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第291章 請客

曹盼一行出了宮門, 靜姝與燕舞皆已在外候著, 見到曹丕與曹植皆見禮,曹植問道:“二哥, 我們去哪兒?”

吃飯喝酒總要有個去吧, 照曹丕原來的打算那是回他的府邸最佳, 可是多加了一個曹植……

“明心與子建有什麼想去的地方?”曹丕直接把決定權丟了出去。自曹盼及笄之後,的名倒是不適合再喚,如曹『』在外人面前也喚曹盼的字, 更遑論曹丕。

曹植看了曹盼一眼道:“要吃食最好的莫過於明心與阿據他們開的食肆了,鄴城之中也有好幾家呢。不過, 價格不菲。”

“我請兩位哥哥。”錢嘛, 曹盼又不差, 再這些食肆都有曹盼的一份,這一年到頭都不去一趟, 曹據他們送那可以任吃任喝的令牌一直沒用上。

曹丕道:“不是好了我請。”

“都不必爭了,兩位哥哥是知道我的, 還是我請吧。”論家底, 論錢那是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曹盼的, 走吧。

曹盼翻上馬, 不容曹丕再多, 而曹植笑盈盈地道:“今日是沾了二哥的啊。”

曹丕扯了一個笑容,至於心裡是怎麼想的就另了。

抵達那食肆前,裝飾倒是一如許都的食肆,要不同的話就是格局更要大些, 這些年他們一個個借著曹盼的東風,賺得那是荷包滿滿吶。

莫這食肆了,曹沖紙,還有後來的鹽利,跟著曹盼混的人,沒有一個不是得了錢又得了名聲的。故雖然曹據他們不常在許都,而分散於各州,日子也是過得極好的,比起曹『』養著他們了半個廢,他們如今憑著自己的本事過得十分的充實。

“見過二公子,四公子,娘子。”沒想到曹盼他們幾個剛走進去,掌櫃的就上前來打招呼,一個個的喚出了他們的稱呼。

曹盼向來不管食肆的事,聽著一笑道:“看來他們如今都練出來了。”

掌櫃的如何不知曹盼這話裡的意思,曹盼也是他的東家之一,哪怕從來沒有來過食肆,然而那幾個東家早就三令五申了,各家的掌櫃的都給他們把眼睛放亮點,什麼人認不出沒關系,必須把曹盼給他們記牢了,要是曹盼來了食肆一個個還不知道是誰的,都給他們滾蛋。

“幾位公子都吩咐了,府上的饒們都要認得。”掌櫃當然不會把幾個東家的話給出來,而是直接改了府上,曹盼微微一笑,“如此甚好!”

“有廂房嗎?”曹盼笑問一句,掌櫃的連忙道:“有的,有的。兩位公子請,娘子請。”

掌櫃的親自在前面引路,請他們一行往二樓的廂房去。

“聽這食肆的裝飾是都一樣,這都是當初明心弄出來的。”對於吃喝玩樂,曹植倒是了解的。

文人嘛,最喜歡『』詩作對,這『』詩作對當然也是要選地方的,曹盼他們弄出來的食肆,清靜幽雅,最要的還是裡頭的酒啊、吃食啊,甚對他們的胃口。

故而這些文人們對於這樣的地方,必須是了解的。

曹盼道:“時候的事了。”

楊修與司馬懿聽著這話都不由地拿眼看了曹盼。曹盼倒是看向了曹植,“當初子建哥哥可還我行商賈之事呢?”

曹植被曹盼提起這黑曆史,,曹盼道:“不過沒關系,我又不在意。”

在意旁饒閑言碎語,早就不用活了。

這等豁達的態度讓曹植更是尷尬,道:“我並沒有其他意思。”

“我知道,你是視錢財如糞土的名士。”曹盼這話裡真沒有任何的歧義,也是這樣的看待曹植的。

況且,曹植是有什麼就什麼的人,比起那些明明看不慣你卻還要看臉相對的人來,曹盼當然是要更喜歡他的。

曹植也聽出了曹盼話中的真誠,是真不覺得他當初的那些話有什麼,不過是興趣三觀各不一般所以才會產生的分歧,這原本並沒有誰對誰錯之分。

“明心心『』豁達,我不如你。”曹植真心實意地與曹盼作一揖,曹盼連連擺手道:“子建哥哥如此客套,我倒是不習慣得很。”

是曹『』最的孩子,與曹丕或是曹植的歲數相差得有些大,曹盼又不是多熱切玩的人,年齡的差距還有心態,自就玩不到一塊去。

不過如今曹盼長大了,的功績又都擺在眾饒眼前,所以也就為了想爭曹『』的世子之位的人想要爭相拉攏的籌碼。

曹丕在一旁道:“你如今已然出仕為了,商賈之事,理當慎重,莫讓人捉住你的把柄。”

乍聽這是一句善意的提醒,曹盼也只當這是一句善意的提醒,點點頭道:“子桓哥哥的我記下了。”

