,出手阻攔。

他怕傷了不敢使全力,而偏偏用盡全力氣來對付他,似乎把他當了敵人。在武力方面男實力一向懸殊,紀思璇節節敗退心里一酸,低著頭一臉委屈的使勁推開他的鉗制,“你走開,你本就不是喬裕,喬裕才不會這麼對我……”

最后喬裕沒辦法,一手鉗住的手腕把在門上,另一只手的下和他對視。

一向斯文儒雅的喬裕此刻氣得咬牙切齒,“紀思璇,我是不是對你太溫了讓你覺得我不是個男人?!”

紀思璇毫不服輸,滿臉倔強和憤怒的回視他,眼底卻漸漸起了霧氣,“放手!”

喬裕一看到紅了眼眶就已經心,卻著自己強下去,“我只說一遍,你記清楚了。紀思璇,你對我而言從來都和別人不一樣,當初我沒有選擇和你一起出國,那并不代表你不重要。我你這種話我從來沒說過,但并不代表我不會做。我承認我沒想過要去找你回來,那是因為我不知道你還愿不愿意回來,我是說過除了你,和誰在一起都一樣,可那并不代表我和別人在一起過。這些年我和你斷了聯系,那是因為我怕耽誤你,如果有個更好的人可以照顧好你,我愿意放手,可是你現在回來了,我為什麼要放手?”

他難得如此強勢,一貫溫和如玉的眉眼此刻竟帶著幾分凜冽果決,這個樣子的喬裕是從沒見過的,一時間忘了反抗,烏黑嫵的眼睛里都是訝異,“你……你從什麼時候會說這種話了……”

喬裕向來對都是寵卻不溺,該寵的寵,好到沒邊兒,該訓的訓,半點兒商量都沒有,紀思璇一向居高自傲,也難得有個人說話會聽。當年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徐秉君早上去了趟工地,趕回來開會的時候就看到一群人站在門邊聽墻角。

他走近了問,“怎麼了?開完會了?都站在這里干什麼?”

韋忻知道事鬧大了,心虛的看了他一眼,“喬部和璇皇在里面……好像在吵架。”

徐秉君立刻頭疼,“喬裕怎麼都算是一半的客戶吧?你知不知道客戶就是上帝啊?”

韋忻小啄米似的點頭,“知道知道。”

徐秉君恨不得一掌拍死他,“知道你還不攔著點兒?!”

韋忻心有戚戚然,“一個是上帝,一個是璇皇,諸神之戰,我一介草民豈敢參與?”

“……”

徐秉君扶額思量著如何善后,眾人笑噴。

韋忻有些擔心的問,“到目前為止,你還沒接到總部的電話吧?”

徐秉君搖頭,“沒有啊,怎麼了?”

韋忻把早上的事大概說了說之后安他,“如果總部讓我們收拾東西滾回去,你千萬別驚訝,老年人,緒波太大對不好。”

徐秉君聽了之后覺得不對勁,“不對啊,我回來的路上進了視頻會議的,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看不到,后來尹書給我打電話說信號不好網絡斷了我才退出來。”

眾人一臉奇怪的看著他,徐秉君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看向韋忻。

韋忻這下終于放心,一掃剛才的郁悶笑了起來。

會議室的門忽然打開,紀思璇率先出來,目不斜視的從眾人面前走過。

過了一會兒喬裕才出來,神如常的跟眾人打招呼,讓大家都去忙,這才回了辦公室。

等他走遠了,事務所的人一腦的涌進紀思璇的辦公室,紀思璇正在收拾東西。

徐秉君目瞪口呆的看著,“你這是干什麼?”

紀思璇看他一眼,“收拾東西準備回去辦離職手續啊。”

“嘖嘖嘖”,韋忻把紙箱里的東西又一件件拿出來擺回原,“別忙活了,璇皇啊,我覺得你上輩子肯定什麼都沒干,踩狗屎了,這輩子才有運氣遇上喬裕。”

紀思璇一臉莫名其妙,“什麼意思?”

徐秉君開口解釋,“好像是一開始他察覺到你不對勁之后就按了靜音鍵關了攝像頭,視頻那邊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

過了幾秒種紀思璇才反應過來,氣不打一來。

又被他耍了!

