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不炒CP呢![娛樂圈]》第118章 正文完

四周漸漸安靜下來,當四面的LED屏開始倒數的時候,們驚喜的發現,每過一個數,屏幕上閃過的,除了數字之外,頂上還有相應的曲目。

看著那一個個悉到不能再悉的歌曲,所有人的熱頃刻被點燃。

“3、2、1——”

最后一個數字落下,《紅與黑》幾個大字伴隨著繞場一周的槍響音效不斷放大,在最后音樂聲響起的瞬間,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沖出投屏。

舞臺正中央的高空中,突然就懸空出現兩個紅框。

一左一右,寫著“APEX”和“紅與黑”,接著響起的,就是何子殊的聲音。

底下聲如海嘯般傳來。

【啊啊啊啊啊是紅與黑!!!】

【我死了我死了我反復去世!】

【艸了這是不是連呼吸都在踩點,絕了臥槽!】

【這世上能現在的“APEX”一頭的,就只有明天的“APEX”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子殊這個腰!!!!】

【艸又是我最的神世人憐憫目!!!今天又是斷絕母子關系開始的一天!四位boss看我!!!】

再一次副歌重復完,音樂聲戛然而止。

四人對視一眼,在漸起的燈中,一起往前走,明明步子很輕,可因著四人的同頻同調,是有一種踩著一地槍響走出來的氣場。

四人拿起話筒,的聲音卻比他們更快,全場響起“APEX”喊聲,直到何子殊笑著調了調耳麥,聲音才消了下去。

陸瑾沉慢聲開口打招呼。

底下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聲音再度響起。

嘉賓席上的幾人耳朵都有些不住,余銘、樂青其他藝人這樣的舞臺常客還好,多還習慣點,但像王野、白英這樣常年埋著拍戲,除了頒獎典禮、宣傳期外,很出席其他活現場的人來說,這聲音就有些過于激烈了。

“這是每人都分了個喇叭嗎?”王野端著形象,不好耳朵,可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

余銘道:“那我們離得算遠,你坐到那邊去,出門得耳鳴。”

三首曲目過后,當舞臺兩邊的小圓臺上出現兩架鋼琴的時候,都知道接下來是誰了。

宋希清和“APEX”首度合作舞臺。

與“APEX”演唱曲目不同,嘉賓合作舞臺曲目并沒有公布,所以都在猜。

可就在這時,嘉賓席上卻突然出現一個影。

因為臺下線不算亮,所以前排的還有些不敢置信。

們好像看到了……陸隊???

不可能啊,接下來就是宋天后的舞臺,陸大隊長不在舞臺待著,怎麼會跑到嘉賓席上去?

可這服、這高、這形,不正是從舞臺上剛下來的陸瑾沉嗎?

