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頂級流量結婚后》第2章
葉琰聲蹙眉:“協議結婚?”
沒道理啊,這怎麼看都是聞嶼吃虧吧?
艾澄道:“學姐說,這件事不便張揚,保持婚姻關系能讓資源轉移更為順利,商家也不會有太多防范,各種條件都好談。聞嶼那邊能給的承諾是保證讓你全而退,不被任何合約困擾。”
葉琰聲從邁進這個圈子起,就知道想進到中心很難,也知道想退出更難。只是當時他沒想到自己會有想退圈的一天。現在國同婚姻已經合法,藝人們也不會因為同的問題影響發展。可怎麼看以聞嶼的咖位用這樣的方式與自己合作,都虧的。他一個要退圈的人,結束一段婚姻也就那樣,但聞嶼呢?
這事不確定太大,而且以結婚為前提,對葉琰聲以后怕有影響。艾澄答應過閨一定把葉琰聲護好,也一直把葉琰聲當自己的親弟弟看,所以才各種猶豫,現在看著眼前好好的一顆“葉白菜”,更是游移不定。都說猶豫的本質是否定,覺得這事再糾結下去沒有意義,便干脆地做了決定:“學姐那邊我幫你回了,這事就當沒有過。”
葉琰聲看著倒沒那麼焦慮,只問:“除了聞嶼,我們還有更好的選擇嗎?”
艾澄一時竟答不上來。要讓商家痛快地同意資源共或者轉移,對方的咖位必然不能比葉琰聲低。放眼整個圈子,沒有比聞嶼更合適的人。
葉琰聲在心里嘆氣,這事若了,表面看是他幫了星路娛樂渡過難關,但細想來,卻是聞嶼幫他收拾了爛攤子。無論聞嶼出于什麼理由幫他這一把,他都承。
“有聞嶼的聯系方式嗎?我找他談談。”
艾澄猶豫了片刻,從包里找出聞嶼的名片:“這是昨天學姐給我的,說讓你有什麼疑問直接聯系聞嶼。”
葉琰聲了張紙巾了手,將黑底燙金的名片拿起來,“聞嶼”這兩個字擺在一起十分好看,棱角分明的,就像聞嶼的臉一樣,那是一張就算是男人,也愿意去欣賞的臉。
“你若不想,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協議結婚不是小事。”艾澄也不愿葉琰聲為難,如果真出了問題,怎麼跟閨代?切腹自盡嗎?!
葉琰聲比淡定:“我心里有數,談不妥就算了。”
艾澄點頭。這不是最優的方法,卻是目前來說對葉琰聲最好的選擇。當然,最后的決定權還在葉琰聲手上,無論葉琰聲如何選擇,都會全力支持。只是比起退圈,艾澄還是更希葉琰聲能克服自的問題,這才是對他最好的。
晚上臨睡前,葉琰聲給聞嶼打了電話。
“喂?”那邊響了兩聲,聞嶼就接了。
“您好,我是葉琰聲。”葉琰聲自報家門。
“我知道。”聞嶼有一副好嗓子,聲音沉而不啞,溫中又有一分生人勿近的銳氣,就算去當配音,也絕對是頂尖的,而且很有辨識度。
葉琰聲覺得耳朵像是被聞嶼湊近吹了一下,從丹田劃過如小魚游走而過的漣漪:“這麼晚打擾您,實在不好意思。”
“不算晚。艾澄都和你說清楚了?”聞嶼也不繞彎子,就像他想要葉琰聲手里的資源,就直接讓經紀人跟艾澄談一樣。
“嗯。”這樣的直接倒讓葉琰聲放松下來,不的人若要從聊閑話開始他也尷尬。
“那你還有什麼疑問或者要求,可以提。”聞嶼很公事公辦,但語氣是好的,不會給人他不愿意在這事上多浪費時間的誤解。
葉琰聲沉默了片刻,問:“聞先生,我上雖然有資源,但星路的資源再也不會很差,為什麼想接手我的這些?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對您可能并不是優選。”
反正他也要退圈了,以后也是徹底的陌生人,有些話既然聞嶼愿意讓他問,他也沒必要那麼迂回。
聞嶼說:“之前我在星路,資源和資本都集中在我上,我的發展是最好的,但其他藝人很限。現在我自己單出來,資源肯定是傾向于跟我走,公司就在了尷尬的被期,資本要看公司接下來的發展再決定是否合作,可沒有優渥的資源,旗下藝人也談不上發展。我作為東,理應為公司的其他藝人爭取更合適的資源,讓公司能夠穩定地發展,培養出更多有價值的藝人。你是我現在能接到的最快的方式,你的資源會為星路再次打開市場的敲門磚,讓資本看到星路的價值,他們才愿意重新投資。”
葉琰聲拉過沙發上的毯子,隨意一圍:“以結婚的形式過渡資源,是不是不夠明智?”
