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每天都想與我結契》第57章

堯華。

這個名字,玉離現在都是不敢輕易出口,卻是被蘇千云這樣輕松地說出了口。

玉離笑了笑,此刻竟是覺得十分可笑,這一切都太可笑了。

他搞錯了兩次,如今已經弄清楚了一切,再是輕易被這麼騙了的話,他日后也沒有臉再回天界了。

蘇千云怎麼會是堯華?這是不可能的事,說是錦云……說不定還有點可能。

不是堯華。

玉離本一點都不想搭理,繼續趕路,他此時已經在尸山古境外面了…

可蘇千云等不到他的回音,便是又寫了不長不短的一封信傳了過去

“那一日,弒神臺上,我散盡神力,魂魄破碎,就此隕落,你對我做過什麼,難道你都忘記了麼?玉離,我如今重活一次,本想給你一次機會,可你卻再次負我!我且問你,這一次你離開了,是否便是再不回頭?若是如此,你我便一刀兩斷!”

這一段話并不長,但是蘇千云卻反反復復來回斟酌,才是心張地傳了過去。

其實并不清楚自己頭疼時腦子里閃現的那一幕幕究竟是什麼,但是,既然是自己腦閃現的,那必然就是自己的記憶。

發給玉離的這一段,便是他們織最為撕心裂肺的那一幕。

在這記憶的畫面里,一幅幅斷斷續續的畫面里,看到了兩個子,其中一個絕風華,另一個只能算得上秀氣溫婉。

這兩日,曾經在與玉離結為道,神魂相的那天見到過。

那時,還很迷茫,不知神魂之中所見之人究竟是誰,心里很是害怕,畢竟,對于那兩個子都是陌生的。

所以,當玉離咆哮著問自己是誰時,才是不知如何作答。

如今看來,是自己當時太過慌張了一些,又或者是自己當時的記憶沒有回來,便沒有底氣說那些。

玉離總是陪伴在那容絕世的旁,而那溫婉子看起來便像是他們的丫鬟一樣,是第三個不該出現的人。

總是站在暗的角落里,窺伺著玉離和那子。

看得清楚,容絕艷的子那雙眼睛,與一模一樣,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就連偶爾臉上出來的憨的神也與一樣。

所以,斷定,就是那記憶中容傾城的子,是堯華,至于那個一直穿著的秀氣溫婉的做錦云的子,或許是的丫鬟吧。

是伺候與玉離的丫鬟。

那一幕幕回溯一般的記憶,不知是否是與玉離的前世,如果能記起來全部就好了。

或許忽然而來的頭疼,就是因為要想起前世的記憶。

還記得,涌腦海的第一幕斷斷續續的畫面,稍稍前后想一下,便能猜出是一段什麼樣的回憶。

那一日,上穿著火紅的擺散開時便如同最艷花朵,的頭發上是別致的發飾,火紅的,像是珠寶制的翎羽,在下閃爍出麗的澤。

玉離拉著,飛過了仙霧繚繞的群山,直沖云霄,到達星河帷幕之下。

頭頂星河,腳踩星屑,黑夜在此時都了最彩。

玉離將抱在懷里,似乎是有些生氣,迎還拒那般將他推開了。

“玉離,你這是做什麼?”

“我知道你還生我的氣,這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年禮,白玉蘭花簪,是東海之下萬年得一塊的寒白玉所雕琢……是護,可護你。”

玉離對說話的語氣極為溫,就那樣輕輕哄著,低聲下氣的,那姿態,回想起來都有些心疼。

也不知當時的自己怎麼會那般冷的下心來的,清楚地看到記憶里,自己對玉離別扭地說道,“你想送我生辰禮,大可不必,但今日是我年的大典,這簪子,我收下了。”

當時明明是歡喜的,卻是做出那樣不在意的樣子,可最后還當著玉離的面,在簪子上滴下了

“謝謝你的生辰禮。”

