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的。是我跟姨娘來早了。”程語瑤留意到了那塊顯示屏裡，慢慢顯出了有關香的相關數據。

『丁香：程府程張氏一等大丫鬟（親信），丁嬤嬤的孫兒。好度：685，忠心度：080。』

不管是好度還是忠心值都有兩個數據，程語瑤知道，前者代表著當事人對的，後者則是對程張氏的。丁香原本就是丁嬤嬤的孫，而丁嬤嬤又是程張氏的嬤嬤。除非程張氏自掘墳墓，做出什麼投機取卵自毀長城的蠢事，亦或者能拿住丁香的命脈，要不然靠質金錢，本就不可能撬丁香，讓反水。

程語瑤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反水丁香，之所以點開屏幕查看不過是再次確定有些細節。事實上，所擁有的這個宮鬥系統，還真的給開辟了一個不小的金手指。對此，程語瑤表示很滿意。

原本對程語瑤不怎麼喜歡，這一回竟然破天荒地多了一分好，甚是主地開口道：“語瑤小姐稍坐片刻，夫人應該很快就能梳洗好了。”

“不著急。”程語瑤想起了自己在沒穿越前，曾經玩過的那些個網頁遊戲，違心地做出了選擇。毫無意外，幾近明的顯示屏上，丁香那邊的好度增加了五點，終於不在是個位數。

之後的幾天，程語瑤像是打了一般，開始新一的刷好。當然這一回，沒再用什麼金錢攻勢，即便想，那也得有那個經濟實力才行。再者說，邊還有個三姨娘直盯盯地看管著呢。

除了質金錢獎勵外，言語上的關懷，或者偶爾利用份給予一些小恩小惠，程語瑤還是可以做到的。一時間，程府上上下下都對自家庶出的二小姐改觀了不。

程語嫣知道這事後也愣了好一會兒，一臉不相信的表看向夏嬤嬤：“嬤嬤，我沒聽錯吧。”

“姐兒，嬤嬤剛剛聽到時，也嚇了一跳。”夏嬤嬤皺著眉頭，最近還真有點搞不懂醉風苑那位了，“姐兒，我們……”

“嬤嬤，多慮了。”程語嫣沉思了片刻，笑道，“再過兩日便是白鹿書院開學的日子了。我估著，這是三姨娘著急著想給二妹豎立起好的名。無礙的。”

程語嫣上雖這麼說，可在心裡卻敲響了警鐘。畢竟前一世時，到慘死的那一天也沒發生類似的事，唯一有點兒相似的，也是程語瑤王府為側妃後，有那麼一段時間。可那時候，也好，那二妹也罷，都已經行完笈禮年了。這時間……未免提前太多了吧。

難不……又是一個偏差例外？

程語嫣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決定還是將這事暫且擱置在一旁，以不變應萬變。當然，每天對醉風苑的監督還是不能。事實上，若非人手不足，每個院落都會安上的人，以便隨時隨地掌握住最新態。

“白芷，小丫頭的傷如何了？”程語嫣其實知道小七柳這丫頭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回小姐的話，傷口已經結痂了。”白芷為程語嫣換了一杯熱茶。

“晚上回去後，幫我問問小丫頭，願不願意跟著我去上學。”程語嫣端起了茶盞，低頭吮了一口。

“小姐……”白芷很是驚訝地抬頭看向程語嫣。白芷知道自家小姐對七柳的態度比較特別，想不到小姐竟然如此偏寵，就連去白鹿書院上學都願意帶上。要說心裡不泛酸，不羨慕那是騙人的。但白芷還是由衷地為李君苒到高興。

“奴婢替七柳謝小姐恩典。”

其實那些個世家宦人家出來大丫鬟，不僅僅會識字紅懂得算賬管家，有些甚至琴棋書畫都會一點，未必不如小門小戶家的小姐，有些時候在言行舉止間甚是還勝於們。畢竟起點高度不一樣，所見所聞更是不同。以至於也就有了“寧娶高門婢，不要小門”一說。

“這幾天你空提點一下，別到時候壞了規矩，惹人笑話。”

“哎。”白芷連連應道。

當天晚上，白芷便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李君苒。李君苒歪著頭，呆呆地看了異常興的白芷半天，然後出了糾結了表。能上天啟朝四大書院之一的白鹿書院去見識一下，李君苒自然非常樂意，但不樂意跟在程府兩位小姐後頭，而且還是以小書的份。（所謂的小書，也就是跟在書生後面的小書一個道理）

這是作死的節奏麼？

“七柳啊，你要乖乖的哦。好好照顧小姐。”白芷手了李君苒的小腦袋，臉上多帶了一些擔心。能不擔心嗎？就李君苒那比旁人慢半拍的反應，還有至今都不能利索地開口說話。每每想到此，白芷就覺著或許應該開口勸一下自家小姐，是不是再換一個。

李君苒乖巧地點了點頭，從一旁的小床櫃上翻出一本《三字經》，攤開後放到了白芷面前，隨後指了指某一頁上某行字，催促了白芷趕教繼續識字。

說到這《三字經》，李君苒覺著真的在為穿越同行們丟人。前幾日白芷拿出來時，頭一回瞧見，就把《三字經》給認了《二宇徑》。其實這事真的不能怪，天啟朝那文字雖說瞧著也是漢字，其實跟秦始皇統一六國前，那鳥篆文很相似，而且還是繁字版本的鳥篆文。旁的不說，那三跟二真的太像了。

幸好，當時自己因為嚨還傷著，還不能開口說話，要不然……這麼大的一個笑話若是背上了，估著幾年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時間都沒辦法給洗了。可饒是如此，李君苒依舊覺著這事整個一人生汙點的存在。

於是，李君苒在閑暇無人時，除了嘿秋嘿秋躲在自家莊園裡頭種地外，就是努力讀書認字，而且還是發揮出了備戰高考的熱。文盲什麼的，是可恥的。所以必須得將睜眼瞎的帽子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