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顧剛接了導師電話，跟他說論文快開題了，讓他趕準備，他打算讓林西顧好好弄弄，看看能不能評個獎。

林西顧“嗯嗯”地答應著，一邊跟老師打著電話，一邊看厙瀟盤坐在臺給一個綠葉植做架子。

那個大片的葉子有點長歪了，厙瀟擺弄著一堆小木條和繩子，安安靜靜的。

這個畫面太了，厙瀟坐著也很高，擺弄著一些小東西，有種反差的。林西顧講完了電話也走了過去，坐在他旁邊，也不手幫忙，就看著厙瀟。

“說完了？”厙瀟問他。

“說完啦，我老師催我趕回學校呢，他上回還讓我跟他一起坐個課題，我一直加班都沒跟著做。”

厙瀟問他：“什麼時候回？”

林西顧想了想說：“我這邊沒多長時間實習期就過了，到時候我不轉正就行，就不提前說辭職了。”

厙瀟點了下頭：“嗯。”

林西顧看著厙瀟用小架子把大葉片支起來，他的手還像從前一樣好看。他左手小指部有個疤，時間很久了，疤已經比從前平了很多，不像以前那麼猙獰了。

林西顧鬼迷心竅，被厙瀟漂亮的手給勾走了魂，想都沒想就低下頭在他手背上親了一口。厙瀟作一頓，隨后輕聲笑了，他反手在林西顧臉上抓了抓，指尖暖暖的。

林西顧笑了兩下，有點不好意思，說：“哎沒忍住。”

厙瀟笑著看他，傾了點在他上親了一口。

林西顧腦子里思緒翻飛，飽暖思，剛剛吃過飯，這會兒忍不住開始琢磨一些不不臊的容。

要放別的小上，或許厙瀟第一天出來的時候倆人就直接滾床了。幾年沒見話不多說，先做就行了。但厙瀟的格本來就不主，林西顧又太沒安全，想慢慢找狀態。

所以一拖就拖到了現在。

年紀輕輕二十多歲，最的男友就天天在旁邊躺著，誰不想啊？誰不想要啊？

林西顧現在每天都不敢往這方面想，只要剛一了想法就直接能升旗。

厙瀟也一樣的，只要林西顧稍微他一下他就抿著低低地笑，下面也一樣有靜。

厙瀟收拾完地上擺的小件，站起來去洗手，林西顧也趕站起來跟著。他從后抓住厙瀟的腰，喊了聲：“厙瀟……”

厙瀟回頭看他，輕輕挑著眉：“嗯？”

林西顧從厙瀟前鉆進去，站在厙瀟和洗手池之間，抱著厙瀟的腰仰頭看他。林西顧撒起來厙瀟是扛不住的，太可。厙瀟低下頭在他鼻尖上親了下，問他：“怎麼了？”

林西顧臉稍微有點紅了，還是那樣仰著頭，眨著他那對勾人的大眼睛，嘟囔著還是：“厙瀟……”

厙瀟關了水龍頭，手上都是水，就只用手腕了下他的后背，低聲應著：“嗯。”

林西顧咬了下，手從厙瀟服底下鉆進去，在他腰上抓了抓，小聲說：“……想做。”

其實林西顧在對這些事上也是會不好意思的，但厙瀟格就那樣了，他緒太斂了。所以他們倆從前到現在每一次這種事都是林西顧主的，他想要就得忍著恥說出來。

啊啊啊男友太向真是愁人。

厙瀟用胳膊環著林西顧，倆人一起轉了個。厙瀟拿巾了手，然后抱著林西顧推著他往外走。

林西顧破罐子破摔，反正都開了頭了，也就不管不顧了，他仰頭蹭了蹭厙瀟下：“做吧咱倆！做，行不行？”

厙瀟淡淡笑著問他：“做什麼？”

“！做！”林西顧瞪他：“厙瀟你怎麼就這麼壞呢……”

厙瀟終于被他逗得笑出聲，腔也一下下震。林西顧臉紅著，心說不管多正經的人也早晚有一天會變得不正經！

厙瀟的手在他脖子上了，得林西顧起肩膀。

氣氛剛好，預示著接下來會發生點什麼。林西顧已經準備要去洗澡了，門鈴卻突兀地響了。

他皺起眉，看著厙瀟。

厙瀟看著他臉上明顯的不高興，笑了下。

林西顧去開了門，是業做滿意度查，讓業主對他們的工作填個評價表。

林西顧很配合地填了表，心說你再這樣敲門我就都打叉了啊。

關上門之后林西顧腦子里還想著剛才的事，明明馬上就要做點什麼了！

厙瀟他的頭發，一言不發，只是環著林西顧的肩膀，把他往臥室里帶。

林西顧又有點期待了。

去臥室做什麼還用說嗎？啊啊啊啊厙瀟這樣有點啊！

然而好像是非要和林西顧作對，他們剛走近臥室，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沒有這樣的……”林西顧不不愿地去拿了手機，看了眼屏幕，接了起來：“酷爹。”