輕輕的聲音明明就很高興,可當時還是故作矯地轉頭離開了,奔向了另一邊。

那兒好像還站了個人,也穿著火紅的裳。

覺出來,玉離看著那個方向時酸難堪的緒,后來那個丫鬟默默地注視了他離開,不敢上前打擾。

蘇千云回想起這涌腦海中的一幕,心緒翻飛。

雖記憶不是很全,但是應當是差不離了的。

從前一定是與玉離有過一段的,且

意濃烈,所以,第一次上青山劍宗拜師學藝見到他時,心跳便是不自地加快。

人有前世今生,自然便也會有從前一直到現在的

以后都想起來了,那就好了。

蘇千云飛快地將這件事簡略了一番,又傳信過去,告訴了他,自己的記憶回地七七八八了,也記起來,那只如今斷裂了的白玉蘭花簪正是玉離送給的生辰禮。

言之鑿鑿,每一個字都砸在了玉離上。

玉離擰了眉,周都很清冷,高級傳信玉簡上,蘇千云說的那一幕,的確是堯華生辰大典之時的場景。

那時,夜幕星河之下,在他第一次遇見堯華的地方。

生辰那次,他拉著從天宮大殿里出來,應當只有他們兩個,不會有別人了。

如今堯堯明顯也是失憶了的,并不記得曾經過往的那些事,為什麼蘇千云會知道這些?

這瞬間,玉離是真的有些迷茫了,若是空口無憑說出自己是堯華,那他自然是不會相信。

如今竟是說出了只有他與堯華才知道的事……

玉離的心有一瞬間的搖,可有過前面兩次前車之鑒了,他想想活生生的嫚堯,想想上一次合籍大禮的神魂相之時所見,想想納悶無法與蘇千云的神魂相的白玉蘭花簪斷裂在地上的樣子……

很快,他的心便再次堅定下來,事不過三,第三次他真的不能再犯錯了。

任蘇千云說得再天花墜,他都不會相信了,即便心里再生疑,理智也在告訴他,說的不可信。

玉離將高級傳信玉簡收回袖籠里,擺足神,落了地,劃開了掌心,鮮滴落在尸山古境的通道口。

通道口便是打開了,他抬就進去。

他充滿靈氣的鮮一下子就引來一些低等的尸,這對于玉離來說不是什麼問題,碎魂劍出,百丈之再無一只尸

玉離沒有停留,直飛向上一次他與幽寂酣戰的地方,也是——也是堯堯背對著他,在他面前生生挨著剝離瓊鯨骨的疼痛直接剝骨的地方。

焦土一片,連地上的白骨都被燒了灰,黑漆漆的,在這尸山里再尋常不過。

他們顯然早就離開了尸山古境了,也是,離開分別那一日,已經差不多快十天了。

堯堯必定是跟著幽寂去無盡海域了,而去無盡海域,還需經過萬佛山和滄溟荒漠。

玉離收了劍,就往萬佛山的方向走。

從尸山古境里出來,他便見到了一蘆葦

蘆葦長的很好,微風輕輕吹過,湖水微的氣息便撲面而來,湖邊有一木屋,安安靜靜地矗立在那兒,門是閉著的,不知是否有人。

玉離并沒有多想,從尸山古境進來后就直接抬往前走。

蘇千云久久沒有收到玉離的回音,在蕭家給安排的屋子里坐立難安。

此刻倒是希自己再頭疼起來,或許就能知道更多的事,前因后果,前塵往事或許都能想起來了。

既然心中不安,蘇千云就決定出去走走。

門外是有蕭家的丫鬟守著的,見一出來,忙恭敬地迎了上去,家主代過,這蘇姑娘乃是當今修仙界第一大派青山劍宗掌門的未婚妻,必須要恭敬以待。

“蘇姑娘可是要出門?”

“蕭大哥在忙什麼呢?”

“大公子正在練武場中,蘇姑娘是否要過去?婢子可以帶蘇姑娘過去。”

蘇千云點了點頭,去練武場的時候,仿佛隨意一般問道,“之前你們沐禹州傳聞有魔出沒,后來此事如何了?”

