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土味前男友1314了》第6章
曼江市這幾年大力發展旅游業,原先無人問津的琴海商場如今也煥然一新,連帶著前后街道全部翻修,瀕臨倒閉的商業區迅速被改造全國知名購城。
面向十字路口的大屏幕上,從早至晚循環播放當紅男星唐晝的奢侈品廣告,那張英俊堅毅的臉在影理后顯得更加棱角分明,每一個年輕路過這條街時都免不了抬頭幾眼。
而在上個月,這塊位置還是屬于宋明琢的代言。
綠燈亮起后,岑箏把視線從大屏幕上移開,鼻腔里忍不住冷哼一聲。
他生前倒也沒有跟唐晝正面起過沖突,只是純粹跟對方氣場不和,互相不待見彼此。兩人形象接近,戲路不重合,人氣不相上下,演技水平旗鼓相當,就連在時尚圈也是同樣的品牌商青睞。兩家公司搶資源煞費苦心,通稿也是經常cue兩人進行比較撕出熱度。只要是比較,就總有一方被人踩,無論是誰心里都不會痛快。
岑箏極其厭惡這種無形捆綁,他努力磨練演技,爭取更多的實績,除了為了拿金犀獎影帝這個夢想外,眼前最近的目標就是徹底過唐晝的風頭。
結果,自己英年早逝,屬于他的東西自然慢慢分到了其他人上,徹底便宜競爭對手了。
岑箏進了一家理發店,大早上顧客不多,他洗完頭,坐下來干脆地說明自己的要求:“剪短。”
理發師也話不多說,跟岑箏討論好發型后就直接上手,過程中忍不住嘆一句:“你這頭發漂亮,剪了還有點可惜呢。”
岑箏笑了笑,隨口說:“沒辦法,工作需要。”
“方便問一句,什麼工作的?”
“還沒找呢。”岑箏漫不經心地說,“恒龍影視基地離這里遠嗎?”
“你說拍戲的那里嘛,打車用不了一小時就到。”理發師干活聊天兩不誤,手上剪刀飛快削下岑箏后頸的碎發,“我們店里也有幾個小孩去過那里跑龍套,一天就賺一百塊,累得要死。”
頭發一寸一寸變短,岑箏覺到腦袋變輕松了點,鏡子里的自己終于有了些男的清爽。
他抬手了額前的劉海,把上面殘留的碎發抖下來,示意理發師拿吹風機幫自己清理干凈。
“你有修眉刀嗎?”岑箏前傾子,打量著鏡子里的臉,“借我用用……嗯,我自己來就好。”
理發師把東西遞給他,岑箏把座椅向前拉了拉,左手起額前的頭發,右手小心翼翼地用刀片細修眉。
原主的眉形生長得很平,這就襯托出眼睛潤無害來,五看起來沒什麼攻擊,整個人的氣質因此顯得太過。
但這位新芯的格卻并非如此,他待人接冷淡慣了,就覺得這張漂亮卻平易近人的臉很是別扭。
在他眼里,“麗”的東西怎麼能“平易近人”?這兩個詞本就是矛盾的,前者該是冰冷銳利的武,不是隨便誰都能拿得起。
岑箏把兩邊的眉修完,仔細對鏡端詳。此時眉峰分明,眉尾細長,連帶著眼睛都略顯凌厲。人的五稍一改,就能產生牽一發全的變化,更何況還換了發型,此時終于有了些氣場。
他眼神不經意一瞥,發現理發師一直沒走,站在椅子后面瞧著自己。
“怎麼了,頭發還沒弄完?”
“不是。”年輕的理發師忍不住笑,“看你長得也太秀氣了,像電視明星。”
岑箏薄輕抿,不再看他,站起要去結賬。臨走前,他輕描淡寫說了一句:“以后就在電視上看我吧。”
完全理所應當的口吻。
可出了理發店,岑箏云淡風輕的神就一秒破功,瞬間愁眉苦臉。
他是真的不知道,這里的理發店價格原來是這麼他媽的貴,剪完頭發連買件服的錢都不出來了!
