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落于你》第61章 初初甜糖

回去的時候清初確實給他留了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的,虛掩著,不仔細看還看不出門沒鎖。

顧祁澤直接就進去了,外面是白晝,客廳窗簾拉著,屋里線偏暗,卻最適合在沙發上小憩。

他輕手輕腳地換鞋,進門,又輕車路地把東西擱到桌上。

回頭看,清初果真在沙發上睡著。

迷迷糊糊,睡相不怎麼好,一手耷拉在沙發邊一手擱腦袋上,頭側對著沙發那邊。

顧祁澤走過去,給蓋好毯子。

清初眉頭微擰,子,繼續睡。

顧祁澤輕笑。

小懶瓜。

沒辦法,他也舍不得把弄醒,就只能去把自個兒買的大包小包東西都放好,生鮮蔬菜放冰箱,零食放儲柜,日用品擱洗手間,東西全都擺得整整齊齊。

顧祁澤這人吧看著陋習多,煙,欠,但他又確實跟那群大老爺們不一樣,只要是住的位置,他基本都會自己收拾得干干凈凈,別說那種雜無章、煙灰缸周圍一堆垃圾的況。

這會兒到了清初這兒,可能習慣使然,也可能有討好意味,顧祁澤搞得就更認真了。

做完別的,之后又去看平時辦公桌上擱著的東西,電腦開著,可能是那會兒醒了忙了會工作,拿著鼠標晃了下屏幕自亮起,都是微信工作群,彰顯社畜人休息的點也隨時等候待命。

上邊是一些工作容,還有幾個同事群。

顧祁澤好奇心上來看了下,有個群,都是男的,大部分是些網紅,在那個小群一口一個初姐著。

顧祁澤饒有所思地看了會,接著一個一個點開資料去看,發現還有人私過清初,給說什麼姐姐晚安。

他嗤笑了聲。

一群弟弟。

都是他當年玩剩下的,在這搞什麼呢,以為他家寶貝能眼?做夢。

他們家初初眼高得很的好麼。

話是這麼說,顧祁澤心里不是滋味。

說句實話,清初這一行吧,這個圈子帥哥太多了,你看那些在鏡頭前要直播要跟能讓人喜歡的,哪個不是值一頂一?

他家初初又寶貝,萬一誰悄悄喜歡,再像以前林遇嵐那樣搞一回,哪頂得住。

只不過顧祁澤也沒做什麼,看了會就關上了,之后清桌子椅子,愣是快把清初那電競椅都給捯飭清楚似的。

然后,清初就醒了。

就被耳邊窸窸窣窣聲音搞醒的,本來知道有人在旁邊做事,迷迷糊糊睜眼看去,瞧見眼影,心里有了點數,也就接著又睡了會。

直到顧祁澤在那鍵盤,一個個鍵帽按下去的聲音著實忍不了了。

清初:“……你干嘛呢。”

“醒了?”顧祁澤拎著手里巾回頭,又著桌子:“沒干嘛,玩兒。”

清初看了眼他一副收拾家務的樣:這玩兒?

剛睡醒,腦袋暈著,不太想說話,就把手擱額頭上重新閉回眼醒神。

就聽著他腳步去了洗手間,水流聲傳來,一陣洗洗刷刷,之后清靜了。

顧祁澤走了出來,問:“昨晚上沒睡啊,白天這麼困。”

清初:“本來睡了,后半夜頭疼又醒了,之后領導給我下任務,就爬起來搞了會事,然后白天斷斷續續補覺。”

得,難怪這麼辛苦電腦還開著。

顧祁澤看了眼那顯示屏,說:“這麼辛苦,以后跟你們老板說別加班了。”

說著又低下頭,若有所思的:“剛剛無意看了眼你工作群,那麼多男的啊,好幾個眼大咖名,貌似都是帥的小哥們呢,嗯?”

