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狠》第10章

孫回一跑進寢室就霸占了廁所,腸胃舒服了以后也蹲的了,抱怨道:“我要水馬桶……”

宿舍樓里都是蹲坑,可苦了的兩條。謝還在記恨昨晚不肯陪聊,哼了一聲不理會,蔡茵唯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你不是向來晚上才回嗎?”

孫回不來學校能去哪里,室外艷高照,的心仍是雨綿綿。

緒持續到傍晚,姐姐孫迪打來電話:“昨天的紅包我替你收了,爸媽想要我沒給他們,總共兩萬多,扣了昨天的飯錢還有一萬五左右,你姐夫沒給現金,給了兩塊金條,金條被爸媽拿走了。”

孫回樂壞了,提前了五個多月拿到這筆錢,存進銀行還能賺利息,迫不及待:“姐,你幫我打進我銀行卡里。”

“知道了。”孫迪頓了頓,又試探道,“對了,你姐夫今天找過你嗎?”

孫回一愣,有些心虛,矢口否認:“沒有啊。”

“他以后要是找你,你提前跟我說一聲,彭昕那里看來是不會有事兒了,我就怕他又會找別人,再多的小妖也別想進這個門!”

孫回莫名其妙,姐夫能有什麼事

孫迪杞人憂天,也可算是未雨綢繆,昨天之前認為譚東年在說氣話,昨天之后不得不撒開防雨布,杜絕一切有可能對自己造威脅的人和事,包括這個被父母嫌棄、被好心收留的妹妹。

早晨譚東年的那一腳直擊口,孫迪在地上坐了好一會兒才回神,算是真正明白譚東年對的恨意了,可再如何后悔也無濟于事,孫迪從來不是坐以待斃或者半途而廢的人,重新打起神,將自己妝扮了一番,漂漂亮亮的出了門,路上買了一些新鮮水果和補品,趕在天黑之前到達了位于郊外的譚府。

譚家二老都出生書香門第,早年譚父在外經商,譚母教書育人,譚父在十多年前退休,留下了防老的錢,其余財產一并捐出,隨后與譚母遷至郊外的這棟老房子,謝絕的一切采訪,養養鴨,低調地過了十多年。

他們喜歡知書達理,孝順乖巧的兒媳婦,今天這個兒媳婦又來看他們了,譚家二老眉開眼笑。

孫迪在伺候二老的時候,譚東年正在對書說:“二十歲,一米六出頭,不胖不瘦,服買鮮艷點兒的,帶卡通圖案的也行,多買幾套!”

書一臉為難:“譚總,有沒有照片可以讓我參考一下?”本人逛街買服都需來回折騰,更別說是代購,連風格都不清楚。

譚東年想了想,說道:“沒照片,你就隨便買吧,我讓選就行了!”

書只能兩眼一閉,咬牙應了下來。

生日宴便這樣徹底結束了,孫回在朋友們面前還是十九歲,在親戚們面前就變了二十歲,父母和姐姐也沒提補過生日的事,反正時間還早,孫回仍舊滿懷期待。

逃晚自修了家常便飯,好學生蔡茵唯也被們帶壞了,連續兩天都泡在了網吧,興趣與孫回的相同,只樂呵呵的聊企鵝,謝和符曉薇對們予以鄙視。

到最后們三人一齊鄙視孫回,出去買食的時候總能見到孫回堅持不懈地霸占投籃機,害得幾個小朋友不斷抱怨:“姐姐,你水平這麼爛就別玩了!”

孫回欺負他們年紀小,“聽過將勤補拙嗎?”見小朋友們搖頭,孫回趾高氣揚,“你們連書都沒念好就想著玩兒?回去先查字典吧!”

玩的累了,小朋友們也早就散了,孫回跑到柜臺扔下兩個幣,何洲極有默契的遞上一瓶水。

孫回抿了兩口,問道:“哎,江兵怎麼沒來啊。”

何洲看了一眼,沒有回答,又聽孫回問:“他上次不是跟你一樣收銀嗎,怎麼現在一直沒見他來這里?”

何洲冷冰冰道:“他為什麼要來。”

孫回繼續厚臉皮,“你跟他是好兄弟吧,你們住一起多久了?他今年幾歲了?二十三?二十四?”

何洲不堪其擾,拿出一包薯片放在柜臺上,默默地看著,孫回打住話語,掏錢付賬,抱著薯片“咔嚓咔嚓”吃了起來,口齒不清道:“你怎麼什麼都不說,男人的年齡也是?”說著,好奇地睜大了眼。

何洲無可奈何:“我跟他不。”

這一回答便是他自投羅網,走上絕路了,孫回得寸進尺,從江兵聊到網吧的營業額,何洲終于從面無表進化到了苦瓜臉。

周五晚上孫回又問他利敏的事,“那小丫頭懂不懂顧客是上帝,總是給我臉看,你提醒,下次再要是說我投籃水平差,我就投訴你們老板了!”

何洲忍俊不,點點頭說:“嗯。”

孫回其實很好奇他的上有沒有紋,出來混的人總需要一點兒輔助裝備,可惜那天在出租房里太“害”,沒有將他的子看清。

的將何洲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滿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誰知何洲的額頭長了眼睛,他在鍵盤上敲了幾下,忍不住勾起了角。

兩人各存心思,待利敏過來換班了,才打破了沉默,孫回繼續和利敏眼瞪眼。何洲將工作接完畢,正想|進們兩人之間說句話,外頭突然出現了一個高頭大馬的男人,抬著下,抱臂堵在門口,利敏率先認輸,結束戰局道:“何洲……”

何洲蹙了一下眉,低聲說:“你上班吧,別多事!”說罷,便走了出去,那壯碩的男人也走在了他的后頭。

孫回好奇地目送他們遠去,忍不住問利敏:“那是誰啊?”