“在圈子里,資源過渡大概分為兩種形式,一種是結婚,私下過渡,別人也說不出什麼;另一種大家心里都明白這種資源過渡是怎麼回事,當面不說,背后議論卻從不缺,甚至以后會為黑料。這種方式你知道是什麼形式的關系嗎?”
葉琰聲茫然:“是什麼?”
聞嶼的笑聲又沉又:“包養,純關系。還要我再說明白一點嗎?”
葉琰聲接不住話。他從進圈起,運氣就還算不錯,加上音樂圈子相比演藝圈要干凈些,他的人氣又有幫著堆,平時有艾澄護著,所以并沒遇過那些不能明說的事。
他不說話,聞嶼似乎就當他不明白,繼而解釋:“就是潛規則的一種,用換資源。不過如果我們是第二種形式,你就是金主,我是賣的那個……”
“我知道,不用解釋了。”葉琰聲匆忙打斷他的話,他并不想了解這些。
聞嶼的語氣又恢復到了最初,帶著恰好的距離:“如果是第二種關系,對我的形象會有很嚴重的影響。而婚姻關系煩瑣歸煩瑣,好聚好散對你我都沒有壞。”
聞嶼已經把各方面都想周全了,葉琰聲也明白如果非得二選一,結婚是最主的選擇。
“如果你同意,我們可以找時間見面詳談。”聞嶼提議。
窗外的雨大了些,拍打著窗戶噼啪作響,葉琰聲的注意力有些被分散了。風似乎裹挾著雨水的氣味滲進了房間,讓屋子顯得冷清又晦,就像他沒有其他選擇的現狀一樣。他不邁出這一步,就走不出這個圈子,也就無法離雨季去看一看圈子外的太。
“聞先生什麼時候有時間?我這邊隨時可以。”葉琰聲問。他確定聞嶼是有實力接手他所有的資源的,放眼整個圈子,沒有人比聞嶼更合適,他也就沒必要猶豫了。
聞嶼的聲音多了些愉悅:“明天吧。晚上七點,見面地點我一會兒發到你手機上。”
為了最大限度地保證,聞嶼訂的地方是一家高級會館。沒有浮夸的裝修,也沒有殷勤過頭的工作人員,這家會館給人的覺很清爽,是個哪怕不喝酒,也能好好談事的地方。
服務生訓練有素地將葉琰聲帶到包房,一路上不多話,也不多看,保持著走在葉琰聲前一步的距離。
聞嶼今天穿了一黑暗紋襯衫,扣子解開三顆,長年鍛煉的讓恰到好的線條在領口若若現。黑灰的牛仔包裹著他又長又直的,型非常完。就連向來被外界稱贊材比例完的葉琰聲,在他面前都有些赧。
這是葉琰聲第一次見到聞嶼本人。按理說都在一個圈里,各大頒獎禮應該能遇上。可就因外界對他們關系的過度猜測和解讀,讓活主辦方都不敢同時請他們兩個,生怕把兩個人都得罪了,久而久之也了業荒謬的共識。
“您好,聞先生。”葉琰聲主問好。
聞嶼不著痕跡地打量了葉琰聲一番,同時坐直上,不像屋里只有自己時那樣隨意,帶著分不出是真心還是職業的微笑:“請坐,喝點什麼?”