清初本來還昏昏睡,忽然聽見他說這個,有點清醒了。

朝他看去,有點懵,又有點直視的意思。

顧祁澤連忙著補:“我沒別的意思,就問問,真不是有意看的。”

清初緩了會起,說:“沒。”

“那些都沒什麼,公司同事,而且也就那樣吧,沒說的那麼帥,我剛剛就是第一秒沒聽懂你說的什麼,發呆兩秒想了會。”

話是這麼說,看似解釋,可顧祁澤仔細想了想。

嗬,什麼沒說的那麼帥,那自己都承認人幾個長得帥了?

顧祁澤笑:“我還以為你要說都沒我帥呢。”

清初:“你怎麼這麼自。”

顧祁澤:“本來就是,我大概瞅了眼,也就那樣吧。”

清初不想說話。

顧祁澤又道:“對了,我給你買了一些東西,你喜歡吃的,還有用的,姨媽巾什麼的,都買了點,一會兒我做飯,咱們好好吃個下午飯。”

清初懵。

就見顧祁澤把這兒當自己家似的又去廚房了,這位爺也是閑不住,進門到現在就沒在一個位置上停留超過三秒。

清初:“……”

行吧,玩隨他玩去。

反正正好幾天不用收拾屋子了。

向來都是懶得管,沉默幾秒,往后靠了靠繼續閉上眼,緩神。

這會兒天已經沒那麼熱了,清初屋里都沒開空調,就開著風扇呼啦啦地吹。

剛睡醒涼快,顧祁澤不一樣,他剛外頭回來又忙碌這麼半天,這會兒還流了點汗。

其實顧祁澤不算那種很出門的人,玩歸玩,長年坐電競椅的人,基本也比較白,很有汗,他就是那種,清初現在睡是沒睡意了,悄悄睜眼往他那邊瞧,顧祁澤還在那邊忙活著,也不知道洗什麼。

一米八七的個子,洗個東西還站那麼筆直,站廚房里跟什麼似的。

可是男人下廚起來的樣子其實很有魅力,特別是他這個年齡了,意氣風發摻雜,是很多孩子都會折服的,連清初單這樣看著他的背影都覺得……好像還確實帥得是那麼回事。

看著顧祁澤忙前忙后,折好菜葉子又丟垃圾桶里,躺在沙發里的清初忽然覺得自個兒有點咸魚。

清初小聲:“怎麼今天來得這麼突然,我還以為你忙呢。”

“嗯?”顧祁澤本來沒聽清說的什麼,過了幾秒才意會,道:“昨個兒不是說了嗎,今天會過來給你下廚做飯,所以路過超市就買了些東西,再加上想見你,就來了。”

想見

其實倆人昨天才見過,就是出了點那事,清初有點不舒服,請假休息了。

說:“下次可以和我說,我提前準備著。”

“準備什麼?要你準備個滿漢全席,好招待客人嗎。”顧祁澤口吻不在意:“咱倆之間要這麼客氣啊。”

清初:“我沒……”

顧祁澤問:“拖把在哪?”

清初愣著指了指洗手間,顧祁澤走了過去,然后清初就看著他順便給屋里來了個大清掃。

清初:“……”

請保姆來的嗎?

過了會,把地給拖完的顧祁澤過來,有點憋一口氣的意思說:“我告訴你,真不用跟我整那麼客氣,又是顧忌我又是準備東西的,你當是什麼,真是平時招待客人還得收拾啊?我對你來說就是這樣的份嗎。”

清初:“我又沒這麼說。”

顧祁澤湊了過來,那張臉近距離看無賴的:“但在我耳里聽著就是這麼個意思。”

清初和他對視了會,默默把子往毯子里:“那你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

顧祁澤:“你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呢,我都這樣說了,正常作不該是哄哄我嗎,怎麼還說上直男語錄了。”

清初說:“我本來就沒……”

話音未落,他忽然湊過來飛速在臉頰親了下。

,轉瞬即逝。清初懵了下。

就見顧祁澤面上多了點笑:“你別心疼我,這些都該我做的,伺候未來媳婦兒,不就得這樣。”

清初耳子紅了些。

說:“別瞎,我才不是你什麼媳婦。”

顧祁澤:“行行,不說了,你是我寶貝行嗎。”

清初:“……真麻。”

顧祁澤往后退開,說:“好了,今晚吃什麼,我馬上去備菜了。”