正疑間,宋希清一段沒有伴奏的清唱聲在四周開。

接著鋼琴聲響起,左側半圓臺的月牙燈圈打下。

何子殊穿著一銀白西裝,坐在琴椅上。

兩人對視一眼,宋希清按下第一個琴鍵。

和前幾首喊到力竭的尖不同,這次所有人都屏息,可手上卻已經瘋狂敲字。

【一時之間,我都不知道誰是誰的輔助】

【我想到會唱天盡頭的!!!!可是我沒有想到宋老師會獨寵子殊一個!!!宋老師真的是太喜歡子殊了吧,剛剛那個對視我心都要化了!】

【我的媽鴨,海妖和年】

【awsl這兩人的聲線真的太適合天盡頭了,仙子下凡唱歌辛苦了!!!】

【給宋麻麻跪下!和音殺我!】

【年度神級現場盤點鎮場神作,今日出爐!】

【臥槽!怪不得陸隊要特意從舞臺后臺跑到嘉賓席來!因為臺上兩個人,都是他最的人啊(危險發言)】

【什麼?陸隊跑到嘉賓席去了???】

直到最后一個音符落下,兩人都已經從琴凳上起,走向舞臺中央,才像醒過神來似的,鋪天蓋地的尖聲傳來。

宋希清微微張開手臂,何子殊笑了下,抱了上去。

等到鏡頭拉近,給到兩人細節,當看見何子殊頸間那個引起很多“同款警告”的小平安鎖的時候,所有猜測一下子有了驗證。

何子殊今晚第一次帶上這條項鏈,就是在和宋希清合唱的時候,這絕對不是什麼“湊巧”。

因為還有很多更適合小平安鎖的造型,可何子殊都沒有,獨獨在和宋希清合唱的時候。

當宋希清拿著話筒,說出那句“子殊和我很合拍,各種意義上的合拍,就像我另一個兒子一樣”,導播突然給嘉賓席切了一個準鏡頭。

鏡頭里沒有別人,只有一個陸瑾沉。

全場沸騰。

【啊啊啊啊啊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會啊啊啊啊啊了】

【我磕到昏迷】

【我圓滿了】

【我覺得這句另一個兒子還有深意啊,如果說第二個兒子那就像是在子殊是陸隊弟弟,可另一個兒子,艸!快住腦!別想了!】

【媽的陸隊也太了吧,一個人跑到嘉賓席去看臺上母子同臺!】

【哈哈哈哈哈哈母子同臺】

【陸隊笑了!鏡頭cue到他的時候竟然在笑!!!】

不止,嘉賓席上的劉夏膽戰心驚。

“這、這什麼意思啊?!”劉夏努力繃住臉上的假笑,從牙出幾個字來。

白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劉夏大驚:“啊?!”

白英:“不知道,沒事。”

劉夏僵著往后看了一眼,竟然看到有人把“陳述”的燈牌亮了出來,雖然快速藏了起來,可還是被他看見了。

劉夏:“……”

