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寵白月罷工了》第80章 [VIP]

“……國主的意思,是讓我與龍凜喝這杯酒?”看著自己與龍凜手中的酒,裴姝罕見得愣了一瞬,眸間甚至出現了一茫然。

便連平日里清淡的語氣此時竟也含著難以置信。

這位桃源國國主到底是無心,還是故意這般做的?

“是呀!”話音剛落,便見那位長了一張明霸氣臉的國主理所當然的點頭,見裴姝與龍凜不,甚至還催促道,“你們快點喝吧,本君困了,本君想睡覺了。”

裴姝不由自主的朝一旁的青年看去,恰時,龍凜也轉過了頭來。

不知怎的,一尷尬彌漫在了兩人的周。

雖然知道那雙眼睛看不到,但是當被龍凜這般看著時,竟莫名有一種龍凜真的在凝視覺。

“哎呀,快喝吧!別磨蹭了!”

這位桃源國國主一瞧便知是個急子,見裴姝兩人磨磨蹭蹭的,索直接站了起來,然后站在了兩人中間,手拽住了兩人的手。

隨即,讓兩人的兩手叉。

“本君特意問過了,杯酒就是要這樣喝的。”再次催促道,“快喝,喝完睡覺啦!”說著,一雙眼睛虎視眈眈的看著面前的兩人,仿佛裴姝兩人若是自己不手,便幫他們了。

在這種人的目下,裴姝頓了頓,忽然笑了一聲。

然后,一仰頭,便喝了那杯酒!

作,龍凜自然也要跟著。雖然看不到,但是聽著聲音,龍凜卻能覺得到方才發生的一切。

——裴姝喝了那杯杯酒。

霎時,青年的表有些怔愣,著酒杯的手指忍不住發

“別讓國主等急了,快喝了吧。”耳邊響起了悉的清冽嗓音,只聽說完這句話后,忽地又含笑喚了聲,“阿凜。”

阿凜。

這是裴姝第二次喚了這個稱呼,但第一次只是隨意的敷衍兔白白,可這一次,明明還是那道聲音,仿佛什麼都沒有變,又仿佛什麼都變了。

第一次時,他的心毫無波瀾。

可這一次,心跳卻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有那麼一瞬間,龍凜甚至覺得自己的心臟要從腔里蹦出來。

“阿……”

見他怔愣著,裴姝便又出聲了。

只是這一次,沒等裴姝再一次出那個名字,龍凜便猛地仰頭,一口飲盡了那杯杯酒。

能用來做國主新婚夜的酒,自然是桃源國最好的酒。酒香醇厚濃郁,口的一瞬間又辣又苦,然而卻又有回甘。

——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味道。

“這就對了嘛!”

正這時,只聽旁邊傳來清脆的拍掌聲。國主笑著道,“喝完杯酒該做什麼呢?”

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即也不等屋子里其他兩人回答,便又開心的拍拍手道:“對了,是房!本君是國主,你們是本君的王后,所以……”

“王后們來侍寢吧!”

說著,便下了自己那大紅的喜服,躺在了大床的中間,然后拍了拍兩邊對裴姝兩人道:“來,你們也躺下來吧,我們房!”

兩個應該侍寢的“王后”:“……”

方才“杯酒”都喝了,再侍寢也沒什麼放不開了。于是裴姝當先一步,也跟著躺在了國主的左邊,邊道:“阿凜,你就睡國主右邊吧。”

倒是適應良好,已經看不出一尷尬的模樣了。

龍凜眉頭都深深皺了起來。

但不等他猶豫,手腕便倏然被人握住,然后一個用力,便把他拉了過去。他該躲開,也該拒絕的。

可最終,他卻是沒有出自己的手,而是順著裴姝的力道,僵的躺在了另一邊。

“好了!這下終于可以睡覺了!”

