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今天也沒離婚》第22章 我變了 (1)

錢浩明剛看到他和柳澤宇在一旁達什麼協議, 疑的看他一眼:“你想干什麼?”他知道的宋昕琰的籃球不錯,不過平時兩人一起打得, 對他的力量暫時不是非常了解。

宋昕琰定定向錢浩明:“相信我嗎?”

錢浩明點頭:“好吧,我信你。”不信的話會怕是會被好友揍,更何況他知道宋昕琰有這個實力。

宋昕琰還得寸進尺:“那麻煩師兄也跟李哥提一下。”

錢浩明說:“你怎麼不跟你男人提。”

宋昕琰沉道:“唔,他能還不錯,還能繼續打好配合,我平時親自驗證過的。”

突然一言不合就被開車的錢浩明:“你真是……”師弟還真是和當年一樣令人捉, 打著球呢,開什麼車!

秦慕瑯已經瞧見宋昕琰和錢浩明嘀咕商量著什麼, 不過他并沒有說什麼, 他是主力,這會兒力也在下降, 但還能支撐全場, 原本今天就是過來鍛煉出汗減脂的。

宋昕琰和錢浩明進行了一番合計后, 紅隊的形勢開始逆轉,他們的速度沒提起來, 但是風格卻變了。接到球的錢浩明和李博睿等人開始給宋昕琰遞球,藍隊的幾人都已經適應宋昕琰傳球的方式,這會兒正等著截斷, 但是他們卻沒想到,宋昕琰并沒有直接傳球, 而是在他們意想不到的時候直接站在三分線上投籃。

第一個三分球, 進了。

藍隊等人以為他純粹是幸運而已, 特別是柳澤宇。

宋昕琰也有點疲憊,但也僅此而已,以他的能還可以繼續。所以,接下來的時間里他完全可以支撐得住,也就五分鐘。

而這五分鐘,倒了他上演表演標準三分球的投籃時間。

李博睿做了個假作,把球傳給了宋昕琰,宋昕琰在沒有人防守的況下,直接投籃。

第二個三分球,也進了!

秦慕瑯凝視著臉上帶著汗水的宋昕琰,眼中迸發著對他的熾熱,此刻的宋昕琰上像是后有芒,極為耀眼,他心底種下的種子似乎正在發芽,仿佛聽到了芽破土的“吧嗒”聲。

他將下意識把球傳給宋昕琰,從他多年打球的經驗,宋昕琰的手非常好。

宋昕琰接到球后,朝秦慕瑯微微一笑。

角微微上揚,眉微挑,手一抬,第三個三分球,又進了!

這時候宋昕琰已經為全場焦點,坐在看臺上不知哪里來的觀眾也鼓起了掌,有人還吹起了口哨。

紅隊的比分早已超過藍隊,這場友誼賽到此結束。

宋昕琰為這一場比賽的MVP,也為扎在秦慕瑯心底深的最耀眼的那個人。

柳澤宇被宋昕琰的突然發弄懵了,后知后覺發現,他這不僅沒功消除八卦,還得考慮搬家一事?更過分的是,宋昕琰居然從一開始就藏實力,打了快整場,半點沒讓人發現他真正的實力。意識到自己是有多輕敵后,莫名傷。

打滿場的比賽確實讓這些工作多年的男人們累癱在地,打完就立馬席地而坐,喝水休息,不過,腦子確是非常興,還在回憶比賽過程中有意思的進球,宋昕琰為他們討論的熱門人選。

秦慕瑯一臉得意坐在宋昕琰邊,整個人往宋昕琰邊靠,兩人之間的氣氛自一派,朋友們夸宋昕琰就是夸他,沒差。

不過,此時秦慕瑯開始向宋昕琰作自我懺悔:“我不知道你籃球打得那麼好。”他喝完水將水瓶遞給宋昕琰。

他們早已習慣共用很多東西,平時在家里就會共用杯子喝水,能穿的服都會混著穿,吃飯時也會默契的為對方夾菜。

宋昕琰低笑道:“那你現在不就知道了。”

秦慕瑯說:“告訴我,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

宋昕琰看著他,沉默兩秒,突然拒絕道:“不要。”

秦慕瑯呼吸一窒:“喂。”

宋昕琰抬手捋捋他的頭發,出了汗發型都了,用得道高僧的語氣說道:“佛曰,不可說。”