這點理發錢對以前的岑箏來說當然什麼都不算,但現在自己渾上下存款只有幾千,除去已經花完的機票和住宿費,所剩的也不多了。
他心疼地“嘖嘖”兩聲,接著又不忘掏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看看自己這張臉苦大仇深起來還好不好看。
岑箏之所以沒去首都,改來曼江,一是因為去瀾城的機票負擔不起,二是因為曼江有全國最大的影視基地,想最快接圈子里的人還是要直接跟劇組。
其實勉強還能湊出個第三條原因……岑箏怕吳墨想不開,也跟著出縣城找自己。
畢竟,他可是連火車都追過了。
岑箏寫的告別信容不多,三言兩語代了他們兩人之間的如同塑料,不堪一擊;又把分手的原因歸結到自己上,千錯萬錯都是他這個裝大佬的錯。他經歷生死后,現在腦子開竅了,大丈夫不能沉溺兒長,要去首都發展自己的人生事業。
不清楚這種方式能不能讓吳墨死心,反正岑箏心里很過意得去。
住的酒店條件一般,便宜,有空調有熱水就能讓岑箏知足了。
他中午隨便吃了外賣,然后開始照鏡子,訓練自己的五。這是任何藝人在面對鏡頭前都要做的基本功,找準自己哪個角度拍照最好看,悉自己的角在笑到什麼位置時最人,眼球用幾分力氣轉才能展現出該有的緒。
岑箏這半天一直練習定眼,到了晚上眼眶酸痛,洗完澡倒頭就要睡了。
他頭發還沒沾上枕頭,就聽見床頭的墻后傳來隔壁房客鏗鏘有力的聲音:“紅墻上發轟凰!轟凰畫在紅墻!黃黃黃——”
是個生,卻聲如洪鐘,岑箏鎖眉頭爬起來,手握拳頭使勁敲了三下墻壁。
顯然那邊本沒聽到,這句繞口令念完又開始喊“八百標兵奔北坡了”。
岑箏只好翻下床,趿拉著拖鞋出門,找到隔壁敲了敲。
過了一會兒,里面的喊話終于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人向門走的聲音。門開了一條狹小的隙,一雙杏仁眼在防盜鏈后警惕地注視著岑箏。
“這酒店隔音不好,麻煩你音量小一點。”岑箏開門見山地說出自己的訴求,懶得多看對方一眼,準備轉離開。
“等一下。”孩在背后住他。
岑箏停下來回頭,看到跑進屋里,很快又拿了什麼東西過來。孩把防盜鏈取下,纖瘦的胳膊從門里出。臉上掛著歉疚的笑,道:“不好意思啊小哥,請你吃個蘋果吧,我老家特產,可甜可脆了。”
“不用了。”岑箏下意識拒絕,但是他一想,自己現在吃頓飯還得打細算呢,一個蘋果也算值錢了,至能補充維生素。
于是他拒絕的話音還沒落,又手把人家的蘋果接過來了。
這口是心非的舉讓生愣了一下,隨后悄悄抿笑。
岑箏看了一眼,忽然想起什麼,問道:“你是在練聲?”
“嗯吶。”
岑箏飛速地打量了的外表,高剛過一米六,素清秀,說話帶了點口音。
“你是演員?”岑箏試探地問道。
孩地擺擺手,笑答:“我哪算什麼演員,就是在恒龍跑龍套的。”
岑箏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便直截了當地說:“我也想去,有什麼門路?”
孩點頭,很是熱大方地掏出手機,遞給岑箏看。
“小哥你掃一下我微信,我拉你進個群,接戲什麼的都在里面找。”
岑箏照做了,很快系統發來好友驗證通過的消息。
[你已添加了じ☆上倌珊ル☆じ,現在可以開始聊天了。]
“……上珊兒?”岑箏認真辨認這個字,有點遲疑,“這是你本名嗎?”