他爸在電話里問他回不回家。

林西顧說：“今天不回，明天……明天不一定。”

又跟他爸說了幾句，林西顧掛了電話。臉上明顯掛著失落，低著頭有點挫敗的樣子，看在別人眼里格外可。

厙瀟湊過去跟他頂了下鼻尖，輕聲笑著問他：“還做嗎？”

林西顧眼睛亮起來，看向他。

厙瀟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下面，讓林西顧到他的熾熱和：“所以現在可以做了嗎？”

“啊可以！”林西顧呼吸變得有點急促了，“特別可以，但是我得先洗澡啊！”

“不洗了行嗎？”厙瀟眼里帶著笑意問他。

林西顧很想說行，但是真不行。他眨了下眼睛：“很快！等我！”

……

這是個平平常常的周末，不用上班不用出門，他們吃過午飯就老老實實窩在家。外面始終帶著蕭瑟的味道，干枯的葉子被風從樹上吹下來，深秋的午后，盡管那麼足，但室也還是覺得冷了。

所以林西顧被厙瀟溫了上的時，皮上泛起了一層小疙瘩。

也不知道是真的冷，還是太害了。

厙瀟伏在他上，一下一下去親他的。林西顧乖得很，含著厙瀟的下輕輕地咬，不疼，倒有些麻的。

厙瀟半閉著眼睛，把林西顧抱在懷里，埋在他脖頸間，去親吻他的頸窩和肩膀。林西顧怕，躲開一點點，低聲笑著說：“你別沖著我脖子吹氣啊……”

厙瀟于是離開了一點，林西顧盯著他的臉看，結滾兩下，心里有張，但更多的是激，和一點得償所愿的歡欣。

倒不是沒做過，但唯一的那一次，林西顧每每回憶卻都記不起當時的滋味了。畫面里只剩下厙瀟蒼白的臉和，以及漫天漫地的。

他們在一起太久了，七年的，他們本來不該對這種事這麼陌生的。

林西顧抿了抿，拉低厙瀟的臉，在他上用力親了一下。

他們在臥室里，躲著日，抱在一起黏膩地親吻。

厙瀟上半也是著的，相，親的讓他們心里發。喜歡懷里的人，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給他，怎麼近也還是覺得不夠。

林西顧已經全了，厙瀟還穿著子。隔著布料兩人`的分撞在一起，曖昧地互相頂弄刮蹭。厙瀟掐著林西顧的腰，卷起角輕輕笑了聲，然后向下挪了一些，在林西顧敏的腰側咬了一口。

林西顧一個激靈，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哎不了這個……”林西顧著笑，下手去托著厙瀟的下，不讓他再咬自己的腰側，聲音聽起來的，不自覺地哄著眼前的人，“要不你還是親……親我？”

厙瀟的下在他掌心了一下。

林西顧掌心托著他，指尖輕輕挲著厙瀟的臉和。

太了。

倔強站立著的小小西顧這麼赤坦誠地面對著厙瀟，有些害，厙瀟視線落在它上的時候不自了兩下。

厙瀟低頭在頂端親了親。

作間滿是溫和寵。

那天厙瀟叼著林西顧的耳朵，在他耳邊低聲問：“冷不冷？”

林西顧眼神低垂著，小聲說：“就……又冷又熱的，難。”

他的分開著，厙瀟的手就在他兩之間。這個姿勢很人，讓林西顧滿臉通紅，但還是很坦然很大方地保持著這個姿勢，盡管他的已經得發抖。

厙瀟的眼神溫得不像話，跟林西顧對視著，問他：“蓋上被子？”

林西顧搖頭：“不蓋。”

厙瀟的手上有潤膏，到后面膩冰涼的覺讓林西顧有點張。他呼吸下意識頓了一下，厙瀟還是含著他的耳朵，輕聲問：“涼不涼？”

林西顧垂著眼不看他：“有點兒……不過沒關系啊。”

厙瀟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氣，看著林西顧耳朵周圍一大片皮瞬間浮起小疙瘩，眼睛里帶了一點點笑意。林西顧已經閉上眼睛等著厙瀟的手指進去了，沒想到又聽見厙瀟用低沉的嗓音響起：“喜歡哪手指。”

“啊！”林西顧一下就不了了，睜開眼睛瞪著厙瀟，狠狠咬了下：“你……哪都行！你想哪就哪啊！你別這麼我了啊我快炸了……厙瀟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唔……”

林西顧話沒說完，厙瀟的手指突然進去讓他收了后面的聲，屏息等著后面的作。

厙瀟親了親他耳朵下面，輕聲說：“疼了告訴我。”