秦慕瑯著被宋昕琰無微不至的關懷,知道他不愿說也不強求,寶藏也是要慢慢發挖那才擁有它不斐的價值,人的生命那麼的漫長,他等得起。

秦慕瑯堅信道:“我遲早會知道的。”

宋昕琰要被他認真的表笑死。

說好哪一隊輸就由哪隊請客,藍隊輸了,自然由柳澤潤請大伙吃晚餐。

休息得差不多,就開始催大伙去酒店。

宋昕琰和秦慕瑯等其他人都換的差不多才回更室換回原來的服,運服已經被汗水打,再吹風就要冒了。

兩人從更室出來,其他人已經知道下一個目的地。

秦慕瑯換好服,腦子也冷靜下來,總算想起還有其他朋友在場:“我們上哪兒吃?”

錢浩明白他一眼:“哥,我都說了三次,。”

宋昕琰替錢浩明回答,下了籃球,三分球的犀利風完全被藏起來:“他們說吃汕牛火鍋。”

秦慕瑯說:“我們應該吃麻辣火鍋才是。”

錢浩明猶豫一秒,清咳一聲說:“有人吃不了辣。”他沒說柳澤宇的名字。

秦慕瑯倒沒多想,宋昕琰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其實他中午吃飯的時候從澤水公司員工口中得知柳澤宇吃不了辣,錢浩明所指的人是他。

來打籃球的,大部分都自己開車來,錢浩明是沒有開車來的那一個,他果斷跟著秦慕瑯和宋昕琰。他們的車停在停車場,秦慕瑯去取車,錢浩明和宋昕琰在門口等他,其他人已經陸陸續續上了車,先去火鍋店。

秦慕瑯不在,宋昕琰對錢浩明說道:“師兄,你不用太在意我的想法,我知道柳澤宇吃不了辣,他現在我們公司的客戶,天天見面。”

錢浩明拍拍他的肩膀:“你還是和當年一樣沒變。”

宋昕琰著秦慕瑯走向停車場的背影,目似水,他搖搖頭說道:“不是的,我變了。”

只要在意的那個人也在乎你,就會變得更加堅定,更加自信,也會讓他更加小心翼翼的去珍惜那一點點積累起來的每一分,每一秒。然后,會慢慢的發現,你會更堅定更認真地去他,會時刻想向他展示更好,更完整的自己。

******

汕牛火鍋到都有,但是有真正新鮮好吃牛的店卻不多,秦慕瑯這幫人都挑,好吃不好吃,新鮮不新鮮,一吃就知道了。

秦慕瑯倒也不反對吃牛,畢竟牛可以增,他急需維持目前四塊腹的完狀態。

三人開車導航前往目的地,秦慕瑯和宋昕琰都沒有刻意避開柳澤宇的意思,在錢浩明看來,他倆能坦坦面對也是一件好事,不為此困擾。不過,他們兩人或者還不知道,在別人眼里,他們已經好到完全隔絕他人的侵,他們有自己的“空間范圍”。

他們一共十一個人,分兩個鍋,秦慕瑯三人來得遲一點,另一桌已經坐了六人,秦慕瑯和宋昕琰肯定要一起坐,他們三人直接坐在人的一桌。

柳澤宇和趙元晰在另一桌,已經明確和宋昕琰分開坐。

趙元晰其實今天還想和秦慕瑯多說幾句話,可是看到他全程和宋昕琰在一起,完全找不到機會。他還沉浸在柳澤宇可能不自在的世界里,不由問道:“澤宇,你還好吧?”

柳澤宇拿著菜單點蔬菜:“我好的。”

趙元晰意有所指:“就瑯哥也在,怕你心里不舒服。”

柳澤宇確實不想提這個話題,他不介意秦慕瑯,他現在煩的是莫名的緒。

柳澤宇緒不太高,也有打完球后的疲憊,他低聲說道:“他們影響不了我。”

趙元晰最近都在出差,還沒來得及關注事態發展:“你現在和瑯哥……”

柳澤宇看趙元晰一眼:“以后就這樣,他結了婚,我不會再打擾他。”認清自己確實很重要,就是這個過程有點難以接

當年,是他先向秦慕瑯提出分手,分手后,他直接到國外留學,兩人之間并沒有再見面。他腦海里依舊保持著當時秦慕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印象,再見面,他只有兩個人的回憶,卻忽略了,五年后的秦慕瑯已然不是當年那個他,他邊有了一個知暖知熱的宋昕琰。或許一開始,也有當年對自己好的人突然開始避開自己的不適,他努力想證明自己的存在,還寄希于雙方家庭,但顯然這個想法被他大哥知道后,得到的只有反對聲。

回來后確實沒辦法接關系的轉變,但慢慢接下來,他也看的到各種變化。秦慕瑯還是秦慕瑯,他完全不留前一段,只有自己還沉浸在過去。

趙元晰問他怎麼樣,他還能怎麼樣,只能繼續新的生活。

坐一旁的趙元晰也很詫異,他不過出個差,世界就變這樣了?