“藝名。”
怎麼現在的年輕人給自己取藝名都這麼花里胡哨的。
“來,進群了吧?”上珊兒探頭瞧了一眼,“小哥你點開看群員,這個群主就是我們領隊冰哥,他在群里說什麼話都得注意點兒。要報戲就拍個自我介紹視頻,發給冰哥,到時候報上了他就在群里艾特。”
“行。”岑箏記住了說的話,“明天你去恒龍嗎?”
上珊兒點頭道:“去。對了,小哥你要是也打算天天跑群演的話,最好也在恒龍附近租房哦,不貴的。”
岑箏跟多聊了幾分鐘,看時間也不早了,就讓早點回屋睡覺。
轉天凌晨五點,岑箏就被敲門聲吵醒了。
他提前跟上珊兒約定好今天早上一起去恒龍,洗漱完就立刻提著包出來。他從吳墨那里帶出來的東西很,除了幾件換洗的服就是原主的日記,還有兩支圓珠筆,一個背包全都能塞進去。
“六點半集合,咱們得先找住的地方,要是時間來得及還能吃早飯。”上珊兒提著一個碩大的行李箱走到樓梯口,手里的行囊被岑箏不聲地接過去了,“謝謝小哥。對了,我還沒問你啥呢。”
“岑箏。”
名字發音太拗口,上珊兒嘗試幾次均以失敗告終,索放棄喊他名字了。
從包車到酒店住宿都是小姑娘一個人安排好的,岑箏除了幫提提行李也沒有別的事可做。
等進了恒龍影視基地,岑箏先被帶去辦了一張演員通行證,證件上印著持卡人的個人信息和付款二維碼,每次上工前把證給領隊,下班就能拿走,然后登錄網就可以查每天的賬。
“昨天你在群里報戲了吧?”上珊兒買了兩個豆沙包給岑箏,“現在咱們就跟著領隊走,你看隊伍最前面那個,就是冰哥。”
岑箏以前在恒龍拍過幾次戲,對路線還是比較悉的,往這個方向走就是還愿臺景區,拍武俠仙俠劇通常都不了這里。到了劇組集合的地點,冰哥讓他們在旁邊的空地排隊站好,別妨礙工作人員干活。
他周圍站了不群演,有幾個人見今天這位跟著來的新人外貌出眾,便饒有興趣地主過來跟岑箏聊天。
但岑箏沒興趣跟他們說話,有什麼事都故意轉只問上珊兒,然后倆人一言一句來來回回,別人自然就不上,自討沒趣地站回去了。
“這都快八點半了,還不開始拍?”岑箏環顧四周,發現該有的劇組職位人員都到齊了,演員里都有好幾個他以前認識的,“誰遲到了嗎?”
上珊兒說:“猜對了,就是男主唄。每天七點上工,九點才到,而且化妝還得好久呢,他就可勁兒耽誤。”
敢這麼高頻率遲到,必定背后有人撐腰,岑箏覺是自己悉的人,便問:“誰啊?”
“就那個驚瀾的強推之恥,袁踏歌。”
噢,果然是自己認識的,同公司后輩。
岑箏跟他吃過幾次飯,算不上,能覺出這位后輩目中無人,對誰打招呼都很是敷衍。以前還時不時聽經紀人吐槽過他,說是無論哪方面的績都難以服眾。袁踏歌本上進心也不高,到被人這麼都無所謂,該拖后還是拖后。
上珊兒回答完這個名字,搖頭嘆氣:“唉,《劍靈傳》男主是他,主是高見秋,倆人整天比著似的耍大牌。”
對于后面那位當紅演員,岑箏一直不,只知道負`面新聞很多,這個名字所到之必定黑大戰,腥風雨。
“欸,來了來了,袁踏歌的車!”
過不久,《劍靈傳》的作導演拿著大喇叭喊了一聲:“來二十個男群演!趕換服!”
岑箏眼前一亮,立刻舉起手。
作者有話要說:
岑箏跑龍套的時候,墨也會慢慢從小主播變大網紅,到時候兩人再見面時應該都有錢了吧!
姐妹們記住一句話:謀之前先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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