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唐》第一千四百零二章 衙役的鬥
“諸位,今日在下召集諸位前來,乃是爲了一場滔天的富貴!”
長安城的一座酒樓中,長孫渙呼朋喚友,召集一羣長安城的權貴二代。
“哦!韋某願聞其詳?”韋思安眉頭一揚道。
這些權貴二代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都是庶子,他們一出生就註定和父親的爵位,家產無緣,爲了補償這些權貴二代,頂多一些產業給這些庶子。
長孫渙傲然道:“如今得益於大唐盛世在即,長安城經濟蒸蒸日上,然而這天下無盡的財富,一部分被墨家子橫徵暴斂,殺取卵徵收賦稅,這才讓長安城的賦稅短時間躍居第一,另一部分則是被那些重利輕義,囤積居奇的貪婪商人所賺取,實乃是對天下不公。”
韋思安心中一,配合道:“長孫兄的意思是?”
長孫渙得意道:“如今墨家子橫徵暴斂,天下商戶大多大爲不滿,如果讓那些商戶掛靠我等國公府下,那些衙役還敢向我等收稅不,如此一來,既避免了的橫徵暴斂,又讓教訓了那些重利輕義的商戶,豈不是一舉兩得。
韋思安哈哈一笑道:“長孫兄錯了,是一舉三得,還有我們呢!”
一衆權貴二代頓時怦然心,一直以來,墨家子和秦懷玉三人那可是手持重金,混的風生水起,讓他們豔羨不已,而如今他們也有機會向墨家子一樣獲取萬貫家財,怎能不讓他們心。
“長孫兄未免太過於理想了,如今可是墨家子擔任長安令,主推百家共治天下,我等若貿然壞了墨家子的大事,墨家子又豈能善罷甘休。”忽然一個陌生的聲音出現,一衆二代豁然轉頭,發現赫然是在長安城已經消失很久的杜荷。
“杜兄,莫非是被墨家子嚇破了膽,我等乃是長安城的權貴,整個大唐就是我們父輩打下的,只要我等齊心協力,墨家子膽敢將我們得罪個遍,就算墨家子知道又如何,難道大唐律法還能奈何得了我們。”長孫渙得意道。
杜荷心中頓時怦然心,和獲取的巨大利益相比,這點風險本算不得什麼。
很多二代更是迫不及待,他們已經和爵位位無緣,現在對錢財有著異常的,尤其是對這種不勞而獲的滔天利益。
隨著一衆二代散去,整個長安城但凡有名號的商戶都到了這些二代的威利,有的破財消災,有的心有邪念的商戶直接投靠,更多不甘心被巧取豪奪的商戶斷然拒絕,結果遭到了長安權貴的殘酷打,一時之間,長安城被這些權貴二代攪得烏煙瘴氣。
與此同時,儒刊大肆批判這種象,矛頭直指墨家子,墨頓的威信在長安城急劇搖。
“哎!自古以來相護,也許墨家子打擊下九流的確是真心實意,但是面對權貴,恐怕墨家子也會相護。
“就算墨家子有心又如何?這其中可是牽涉到大量的權貴,墨家子不過是五品的長安令,恐怕即便有心也無力。”
………………
長安百姓議論紛紛道,自古以來,真正的秩序破壞者正是當權者,墨家子憑藉一人之力,又豈能鬥得過如此多的權貴。
“簡直是豈有此理!”墨頓聽到一衆商戶哭訴,頓時然大怒。
蘇生不由一嘆道:“長安城權貴雲集,而且相互聯姻盤錯節,此乃長安城最大的毒瘤,當年下主掌長安城的時候,也只是盡力勸阻。”
墨頓眉頭一皺道:“曹捕頭何在,爲何不將違法紀之人全部繩之以法?”
曹力著頭皮出列道:“啓稟大人,這些都是國公爺,要麼就是權貴二代,我等就是有心也無力呀!”
墨頓縱聲大笑道:“好一個有心無力,曹捕頭,如今爾等已經不是之前地位地下的衙役,而是法家之人,乃是法家的執法之劍,如果法家的執法之劍,如果法家不能秉公執法,不能直面權貴,那這樣的法家恐怕談何百家爭鳴!韓夫子,你說是不是?”
韓政臉難堪昂然出列道:“墨家教訓的是,法家行事一律以大唐律爲準,無論是誰犯了大唐律,法家也會一視同仁,絕不姑息。”
曹力頓時臉一苦,讓他去國公府抓人,那豈不是去送死。
墨頓話語一轉道:“當然,我等也要考慮到曹捕頭的難,畢竟他直面的可是當朝權貴,日後再遇到涉及高權貴之事,由法署簽發逮捕令,巡捕房秉公執行,如此雙方皆有迴轉的餘地。”
韓政臉稍緩,如此一來,權貴的力大多轉移法署的上,當然法署所面臨的力最大,不過韓政並沒有毫的畏懼,而是刷刷的簽發下逮捕令。
“當然既然法署秉公執法,本也要對法署的決定鼎力支持。”墨頓說完,直接拿出長安令的大印,蓋在了逮捕令之上。
韓夫子不由一陣,在法署最直接的力下,墨頓並沒有選擇袖手旁觀,而是鼎力相助。
“下也蓋上印吧!”出乎意料的是,蘇生也起,拿出印蓋上。
“蘇大人!”韓政頗爲意外道,儒家和法家向來不對付,然而他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儒家出的蘇生卻對法署鼎力相助。
蘇生道:“無論是儒家墨家還是法家,都希社會安定,人人遵紀守法,更別說,蘇某早就對這幫紈絝子弟看不過去,此次也不過是彌補蘇某之前的失職罷了。”
墨頓點了點頭,蘇生雖然是儒家員,但是該有的風骨一點也不缺,否則儒家也不會能夠獨尊數百年。
當曹力捧著三人簽署的逮捕令,頓時猶如千金之重,墨頓見狀道:“衙役作爲法家的執法之劍,如果不能爲法家所用,那爾等最終只能被法家拋棄,重回下九流行列,此次不過是爾等的考驗罷了!”
曹力臉頓時浮現出一堅毅,曾經他們乃是下九流的衙役,所到之人人鄙夷,子孫後代皆沒有科舉的權利,如今衙役皆法家,讓衙役爲人上人,爲了法家的份,曹力也必須力一搏。
“卑職誓死完任務!”曹力一臉決然道。
墨頓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本讓你完任務,可不是讓你去送死,權貴固然權傾天下,不過是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名聲,爾等所代表的是朝廷,是大唐律,一個權貴是不會公然對抗大唐律,否則那他的權貴之位也不會長久了。”
如果權貴公然反抗大唐律,那定然會在朝堂留下污點,那幾乎是自絕前程。
“卑職明白!”曹力深吸一口氣,決然起離去,此去哪怕一去不回,他也要爲天下衙役打出威風來。
當下,長安城衙役盡出,直撲長安城城權貴所在的勝業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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