他覺得也知道。

只是裝作不知道,或者,不可說。

一首曲子一首曲子過,演唱會臨近尾聲。

前排嘉賓已經明顯聲音喊劈掉了,可當懸于空中的條框不斷旋轉、變化,最終變“APEX”和“BLOOD”的時候,那種呼嘯而來的尖將所有人徹底吞沒。

真正的撕心裂肺。

真正的聲嘶力竭。

乍亮,臺中央只有一個立著的話筒。

所有人都知道那屬于,“APEX”和“BLOOD”唯一的、共同的、永遠的主唱——何子殊。

臺上的八個人,沒有別的繁瑣造型,只有極簡的黑,最簡單的發型。

鏡頭拉近,在每個人的樂一一掃過,待看清后,“APEX”和“BLOOD”的喊聲已經把舞臺上的幾個人重重裹住。

那是在“暮”墻壁上掛了很多個月、以后還會掛很多很多年的樂,簽了個每個人名字的、代表“APEX”和“Blood”的樂

不那麼昂貴、不那麼高級,就像今晚最后的舞臺,甚至有些不合規矩、不合咖位,可是他們還是把這大軸的合作舞臺,在“BLOOD”上。

而底下的,給他們的,就是全部的尖

這份浪漫和青春,是獨屬于“APEX”和“BLOOD”,獨屬于他們這些的。

何子殊回頭,和所有人一一對視。

輕笑,頷首。

陸瑾沉鼓棒落下,全場音樂起。

那種舉手投足間無需言明的默契,就好像多年以前是這樣,多年以后還是。

【啊啊啊啊啊好絕啊臥槽!】

【別笑!別笑!別笑!你們鯊了我吧!】

【子殊這個笑真的是太甜了吧!!!】

【我大A小B往那邊一站,他媽就是神仙現場啊!!!】

【我們小大號上線!】

【我以為四個人就足夠王炸了,結果,真正的王炸在這里臥槽!!我真的太太太這群人了!我真的好想哭!】

【我皮疙瘩出了一媽的】

【唯一的主唱這點,真的每次都我,所有人都配合著子殊的節奏,可仔細看去,每個人又都在音樂,能遇到這麼一群人,該多幸運啊!】

音樂漸歇,可不止。

恍惚間,燈海和“暮”那堪堪容下幾人的臺子,突然就重疊了起來,而何子殊,就靜靜站在橫疊地帶的一個角落,看著18歲的自己,也看著26的自己。

那時候,劉夏朝他出手,后來,陸瑾沉朝他出手。

八年,好像仍舊什麼都沒變,他們也都還在。

最后,何子殊他們特意空了半小時出來,什麼也不做,就聊天。

原本是想著能和說說話,讓氣氛松一松,可誰知道,臨了竟然差點翻了車。

知道這次回歸之后,可能就再難回歸了,所以問題越來越大膽,越來越骨。

當最后一個問出:“我想問問子殊,有沒有想過,另一半會是什麼樣的,有什麼標準嗎?”這個問題的時候,哪怕是嘉賓席上的劉夏他們,都回頭看了這個一眼。

在這種演唱會上,問出這個問題,實屬大膽。

詫異過之后,全都屏息等著,難掩好奇。

們的設想里,何子殊可能不會回答,或許是模棱兩可,隨口一答。

可誰知道,原本淺淺笑著的何子殊,眼尾忽地就彎了下。

然后,看了陸瑾沉一眼。

而那時,陸瑾沉也恰好,抬眸看他。

只一眼,兩人就離了視線。

可這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的舉,卻讓整場演唱會在漫天“陳述”的尖中落幕。

“陳述”對視抓鏡頭很多,去超話隨便一逛都能找到一堆素材,一個《榕樹下》就剪輯了一個出圈視頻,可像這次這麼大膽,這麼骨的,卻是第一次。

誰都可以看得出,何子殊是在提問的第一時間,看了陸瑾沉一眼,陸瑾沉也恰好抬眸。

【這要不是真的,我直播吃屎。】

【雖然我能找到一堆理由,比如子殊只是跟以前一樣,不知道怎麼回答,下意識向陸隊求助,那時候也不只陸隊看子殊,然然和梵哥也都在看子殊,對,我能找到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我還是相信,陳述szd。】

【你磕,就是真的,不磕,就是兄弟。】

【姐妹們,我牙疼。】

后臺的高杰看著火箭式上升的#陳述對視#這個熱搜,什麼也不想說了。

他想把這個燙手山芋給林佳安,可當他看過去的時候,竟然發現林佳安看著舞臺上的兩人,角竟然是笑著的。

高杰:“…………”

等到一切結束,已是凌晨四點。

何子殊和劉夏他們走上育館的樓頂,在未來得及撤掉的橫幅上,橫七豎八躺著。

夜風涼,可所有人都沒上的衛

“你們不知道,在底下看你們唱歌的時候,我有多高興,多想喊。”劉夏輕輕開口。

涂遠:“那你喊了嗎?”

劉夏:“我邊是白影后和沈總。”

完全不敢出聲。

楊浩:“其實我也很想喊。”

“其實我也很想喊。”謝沐然翻過來:“現在能喊嗎?”

“不行,樓下好多人在休息。”何子殊笑著開口:“但我們可以找個可以喊的地方。”

所有人坐起來。

“野河?!”

“我怎麼沒想到!”

“走走走,陸隊邀請我們唱歌,我們邀請你們吃宵夜!”

“帶上我的貝斯,聽哥再給你們唱幾首。”

“哥,我唱不了。”

“年輕人這樣不行啊,得唱劈叉了才算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

野河還是老樣子,可燈卻添了新的。

對岸的LED屏被包下,配合著演唱會,亮了一天。

他們在河的這邊看著,這個時間點,卻難得的熱鬧。

劉夏踩著長階蹬蹬跑上來,手里還拿著一盒看不清形狀的東西:“那天生日會的煙火沒放起來,今天就放給你們看!”

“夏哥,你這煙火水的有點厲害啊。”

“有煙花棒就不錯了,花了心思找來的,下次再補個大的。”

“煙花棒好,放煙花等會兒被帶走,還得找人來贖。”

“能不能想點好!”