清初還在想,顧祁澤已經麻溜地把菜名給報好了:“行了,西紅柿蛋揪片兒、紅燒魚、小白菜、再燜個豆腐湯,怎麼樣。”

清初抬眼看他,眼神:你這不都已經想好了嗎。

頭發被他,顧祁澤說:“要你什麼時候想出來,那得晚上了,放心,你澤哥手藝好著呢。”

清初:“反正你下廚,隨你。”

清初到洗手間去刷了個牙,之后簡單喝了點水,人就坐電腦前去了,在那敲鍵盤,顧祁澤就在廚房備菜,時不時回頭看眼

備菜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就這樣折騰著,夜了。

飯菜很快做好,聞到廚房香味的時候清初才察覺自己肚子是真了,吃飯的時候清初沒怎麼說話,確實是真了,畢竟一天沒吃了,人哪能撐得住。

顧祁澤也發現了,就怕了,不停給夾菜,看能喜歡自己做的飯菜心里也高興。

吃完了飯,顧祁澤去收桌子洗碗,清初有點撐著,就到沙發上躺了會兒。

顧祁澤洗完了碗回來看到的就是躺沙發上闔著眼像要睡著的樣子,他沒吭聲,去洗了手,然后走了過去,放輕腳步,作輕緩地在旁邊坐下,同樣胳膊搭到沙發上去近距離看白皙清秀的臉。

清初這會沒化妝,但僅僅是這種素就特好看,很自然。

清初其實知道他靠近了自己,也懶得管,過了會睜開眼,結果顧祁澤忽然把手脖子上,皮最細的那塊位置。

“還睡呢,這樣能清醒點嗎。”

一陣心涼的覺冰得打了個

清初所有昏昏沉沉的思緒全給冰醒了。

睜眼,拿過枕頭朝著他就拍了過去:“顧祁澤!”

手欠的是嗎。

被顧祁澤接住了那個抱枕,他笑:“干嘛,現在清醒點了沒?我只是覺得你真不能繼續這樣睡了,斷斷續續一直這樣睡對不好,生鐘也會擾,咱倆看會電視,說會話唄,或者下樓走走?”

人總得鍛煉才能好,老像這樣,真擔心素質什麼時候會跟不上。

清初還有點沒緩過勁,但人確實清醒了,往后靠了靠,坐起,說:“本來就不困,只是閉著眼緩緩,不知道為什麼,渾不舒服。”

“哪兒不舒服?”

“不知道,就是不得勁。”

顧祁澤往那兒坐近了些,給脖子,說:“那要不再多請幾天假,我們出去玩玩,散散心,你想去哪都行,我安排行程。”

清初:“算了,周末休息都懶得出小區的人,出門玩也累。更何況請假幾天,都損失多錢了。”

顧祁澤笑:“行啊,知道咱們初初現在是干事業的強人,比我都厲害。”

清初:“你別調侃我。”

“沒調侃呢,說真的。”顧祁澤手勁輕了些,換了肩膀:“知道你滿心都是工作,但確實有時候勞逸結合,別太累著了。”

清初淡應了聲。

晚上,倆人就這樣窩沙發里看了會電視,時下熱映的電視劇,還是古裝的那種,平時清初不看,顧祁澤更不可能沾一眼的那種。

可難得跟他家初初一塊靜心待著,這種二人世界,顧祁澤那也舍不得打破,就愿意陪著看這種狗劇。

倆人心思都不在上邊,清初時而翻手里書,顧祁澤就給剝堅果。

時而看一眼,清初戴著眼鏡,看書看得認真,那恬靜的樣他都有點想回到學生時代,看看那時候的清初是什麼樣。

肯定很文靜,像個乖乖,特別青吧。

一想起這些顧祁澤就后悔曾經,沒有珍惜過去那段時間,沒有好好看看那時候的清初,他都想穿越回去陪重新走一遍那段時

“哎……”無聊了一陣,顧祁澤開口找話題:“每天工作忙嗎?是不是要顧好多事啊。”

清初翻著書頁,說:“還好。”

顧祁澤:“跟工作上的同事相好嗎,職場,有很多事要周旋吧。”

清初:“還行啦,平時氛圍好的。”

顧祁澤靠著,若有所思想自己的事,停頓了半晌,忽的說:“有件事我想和你說下的,就是,今天我去找林遇嵐了。”

本來還在認真看書的清初聽到這句頓了下,終于抬起頭朝他看了過來。

“找他干什麼?”

