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唯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周信也就是比別人多掙紮了半分鍾，把夏蓁蓁打掉半管，最後還是慘死在USP下。

夏蓁蓁沒有勝利者的喜悅，周信也沒有失敗者的沮喪，兩個人十分淡定，仿佛早就預見到了結果。

“這就是青梅竹馬？周信的遊戲角都死了，夏蓁蓁還用匕首捅了他兩刀。”陸唯哼笑了一聲。

“那又怎麽了？最起碼人家周信能被夏蓁蓁用槍打死，要是你，開場就被抹脖子了。”宋揚一邊說，一邊用手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陸唯聽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著宋揚開口：“試試？”

“試什麽？”

話音剛落，宋揚就看到陸唯站起，向周信的位置走去。

周信已經走了，隻有夏蓁蓁在等著發獎金。

陸唯調整了一下鼠標靈敏度，對著夏蓁蓁開口：“來一局？”

“來唄。”夏蓁蓁無所謂地開口。

宋揚站在夏蓁蓁的後，看著夏蓁蓁一臉輕蔑地再次拿出小匕首，輕飄飄地繞了過去。

雖然陸唯看不見，但是莫名的第六讓他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剛準備回頭，就聽見夏蓁蓁開口。

“不許！”

陸唯立刻雙手離開鍵盤和鼠標。

夏蓁蓁的聲音裏滿是笑意：“我的刀現在就抵在你的後腦勺上，你敢回頭我就手了。”

陸唯笑笑，忽然抬頭看了宋揚一眼。

宋揚“噝”了一聲，手了下，視線再次落在夏蓁蓁上。

夏蓁蓁看著很開心，作著電腦裏的人上躥下跳折騰著陸唯：“左邊，看左邊，跟你說你已經死了，我狙特別準的……往前走，轉彎，抬頭，看到我了嗎？哈哈哈，你對地形理解不夠，我之前打混戰，一把AWP把其他人打到沒脾氣……”

在教導主任代表學校來給夏蓁蓁發獎品之前，夏蓁蓁一直在跟陸唯打遊戲，從頭到尾沒陸唯一手指。

雖然陸唯表麵看著十分平靜，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宋揚就是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的得意。

嘁，小男生。

原定是隻有遊戲比賽的冠軍才有獎品，但是可能這次大家績好得出乎教導主任的意料，他便十分仁慈地安排第二名一百塊代金券，第三名五十塊。

周信完全不屑於參加這種頒獎，所以夏蓁蓁代他領了一百塊。

看到夏蓁蓁離開後，當初那個跟在邊不停八卦著和周信的男生雙手環不停地歎著：“你們說，和周信在學習上一個第一一個第二就算了，連打個遊戲都這麽強，還真是神雕俠啊！”

旁邊幾個男生應和著：“嗯嗯，真是。”

“不好意思，讓讓。”一個聲音在他們後響起。

隨後，陸唯把那幾個聚在一起的男生從中間強行分開，了出去。

很快，八卦幾人組又聚在一起，看著陸唯離去的背影繼續八卦：“所以說，還是人無完人看起來更接地氣一些。你看咱們陸狀元，本來就長得帥，學習還好，籃球也打得好，要是連遊戲都力群雄，那就太可怕了。”

陸唯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周信也就是比別人多掙紮了半分鍾，把夏蓁蓁打掉半管，最後還是慘死在USP下。

夏蓁蓁沒有勝利者的喜悅，周信也沒有失敗者的沮喪，兩個人十分淡定，仿佛早就預見到了結果。

“這就是青梅竹馬？周信的遊戲角都死了，夏蓁蓁還用匕首捅了他兩刀。”陸唯哼笑了一聲。

“那又怎麽了？最起碼人家周信能被夏蓁蓁用槍打死，要是你，開場就被抹脖子了。”宋揚一邊說，一邊用手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陸唯聽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著宋揚開口：“試試？”

“試什麽？”