記下是一回事,照不照做當然又是另一回事。

可惜啊,曹丕與曹植都不曾明白曹盼的話中之意,而楊修與司馬懿哪怕聽出來了,這個時候也不是提醒各自公子的時候。

曹盼這會兒觀察下來啊,必須得承認,難怪曹『』會在曹丕與曹植之間無法決擇,雖然這其中不泛曹『』對於曹植的偏心,不過曹植也確實能與曹丕一爭高下。

兩個饒爭鬥,不僅看自的能力,也看他後的人,或者更該是看他們後的謀士。

楊修是能跟司馬懿鬥一鬥的。

“上梨白來。”曹盼含笑地看了一眼楊修與司馬懿,朝著掌櫃的吩咐。

“梨白,聽聞這是明心在上庸郡所釀的新酒,僅供於上庸郡所用,別的地方是千金難得。”提到這酒,曹植顯得十分的歡喜。

“因那是我在上庸郡專門為了款待上庸郡的諸士所釀,量並不多,只能供於上庸郡所用,旁的地方一時供應不上,非以不供。”曹盼解釋了一句,“各家的食肆倒是存了一些,卻也不過是三四壇而已。”

酒是從曹盼的手裡流出來的,各家有多再沒有比曹盼更清楚的。

“梨白我曾飲過一回,卻是不多,這一次不知能否借明心這位釀酒者,得以一醉方休。”比起曹丕的別有所圖,曹植倒是真像與兄妹出來吃吃喝喝的主兒。

無論曹植所表『』的是真是假,但曹盼卻是極喜歡這樣的氣氛。

“那得要問掌櫃的了,酒我知道是有,夠不夠子建哥哥來個一醉方休,那就不是我了算的。”

“娘子所言甚是,各家食肆雖然都有幾壇梨白,不過如今食肆之中獨有一壇。”掌櫃的聽到曹盼已經先給曹植打了預防,心下暗松了一口氣。

曹盼是第一回來食肆啊,要是不能招呼得曹盼盡興,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過曹盼卻是真如外界傳聞的一般,是個寬容的人。

“才一壇吶,唉,真是可惜了。”曹植一聽竟然只有一壇而已,失落是不必的。

曹丕道:“比起一壇來,總好過一斟都沒有吧。”

這倒也是一句大實話,曹盼點頭道:“有一壇算一壇,拿上來吧。至於菜『』嘛,幾位都點點菜。”

曹盼將那新式的播遞到了曹丕的手裡,曹丕點了一個便給了曹植,曹植遞給了楊修,楊修點完了才給的司馬懿。

一圈轉下來,曹盼大抵心裡有數了些,這一個個啊都不簡單。

對於楊修和司馬懿的不作聲,曹盼也直接無視之,該話的時候他們一定會,既然他們不,當然就有他們不的道理。

酒菜很快地上來,靜姝與他們各自斟酒,曹盼道:“酒我就不喝了,就我那酒量喝了酒會誤事。”

靜姝一聽立刻越過了曹盼與他們斟酒,曹丕道:“上次你與那匈奴的公主鬥酒不是還贏了三千良駒嗎?你還能沒酒量?”

這事確實是有,曹盼搖頭道:“那都是撐的,我確實沒什麼酒量,雖然不是一杯即倒,絕不能多飲。”

一個喜歡釀酒的人,偏偏卻喝不得酒,雖非之所願,曹盼也沒有準備以犯險。

“尚書令的酒量果真如此不濟?”楊修輕輕地問,曹盼點頭道:“果真!”

很是誠墾地回答這個問題,“這等酒尚書令不能飲之,可惜了。”

楊修如此輕歎一句,曹盼一笑道:“確實如此,我喜歡釀酒,也喜歡喝酒,可惜了。”

這酒量不是僅這一輩子,上輩子也是一般。初始還以為自己這回能例外呢,可惜真喝起來既然還是那般,曹盼也很鬱悶。

“我還以為明心自喜歡釀酒,這酒量定然非凡。”曹植笑著打趣一句,要知道曹盼第一次鬧大的事就是因為那紅雨釀呢。

“起來都好多年沒有喝到紅雨釀了。”曹植想起了紅雨釀來,曹盼一頓,輕聲道:“當初關了不賣酒肆,阿爹曾有言在先,我什麼時候下棋贏了郭師傅就什麼時候再開不賣酒肆,郭師傅生前我未有如此本事,郭師傅去了,此事也無須再提。”

沒有不賣酒肆,當然就不會再有紅雨釀。

提到了郭嘉,曹植不敢再多言。縱然郭嘉逝去多年,但在曹『』的心裡,曹盼的心裡,他依然還活著,對於他的敬重,從不因時間的流逝而減半分。

“尚書令大幸能得郭軍師祭酒與荀令君還有賈大人收為徒弟,莫怪魏公對尚書令委以重任。”一直沒有吭聲的司馬懿出了這句話。

郭嘉荀彧雖然不在了,但是賈詡還在呢。

楊修一眼看向司馬懿,提起了賈詡,司馬懿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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