清初眸微變:“你不會去找他鬧到派出所了吧?”

顧祁澤神瞬間變得有些微妙。

他本來就只是想清初能看看自己,剛剛那麼試圖引起注意都沒反應,這句就來了勁。

他道:“我說那麼多你都不理,一說林遇嵐就理,他這麼特別啊。”

清初:“別鬧,我是問認真的,你真去鬧了?”

哪能不了解顧祁澤格,他說找林遇嵐,那絕絕對對不是普通的找,要麼手、要麼干架、要麼,那只能像他昨天說的那些話一樣了。

所以,才會擔心。

說:“我不是對誰特別,只是這事確實不一樣,我就是怕你一下沖去做了些什麼。”

顧祁澤道:“先別急,別擔心,我們沒去派出所,就是說了兩句話。”

看清初眼神認真,他又補了句:“很平靜的說話,別的啥也沒有。”

雖然,這個平靜確實沒那麼平靜,稍微有那麼了下手。

清初:“好,那你說,是怎麼樣的?”

顧祁澤:“也沒什麼,就是說了幾句話,說句實話,他小子脾氣還好的,起碼知道自己做得不行,我了手,打了他臉,他也沒什麼,都忍下了。”

清初問:“你打他了?”

顧祁澤嗯了聲:“是打了,放哪個男人都會這麼做的,他敢那麼你,就該做好這種準備。不是嗎?”

又對上視線,像是想看還有沒有別的緒。

他問:“你很在意這個嗎。”

清初:“我只是不希你去找事。”

這麼說,顧祁澤倒好了些。

他說:“不過他也說了一些話,我能裝的,表面什麼都沒有,但有些話可能確實有點中我了。”

清初問:“什麼話?”

顧祁澤:“他說我是小三,是搶他朋友的第三者。”

清初愣了。

顧祁澤:“是不是很意外。”

清初確實意外,但也意料之中。

林遇嵐早和說過的,他有怨,心里就是有,他沒有那麼佛系,可以做到對什麼事都很淡然。

清初稍微往后坐了些,視線看向電視屏幕,靜靜盯著上邊圖畫變

“其實還好吧。”說。

顧祁澤:“你也這樣覺得的是嗎。”

清初垂下眼睫,沒說話。

顧祁澤又問:“那個雪天,你對我是什麼覺?”

說:“沒有什麼覺,就是醒的時候很懵,有點沒反應過來,好幾秒大腦都當機的。”

顧祁澤承認,那天是他主,清初本來就生著病,他有趁虛而的嫌疑,或許他就是抱著那樣的想法的。

不管說什麼也好。

那一刻,確實讓他有種像做夢一樣,特別恍惚的、快

顧祁澤說:“可能是因為你生病,又是那種況,人的心境會有點轉變,可是我一直想知道,如果當時沒有前臺的那通電話呢,你會不會拒絕我。”

清初說:“那種行為是錯的。”

顧祁澤:“怎麼錯?”

清初看他:“難道,你想和我發生關系嗎。”

顧祁澤無言了。

他無法撒謊,他敢違心地說一句沒有嗎,都是男人,哪個男人腦袋里能完全那麼干凈,就連他也無法說自己看到清初一星半點那種想法也沒有,只看做不做得出來罷了。

說句真的,要真在床上,如果對象是清初,他可能還真收不住手。

他說:“我舍不得,可是,我想了你好久。半年,一年,發瘋一樣,所以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

說著,他又低下頭:“可能我確實是卑鄙,本就是肖想別人的朋友,那時候就知道,現在又覺得心里難什麼。”

“只是我仍舊不想承認,我是把你搶過來的。林遇嵐這麼說,我真的不認,他當時也沒有那麼珍惜和你的。”

清初嘆了聲氣:“都過去了。”

剛說完,就被顧祁澤抱了住,他環著的腰,親昵又依賴,說:“過不去,我知道我不該提這些,可是有時候又特別好奇,想知道你當時和他在一起的一些細節。”

清初:“你想知道什麼?”