利敏擔憂道:“來找麻煩的,上次他們來網吧鬧過事,被何洲打跑了,不知道這次是不是要報復。”

孫回興,躍躍試的想去觀戰,不過現在月黑風高,還是別這麼想不開了。

三個小時的上網時間已到,蔡茵唯拿著孫回的書包從里頭走出來,“你還回不回家了,我現在回宿舍。”

“你不跟們通宵?”

蔡茵唯拿過孫回手上的薯片吃了起來,“不通宵,我回去看書了。”

孫回贊嘆:“好乖!”又轉頭繼續八卦了一陣,問利敏上次的戰況如何。

利敏翻了翻白眼:“哪兒這麼多問題,我要上班了!”

孫回撇撇,被趕著回宿舍的蔡茵唯拖了出去。

兩人慢吞吞的往公站走,孫回小聲說:“何洲跟人走了,不知道去哪里打架!”

蔡茵唯笑:“我看你這幾天每天都找借口跟何洲聊天,喜歡他?”不懷好意,“何洲是好看的,比我們對面男寢的那些好多了,你們的高差也合適,你小鳥依人一點兒!”

孫回惱:“你開什麼玩笑!”明明是在進行迂回戰,正想反駁,突然聽見側邊的小巷子里傳來撞擊聲。

月黑風高殺人夜,小巷深深奪魂路,天時地利人和,孫回心里頭咯噔一下,扯住蔡茵唯,兩人停下了腳步。

蔡茵唯也聽見了靜,這當中分明還有男人的悶哼聲,張道:“不會是何洲在這里打架吧?”小心翼翼的往那里探去,黑的巷子似乎深不見底,綽綽的似乎確實有幾個人影在倒來倒去。

孫回也不吭聲,拽著蔡茵唯往巷子口的墻角去,翻開手機音樂,播放一首曲目后迅速將手機放到了墻角,拉著蔡茵唯往后頭跑了幾步,解釋道:“我高中打群架專門這麼干,百試百靈!”伴著的話語,縈繞在耳畔的樂曲是“完了完了完了”——警笛。

停下腳步轉頭看去,蔡茵唯瞠目結舌,只見第一個男人從巷子里沖了出來,第二個男人從巷子里沖了出來,第三個男人從巷子沖了出來,第四個男人從巷子里——走了出來,停在巷口左右張,最后一低頭,慢慢蹲下,撿起了屹立不倒的手機。

孫回招手:“我的我的我的!”節奏輕快,堪比警笛。

孫回與何洲同路,坐上了倒數第二班公車。許是周五,夜里出行的人多,公車里人滿為患,原本難以進的人群卻在何洲上車后自讓出了一條路,各個都避著這個滿臉新鮮淤青痕的男人,連一對即將下車的小也因為何洲的靠近而快速離開座位,孫回率先搶占了靠窗的位置,笑瞇瞇的拍拍鄰座:“來來!”

何洲淡淡一笑,坐了下來。

“你把這個存到了手機里?”何洲拿著孫回的手機,小聲播放警笛音樂。

孫回道:“對啊,這個是出門必備法寶,比防狼和拳頭有用得多,你別看它放手機里聽起來有點兒假,那些人打架的時候哪里分得清真假,早就慌了,剛才打你的那三個人不就逃的比老鼠還快!”奇怪,“對了,你怎麼聽出來的?”

何洲低聲道:“不知道,一聽就覺得是假的。”他側頭看向孫回,又笑了一下,將手機還給了

孫回與他有了革命友誼,趁機又套起了近乎,何洲這次沒有沉默,頓了頓便回答:“江兵半年前才來這里找房子,我跟他確實不,他應該二十四五歲。”

車上的人陸陸續續都離開了,他們一路聊到汽車北站,進站后才下車,一直走到路口才分手,何洲往右走去農民房,孫回往左走去旅館。

孫回一直知道自己是個勞碌命,剛進旅館便被孫母指揮去打掃客房,提著拖把上去的時候還聽孫母在那里說:“下次早點回來,哪個的像你這麼晚才回來,你姐姐讀書的時候……”

后面的話孫回聽不清了,和于麗一起走進客房,于麗聊道:“我跟他就上次吃了回披薩,后來他好像一直很忙,不過下一步我想到了,他很快就要搬家了,我可以幫忙。”

孫回笑:“你要幫忙抬還是搬,你的胳膊比我的還細!”

于麗不忍心打擊嘟嘟的胳膊,抿笑了笑。

第二天孫回睡得香噴噴,孫母扯走的被子,拆了床單抱去洗,孫回又閉著眼睛爬到了主臥繼續睡,孫父和孫母出門的時候喊:“中午過來幫忙!”

孫回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正要再一次睡死過去,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三分鐘后孫回半睜著眼睛走到樓下,譚東年打開車門扔給一個紙袋,“不是說你姐給你買的服難看嗎,看看這件!”

孫回困地撓撓頭。

作者有話要說: 謝曼哈頓扔了一個地雷、dyn扔了一個手榴彈(╯3╰)MUA~

這是一個聞著傷心見者流淚的故事————————————老丙好像長智齒了……

昨天牙床腫牙齒痛,今天繼續不舒服,手指頭搗鼓了一下,發現左上牙槽后面多了一小粒,就一小粒牙齒,還不能算是牙齒吧,于是我就梨花帶雨了……據說智齒好恐怖,最近要時間去看牙醫防患于未然了,好難過~~~~~~~~~~~~~~~~~/(ㄒoㄒ)/~~

在這麼難過的時候,知道什麼能安我麼?唔,你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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