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程烈的事在，陸業征不大放心程展心一個人在家，程展心跟他一說想在家復習的事，陸業征就也請了假。

莫之文看他拿著假條回教室，問他去哪里瀟灑，得知他在家陪程展心備考，甚是，夸獎陸業征變得懂友了。他對程展心和陸業征的關系還不了解，以為陸業征善心大發，給程展心提供了一個良好的復習場所，還問陸業征：“要不要我明天晚上給你們送飯？”

陸業征原本想拒絕，因為程展心說他來做飯，但是轉念一想，程展心都要高考了，萬一燒到手，得不償失，便對莫之文道：“好。”

備戰的最后兩天，是程展心的放松時間，他對考試容已經的不能再，不如休息調劑。但生鐘就在那里，程展心早上六點按時醒過來，在陸業征家從樓上晃到樓下，樓下晃到樓上，到了七點才去做早點。

陸業征沒有和程展心睡在一起，他依然本分地睡在主臥——那晚之后，陸業征就沒再過程展心了。

而且，就算是那一次，陸業征也沒做到最后。

那天他們接了很久的吻。陸業征從程展心的，吻到他的下，又到鎖骨和口。

程展心被陸業征專注養了幾天，胖了一點點，上白得像玉，泛著潤的，人著迷不已。陸業征吻到程展心口的小點，開玩笑似的了，程展心低下頭，拒還迎地按著陸業征的肩，忍不住地輕。

程展心發起來誠實得讓人沒法招架，陸業征警示一般地在他前一吸，就吸出一個淺淺的紅印。

程展心得難，抓著陸業征的手自己，陸業征看他都把弄了，便把程展心的服都了，兩個人，程展心被陸業征吻著，陸業征的東西頂著他的，程展心像被鬼迷了心竅一般問陸業征：“你要進來嗎？”

陸業征一愣，用很微妙的表看著程展心，半晌，才對程展心說：“學長，你懂不啊？”

程展心面紅耳赤，小聲說：“不要就算了。”

說完推了陸業征一下，陸業征低聲笑他，著程展心的下吻他的，弄程展心的小珠，追著程展心的舌尖不放。

陸業征本來就沒打算做到最后，但是程展心這麼配合，也很容易讓人喪失理智。

陸業征把程展心的架上手臂，從上面撐著看程展心，灼熱著程展心，慢慢磨他。

程展心因為某些原因，對避如蛇蝎，從來沒自己手弄過，現在被陸業征滾燙的蹭著，沒多久就閉著眼在小腹上，白的稠聚著在肚臍的凹陷，程展心一，就往腰側淌下去。

陸業征盯了程展心很久，才有點用力地按著程展心的腰，用拇指抹去了快淌到床單上的，了幾張紙巾按在程展心小腹上，起去了浴室。

陸業征出來的時候程展心還沒睡著，穿著T恤坐在床上，被子蓋著，還是那副好學生乖小孩的腔調，看上去有一點困擾。

陸業征就走過去，坐在他旁邊，問他：“還不睡？”

這都兩點了，程展心理論上應該困了，但實際上卻一點困意都沒有，他看著陸業征，突然手了陸業征的臉。陸業征半路截獲程展心要回去的手，捉進手中。

“你喜歡我啊？”程展心由他拉著，發著怔問陸業征，“喜歡我什麼？”

程展心想來想去，都覺得覺得自己本沒有值得陸業征喜歡的地方，弱無能，一負累，或許以后會有閃點吧，但現在是什麼也沒有的。

他想跟陸業征做，陸業征也不要。

陸業征握著他的手，低頭看著程展心細長白皙的手指放在自己的手心，握了一下又松開一些，反問他：“程展心，你喜歡我嗎？”

程展心抿了抿，都還沒回答，陸業征自認定答案是肯定的，接著說：“喜歡我什麼？”

這個問題可太難了，不適合準高考生程展心用大量腦力回答，程展心躺下去，閉眼道：“先睡了。”