話音剛落，宋揚就看到陸唯站起，向周信的位置走去。

周信已經走了，隻有夏蓁蓁在等著發獎金。

陸唯調整了一下鼠標靈敏度，對著夏蓁蓁開口：“來一局？”

“來唄。”夏蓁蓁無所謂地開口。

宋揚站在夏蓁蓁的後，看著夏蓁蓁一臉輕蔑地再次拿出小匕首，輕飄飄地繞了過去。

雖然陸唯看不見，但是莫名的第六讓他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剛準備回頭，就聽見夏蓁蓁開口。

“不許！”

陸唯立刻雙手離開鍵盤和鼠標。

夏蓁蓁的聲音裏滿是笑意：“我的刀現在就抵在你的後腦勺上，你敢回頭我就手了。”

陸唯笑笑，忽然抬頭看了宋揚一眼。

宋揚“噝”了一聲，手了下，視線再次落在夏蓁蓁上。

夏蓁蓁看著很開心，作著電腦裏的人上躥下跳折騰著陸唯：“左邊，看左邊，跟你說你已經死了，我狙特別準的……往前走，轉彎，抬頭，看到我了嗎？哈哈哈，你對地形理解不夠，我之前打混戰，一把AWP把其他人打到沒脾氣……”

在教導主任代表學校來給夏蓁蓁發獎品之前，夏蓁蓁一直在跟陸唯打遊戲，從頭到尾沒陸唯一手指。

雖然陸唯表麵看著十分平靜，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宋揚就是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的得意。

嘁，小男生。

原定是隻有遊戲比賽的冠軍才有獎品，但是可能這次大家績好得出乎教導主任的意料，他便十分仁慈地安排第二名一百塊代金券，第三名五十塊。

周信完全不屑於參加這種頒獎，所以夏蓁蓁代他領了一百塊。

看到夏蓁蓁離開後，當初那個跟在邊不停八卦著和周信的男生雙手環不停地歎著：“你們說，和周信在學習上一個第一一個第二就算了，連打個遊戲都這麽強，還真是神雕俠啊！”

旁邊幾個男生應和著：“嗯嗯，真是。”

“不好意思，讓讓。”一個聲音在他們後響起。

隨後，陸唯把那幾個聚在一起的男生從中間強行分開，了出去。

很快，八卦幾人組又聚在一起，看著陸唯離去的背影繼續八卦：“所以說，還是人無完人看起來更接地氣一些。你看咱們陸狀元，本來就長得帥，學習還好，籃球也打得好，要是連遊戲都力群雄，那就太可怕了。”

“就是就是。”

夏蓁蓁的預想是對的，果然大家績一提高，教導主任就鬆了口，承認適當的放鬆是有必要的。雖然話沒說得很明確，但是夏蓁蓁也聽懂了其中的含義。

最起碼學習之外的時間，教導主任不會管太嚴了。

於是，周三晚上，夏蓁蓁早早地做完作業就去了網吧，意料之中地遇到了陸唯和宋揚。

兩個人中間隔著一個位子。

夏蓁蓁立刻坐了過去：“給我留的位子吧。”

看到夏蓁蓁來了，宋揚站起：“行，有人陪你玩，我就先走了，還有卷子沒看完呢。陸唯，如果玩得太晚，別忘了送蓁蓁回家。”

陸唯還沉浸在遊戲中，頭都沒抬：“嗯……哎，怎麽又死了！”

跟宋揚打了個招呼，夏蓁蓁側過看著陸唯的屏幕笑道：“你這眼神還是別玩FPS遊戲了，人家都在你眼前轉兩圈了你都沒看見，他不殺你幹什麽？留著過年啊？”

陸唯哼了一聲，直接退出遊戲：“走，我送你回家。”

夏蓁蓁一臉茫然：“你搞笑呢？我剛到，電腦還沒開呢！”