聽到這問題,早就被代過的丫鬟恭敬回答,“自是被我們家主擒獲,只是那魔猾的很,被抓住的一瞬間便是自毀魔核死了。”

蘇千云聽聞那只魔死了,心里竟是生出些憾來,若是那魔還活著,將來對必有用。

腦中閃過這個念頭只是一瞬間的事當時自己也愣了一下。

蘇千云忽然頓住了步子,又給玉離傳了一封書信。

當時玉離正打算從尸山古境里出來,蘇千云的那封信毫無預兆地就在他腦中出現——“如今我說什麼你必然都不會信,但若是我被那只沐禹州的魔殺了呢,從今往后,你便再不能看見我,此生永不相忘,玉離,希你不會后悔。”

這封信發出去后,蘇千云就疾步趕往練武場,準備找蕭梅嶼好好問一下沐禹州出現的那只魔的事

也不想令自己后悔,與玉離既然有前世今生,如今自然也要在一起,必須在一起,一定要在一起。

這幾乎就是的執念。

玉離已經出尸山古境了,蘇千云的書信在腦中響起時,他整個人的確嗡的一下,心中對堯華的悔與痛令他在瞬間心口像是被猛地揪了一下的疼。

因此,他恍惚了一下,就是這個恍惚的瞬間,便是鋪天蓋地的烈火沖著自己燒過來,洶涌的灼熱令他一下后退,并揮出一劍,用劍氣斬出一條道來。

只是他剛剛揮劍出去,面前的場景瞬間變了,這里變了一座凡界鬧市的模樣。

是幻境。

幽寂布下的環境,烈火重境。

他聽說過妖皇幽寂一本事,其中有一個絕技,聽說是他自創的那就是烈火重境。

只是,千年之前,他們便戰過,幽寂當時都沒有使出這一招來,他以為不過是謠言而已,沒想到會在這蘆葦中見識到。

烈火重境是用幽寂的一滴所布下,一共有九重幻境,第一重就是烈火幻境,幽寂的都是極致的火靈元,他的火靈元,只需要一滴,便能燒出漫天灼烈的烈火。

最容易破的就是第一重,只需要靈力夠高,便能破除。

只是,這不過是一個餌,靈力破除的瞬間,就開始進第二重幻境了。

到時候,便是陷進了他提前布下的陷阱里。

若是不破開這幻境,那就別想著出去。

而這幻境,傳聞里,因為是妖皇幽寂的,他卻是能隨時進出,傷人無形,同時又可避禍,極為刁鉆。

還有那蘇千云。

堯華,堯堯……

玉離臉難看的很,他抬頭看向這凡界鬧市一樣的地方。

烈火重境,每一重都是幻境的人自己創出來的一個心執念的場景,都是曾經發生過的一重又一重,直到九重,是與自己戰斗到底,極為厲害。

是比心魔幻境更可怖的幻境。

“玉離,你快來啊。”

玉離冷著的臉并未維持多久,當看到前面堯華忽然出現,穿著凡界小姑娘穿的襦,梳著兩個雙丫髻在街的那一頭對自己笑容燦爛地招手時,他的臉便繃不住了。

堯華的手里拿著一面面,是凡界街市里十分尋常的。

拿著面在臉上比劃了一下,覺得有意思至極,笑著就轉了集市人流之中。

“堯華……”

玉離心窒了窒,幾乎是不控制地蠱一般心甘愿地踏進了第二重幻境里。

……

真正的萬佛山,沒有菩提葉中界里那麼平靜,安詳。

四周都是翠山花林,可那高樹深山里像是藏著什麼一般,是置其中就覺得渾發涼。

“萬歸在那個方向。”