柳澤宇剛回來那會兒,還信誓旦旦的表示一定要讓瑯哥回頭,還讓自己幫他說說好話,盡量幫他約秦慕瑯出來吃飯見面。不過,無論他做什麼決定,趙元晰都還是尊重他,畢竟瑯哥現在和宋昕琰關系也很,好到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熱癡狂的秦慕瑯。

趙元晰猶豫一下問道:“你真的放棄了?”

柳澤宇說:“我還能怎麼樣,瑯哥心里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

趙元晰要是沒有見到秦慕瑯和宋昕琰在更室激吻的那一幕,或許他還多說兩句,但現在他不敢說,倒是想安柳澤宇,但自己信息儲存不夠,倒不如不說。

趙元晰想了下又問:“那你們之間的誤會解開了?”

柳澤宇說:“我們之間其實沒有什麼誤會。”

不管如何,現在有誤會的不是秦慕瑯,而是他和宋昕琰的謠言,可惡的是宋昕琰扮豬吃老虎,讓自己輸了。

趙元晰見柳澤宇心一般,沒有繼續聊天的意思,也就不再說話,改和其他朋友聊天,他們的話題還圍繞在今天晚上的籃球比賽上。

兩桌離得近,也就左右桌而已,說大聲一點隔壁桌的也能聽見,并不影響他們聊天。

服務周到,他們點的鍋底很快就送了上來,一盤盤牛和青菜開始被倒下鍋。

滿滿一場球打下來,大家肚子都得不行,今天不是節假日,不喝酒。

秦慕瑯下單的時候就點了兩扎西瓜,只因宋昕琰喜歡。

柳澤潤、錢浩明、李博睿三人什麼也沒說,他們現在不太想和秦慕瑯一起吃飯,因為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積極主的秦慕瑯。

點菜時,每看到一個菜,秦慕瑯必問宋昕琰:“牛腱吃嗎?”

不挑食的宋昕琰,回道:“吃。”

秦慕瑯又繼續往下點:“要不要再來一盤手打牛丸,這個你吃。”

宋昕琰在幫他清洗碗筷,點頭說道:“可以。”

秦慕瑯又繼續在菜單上打勾:“吊龍伴、、牛樸,再來一盤蔬菜拼盤,還有玉米。”

宋昕琰說:“好,你點吧。”他將洗好的碗筷放在他面前,自然向對面的三人,對秦慕瑯說,“別點太多,待會吃不完。”

秦慕瑯十分沒有義氣說道:“他們幾個能解決。”

錢浩明心里十分鄙視秦慕瑯,帶個家屬出來就換了個人,像個狗子,重點是這狗子還把他們拉下水,他們是來清盤的嗎?他們是來食的。

李博睿倒是適應得良好:“對,我們能解決,要不再點幾個,我想吃牛。”

宋昕琰心想大家今天都運過了,胃口應該都不錯,倒也不再說什麼,在外人面前,他努力做到給秦慕瑯面子,都聽他的。

秦慕瑯把菜單甩給李博睿:“自己勾。”

李博睿:“……”待遇突然就不一樣了。

錢浩明都沒眼看了,柳澤潤對秦慕瑯的行為理解得更徹,他也算是見多識廣,跟人打道多了,也就有自己的一套看人水準。

柳澤潤也是第一次見秦慕瑯這樣,印象中,他這位好友從來沒有那麼在意過一個人。當年,秦慕瑯和他弟在他們面前時,該吃就吃,該聊天就聊天,從來沒對弟好到這個地步。

要說現在秦慕瑯一頭熱也不是,宋昕琰看著不怎麼說話,但是從他的各細節中可見,每一句話,每一個行為都著對秦慕瑯的好,正所謂潤細無聲,大概說的就是這種狀態。宋昕琰看著比他蠢弟弟聰明多了,總之,柳澤潤這會兒明白了秦慕瑯下午的時候為什麼會那麼張宋昕琰,宋昕琰很出,他表現出來的,都是閃點,球場就已經證明了他的個人魅力。