“孩子哪能這麽晚回家，走，我送你。”說完，也不管夏蓁蓁不願意，他直接拎起夏蓁蓁裝著鑰匙和零錢的小包，先走了出去。

夏蓁蓁一臉哭笑不得，隻能站起跟了出去——算了，改天玩吧。

好像遊戲打得不好對陸唯產生了很大的衝擊，回家的那一路他基本都沒說話。

夏蓁蓁實在覺得尷尬，就先開了口：“遊戲這個東西是看天賦的，你沒有的話怎麽都不行的。”

陸唯腳步一頓，轉過頭問道：“這是安？”

夏蓁蓁想了想：“算是吧。”

陸唯有些無語：“不知道的以為你在嘲諷我呢。”

“你哪裏都好，我羨慕還來不及呢，幹嗎要嘲諷你。”夏蓁蓁彎著眼睛看著路燈說道。

這次陸唯的腳步徹底停了下來：“我哪裏好？你說說。”

“哪裏都好啊！”夏蓁蓁隨意地開口，“除了遊戲打得不好，覺你沒什麽可挑的，畢竟那麽多生都喜歡你。”

陸唯微微歪了一下頭：“那麽多生？”

“是啊！”夏蓁蓁慢慢地向前走著，“上次樊鳴就說，你們班那個生……什麽來著，很好看的那個，說喜歡你，原本是班級的理課代表來著，結果為了你學了文科。”

“這就算喜歡了？”陸唯反問。

夏蓁蓁繼續思考：“反正，我是做不到為了誰去學文科。”

陸唯突然咳嗽了一聲，張了張，半天說不出來話，隻是無語地哈了一聲。

沒走多久，就到了夏蓁蓁家樓下。

“上去吧。”陸唯站在原地開口。

“嗯。”夏蓁蓁應了一聲，就轉過準備上樓。

陸唯還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也轉過。

“陸唯。”夏蓁蓁突然在他後開口。

“幹嗎？”陸唯頭都沒回。

“你不會就是為了誰去學的文科吧？”夏蓁蓁走過去，一臉頓悟的模樣，“你理科績那麽好，突然就說要去學文科，連宋老師都氣個半死，你就是為了喜歡的人吧？哎喲，行啊你！平時看著不聲的，還做了這麽有勇氣的決定呢。”

陸唯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隨後轉過頭按住夏蓁蓁的頭，直接把轉了個方向：“回你的家，行嗎？”

順著陸唯的手勁轉過，夏蓁蓁笑瞇瞇地繼續說：“誰啊？那個什麽花啊？還是別的孩？”

“趕走！”陸唯的聲音提高了一點。

夏蓁蓁扭了扭頭，向前走了幾步：“唉，羨慕，能讓陸大狀元放棄理科去文科的孩……嘖嘖，肯定不是一般人。”

“不用羨慕。”陸唯也轉過，“是個智障。”

不遠，夏媽媽拎著一兜水果，目瞪口呆地看著兒像隻小蜂一樣嗡嗡嗡地纏著一個特別好看的男孩子，而男孩子則一臉嫌棄地扭著兒的頭讓離開……

完了……老夏知道了要氣死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夏媽媽一直找機會沒什麽事就去書房看夏蓁蓁有沒有認真學習，是不是在地跟別人發短信。

結果夏蓁蓁學得特別認真，甚至有幾次夏媽媽把牛放到桌子上都沒有意識到。

這讓夏媽媽很不著頭腦。

不太對啊，如果說談了那肯定會天天著見麵、發短信什麽的，不可能學得這麽認真啊！但是明明看到蓁蓁和那個男孩那麽親近……

莫非……被甩了？

某天，夏媽媽再次進夏蓁蓁的書房時，十分難得地發現夏蓁蓁在發呆，單手支著下，目空，不知道在想什麽。

夏媽媽抿了抿，十分謹慎地開口：“有煩心事了？”

夏蓁蓁搖搖頭：“不算。”

“那這是想誰呢？”夏媽媽順口問道。

“不是人，是事。”夏蓁蓁看著牆壁，輕輕地開口，“今天教導主任跟我說，有個同英國友誼高中換學生的名額，問我願不願意去。”