白晏如今還是狼的形態,雖然虛弱,可如今傷被幽寂治療得七七八八了,他靠在幽寂懷里,茸茸的耳朵豎了起來,一雙狼眼犀利無比。

狼的嗅覺自然是比起與幽寂要厲害得多的。

白晏指著的方向是山上,所以,還是要爬山。

“那群佛修平時都不見蹤影的,只有每次佛鐘響起時,才會出現,要小心。”白晏聲音蔫蔫兒的,可依舊堅持著把自己知道的說給嫚堯和幽寂聽。

上山的路對于嫚堯和幽寂來說已經十分悉了。

之前他們在各自的菩提葉中境里都爬過山了。

因為擔心那人很快就會從烈火中出來,嫚堯和幽寂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半山腰。

“七七八八堆放的佛像,還有這尊倒下的最大的雕像,和之前我見到的一樣。”嫚堯看著這里的一切,都是與當時所見一樣。

唯一不同的就是這里的佛像,看起來似乎年代更久遠一些,因此雕像外面一層都已經退去了。

倒下的那一雕像臉朝地面,可嫚堯的角度依舊能見到那雕像邊含著的溫潤的笑意。

與蘇鈺像極了。

嫚堯盯著看了一會兒,雖然此刻時間急迫,可是……想將把這雕像扶起來,這幾乎是不控制的一個念頭。

的手抓住了雕像的手,正要用力,幽寂的手便覆了上來,他抓著的手,十分輕巧地就將雕像拉了起來,立住。

雕像立在了這諸多佛像中間,嫚堯抬頭看的時候,便覺得那俊逸出塵的男子雕像仿佛鮮活了起來。

一陣風吹過,吹來了許多竊竊私語。

“快看,快看!他們將圣佛的雕像扶起來了!”

“天哪,他們是誰,為什麼能把圣佛的雕像扶起來?是那個修扶的還是男修?”

“連屠仁尊者都做不到啊,為什麼他們可以?”

“噓,聲音輕一點,他們

會聽到的。”

“圣佛雕像回位了,我們可以離開萬佛山了嗎?萬佛山要重新開放了嗎?”

“怎麼回去?如今圣佛又不在上邊,我們能去哪里?”

“天哪,別說話了,快藏好,屠仁尊者的弟子們來了。”

“噓,噓,藏好,藏好了!”

“好害怕呀,好害怕,希他們能活下來!”

這些竊竊私語就像是在耳邊一樣,嘰嘰喳喳的,十分活潑,又十分無力弱小。

屠仁……屠仁尊者?

之前遇到的那個小和尚不就是屠仁麼?

嫚堯眨了眨眼,轉頭看向幽寂,他正垂眸看自己,目幽幽沉沉的,暗金的眼睛直勾勾的,一如之前那樣。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別開眼,躲開他的視線,朝四周看去。

“沒有。”

沒有?!

嫚堯二話不說,就將之前所聽到的話說給幽寂聽,挑了重點。

圣佛……屠仁尊者……

幽寂聽到這兩個名字,眉頭跳了一下,再次看向那尊已經立起來的雕像。

雕像上的年輕公子氣質出塵卓然,溫潤寬厚,淺笑之間仿佛能包容萬,一眼看去,他覺得有些眼,可他再仔細想一想時,卻發現自己并不能想出這人究竟是耍。。

空氣中,佛修強悍剛猛的氣息隨著風便傳了過來。

幽寂和嫚堯對視一眼,兩人猛地從地上彈起,一下子往一側躲開。

明無照!”

剛才他們站的地方一陣金瞬間將這翠林都照一片金

“是誰如此大膽,竟是敢扶起魔佛雕像?!”來人是個穿著一袈裟的大胡子,脖子里帶著一串佛珠,兇神惡煞,手里一極為猛烈。

他落地便是一招橫掃,佛金閃,剛猛異常。

佛修一般都是修,所以,異常剛猛,力道也比起尋常修士要強勁許多。

嫚堯是不信這地上躺著的眉眼溫的男子是什麼魔佛的,了手里的劍,和幽寂兩人從兩個方向躲開。

“屠仁在哪里!?”冷冷問道。

那小和尚自稱自己是屠仁,剛才隨風傳來的那些碎碎念中也提到了屠仁,就算這屠仁不是萬佛山的掌控者,那個需要菩提子的人,也必將是一個十分重要的人。

大胡子瞪大了眼睛,往旁邊呸了一聲,“哪里來的雜碎也敢提我師父的名號!?師兄弟們,還不快出來,難不還等著師父來對付嗎?!”