也不怪秦慕瑯對柳澤宇的不深,不過,他們當年分手的原因他到現在也沒弄明白。

或許大家都了,一開始大家都埋頭吃自己的,有東西下肚子后才聊得更熱烈。

秦慕瑯也忙著給宋昕琰燙,暫時顧不上聊天。

他拿著勺子裝了個牛到宋昕琰碗里:“牛了,嘗嘗看,小心里面的水濺到。”

宋昕琰十分配合,吹了吹才慢慢吃下,爽口有彈:“確實好吃的。”

錢浩明邊手燙牛邊說:“昕琰,你知道瑯哥以前高二那年中午最喜歡吃的是什麼嗎?”

宋昕琰好奇地問他:“吃什麼?”

秦慕瑯給錢浩明一個不要多的眼神,但后者本不理他:“他最喜歡吃牛,有一段時間迷上一家店的牛,每天都要去吃一碗,一天不吃就渾,上課也沒神。有一天,老板突然宣布家里有事回老家要關閉,他難了整整一個星期,月考績下降,班主任還特意找他談了一個小時,使勁安他。”錢浩明學老師當時語重心長的語調說道:“那會兒,學校抓早抓得嚴,老師說,‘秦慕瑯啊,你可要化失力,好好準備高考,不要再想東想西,早是沒有好結果的’!”

他說完桌面上的氣氛就開始活躍起來,宋昕琰聽得眉眼帶笑,秦慕瑯知道擋不住被揭黑歷史,見他笑得開心,也不繼續阻止。

李博睿繼續這個話題:“沒錯,他還跑去打聽店老板為什麼不繼續做下去,差點就自己掏錢讓老板繼續開店,不過,那家店老板確實不能再繼續留在市區,店就沒再開了。”

柳澤潤也補充道:“當時還拉著我們逃課去找店老板,老板非常然后把他拒絕得個徹底。”

秦慕瑯提醒他們:“你們適可而止啊,別給我逮到你們帶家屬出來,你們每一個人的料我都有。”

柳澤潤和秦慕瑯當年關系最鐵,說道:“知道你把我們所有人的事都寫在你的日記本里。”

秦慕瑯也開玩笑道:“是啊,不想被暴記得給我遮口費。”

不管如何,今晚這頓飯吃得不算太尷尬,大家吃吃喝喝,有說有聊,氣氛還算輕松。

唯有柳澤宇突然覺得自己的有點格格不,曾經他也是全場焦點,所有的話題都是圍繞著自己,因為他是柳澤潤的弟弟,秦慕瑯的朋友。可是,現在卻不再是了。以后還是參與他哥的活吧,他不喜歡被人忽視,他也有自己的驕傲。

相聚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吃吃喝喝結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該干嘛就干嘛。

秦慕瑯和宋昕琰也乘著夜開車回家。

吃飯時,秦慕瑯給宋昕琰不停夾,他現在吃得有點撐,著肚子靠著座椅,昏昏睡狀,但心卻很不錯。

宋昕琰忽然輕笑出聲:“你高中時期還寫日記啊。”

秦慕瑯到頭皮一:“寫是寫過,不過高三開始忙高考后就沒怎麼寫了。”

宋昕琰嘆:“有點可惜。”

秦慕瑯笑著說:“不可惜,該記住的總會忘記的,你看他們幾個也沒寫日記,還不是把我的糗事記得一清二楚。”

宋昕琰羨慕道:“我倒覺得不是糗事,有意思的,你的高中生活很富嘛。”

此刻的秦慕瑯注視著前方道路,以自然的口吻問宋昕琰:“那你的高中生活呢?”

宋昕琰手肘撐在門框,支著下說道:“我的高中生活還算湊合吧。”

這個“還算湊合”四個字是他能找到的較為準的詞了。說到高中生活,宋昕琰口有點干,又有點想吸煙,他在車上找到一盒口香糖,替代了想煙的

秦慕瑯知道宋昕琰和他同一大學,小他兩屆,當初看到宋昕琰的職資料時,得知他是自己的學弟,心里還想著,真的是印證那句老話: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

兩人平時都不太提學生時期的事,想知道但是又不知該從哪里手。今晚逮著機會,秦慕瑯覺得自己得多套一點東西出來。

秦慕瑯說:“籃球是高中練的還是大學才開始練的,三分球準頭很好。”

宋昕琰盯著秦慕瑯的側臉,目有點迷離,角微微上揚道:“我高一那年開始練籃球,為了長高,也想進校隊,你呢,為什麼打籃球?”