夏媽媽傻了眼：“去英國學習？”

“是啊，去下國外的教育。”

“那為什麽選你啊？”夏媽媽追問。

“英國都是全英文授課，肯定不能隨便選幾個學生去，前段時間市裏不是舉辦了一個英語辯論賽嗎？我是最佳辯手，校長覺得我正合適。”夏蓁蓁又抬起另一隻手，雙手托著下，“媽你說我要去嗎？”

陸唯知道夏蓁蓁要出國的消息的時候這個消息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陸唯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宋揚還在寫著教案，對於陸唯的審視視而不見。

陸唯坐在宋揚的對麵：“為什麽不先跟我說？”

“我知道的時間跟你差不了多。”

“騙鬼呢？宋班主任？”陸唯細長的手指輕輕地敲著桌麵，“自己班的學生要走了，當班主任的不知道？”

“教導主任沒通過我找蓁蓁，他是自己找的，我天天教書育人這麽忙，哪有時間關注每一個學生。”宋揚頭都沒抬。

雖然陸唯表麵上看不出來什麽，但是敲擊著桌麵的手指力度越來越大，頻率也越來越快，指尖上著滿滿的焦躁。

宋揚隻能放下筆：“我是真的剛知道。”

“學多久？”陸唯問。

“聽說好像是一年。”宋揚答道。

指尖重重地扣在桌麵上，安靜的辦公室裏隻剩下那聲“咚”的回音。

陸唯坐在椅子上一沒，如果不是前淺淺的起伏證明這人還在呼吸，宋揚幾乎以為麵前坐的是蠟像。

清了清嗓子，宋揚勸道：“其實你也不用這樣，一年很快的，隻是去讀書又不是不回來，你隻要……哎，你去哪兒啊陸唯？要上課了！哎，哎！不許逃課啊！”

下午第二堂課夏蓁蓁班級是育課，巧的是陸唯班級也是育課，按照育老師的要求，大家跑了幾圈步之後就自由活了。

畢竟育也是高中需要結業的課程之一，夏蓁蓁一個資深宅，是不會運的，但是想著總得拿出一個不難看的績，隻能在自由活的時候繼續跑著步。

但是……比烏還慢……

陸唯走在夏蓁蓁的邊，開口道：“散步呢？”

一記眼刀立刻甩了過來。

陸唯向後退了半步，輕輕蹭了下鼻尖，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競走呢？”

嗖！嗖！嗖！

三記眼刀，直接把陸唯紮在原地。

輕咳一聲，陸唯再次邁開長跟了上去，問了重點：“聽說要出國了？”

夏蓁蓁氣籲籲地開口：“沒定呢。”

“不想走？”

“那倒不是，隻是覺得很麻煩。馬上高二下學期了，國外的教育跟國應試教育肯定不一樣，我怕出國這段時間換了一種教育方式會影響我回國高考。”

陸唯點點頭，是這麽個道理，如果要回國高考，做一年換生會有很大影響，看來夏蓁蓁還是準備回……

“如果直接讓我在英國高考還行，我覺得我的績應該會比絕大多數的英國學生好，希能進劍橋……”夏蓁蓁補充完接下來的話。

陸唯：“……”

夏蓁蓁似乎真的跑不了，停下了腳步，雙手叉腰努力地調整著呼吸：“劍橋的校園建設還是很好看的，我覺得我會很喜歡。哎，我記得你高一假期的時候就去英國玩了吧，怎麽樣，去劍橋看了嗎？”

等了半天，發現陸唯沒反應，夏蓁蓁轉過，出手在陸唯眼前晃了晃：“喂！醒醒！回家啦！”

陸唯抬起眼睛看向夏蓁蓁：“你喜歡英國？”

“也不算喜歡英國，就是有這麽個機會。如果這次換去國，我可能就喜歡國了。”夏蓁蓁笑笑，蹲下去，“我沒什麽原則。”

陸唯手拍了拍夏蓁蓁的後背：“站起來，別蹲著。”