“水就好。”葉琰聲不常來這種地方,與不悉的人見面通常只喝水,這對他來說是最安全的。
聞嶼從茶幾下拿了瓶未開封的水給他,服務生見沒有點單的需要,就悄然離開了。
近距離地看葉琰聲,聞嶼腦子里只蹦出“眉眼如畫”四個字:“別人都是破了頭想進圈,你倒是站在了流量中心想退圈,為什麼?”
葉琰聲著水瓶,垂眸道:“一些私人原因,不便說。”
聞嶼上的香水味若有若無地著葉琰聲的嗅覺,木調香味,帶著一皮革的味道,狂野不羈,又帶著男特有的攻擊,與聞嶼今天的穿著很搭,也刺激著葉琰聲不敢放松。好像他只要一翻過肚皮,就會被咬住嚨,淪為魚。
聞嶼沒有失,也沒有勉強,點頭道:“你不后悔就行。這個圈子出去了再想進來可沒那麼容易。”
“我知道。”他如果不是真的決定了,也不會輕易邁出這一步。
聞嶼低笑,笑仿若星辰,葉琰聲略有失神,聞嶼這值扛把子真不是白的,這張帥到囂張的臉即便只是隨意的一笑,都是那麼賞心悅目。
聞嶼低的聲音再次響起:“今天周一,新一期的打榜又要開始了。若讓知道們在為我們兩個的排名撕時,我們卻坐在一起聊天,流量可能會炸。”
葉琰聲也笑了,他和聞嶼王不見王的人設關系就是從那里杜撰出來的:“既然您也知道,那如果我們結婚,肯定會帶來更大的影響。”
“我做這個決定,也是為保證各方利益,這個‘各方’里也包括你。就算到時候網絡崩了,那也是流量,而且是巨大的流量,不虧。”
是的,沒有人比葉琰聲這個流量明星更懂流量的意義,屆時流量都是利益,這也是一種運作方式。
“那后續的事還請您多費心了。”葉琰聲說,“有需要我做的請盡管說。”
聞嶼雙疊,角的笑意不變:“你先把稱呼改了,我是比你大幾歲,但我們還不至于有代,敬語用多了我聽著煩。”
葉琰聲從善如流道:“聞嶼哥。”
聞嶼比他大六歲,這個差距還真不算大。
聞嶼滿意了,繼續說:“有兩件事需要你做,你也可以回去跟你的經紀人商議之后再答復我。一件是我們屬于協議結婚,婚前協議是必要的,我們各自擬定容,再一同商議;另一件事是,我這邊需要你與星路簽訂一份專屬合約,星路會幫你一同運作你接下來的工作,讓你順利退圈。你現在沒有經紀公司,只靠著你經紀人一個,很多事顧不過來。星路不會給你接額外的工作,只是方便資源轉移而已。”
因為在做退圈準備,所以與嘉藝合約到期后,葉琰聲既沒簽新公司,也沒有立自己的工作室。只有艾澄跟著他,幫他理各項事宜。
這兩件事都是該做的,葉琰聲說:“好。專屬合約我要先看過容再決定。”
“應該的。”
至于婚前協議,無非是財產問題和事后保協議,這個聞嶼不說,葉琰聲也會提,沒有需要糾結的地方。
正事談完,聞嶼問:“你吃飯了嗎?”
“吃了。聞嶼哥還沒吃嗎?”
“嗯,懶得吃。這幾天晚飯都吃草,沒意思。”
吃草一般是指吃沙拉,或者純水煮青菜,沒什麼滋味是難的,卻是很多藝人的日常。
“要減重嗎?”葉琰聲覺得聞嶼完全沒有減的必要,各方面都是最佳狀態。
聞嶼擺擺手:“不是,季度腸胃調理而已。”
藝人據自狀態需要,由營養師做一段時間的配餐調理是很正常的,一般腸胃調理餐吃個三五天也就差不多了。
“堅持一下就過去了。”葉琰聲也做過,沒覺得太難挨。
聞嶼看了他須臾,將放在茶幾邊的手提袋拿起來往桌上一放,似笑非笑地說:“哥請你吃草,你請哥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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