幾人一邊笑,一邊極其稚的把煙花棒點了。

火星呲啦而出,把每個人的眉眼都染亮了幾分。

一排人靠在圍欄上,手上的煙花棒有一下沒一下敲著,在空中沒什麼廓畫著。

中,何子殊看著陸瑾沉,把煙花棒一偏,陸瑾沉手上那支。

何子殊:“問我的另一半有沒有什麼標準。”

陸瑾沉輕笑:“嗯。”

他其實已經知道答案了。

何子殊抿著

小時候寫作文,總躲不過的一個命題,長大后、夢想、愿

在別人都立意深遠的時候,獨獨他,落筆的瞬間,腦海里想的只有一個字:家。

可能這對別人來說,是生來就有的,談不上長大,更談不上什麼夢想。

但他沒有。

可到底,最后還是什麼都沒寫出來。

不為別的,因為太象了,他發覺自己竟有點想象不出來。

以致于他對那句做“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的話,一直抱著懷疑。

相似,是什麼個相似法。

抬頭的瞬間,電視里正放著一個老牌的歌唱節目,他照著那模樣,隨手寫了個唱歌。

誰知道,隨手寫的,了真的,心里真正想的,也了真的。

后來娛記也問的一個問題:“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另一半是什麼樣的,有什麼標準嗎?”

就像今天的

換湯不換藥的東西,可何子殊突然就有了。

可這標準沒有分數線,沒有加、減分,沒有誰能不能達到、或達到幾分。

因為只有三個字:陸瑾沉。

別人都不行。

何子殊語氣很輕,甚至帶著點不明顯的音:“沒有標準線,但有標準答案。”

“就陸瑾沉,別人都不行。”

何子殊說到這里,手上的煙花棒恰好燃盡最后一點火星。

何子殊把它端端正正立在腳邊,手摘下頸間的小平安鎖。

他小心翼翼打開活扣,取出紅繩,輕聲道:“宋老師說,這紅繩是福報最滿的一位親手編的,我把那個姻緣簽上的流蘇摘了一截,纏了上去。”

現在,何子殊把那截流蘇取了下來,在陸瑾沉無名指的地方系了一圈。

無名指,人類意義上最不靈活的手指,卻系住了他的心上人。

何子殊看著那截紅繩,笑了下。

想說的話太多,他極盡努力,想挑一句不那麼俗,不那麼輕描淡寫的,可最后卻只是紅了紅眼睛,輕聲說了句:“綁好了,我的了。”

就好像這八年,近三千個日夜,在心口細無末劃過。

卻最終定格在這春末的野河,定格在仰頭便能見的新燈,定格在這群人上。

陸瑾沉費了很大勁,才沒抱著眼前這個人吻下去。

宋希清之前總跟他說,別不信邪。

說不定有一天,你就會遇到一個人,喜歡得恨不得藏起來,能想到的未來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他,甚至視他如生命。

陸瑾沉聽了,過了,什麼都沒留下。

誰知道,他會在“暮”那條狹長的小巷,遇見何子殊。

原來,喜歡一個人,喜歡到最后,真的會變天分和本能。

可宋老師有句話還是說錯了。

那不是什麼“邪”,是天意。

陸瑾沉一字一字道:“嗯,你的了。”

何子殊笑著念他的名字:“陸瑾沉。”

陸瑾沉:“嗯,我在。”

何子殊:“陸瑾沉。”

陸瑾沉:“嗯,我在。”

“我靠,轉眼的功夫,連戒指都戴好了?”

“什麼,什麼戒指?”

“什麼?!”

“你們在干什麼?”

天將曙未曙,耳邊都是好友的嬉鬧的聲音。

何子殊和陸瑾沉十指相扣。

真好。

座無虛席的場館,是他。

四下再無旁人的野河,是他。

失意是他,天意也是他。

而他他。

——正文完

    人正在閲讀<說好的不炒CP呢![娛樂圈]>
      關閉消息
      待續...
        猜你喜歡
        通過以下任何一個您已經安裝的APP,都可訪問<歡享小說>
        首登送5800,日簽580書幣
        及時更新最火小說!訂閱推送一鍵閱讀!海量書庫精準推薦!
        2 然後輕點【添加到主屏幕】
        1請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