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寵終婚》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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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唯一這次真是把言沐得罪了,一連七天,言沐都沒回來過,顧家一家人習以為常,畢竟年后是要忙一些的,言沐不回來也是經常的事兒,這擱以前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但是擱到現在肯定是有事兒啊,因為顧唯一給他發微信,發短信,言沐從來沒回過,打電話直接掛斷,這還真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他生氣了!
顧唯一磨牙,明明是他不對在先,雖然后來是說錯了話,但那話也不是故意要說的,誰讓腦子一下子當機了呢,他一個大男人,心眼怎麼比針眼還小呢,他既然不理,才不要厚著臉皮去找他呢。
中午十二點多,顧唯一手機上來了一個陌生電話,接起來是個有些悉的嗓音,“喂,顧小姐嗎?你好,我是鄭京!”
顧唯一有些訝異,“鄭先生,有什麼事嗎?”
“我剛剛從天盛大酒店出來,正好看到尹小姐在陪客戶吃飯,好像有些喝多了,特地打電話提醒您一下,那個廣告商在業界的名聲不太好!”
顧唯一聞言,忙穿服出門,順便給邰子禹打了個電話,趕到天盛大酒店時,正好邰子禹也趕到了,兩人一起往里走,便看到尹萱萱著暴的被一個頭大耳的男人半摟半抱的擁著往停在路邊的車里走。
邰子禹臉一變,上前一把將尹萱萱拉在了自己懷中,順手推了那胖子一把,“你個老流氓...”
那胖子邊還圍著幾個保鏢,看見邰子禹出言不遜,圍了上去,“你是誰,王總的事你也敢管,是不是活膩了!”
將尹萱萱推到顧唯一懷中,邰子禹一臉的冷意,挽起袖子,“今天我要把帶走!”
那保鏢嘿嘿一笑,一臉的不屑,“小子,這是你自找的,可別說我們王總沒給你機會!”
那王總倒是沒全喝醉,推開保鏢,看向顧唯一后的尹萱萱,嗤笑,“尹小姐,怎麼著,這事兒你還辦不辦!”
尹萱萱喝大了,站不住,卻還是一把推開顧唯一,踉蹌著往那王總走去,“王,王總,辦,怎麼不辦...”
那王總看向邰子禹,聳聳肩膀,一臉的嘲諷,“你看到了,是自愿的!”
邰子禹一臉的不可置信,怒目看,“尹萱萱,你有沒有腦子?”
顧唯一皺了皺眉,邰子禹做事總是不顧后果,上前一步,顧唯一一臉的鎮靜,“王總,是吧?我是尹萱萱的經紀人,我顧唯一,在不清醒期間,我想我這個經紀人有權替做決定吧?”
“我現在要帶回家,王總有什麼意見嗎?”
那王總后一人在他耳邊嘀咕了些什麼,那王總淡淡打量了一下顧唯一,眉頭皺了皺,最后哼了一聲,“既然這樣,你們請便。”說罷,便轉上了車!
雖然顧唯一沒料到事這麼簡單,卻也松了一口氣,轉卻聽到啪的一聲,尹萱萱一掌打在了邰子禹臉上,“你憑,憑,什麼管我的事,你,憑,憑什麼...”
邰子禹沒有捂臉,臉上清晰的印著一個掌印,還有些被被指甲刮破皮的。
顧唯一想要上前,邰子禹擺擺手,上前扶住尹萱萱,“你現在腦子不清楚,我不跟你吵,我送你回學校!”
尹萱萱一把推開他,自己一個踉蹌往后倒去,顧唯一忙扶住,尹萱萱渾酒氣,半瞇著眼看他,“你知道我為了今天等了多長時間嗎?這個廣告商有贊助,可以讓我當個配角,配角啊,我等了這麼長時間,好不容易等來這麼個配角,我容易嗎,就讓你給攪黃了,我,我...”
‘哇’的一聲,尹萱萱蹲在路邊吐個不停。
顧唯一與邰子禹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尹萱萱弄回了學校宿舍,顧唯一洗了巾給拭了一番,尹萱萱有些半醉半醒,一把抱住顧唯一,眼淚簌簌的往下流,“一一,一一,我沒有辦法了,媽媽還在醫院,我弟弟跟著我爺爺在農村吃苦,我爺爺都八十多了,我想掙錢,掙錢把我弟弟接出來,想治好我媽媽,我沒有辦法,我沒有時間等,我等不起,等不起...”
“我知道,我知道...”顧唯一聲安著,“乖,先躺下...”
尹萱萱哭累了,躺在床上睡著了,顧唯一給蓋上被子,看著沉睡中還皺著眉頭的小臉,嘆了一口氣,萱萱本來是有個比較好的家庭的,雖然說不上大富大貴,但也算是富裕,前年時,他爸爸酒駕,與一輛三車相撞,三車上拉著兩罐煤氣罐,尹萱萱的爸爸和騎三車的人當場死亡,媽媽雖然送進了醫院,卻是永遠也醒不過來了,因為爸爸是酒駕,多以尹家把家底都賠了,尹萱萱這兩年過的很苦,為了掙錢,真的是拼了命了!
顧唯一倒了一杯溫水扶著給喂上,正好手機響了起來,不算陌生的號碼因為中午接過一次。
“喂,鄭先生,您好!”
“您好,顧小姐,有件事想跟你談一下,現在有沒有時間?”
“我想不到我與鄭先生有什麼事需要談?”顧唯一皺眉!
“關于我們起源想要簽約尹小姐的事,不知道顧小姐有沒有興趣?”
下樓的時候,看到邰子禹倚在生宿舍的墻壁上,臉上的手印尤其清楚,顧唯一抬手了一下,邰子禹撕了一聲,躲了一下。
“給...”顧唯一拿出剛才在樓上用熱水壺煮的蛋給他,“一下吧!”
邰子禹手接了過來,用圍巾包了包往臉上滾去。
顧唯一看他一眼,“你沒事兒吧?”
邰子禹搖搖頭,眼睛閃過一抹黯然,“沒事兒,習慣了!”
顧唯一真想敲開邰子禹的腦袋看看里面是個什麼構造,怎麼就一筋,非得在這一棵樹上吊死,還至死不渝呢?
可是尹萱萱是的朋友,邰子禹也是的朋友,夾在中間還真是啥也不好說。
“我還有事兒,先走了,你怎麼著?”顧唯一淡淡看他一眼。
“我再等會兒!”邰子禹悶聲。
顧唯一搖搖頭,不再管他,自己出了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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