待他也躺下來,中間的那個奇葩國主便真心實意的嘆了一句,“親真的好累哦。”

說完,眼睛一閉,不過片刻,便開始打起了呼嚕,竟是這般睡著了。

“……原來還是有警惕心的。”

龍凜正僵邦邦的躺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時候,便聽見了裴姝一聲低低的嘆。

原來裴姝見國主睡著了,便想試探一番。

結果子剛直起來一點,已經睡著的國主手便一,竟是又把裴姝按了回去,里還嘟囔著,“不許走!房!”

雖然睡著了,但是婚禮的流程倒還是記得牢牢的。

如此一來,裴姝倒是不好再了。

本來都做好了今天要和國主手的準備,畢竟無論是還是龍凜,都是不可能真的與之房的。卻是沒想到,這位國主竟真是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奇葩——理解的房竟然就是三個人蓋被子純睡覺。

這般懵懂,比之孩也好不了多。但裴姝幾次試探觀察,卻是發現這位國主并不是裝出來的。

若說最開始的立兩個王后或許有著謀,但方才的杯酒和房,便不可能了。

國主是真的這般以為的。

在桃源國國主的眼中,與龍凜都該是普通的凡人才對。以這位國主的修行,按理,是不會把他們放在眼中的,就算想捉住他們,也不用如此大費周章。

所以,既然不是謀,便只有一個原因了。

——這位桃源國國主真實便是如此,可以說是憨傻,也可以說是純真如稚子。可上卻籠罩著濃濃的孽,與表現出來的子,卻是極不和諧的。

所以,最終真相到底如何,還需再考證。

“我們也休息吧。”

裴姝心中思緒翻飛,過了一會兒,終是先下了心里的疑,偏頭,如此說道。

這話,自然是對龍凜說的。

沒等龍凜回應,便也閉上了眼睛,竟是真的打算這般在這張喜床上睡一夜。

空曠的屋子里霎時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國主的小呼嚕聲,以及……另一人淺淺均勻的呼吸聲。

龍凜睜著眼睛,有那麼一瞬間,似乎看見了一淺淺的橘

但等他再看時,看見的又只有一片黑暗了。方才的那亮,似乎只是他的錯覺。

夜深了,是該休息了。

可龍凜卻是一點睡意也無,他的腦里也是空空的,仿佛什麼都沒有想,可另外兩人早便睡著了,只他毫無睡意,甚至越來越神了。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那奇葩國主忽然了一聲。

然后忽地朝左邊翻了過去,好在裴姝睡覺也警醒,在砸下來的瞬間便躲了開去。

但這張床雖然很大,可他們三個人躺在床上,能活的空間自然是有限的。奇葩國主的睡姿極其夸張,很快便從中間睡到了左邊去。

裴姝被弄醒了,見此,自然想離開。

可偏偏即使睡了,奇葩國主依然牢牢記得今夜是房花燭夜,要和兩個王后房的。

于是霸占了裴姝的位置后,手臂一抓,便拽住了裴姝的腰帶。

然后一個用力,便把裴姝甩到了中間去。

房!”

屋子里,再次響起了奇葩國主的聲音,可霸道了!

的力氣極大,裴姝一時不查,竟是沒有掙開,只能順著的力道,躺在了之前的位置。

奇葩國主到底是睡著了,用力有些過渡,甩過去的時候位置自然偏了一些。

躺下去的瞬間,裴姝的手恰好砸在了龍凜的膛上。雖是隔著裳,可那卻是極其清晰的,那手臂帶著暖意,且……

青年的子忽地震了震。

“沒有砸疼你吧?”