“師兄,那不過是一個凡界的筑基修士罷了,不足為奇。”

又是一陣風吹過,來了一人,穿著白,一張臉算得上秀氣俊逸,一打扮與那圣佛雕像極其相似。

他聲音溫溫和和而來,落地瞬間,語氣輕狂,“此乃是天生爐鼎,師兄們可要讓給我。”

說著,他的手掌,朝著幽寂的方向輕輕一推,一朝降妖的金剛怒目便是朝著幽寂籠罩而去。

幽寂將白晏掛在后,同時出一掌,火掌與滿是金的金剛怒目相撞,半山腰的佛像們搖搖墜,發出石頭相撞的聲響。

“倒是一只厲害的妖,給師父的菩提葉中界養陣倒是極好。”白佛修笑盈盈地說道,剛猛的力道再次沖過去。

嫚堯手里拿著劍,大胡子的明無照再次拍了過來,急忙揮出一劍,劍氣對上那明無照竟是半點撼都沒有,急忙后退躲開。

對方第二招千斤墜又了過來,那剛猛的力道,風勁十足。

嫚堯的頭頂上方像是出現一個巨足,泛著金,猛地就往踩下來。

這就是佛修里極為尋常的千斤墜,被這麼一踩,也別活了。

嫚堯急得不行,如今沒有瓊鯨骨,修肯定是比不上這大胡子,這大胡子起碼是元嬰級別,一個筑基,能躲開兩招已經十分不易。

落到上的傷會全部反應到幽寂上,他先前的傷才好沒多久,不能再傷了。

速度太快了,嫚堯看著那過來,急得頭皮都快炸了,忽然之前在蘆葦中所學的法忽然就發了出來。

不退反舉著上古劍,沖著那巨足刺了過去,劍尖凝聚出一條呼嘯著的火龍,誓要沖破這千斤墜。

周圍翠林搖曳,嫚堯急之下,竟是將那些翠林催生出藤蔓巨樹,猛地朝著巨足纏繞過去,生生地給掰出時間來。

上古劍經過幽寂的烈火淬化,本就是比起從前還要勢不可擋。

嫚堯落在白玉蘭花簪上的那抹本未轉世的神魂之力本也是強悍無比,直接生生開了佛巨足,將這招千斤墜一斬為二。

那大胡子被嫚堯斬破千斤墜的瞬間,眼中出驚恐來,“你與那魔佛是什麼關系?!”

“什麼魔佛,我看你才是魔佛修吧!”嫚堯看著輕松,實則十分費力,帶著上古劍沖破千斤墜又落到地上,整個握著劍的手都在發抖。

那大胡子沒說話,盯著嫚堯,也不出招了,只對那個白佛修說道,“師弟,速速過來將活捉,與魔佛關系不淺,說不定正是師尊所需的人!?”

嫚堯完全能聽不懂,就知道一件事,這兩人要抓與那個什麼魔佛有關系。

佛修一招萬佛歸宗將幽寂擊退,瞬間飛到嫚堯面前,下一秒,幽寂的九龍烈火也追了過來,一把攔截了白佛修抓嫚堯的手。

幽寂與嫚堯瞬間后退,后的山已經被砍平了,兩人落到后方平地。

就在這個時候,整個萬佛山劇烈晃了一下。

幽寂的烈火從山頂方向猛地發,幾乎蔓延了整個萬佛山頂,這里的天空便是被火籠罩著,所有的一切像是要燃燒殆盡。

就是這個時候,從烈火里,一陣金的佛涌現,伴隨著冷銳暴戾的力量威

嫚堯又聽到了那些竊竊私語。

“完了完了,屠仁尊者出來了!”

“快走快走,要沒命啦!圣佛的大弟子可是名不虛傳的!”

“屠仁尊者手里的是什麼?”

“那不就是他從無盡海域出來的菩提結的菩提子嗎?”

“那……那里面藏的是……”

“噓,別說啦,嗚嗚嗚嗚嗚,沒有圣佛庇護,我們這群妖佛修這下肯定要死了。”

嫚堯聽出來了,雖然還搞不清圣佛是誰,屠仁尊者是誰,但搞清楚一點,屠仁尊者是圣佛的大弟子,了菩提。

那些竊竊私語忽然之間又全部消失了個干凈,只握了手里的上古劍。

幽寂已經到邊了,他的眼中快速掠過一道幽

“該死!!毀我菩提,傷我所!”

烈火中的佛發出一聲滿是戾氣的喝,那威就沖著嫚堯和幽寂而來。

就是這個時候!

幽寂一把勾住嫚堯的腰,帶著白晏,指尖的珠沁出的一瞬間,原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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