陸業征也沒勉強他，幫他關燈就上樓了。

程展心開著冰箱發了會兒呆，拿了幾個流黃包熱了，做了豆漿，然后跑到客廳開了電視機，調在新聞臺，恰好是“子離奇死亡事件”的結尾，程展心看了行字，覺得甚是瘆人，正巧陸業征從樓上走下來，他就說：“衡山路出命案你知道嗎？”

陸業征心里一，看著程展心不像知，便道：“不知道。”

“我有時候覺得我也會變命案主角。”程展心看著屏幕轉播天氣預報，隨口說。

陸業征走過去，了程展心的頭，問他：“我的早飯呢？”

吃了早飯，程展心還是不愿意看書，陸業征覺得他跑來跑去也很無聊，就問他要不要打游戲。

程展心來得正好，盯著陸業征把手柄拿出來，還親自挑選了一個游戲。

陸業征故意不好好教他，然而依然被程展心凌得夠嗆。

輸到第四局，陸業征已經不想再義務給程展心陪跑，就提出要求，他輸一次，程展心要噘就讓他親一下。

程展心都沒來得及說不，陸業征就著他下咬了他一下。

“那你贏怎麼辦？”程展心抓著手柄，離陸業征遠一點，問他。

“我贏了我做俯臥撐。”陸業征說。

程展心心想，輸還不容易麼，就同意了。

又玩一局，程展心才知道輸有多難，最后屏幕上前一秒出現他贏的畫面，下一秒就被陸業征在地毯上，親得手都了。

待到第二局，程展心終于功地輸了，陸業征說俯臥撐太沒有難度，非得趴在程展心上做，程展心被他吃盡豆腐，終于放棄游戲，逃竄回房。

兩人度過了輕松而混的一天。

傍晚時分，莫之文提早下課，去買了三盒飯，興沖沖到陸業征家。

在他的設想中，他會看到很勵志的場景，程展心爭分奪秒在復習，陸業征也在一旁神張地端茶送水，照顧考生。

他在樓下按了門鈴，等了三分鐘，陸業征才過來幫他開門，莫之文提著飯上樓，門開著，他走進去，就聽到競技打斗音，陸業征和程展心都坐在客廳地毯上，一人一個手柄，聚會神打游戲。

莫之文瞥了一眼屏幕，陸業征快輸了。

見莫之文進門，程展心立刻按了暫停，看向他：“小文。”

“干嘛不打完？”陸業征在他背后氣定神閑道。

“你們在干什麼……”莫之文難以接地問。

“玩游戲。”程展心放下手柄，站起來，對莫之文走過去，想幫他提飯。

“程展心，”陸業征在后面他，程展心轉頭，陸業征就朝他手，“站不起來。”

程展心回頭看了他一眼,繼續往前走。

今天陸業征大概是很無聊，一直在想方設法吃程展心豆腐，程展心都免疫了，并沒有沒去拉他。

莫之文沒有領會到陸業征的用意，驚訝地問陸業征：“什麼，你斷了？”

“滾。”陸業征冷漠地說著，自己就站起來了。

莫之文給他們帶了海鮮焗飯，程展心夸了他幾句，他就對程展心道：“展心，你高考完什麼打算？”

程展心想了想，說：“林懸有個東西讓我幫忙，我幫他做一下。”

“……”

莫之文和陸業征同時沉默了幾秒，陸業征先開口糾正了程展心：“這不打算。”

莫之文點頭表示贊同：“考完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程展心很愉快地同意了，還說自己要買單。

莫之文和程展心討論決定了晚餐餐廳，又開始譴責陸業征帶壞高考生，程展心替他解釋：“他陪我消遣放松。”

莫之文看了陸業征一眼，也沒說什麼。

吃完飯，程展心還問莫之文要不要一起玩，莫之文欣然應允，陸業征在一旁略帶同地瞥了莫之文一眼。

介于第一次跟莫之文玩，程展心還給他適當放了水，依然五分鐘就結束了戰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