裴姝不想把奇葩國主吵醒,便也沒有真的用力去對抗,頓了頓,最終還是順其自然的躺好了。

想到自己方才的手砸到了龍凜,便偏頭輕聲問道。

的聲音很輕,可此刻,卻猶如雷聲炸響一般,在龍凜的耳中發出了轟鳴般的回響。裴姝調整了位置,所以兩人之間其實還有一些距離的,只要不,兩人便不會在一起。

可在同一張床上,再遠也遠不到哪里去。

說話很輕,可呼出的氣卻是熱得厲害。

那些熱氣盡數噴灑在他的耳朵上、脖頸上,引得那冷白的皮竟是起了一層栗,然后一層胭脂緩緩的染了上去。

“……沒有。”

龍凜一出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不知何時有些啞了,嚨又干又,不舒服到了極致。因此,只說了兩個字,他便立刻閉上了

然后,偏過頭,像是要躲開那層層疊疊、連綿不斷的呼吸似的。

可這般近的距離,又怎能躲得開?

聽到龍凜說沒事,裴姝說了句那便好,便重新閉上眼再次睡了過去。

的呼吸清淺又均勻,就這樣一點點的灑在他的脖頸上。不知什麼時候起,龍凜的子越發僵了。

睡意更是一點也無。

哪怕什麼也看不到,但他還是睜著眼睛,就這般面對著一片黑暗……不,不對,黑暗中,總有一點金不時的出現,時刻提醒著他……旁那人的存在。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久到龍凜只覺眼睛都有些酸了,久到他仿佛已經習慣了旁邊的那淺淡的呼吸聲,他總算是有了一點睡意。

可這一覺睡得卻是一點兒也不踏實。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這一夜,夢卻沒有斷過。

夢里的容不記得了,龍凜只覺得一陣陣的發熱,起初,他只以為是夢,直到耳邊傳來了悉的聲。

——一道似乎在他夢里多次出現過的聲音。

“龍公子,龍公子?快醒醒!”

在耳邊喚他,聲音里似乎帶著一焦急。

是夢嗎?

正這般想著,手臂卻忽地一疼,龍凜猛地睜開了眼睛,從迷夢中驚醒了過來。而隨著他睜開眼睛,一旁,裴姝快速回了自己方才作惡的手。

原來,剛才見龍凜一直不醒,便在他手臂上輕輕掐了一下。

好吧,不是輕輕的。

但這也不怪手重,分明是龍凜睡得太死,才不得不這般做。

“你終于醒了,我了你好久。”裴姝長舒了一口氣道,“你方才是做什麼噩夢了嗎?我看你眉頭鎖,臉都變了。”

龍凜總算是回過神來了,他眨了眨眼睛,忽地從床上下來,離著裴姝遠遠的。

“……我沒事,不過是隨便做了些夢而已。”他的聲音依舊有些干,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竟覺得里有一熱氣在串。

“那便好。”裴姝沒注意到他的異樣,輕聲道,“桃源國國主剛才忽然睜開眼睛,跑出去了。”

“我們跟上去看看吧,看走得方向,正是冷宮的方向。”裴姝沉聲道,“我猜應該是去了井底的室。我見狀態很是不對,臉緋紅、滾燙,眸也發紅,像是……”

說到這兒,頓了一下,忽然轉了話題道:“對了,龍公子發現了嗎?那杯酒有問題。”

“酒有問題?”

不知怎的,這一刻,龍凜的反應變得慢了一點,他只覺里的那熱氣更加重了,一陣陣的發熱。

“對。”裴姝點頭,“那酒里加了催的藥。”

說到這話時,的面很平常淡然,并無一般子的。說來也是,修仙界的子與凡間子不同,男重要,可比之更重要的更多。

談起這些事,們自不會太

更何況,此時此刻,在裴姝看來,這□□與其他藥也并無什麼不同。

反正都影響不到,自是不用太在意的。

“我已經運功把藥了出來。”裴姝也是睡著睡著覺得有點熱,才猛然反應過來的。這等□□自是奈何不了的。如今把藥了出來,更是沒有任何影響。

“龍公子臉這般紅,應是了這藥的影響,你也快點把它出來吧。”