喬裕回到辦公室后了尹和暢進來,他坐在辦公桌后看著尹和暢也不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尹和暢的后背漸漸開始冒冷汗,不了力主代,“喬部對不起,不是我要說的,是喬部非要問我,我真的沒說話,我只是告訴了他璇皇回來了,其他的我都沒說……”

喬裕聽得頭疼,“什麼七八糟的……”

尹和暢想了一下才發現自己說得有點兒,解釋了一下,“是那個喬部,您哥哥……”

喬裕這才聽明白,“我不是說這件事,說了就說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剛才進會議室里來說薄季詩給我打電話的人,是你手底下的?”

尹和暢點頭。

喬裕想也沒想就做了決定,“讓走人。”

“……”尹和暢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就算是你也不敢在開會的時候,大庭廣眾之下告訴我誰給我打電話找我吧?薄季詩的手都到我這兒來了,你都沒察覺?尹書,我妹妹的事我不希再發生在紀思璇上。”

喬裕每次稱呼他為“尹書”的時候就代表喬部很生氣,后果很嚴重。幾年前喬樂曦被人陷害在的圖紙上了手腳導致遠走異國,這件事是喬裕的雷點,尹和暢自然知道事的嚴重,很快應下來,馬上去辦了。

“還有這些”,喬裕點了點桌上的報紙雜志,“也去理一下。”

喬裕這些年真的擔得起清心寡四個字,作為零緋聞的超級鉆石王老五突然破了戒,在第一時間就收到了來自各方的“賀電”。

不了解真實況的紛紛祝賀,他一個個解釋過去。

了解真實況的紛紛幸災樂禍,他一個個還擊回去。

就連樂老爺子都樂呵呵的給他打了個電話,夸獎他作快。喬裕無奈的解釋自己確實有行的對象,卻不是薄季詩,結果被樂老爺子以“既然不是還鬧了這麼大靜出來”的罪名罵了個狗噴頭。

50

薄仲參加完工儀式準備走了特意了喬裕送機,不知道是打算祝賀還是幸災樂禍。

喬裕到了酒店,找到薄仲的房間時時間還早,薄仲正坐在沙發上看新聞。

看到他進來立刻一臉壞笑的他過去看。

又是那個新聞,鏡頭里薄季詩被他擋在后的臉上沒有一,不見驚慌不見恐懼,似乎早已預見到了一切。

薄仲看了喬裕一眼,“度假村的項目是放棄了好幾個小項目換來的,跟了這麼久終于到了臉的時候,你以為那天為什麼不出席工儀式,而是去出席一個什麼小到不能再小的新店開業的剪彩儀式?幾天前就打電話回去讓我父親安排我來帶出席工儀式,明顯就是知道那天會出事。人是雇的,潑油漆砸蛋的戲碼也是提前安排好的,自編自導自演了一出戲,還把罪名推到別人上,以進為退裝無辜扮弱博取同一向是最擅長的戲碼,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一年前手里有個大項目,為了沖利潤讓數據好看背地里用了劣質的材料,現在問題暴出來了,就是為了和你鬧緋聞來轉移公眾的注意力,你為什麼還要迎上去?喬裕,你這個人就是太善良了。”

喬裕一臉平靜,“是,我都知道。我不是善良,我是不想再欠什麼,我會跟說清楚,這次幫了,我們就兩清了。”

“不用了,我已經聽得很清楚了。”薄季詩忽然推門進來,看著薄仲,“爸爸我跟你一起回去。”

薄仲聳聳肩,“你隨便啊。”

然后站起來拍了拍喬裕的肩膀走了出去,把地方留給兩個人。

薄季詩的臉上再也不見平日里的溫婉可人,而是面無表的看著喬裕,喬裕毫不躲閃的回視。

薄季詩冷笑一聲,“喬裕,其實有的時候我覺得你特別可怕,本不敢面對你。你知道嗎,你上有一種特殊的氣場,心如明鏡看得一切,可臉上永遠都在淡然的笑著,你不是看不清我的用心,卻依舊可以對我笑,就像看到那些讓你厭惡的人和事還可以笑得出來。我本以為你就是這樣樣子,對所有的人都是微微笑著的模樣,可以包容這世上所有的丑惡骯臟。可后來我才知道你對別人笑并不代表什麼,你真正溫以待的只有紀思璇。你的溫,你的忍,你的不自,你的孩子氣,唯獨只對。”