秦慕瑯說道:“因為老師覺得我適合打籃球,從初中到高中都是校隊的,就很自然吧,當然,打籃球的男生很歡迎。”

宋昕琰認認真真地盯著他的臉,回憶起某個久遠的畫面,一語雙關道:“是啊,隊長,你真的很帥。”

很帥的籃球隊長回到家后也沒閑下來,剛洗完澡,頭發剛干,就想起他還有個重要的PPT沒寫完,明天下午就要用到的。

宋昕琰到廚房將蘋果切塊裝盤送到書房給他,并全程盯著他吃完。在旁,秦慕瑯依舊不吃水果,但不能浪費對方的心意,吃著吃著竟發現蘋果也甜,一個蘋果下去,整個人都充滿了干勁。

宋昕琰按著他的肩膀,提醒他:“別寫太晚。”

秦慕瑯點頭:“我知道,不用等我,困了就先睡。”現在寫的這個PPT需要一定的邏輯,得仔細思考。

宋昕琰用力按他的肩膀:“才不等你。”

秦慕瑯被按得肩膀很松快,笑道:“舒服,再來一下。”

宋昕琰卻不理他,說道:“別鬧,快點寫,寫完早點睡覺。”

秦慕瑯這才開始專注起來:“OK,知道了。”

宋昕琰知道他喜歡在安靜的氛圍下寫東西,直接拿著水果盤離開書房,并把門帶上,估計得寫到凌晨,要早一點寫完可能自己還沒睡覺。

生活在一起三年,宋昕琰掌握了秦慕瑯的生活中各項規律,點點滴滴生活小細節都記在他的腦海里,記不住的都記錄在他的備忘錄里。

收拾完,宋昕琰洗了個舒服的澡,穿著浴袍坐在客廳的書桌前打開電腦,其中一個沒有設置“消息不打擾”的微信群彈出消息,與此同時,微信上也有高云舒發給他的信息,他先打開和高云舒的聊天界面。

高云舒:星星回來了,大伙兒準備這周末聚一次,有空嗎?

宋昕琰:有空,我剛看到小群里在討論。

“廣城食資深評審員”小群是他們幾個玩得好的朋友開的,平時有事沒事就瞎聊,宋昕琰偶爾也會聊幾句,但他向來不聊,出現的機率也就了。

星星,原名鄧星笛,是他們其中一個玩得還不錯的朋友,因為高考失利去了另外一個城市上學,偶爾會和他們聯系,但是相較于留在廣城的其他朋友而言,關系也變慢慢變淡了,不過,這其中也還包含著各種各樣的原因。

高云舒:我們都有好些年沒見星星,不知道他現在什麼個況,電話里也不說。

宋昕琰:也許他憋了個大的,準備跟咱們一個驚喜?

高云舒:希如此,你有看到他的朋友圈嗎?

宋昕琰:今天在忙別的事,沒怎麼刷,你知道我不太刷朋友圈。

高云舒:給我的覺,他想回來定居。

宋昕琰:那也好啊,以后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

高云舒:是這麼沒說錯,但是這麼多年沒怎麼聯系,誰知道變沒變。

宋昕琰:周日見到他不就知道了。

高云舒:對了,咱們高三的畢業晚會他和你說過什麼?

宋昕琰:那麼久的事,不記得了。

高云舒:好吧,待會我發一個聚會的地點時間到群里,你記得復制跟一下。

宋昕琰:可以。

不一會兒,高云舒在群里發了聚會的時間、地點,以及聚會目的,小伙伴們一個個表示可以去添加人頭,宋昕琰也表示可以加

他也已經很久沒和那麼多朋友一塊兒聚餐了,想想還有點不適應。

見大忙人宋昕琰出現,段家越立即問他:我居然看見火火,真是神奇。

宋昕琰:裝,你還裝。

段家越:很久沒出來和我們吃飯了,死孩子!

宋昕琰:怪我嗎?