裴姝已然下了床,下了上鮮艷的喜服,出了自己的一輕便青說這話時,甚至沒看龍凜,畢竟在看來,龍凜自然不可能這低等藥影響的。

有些話沒有說開,但是不妨清楚龍凜的武力不可估量。

確實,按理,哪怕龍凜服了這種低級藥,但藥也起不了任何作用的。他的自然而然便會把那些藥驅散出去。

可如今,他已不是魔尊了,而這子只是凡人之

但雖然不能如魔那般自驅散藥,可他如今能使用龍族的能力,雖發現的晚了點,但想驅散藥也不難。

聽了裴姝的話,龍凜當即便盤坐下,不過幾息那些藥便散了。

一瞬間的涼了下來,然而龍凜還未來得及松口氣,一比之方才更加強烈的灼熱卻又忽然生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突突如其來的灼熱來勢洶洶,片刻,便已經席卷了他的全

熱,很熱。

便是龍凜,也覺得有些難了。

子一僵,眉頭鎖。

“龍公子,好了嗎?”正這時,裴姝出聲問道,并朝龍凜走了過去,“若是無礙了,我們便去那井底室瞧瞧吧,此次興許能查到不線索。”

隨著的靠近,那灼熱似乎更加重了。

龍凜忽然站了起來,朝旁邊快速走了一大步,避開了裴姝。

“……怎麼了?”

他的作實在是突兀,那排斥也太強烈了,裴姝想不注意都難。眉頭輕挑,有些莫名奇妙。

畢竟龍凜放在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間,就變了?

“沒事,不是要去找桃源國國主嗎?別耽誤時間了,我們走吧。”

說罷,龍凜便朝門口走去。

他的面似乎又恢復了平靜,仿佛方才的排斥和躲避只是裴姝的錯覺。見此,裴姝也沒有多想,畢竟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理。

況且……唔,他們這位龍公子不就是這般喜怒不定的人嗎?

思及此,裴姝便沒把方才的事放在心上,也快步走了出去。

而走在前方的青年,那雙無神的眼中卻是極快地閃過一抹紅,轉瞬便又恢復了平靜。

長長的袖下,是青年拳的雙手。

兩人作迅速且,因為之前探過,所以這一次很順利的便到了枯井旁。或許是因為國主婚,大家都去玩樂了,此時這里也沒有人再守著。

因此,裴姝兩人這一次終于順利到了井底。

果然如他們所想,這井底別有一番天地。

打開一道石門,便出現了一條寬敞的石道。順著石道朝前走,很快便出現一間很大的石室,此刻里面正傳來斷斷續續的驚聲和慘聲。

濃重的腥味從里面傳了出來。

裴姝眸一厲,立刻走了進去。

方走進去,便看到這石室竟然是個囚室,里面竟然關著數十人,全都是男人。看那些男人的打扮,與普通的百姓并無不同,裴姝猜想,這些人說不定便是七彩村失蹤的男人們。

而此刻,最引人注目的不是他們,而是角落里蹲著的一個悉的人影。

聽到腳步聲,那人忙轉頭看過來。

驚鴻一瞥間,裴姝看見了那人角的鮮,而的手上還抓著一個男人,此刻,那男人的脖子上正流著

這人正是桃源國國主。

此時,國主的眼睛紅一片,里面全是兇狠和嗜,與野一般無二。

見到他們,那雙紅的眼睛里似乎閃過了一驚惶,隨后,竟是扔下手中的男人便想從石室另一邊的門跑去。

裴姝自是不可能讓跑了。

見此,立刻飛跟了上去。

國主跑得很快,沒多久,幾下便出了這間石室。裴姝和龍凜的速度也不慢,兩人跟在后,一刻也沒有放開。

不但如此,裴姝更是調混沌之力,風劍凝聚直接朝著前方奔跑的人便了過去!

這桃源國國主果然不是泛泛之輩,反應靈敏,竟是險險避過了風劍。只是因為躲避,步伐難免慢了下來。

裴姝早便猜到了這個結果。

方才出手,本就沒想過能傷到國主,目的無非是如此。。

因此,作不停,一劍放過,下一瞬,竟是數劍齊發,劍影直接把國主籠罩住了,布下天羅地網,讓本逃不了。

“啊啊啊——!”