“不行，我跑太久了，站不起來了。”夏蓁蓁實在覺得累，幹脆坐在地上耍賴。

陸唯直接出手架在夏蓁蓁的胳膊下把抬了起來：“跑完步最忌諱的就是坐在地上，不行，你跟我再走一圈。”

“我不走……我要坐下……”夏蓁蓁雙腳不，任由陸唯拖著。

陸唯努力地想讓夏蓁蓁邁開腳步走一走：“不行，走。”

“我不要……”夏蓁蓁繼續耍賴。

陸唯突然笑了：“夏蓁蓁，認識你也一年多了，我沒發現你是這麽能耍賴的人啊！我怎麽沒見過你跟周信這樣呢？”

夏蓁蓁整個人癱在陸唯的胳膊上，張著呼吸著：“周信？他每天都看我不順眼，跟他耍賴還不被罵死啊！”

“那你就不怕我罵你？”陸唯終於把夏蓁蓁提了起來，拉著夏蓁蓁的手腕向前走，“想坐可以，前麵有長椅，到那去坐。”

夏蓁蓁跟著陸唯磨磨蹭蹭地向前走著：“你不會罵我的。”

“你怎麽知道我不會？”陸唯反問。

夏蓁蓁想了想，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覺得你不會，你應該是無論我要做什麽都會幫我的。”

“嘁。”陸唯勾了勾。

夏蓁蓁覺走著路都快睡著了，整個人都向後仰，全靠陸唯拉著。

長椅的位置距離他們不過一二百米，兩個人慢慢地走著。

陸唯一直看著那張雙人長椅，輕輕地開口：“蓁蓁。”

“啊？”夏蓁蓁有氣無力地回應。

“就算你出國學習，也回來高考吧。”陸唯輕描淡寫地說著，“不然我還要重新思考怎麽報考英國的學校，怪麻煩的。”

夏蓁蓁依舊迷迷糊糊地半閉著眼睛：“嗯，行。”

陸唯停下了腳步：“你聽清我說什麽了嗎，你就說行？”

“讓我回國高考，想跟我一起讀大學。”夏蓁蓁慢慢地睜開眼睛，著藍藍的天，突然說道，“陸唯，你喜歡的那個生，不會就是我吧。”

陸唯腳步一頓。

夏蓁蓁還是後仰的狀態，也跟著一頓。

過了好一會兒，陸唯才慢慢轉過頭：“夏蓁蓁，你是覺得我真不會罵你是吧。”

夏蓁蓁這才一笑，站直了子：“我開玩笑呢，如果喜歡我，那也是為了我學理科啊，本不可能是學文科。”說完，把胳膊從陸唯手中了出來，自己慢慢往前走，“行了，我知道了，放心吧，我肯定回國，就一個月而已，就算耽誤也耽誤不了多績。”

陸唯應了一聲，也跟著往前走，不過走了幾步就又停了下來：“一個月？”

夏蓁蓁“嗯”了一聲：“原定是一年，但是校長也怕會影響績，所以就換一個月，期末考試前就回來了。”

陸唯站在原地愣了半天。

一年……一個月……

他細長的手指一地收——宋揚你個……你個……你個……

憋了半天沒憋出來合適的詞，陸唯隻能深吸一口氣：“哪天走？”

夏蓁蓁慢吞吞地向前走著：“還沒定呢，周信沒有簽證，主任說等他把簽證辦完我倆就能走了。”

陸唯靜默了幾秒鍾，突然就覺得頭很疼。

“校長是覺得就夏蓁蓁一個人出國也沒個人照應，他不放心，就多安排了一個好學生跟一起出國。”宋揚說道。

“好學生就周信一個？”陸唯繼續敲著桌子。

“呃……那倒不是。”宋揚想了想，補充了一句，“英國那邊，想要理科的學生。所以當初我就說你應該學理科，你不聽，現在後悔了吧，我跟你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哎，你去哪兒啊陸唯？哎！要上課了！不許逃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