井紹平:怪越爸。

段家越過年前喜得貴子,沒挨個要禮,天天逮著人就說他兒子怎麼樣怎麼樣。

段家越:你們這些單狗不懂初為人親的我的喜悅。

李志暉:得了吧,你跟我聊的可不是初為人父的喜悅,你們知道嗎?他天天跟我吐槽半夜起來喂,換尿布,哄孩子睡覺!

顯然大家都沒被段家越荼毒,宋昕琰倒還好,段家越唯一沒有煩的人就是他,看著他們聊的都是自的生活細節,宋昕琰也替他們高興,他的這群朋友能走到這一步也不容易,如今都過上了平靜的生活,也值得慶賀。

秦慕瑯在書房里寫PPT,宋昕琰坐在大廳里也沒閑,打開電腦開始刷網頁,找點新的設計靈,直到晚上十一點半他才懶腰往臥室里走,很久沒有活,今晚打了球,真的有點累。

書房的門還沒打開,宋昕琰決定不去打擾秦慕瑯,刷了牙就直接睡覺,或許是心都得以放松,他今晚睡的速度很快。半小時后,秦慕瑯也回了房間,他作十分輕,怕驚配宋昕琰。

還記得他們兩人剛住一起那會兒,有好幾次他半夜起上廁所,回來時總會看到宋昕琰也跟著醒來,然后他就睡不著了。

秦慕瑯當時問他怎麼會總是睡得那麼淺?宋昕琰告訴他換了個新環境就需要適應一段時間,一開始他信以為真,每次夜起都輕手輕腳的,盡量不打擾宋昕琰。后來他才發現,事實并不是這樣,有時候即便他不夜起,宋昕琰也會半夜被驚醒,像是做噩夢導致。

宋昕琰不愿提及睡眠淺這件事,秦慕瑯也怕對方煩自己多事,也就沒再問,后來他悄悄換一種方式,他說想握著他的手睡覺,宋昕琰欣然同意。自打他們握著手睡覺后,秦慕瑯已經很看到宋昕琰半夜起來玩手機了。

爬上床,鉆進被窩,宋昕琰半夢半醒中發現邊有熱源靠近,下意識往旁邊靠,并用右手,他移的手就被握住。秦慕瑯關掉床頭燈,兩人滿足睡下。

明天上午要醫院一趟,倒不用起太早。

新的一天,生活依舊,工作依舊。

早上是秦慕瑯起來煮的早飯,雖說睡得晚,但是生鐘已經在那兒,一到時間點就醒了。

昨天打籃球能消耗大,宋昕琰睡得沉,起得也晚一點,一看時間,已經過了上班時間。

他立即爬起來,發現秦慕瑯的手表手機一應隨品還擱在桌上,走出大廳。

宋昕琰眼鏡也沒有帶,瞇著眼問秦慕瑯:“我們是不是上班要遲到了?”

秦慕瑯說:“沒有,你是不是忘記了,今天上午我們要去醫院檢查你的左手。”

宋昕琰拍拍額頭:“對哦。”他確實忘記了,睡懵了。

兩人用過早餐后直奔醫院,這個時間點路上不是非常擁堵,在約定的時間到達醫院,做了個檢查,結果還算好,醫生建議不要過度使用左手,并沒有什麼大問題。

做完檢查差不多十一點,秦慕瑯和宋昕琰在一家日料店解決午飯。

吃飯期間,宋昕琰提了下他周日和高云舒等人吃飯的事

秦慕瑯問他:“嗯?怎麼這麼突然,之前沒聽你說過。”

宋昕琰說:“一個幾年沒見的朋友從外地回來了,昨晚才確定的,我早睡了沒告訴你。”

秦慕瑯說:“也行,那我周日下午去健房。”

宋昕琰笑著看他:“你這幾天怎麼這麼熱衷于運?”

秦慕瑯十分厚臉皮說道:“我一直都熱衷于運,不然怎麼讓你坐上云宵飛車?”