以混沌之力凝聚的風劍不比萬靈劍差,鋒銳異常,國主躲避不過,直接被劍刺中,霎時發出了尖利的慘聲。

痛得不了,想要躲,可是裴姝布下這劍陣便是要絕了逃跑之路。

見躲不過,桃源國國主忽然高聲吼了一聲。

下一刻,只聽轟隆一聲,竟震碎了上的衫,碎片翻飛間,人影已經不見了,留在原地的是一條黑的像是長蛇一般的妖

那妖烏黑,形似蛇,可卻又與蛇有不同,其首如虎,有數丈之長,聲音如牛鳴,下有四只腳。

“……蛟龍?”

裴姝訝異的看著這條看上去威風凌凌的黑蛟。

雖稱作蛟龍,但卻不是龍。蛟若要真的化龍,需修行一千年走蛟,沿江海才能化龍。說起來容易,但萬年間能走蛟功的寥寥無幾。

直至現在,更是連蛟龍也幾乎滅絕了。

想不到,這桃源國國主竟然是一只蛟龍,難怪會被稱作龍君。

雖不是龍,但近年來,連蛟也許久沒有出現過了。裴姝長到現在也未曾見過,能一眼認出,不過是因為在典籍中看到過對蛟龍的記載。

那蛟龍似是聽懂了的意思,驕傲的仰著腦袋,隨即,便猛然朝裴姝飛了過來。

又兇又猛,極是兇惡!

裴姝心中一凜,形如電,極快地避了開去。但這蛟龍巨大無比,石室空間有限,想要完全躲開本不可能。

“龍公子,你制住這蛟龍的尾,我攻它的頭部,找出它的七寸所在!”裴姝快速地說道,話音未落,人便已經跳到了這蛟龍得大腦袋上。

蛟龍雖不是蛇,但與蛇一樣,要害便是七寸所在。

化為原形的蛟龍上的皮很厚很堅,風劍落在上面只落下了一些不深不淺的痕跡,暫時無法穿它的皮。

因此,找到七寸所在,才能一舉制服它。

裴姝已然跳到了蛟龍的腦袋上,并凝聚數把風劍,困住了蛟龍的腦袋。它的皮雖然堅無比,可是眼睛卻是脆弱的地方,因此一時間腦袋跑不出。

“龍公子?”

然而,這邊完了,龍凜那邊卻是出了問題。

按理,以龍凜的能力,困住蛟龍尾并不難。

但此刻,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他剛飛到了蛟尾旁邊,形卻是晃了晃,下一瞬,那蛟尾便重重朝他甩了過去。

青年雖及時避開了,但依然被風力掃到,竟是這般直接落在了地上,踉蹌了幾步,看上去似是站不住了。

而這時,蛟龍也終于掙了風劍的錮,它速度極快,以裴姝一人之力,暫時無法立刻降服住它。

這蛟龍也聰明得很,本不戰,瞅準時機便溜之大吉了。

裴姝皺著眉頭,并未去追,而是落在龍凜邊,問道:“龍公子,你怎麼了?”

“……我沒事,抱歉,我沒有制住它。”

青年的聲音雖有些啞,但還算平穩,面雖紅,但狀態還好。

“真的沒事嗎?”

“無礙,”青年頓了頓,才接著回道,“方才……只是一時失誤罷了。”

見他似乎真的無礙,裴姝這才道:“沒關系,既然發現了它,它便跑不了。走吧,我們去找它。”

說著,便朝蛟龍逃跑的方向走。

恰時,風起,火忽然滅了,石室霎時陷了一片黑暗中。

“……龍公子?”

黑暗中,一只滾燙的大手忽地抓住了裴姝的手腕。

裴姝有些驚訝的回頭,卻對上了一雙泛著紅的眼睛,在黑暗的石室里極其的引人矚目。

作者有話說:

這個故事不長,過渡的輕松小故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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