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如何？他又想如何？”君默寧的語氣依然平靜。

“奴才一無所有，連命都是主子的！唯叩求主子收留爺……求您……”秦風泣叩首，三兩下額青流，‘砰砰’之聲未絕。

一邊的齊晗地跪倒，絕地流淚，他明白了，他的風哥哥為了他舍棄了所有！

院子里安靜下來，只剩的風聲吹拂書頁的聲音，和低沉抑的啜泣。

過了不久，君默寧淡淡問道：“說完了？”

“是。奴才失了本分，請主子重罰。”秦風息了緒，垂手跪著，他已經盡力了。

“起來去那兒跪著，等你楚爺回來自己去領罰。”君默寧隨手指了個地方，吩咐道。

這是意料之中的結果，昨天立的規矩他一個字都不敢忘，“奴才知錯，謝主子罰。”起之后去看罰的地方，才發現是一條青石

板和碎石子相間鋪就的小徑，秦風自覺地站到青石板上，屈膝而跪，兩個膝蓋堪堪抵在碎石之上。

他是在王府、在皇宮當過差的人，自然知道什麼樣的罰姿勢才是合格的。雙手垂側，腰板直，所有的重量都在膝蓋和小上

，昨日未曾消腫的膝蓋上細碎尖利的石子，隔著一層布料，秦風也在第一時間到皮被刺破之后淤涌出。

君默寧看了看跪坐在地上的齊晗，見他傻傻愣愣只知道哭，毫沒有要起說話的意思，也就不再搭理。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

醒的冬三月，如此良辰景怎可辜負？活了兩輩子，這樣的拘生活實在算不上什麼苦難，更何況還有漢生和外界時時聯系著。

他知道霍爺爺家的半夏醫小有所；他知道王源踢了于一刀家的大門；他知道他兩個哥哥冬至日回去之后挨了父親好一頓家法

……他都知道，所以心安，心安理得地藏在這個小角落里，等著，等一個機會。

如此想著便又昏昏，清風略過發，時間猶如凝滯。

楚漢生是提前回來的。看到一大一小兩個人跪著，自家爺卻在竹椅上睡著，大個子楚爺二話不說上去就劈了秦風一記狠厲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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