喬裕似乎并不想和繼續談下去,關了電視機站起來,“事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我們還是朋友。你準備下吧,一會兒我送仲和你去機場。”

說完他打算離開,走了幾步去開門,薄季詩忽然開口阻止他,“不要開!外面都是記者,如果被他們拍到我們倆這個時間從同一間房間里走出去,寫出來的東西有多難聽你不會不知道。”

喬裕轉頭看著,一臉的平靜。

薄季詩默默和他對視,然后便看到他毫沒有猶豫的把手放到門把手上,輕輕一按,門開了。

走廊里空無一人。

薄季詩低下頭苦笑,“喬裕,我真的是敗給你了。你真的是一點兒機會都不給我。但凡你剛剛有一猶豫,我就有了你的把柄,你就真的這麼坦嗎?”

喬裕走了出去,站在門外,門緩緩關閉的空隙里他看著薄季詩的眼睛輕聲開口,“一個男人對一個人最大的誠意就是干凈。而且我相信你,相信你的本還是善良的。”

紀思璇下了班吃了飯在客廳里磨蹭到最后,抱著電腦刷網頁,喬裕和薄季詩的那條新聞早已不見了蹤影,鋪天蓋地而來的熱點新聞是一位知名演員結婚的喜訊。

紀思璇關了網頁,開始把電腦里近期的文檔圖紙歸類存檔,結束之后退出來的時候在e盤的角落里看到一個文件夾,忽然頓住,鼠標點在文件夾上久久不

后來還是輸了碼打開文件夾,里面是6個文件夾,文件夾的名字恰好是6個年份。點到第三個文件夾,很快便找到了想找的文件,幾篇新聞報道幾個視頻資料。

喬裕沒有說謊,那一年他確實去了離所在城市不遠的另一座城市訪問,時間對的上,地點對的上。

從來沒仔細看過,連點開都沒點開過,只是機械的收集而已,這些年第一次有勇氣打開看。

當時是個訪問團,其實他站在一群青年才俊中間并不顯眼,卻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他或是隨著人群從鏡頭前信步走過,或是坐在空曠的會議廳里頷首聆聽,偶爾發現鏡頭對著他時便看向鏡頭不慌不忙的微笑。

后來國外記者采訪接待訪問團的負責人,問到中國訪問團里他個人最喜歡哪一位。

那個中年白人男人很快給出答案,是喬裕。

說他看上去沒什麼特別的,卻又讓人覺得很特別。說他不想被人注意的時候可以完全藏在人群中,想被人注意到的時候任何人都遮擋不住他的耀眼芒。

有本雜志因為這件事特意寫了一篇喬裕的專訪,請了資深政治記者點評。

那位資深記者對于這種答案倒是毫不驚訝,他說,喬裕是半路出家,有樂家和喬家長輩的指點,又矜持低調的渡過了漫長的蟄伏期,位居高位之后反而更加謙遜沉穩,有著這個年紀見的涵養和氣度,不浮躁不功利,談吐不凡,氣質干凈,相貌出眾又謙恭有禮,沒有人會不喜歡。

紀思璇看到這里抿著笑了笑,是啊,沒有人會不喜歡,所以那個時候才會那麼卑微的安自己。

那麼多人喜歡他呢,不能那麼貪心一直霸占著他,所以他們才會分開。

喬裕從機場回到別墅時,已經快十一點了,他一進門便看到紀思璇抱著電腦坐在沙發上。

不知道在看什麼,微微出神,角噙著笑,頭頂的燈和了半張臉的明艷,帶著見的溫婉恬靜,大概是才洗了澡,頭發半干未干,沒有妝容,氣質干凈出塵,喬裕看得出神。

過了許久他才回神,換了鞋走近,輕聲問,“看什麼呢?”

紀思璇條件反般啪一聲合上電腦,這才抬頭看過去,一秒鐘恢復正常,“沒看什麼。”

說完便準備抱著電腦潛逃,喬裕眼疾手快的攔住,把按回到沙發上,自己則拉著的手順勢坐到了沙發前的地毯上,“我有話跟你說。”

紀思璇點頭示意他繼續。

“這個項目呢,進行到這一步我跟進的也差不多了,按照圖紙慢慢施工就行了。我手里還有別的項目,以后不能整天待在這邊了,可能只是偶爾來看一看進度。你不喜歡的人呢,暫時也走了,你就安心工作,我周末休息了就過來看你。”

說完便趴在紀思璇的胳膊上不再,似乎很累。

手臂的那篇熱得異常,紀思璇靜默了會兒忽然開口問,“你是不是發燒了?怎麼額頭那麼熱?”