顧祁澤:“你們里的一些事,他是怎麼做的,讓你開心的,不開心的,我都想聽。而且真的只是單純探討。”

顧祁澤難得會用這種的語氣和說話,有點服的意思,可他不是這種子的人。

偏偏清初吃不吃

清初想了想,說:“太久了,不知道可以說什麼。”

顧祁澤說:“那說說你是什麼時候有想離開想法的。”

清初沉默了會,說:“其實從他家回來的時候心里就有點不舒服了,他爸媽對我有一點偏見,或許確切來說也不是偏見,可能只是太在乎他們兒子而已,也許他帶別人回去也會是那種打量的想法。當然,見家長本就是雙方互相考量的過程,我知道,只是那段經歷確實給我留了點影。”

顧祁澤問:“他爸媽說了些什麼?”

清初把當時的事說了,聽完后顧祁澤表就變了:“人孩子大老遠回家一趟,就拿這種眼看待?朋友就是朋友,什麼反正只是談個以后結婚對象可以再看?人孩子談場是拿時間來跟你玩過家家的嗎,這算什麼。”

清初也不知道他怎麼就突然這麼生氣,說:“沒事,都過了,不是說了就聊聊嗎。”

顧祁澤說:“我就是看不慣這想法,我邊哪個兄弟朋友帶朋友回的也沒說這樣過,就算那種最玩的,起碼也不會太虧待人家。婚姻給不了的,經濟上起碼不會給太差,這都是談場最起碼該付出的,你責任不想給態度又不在錢也沒有,人孩子跟你玩屁呢。”

清初算是發現了。

顧祁澤,這位是在借機會發泄自個兒心里緒吧?

說:“其實也沒,都過了。”

顧祁澤抱,下蹭了蹭的肩,有點黏人。

“才不會過,就因為他這兒的影經歷,搞得我寶貝都不敢跟我回家,這我就忍不了。”

清初:“你別皮。”

顧祁澤嗯了聲,又說:“繼續,多說點,我還想聽聽你們其他的細節。”

問:“什麼細節?”

他:“你說什麼我就聽什麼。”

清初想不到。

顧祁澤說:“就當聽故事了,你就告訴我,你當時都喜歡他些什麼?”

喜歡他什麼?

清初回憶了下最初。

說:“可能一開始是有心,他很好,脾氣溫、會撒、樣子也清秀,手也好看,每次我到什麼事都會心平氣和地開導我,雖然話不多,但跟他說起話就莫名能讓人心靜。”

顧祁澤嗯了聲,低著眸,的手玩:“還有呢?”

“還有,好像也沒了,其實也見面的,他有時候會耍小子,生氣的時候會不說話,可是我又是有什麼喜歡把事講清楚的子,他一不說話我就會無奈。”

顧祁澤嗯了聲。

清初又說:“我跟他在一起那天是大年三十,可能你那天不知道,那時候你們拿了冠軍,我們剛斷聯系沒再見的時候。他在街邊向我告的白,那時候好多人,他對我說的一些話我特別,可能也正是因為那些話才忽然鼓起勇氣,想嘗試新的,和他平時沒什麼做的,很冷的天就在街上一起走,也不說話,還傻。”

顧祁澤垂著眸,手的作輕了些。

清初說:“也可能所有好的時候都是一開始吧,一開始真的很好,我以為會很好的,可能大家說的都是對的,我邊也有好多姐弟最后沒在一起的,們大多數是因為不合適,我一開始想,林遇嵐好的經濟條件也在那,再不好能不好到哪去呢。”

“事實證明,也確實。”

“我忘了他才多大,在一起那年,他才二十歲,很多人都還在大學的年齡。他爸媽教書的,覺得兒子打完職業還能繼續學業,覺得他兒子未來二十多歲了可以再找更好的。他爸媽本來就不喜歡我,我能一直等嗎?就算等到了,在一起了,能保證以后完全不會有轉變,不會有嗎?萬一他沒有向著我怎麼辦,他有足夠的能力我嗎。”

“我全都不知道。”

說完這些,空氣陷了短暫的沉寂。

清初才意會過來一直都是自己在說話,后的男人已經無言許久了。

有些后知后覺地轉過頭,小聲:“你生氣了……?”