宋昕琰想給他一腳:“公眾場合,注意點兒。”

車開完,午飯也吃完了。

秦慕瑯送宋昕琰到澤水公司樓下才離開,他下午一點有個會議。

宋昕琰到澤水公司時正是午休時間,周欣然不見人影,鄒廣言趴在位置上休息,正睡得香甜。

下午兩點,澤水公司的員工陸陸續續開始工作,辦公室的電話接連起伏響起。

鄒廣言到洗手間洗了個臉出來,趴著睡午覺,臉上還留有一個紅印子,眼下還有個黑眼圈,小帥哥臉上多了些特征。

宋昕琰看到后笑了下:“你昨晚玩游戲了?黑眼圈這麼重。”

鄒廣言搖頭:“沒有啊,就是昨晚有個蚊子在我耳邊嗡嗡嗡,沒睡好。”

廣城和別的城市不一樣,天氣一熱,要是沒關好窗戶,無論是多高樓層都容易進蚊子。

宋昕琰并沒有懷疑鄒廣言的理由:“天氣開始回暖,得注意防蚊了。”

鄒廣言點頭如搗蒜,他昨晚本不是因為蚊子這個事,而是大膽的肖想了一下和宋哥談的過程。想得一個晚上都睡不著,不知不覺就到第二天早上了,在床上掙扎著是否起床,一想到上班就可以見到宋哥,他又積極爬了起來。但當他到澤水公司時,發現對方并不在,才想起來他上午有事請假。

一上午,他心里到空落落的,真想快點見到宋哥。不過,他也在糾結要怎麼問從宋哥口中打聽到他現在有沒有對象這件事,他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人,對未來對象有沒有什麼要求?

糾結來糾結去,一上午就過去了,在腦子里想了幾個預想的詢問方式均被他一一否決。

中午醒來,他就看到了宋昕琰。

宋昕琰開始安排他做事:“今天是我們在澤水待的最后一天,我給你發個紅包,待會到超市去買點零食上來,分給周欣然他們。下次有什麼事我就直接安排你過來,這次關系打點好一些,以后工作起來也方便,他們畢竟是我們的客戶,不能得罪。”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不大,周欣然正在和一個待工作,并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

鄒廣言知道宋昕琰這是在教自己做事:“好,我現在就去。”其實他老爸也經常跟他講一些如何對待下屬和客戶的事,一些道理他還是懂的。現在到唐風公司也是學習,聽和做還真的是兩回事,不過,宋哥教的,他做起來也是心甘愿,宋哥實在是太符合他對男朋友的預期了,想想就是件事。

宋昕琰并不知道自己被新人當幻想對象,他給鄒廣言發了買零食的紅包。

鄒廣言想說自己有錢,但一想到能收到對方的紅包,他也開心,于是就歡歡喜喜收下,下樓買些周欣然他們平時喜歡吃的零食上來。

兩人的舉到大家的歡迎,周欣然更是喜歡得不行,還調戲鄒廣言:“小鄒啊,要是姐再小個兩三歲,一定追求你,真是太可了。”

鄒廣言笑了笑說道:“是宋哥我們買的,零食你來分下去唄,你們有群方便。”

周欣然對宋昕琰說:“行,謝謝了,昕琰。”

宋昕琰說:“客氣,本來應該請你吃個飯的。”

周欣然說:“以后有的是機會,微信都加了,還怕你跑不,更何況,這不是還有柳總在嘛。”以后肯定還有更多接的機會。

宋昕琰故作靦腆一笑,尬笑兩聲“此地無限三百兩”的解釋道:“我和柳總真的不。”

周欣然說:“我懂我懂。”

被安排了工作的鄒廣言心剛飚到高點,一聽到柳澤宇,又DOWN到谷底,跟坐過山車似的,表管理沒管好,臉一下就垮了下來。怕被別人發現自己的緒,拿著杯子去茶水間做深呼吸,告訴自己“不要嫉妒,不要生氣”。

說到柳澤宇,一上午都沒有在公司出現,宋昕琰自然不關心。今天是最后一天,理完工作后直接離開就行,離開之前還留下一個八卦也不錯。

下午,柳澤宇帶著一酸痛的來到公司,手臂酸得差點抬不起來,昨天晚上又吃了火鍋,容易上火質的他里長了個潰瘍,疼死了。

剛從外面回來,口有點,杯子里也沒有水,起前往茶水間。

一進去就聽到一個年輕人對著飲水機碎碎念,不知在說什麼。

見他半天沒接手,口干舌躁的柳澤宇問他:“同學,你好了嗎?”

鄒廣言猛地抬起頭,說:“好了,不好——意思。”他看清了來人是柳澤宇,并讓開位置。

柳澤宇接了溫水,一口一口慢慢喝下。

這時候,糾結一小會兒的鄒廣言突然問他:“柳總,問你個私事兒,可以嗎?”

忙著喝水的柳澤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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