最近這幾天降溫,喬裕好像真的有些發燒。

他很快抬起頭來,“有點,沒事,我睡一覺就好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說完便站了起來。

紀思璇也跟著站起來,小聲嘀咕著,“我本來就打算睡了……”

喬裕忽然明白了什麼,轉頭看,燈下他的笑容有些模糊,“你不會是在等我回來吧?”

紀思璇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面無表的給出答案,“你想太多了。”

說完一揚下,上樓睡覺去了。

喬裕笑著跟在后也上了樓。

第二天紀思璇偶然經過喬裕的辦公室便聽到他不時咳嗽幾聲,往里瞟了幾眼面無表的走過。

當天下午從工地回來去廚房找水喝的時候,又聽到喬裕在廚房里的咳嗽聲。

皺了皺眉,很快走開了。

喬裕才從廚房出來就看到廚房外的吧臺上放著幾盒藥,他拿起來看了看,都是治冒咳嗽的,他左右看了看,一個人影也沒有。

冬天無聲無息的降臨,天氣一天天冷起來,喬裕如他所說,來的了,倒是每天都會給紀思璇打電話,卻不再提紀思璇到底什麼時候原諒他的話題。

紀思璇每日里在工作室和工地里混跡時,他不提也不會主及。

某個周末喬裕路過蕭子淵辦公室的時候聽到里面有說話的聲音,便敲了敲門走進去,然后便看到一大一小兩道影。

大的那個坐在窗前閉著眼睛曬太,小的那個乖乖坐在沙發角落里看一本花花綠綠的書。

聽到敲門聲,蕭子淵睜開眼睛看著他,蕭云醒抱著書甜甜的他二叔。

喬裕笑著應了一聲,轉頭調侃蕭子淵,“你這個樣子也不像加班啊,怎麼周末還跑過來,父子倆被隨憶掃地出門沒地方去啊?”

蕭子淵懶得理他,閉上眼睛繼續曬太,“差不多吧,本來說好一起去游樂園,結果醫院臨時隨憶回去,就拋棄了我們父子倆回醫院了,回去太麻煩就近來辦公室待會兒,順便等。”

喬裕一臉同的看向蕭云醒,被拋棄的小家伙毫不見沮喪,懂事得讓人驚嘆,“你怎麼讓他自己一個人看書,他才多大啊。”

蕭子淵轉頭看了一眼,“你小時候不就是這樣嗎,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角落里看書。”

喬裕聽了一愣,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樣,“你還記得啊。”

蕭子淵點頭,看著蕭云醒的眼睛里帶著父芒,“記得啊,記得特別清楚。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倒是希他以后可以像你一樣。”

喬裕倒是第一次知道還有父親是這麼想的,“你不希他以后像你嗎?”

蕭子淵搖頭,“不希,如果我不是蕭子淵,讓我在認識的人里面選擇一個人為他,我會選你。”

喬裕樂了,“我?我有什麼好?”

蕭子淵轉頭看他,“你還記得嗎,當年學校論壇里有一個投票,是讓生選最想嫁的對象,你的票數是最高的。”

喬裕一臉無語的看著他,“只比你多了一票而已,你要不要記這麼多年啊?”

蕭子淵看著他一臉正,“那一票是我投的。”

喬裕驚得差點掀了桌子,“你……無聊不無聊。”

蕭子淵回憶了下,“我去后臺看過,你的得票里有很多都是男生投的。”

喬裕似乎明白了蕭子淵拐彎抹角說這麼多的意思,“你想掰彎我?”

蕭子淵不再開玩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人喜歡什麼樣的男人或許是各花各眼因人而異,可男人認同的同類型基本上是一致的。”

喬裕很是懷疑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蕭子淵,“今天怎麼了,這麼。”

蕭子淵看著沙發角落里小小的人兒若有所思,“以后你做了父親就會懂了。”

喬裕看他一眼,有些好笑,“你說這麼多就是為了炫耀你有兒子我沒有是吧?”

蕭子淵一臉欣,“你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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