顧祁澤說:“沒呢,沒生氣。”

清初松了口氣。

他又道:“就是有點后悔。”

清初:“后悔什麼?”

顧祁澤:“后悔讓你回憶這些,去想別的男人。”

他以為自己可以心平氣和地聽著,不管清初說對方的好還是壞,他能聽,現在才發現做不到。

真正聽著里說別的男人怎麼怎麼樣,和林遇嵐在一起的過程,對他的所有覺。

顧祁澤覺得自己是在找

清初說:“早說了不說這些。”

顧祁澤卻沒結束,抱:“我的手也好看,我也會撒,而且我不耍小子,我什麼都聽你的,我還能照顧你一輩子。”

“一想到你也這樣喜歡過別的男人,這樣等過一個人,我忽然也有點理解到當時林遇嵐的覺,為什麼會那麼介意,因為如果是我,我也希你只是我一個人的,沒有過往,沒有其他的男人。”

清初說:“我現在對他什麼也沒了。”

顧祁澤:“我知道。”

清初轉過,說:“我早知道不說了,就知道你們男人不可能做到只單純探討。”

顧祁澤:“我沒,真沒。”

清初問:“那你介意嗎?”

顧祁澤:“介意什麼?”

清初:“我的另一段。”

顧祁澤說:“你覺得呢,我說了這輩子就你一個人,還會介意你跟別人什麼。”

清初看他這瘋狂解釋怕生氣的樣,忽然想到一個詞,狗。

顧祁澤怎麼這麼呢。

好像沒有底線,為了做什麼都行。

清初忽然想試試,試探著說:“那,我跟林遇嵐接過吻你也不介意?”

顧祁澤:“你是在故意氣我嗎。”

果然,人還是聰明的,秒被拆穿。

清初笑:“不是你一直說嗎,我看你剛剛那表覺得有趣就想問問,誰讓你一直問林遇嵐。”

顧祁澤發現了,麻蛋,他家小祖宗現在還知道玩他了啊。

他道:“那你知不知道我認真了后果也嚴重的,試我,是能隨便試的嗎,你怕不怕我。”

清初道:“怎麼?”

顧祁澤把抱了過去,扣住后腦勺就親了上去。

電視還在放,藍投在沙發前,影變化。

這次顧祁澤很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提了林遇嵐,心里就憋了一陣氣。

顧祁澤有點氣,還故意一邊問:“林遇嵐也這樣對過你嗎?嗯?也在沙發上這樣過?”

清初也生氣,說:“你滾,你給我滾。”

顧祁澤笑了,說:“我不滾,我就看你生氣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他們就在沙發上做了一次。

清初本來就打不過他,顧祁澤又特別會干架的一人,這回簡直把人往拆散架的架勢去,清初子不行,最后眼睛紅了,還有點要哭的樣子,不停拿枕頭打他:“你給我滾,別來找我,別跟我說話。”

顧祁澤又心疼,著聲哄:“對不起寶貝,說好不折騰的,生理期要來了到時候又疼,我是混蛋,你打我,使勁打我。”

清初不理他。

主要是他說的那些諢話,顧祁澤那種時候就特別說一些刺激的諢話,都快氣死了。

說:“我再跟你說話就是狗。”

顧祁澤說:“別啊,我給你肚子好不好,初初,寶貝兒,小祖宗。”

清初說:“以后不要問我那種問題了,我不想回答,也不想對比。”

顧祁澤連忙道:“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我就是故意說著玩的,我其實沒在意,真沒在意。”

然而這位爺多哪不知道?

上乖巧,其實滿肚子壞水。

以至于后來一段時間清初都把他晾著,好幾天消氣了才吊他。

作者有話要說: 謝在2021-09-0219:08:51~2021-09-0614:27: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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