“嗯。”林西顧閉著眼睛回他。

說實話這樣不怎麼舒服的，有種很強烈的不適。林西顧盡量放松自己，只要想想現在放在自己里的是厙瀟的手指，單單是這個想法就讓他興滿足。

厙瀟太太太溫了，他的眼睛始終盯著林西顧的臉，看他的表，看他有沒有不舒服。林西顧后來被他弄得徹底化，他了，老老實實對厙瀟說：“就那兒……很舒服。”

“好，”厙瀟親了親他的眉心，“乖。”

林西顧閉上眼，心說你別這麼勾我啊，我萬一了怎麼辦這還沒真正開始呢。

前戲太足了，以至于厙瀟真正進來的時候除了還是有點無法避免的不適和酸脹，林西顧基本沒覺得多難，更多的是滿足。

厙瀟在他里。他們在做。

這個想法讓他興，讓他能在即使厙瀟不的況下全憑想象也能出來。

林西顧呼出口氣，滿足地笑了，他仰頭看著天花板，喃喃地說：“特別想，覺快忍不住了。”

厙瀟抓著他的手，讓他握著自己的分，繃著下對他說：“給我看。”

林西顧看著他，這一瞬間突然就紅了眼睛。

“不用手，手用夠了。”林西顧放開自己，他笑著說：“這幾年我太想你了的時候都是用手，我現在就只想要你。”

厙瀟在他最舒服的那個點用力頂了一下，說：“好。”

林西顧很快了第一次。的瞬間他喊了一聲厙瀟的名字，睫著，用力著氣。他聲音很啞，眼神有那麼一會兒是放空的。

厙瀟忍著沒，讓他慢慢平靜下來，等著他過了不應期。

“還要不要？”

“要，”林西顧吸了吸鼻子，“好喜歡你。”

厙瀟親了親他的，在他耳邊低聲說著話。

林西顧不可能得了厙瀟對他輕聲細語地這麼哄，很快就又了起來。

厙瀟刮了些林西顧剛剛在自己小腹上的，用手指抹在林西顧脖子，鎖骨，和他前的兩點。然后他俯下，保持著在林西顧的的姿勢，一點一點把自己剛剛抹上的全掉。

他輕輕咬著林西顧前，林西顧難耐地出聲，起子抖。厙瀟抱著他，又開始繼續在他撞擊頂弄。

林西顧斷斷續續地說：“厙瀟……我其實特別怕……怕你回來以后……真的就不再找我了。”

他鼻子很酸，在厙瀟一下一下的撞擊中低啞地訴說：“我怕時間太久……你忘了我……我怕你不喜歡我。”

“我嫌時間走得慢……”林西顧眼淚順著眼角下來，然后用手背抹掉，“但我又怕它走太快，把你對我的都沖淡……”

“但你要是真忘了我……也好的……嗯……”太舒服了，林西顧皺著眉頭忍著涌般的快，過了會兒才繼續說：“我跟自己說……反正只要你能有新生活，你能快樂，我就也很開心……啊……”

厙瀟聽他說著，作沒停，下激烈的撞擊讓房間里充斥著曖昧又黏膩的水聲。

林西顧說完長長地嘆著氣，放任自己隨著厙瀟的作出聲。

他很快就被得又流出了清。

林西顧用胳膊蓋在眼睛上，兩條一直保持著分開的姿勢有些酸。他看起來很有些可憐。

厙瀟看著他，低聲命令道：“手拿開。”

林西顧聽話地拿開胳膊，聽見厙瀟說：“看著我。”

林西顧看向他，跟厙瀟對視。

厙瀟的眼睛很黑，林西顧曾經一次又一次地溺在這片眼波中。厙瀟的眼神是堅定的，也有種林西顧曾經最悉的強勢。

他繃著臉，下微微揚起，很好看。

林西顧著迷地看著他，他看見厙瀟輕啟，聽見他的嗓音低低地說：“我沒你那麼偉大……我每次都幻想著這樣干你……”

他太了，林西顧不了地低喊出聲。

厙瀟很用力地頂弄著，讓林西顧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他看見厙瀟抿起他漂亮的，繼續說：“……然后自。”

“啊——”

林西顧毫無防備地了出來，他攥著下的枕頭，手心的汗全被枕頭吸了進去。

他高的時候厙瀟說：“你是我的……不怕。”

這次高時間持續了很久，林西顧斷斷續續地出一一的，小腹上斑斑點點的白，這個畫面有種靡的。

厙瀟也了，林西顧的時候夾得太了，他用力頂了幾下，然后都在林西顧的里。

他伏在林西顧耳邊用力息，林西顧聽著他的息聲，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在。

兩個人得都很劇烈激，互相能聽到對方傳出的心跳。厙瀟手指撥著林西顧的頭發，又輕輕著他的眼尾，然后撥弄他長長的睫。

林西顧眼角是的，太刺激了，有眼淚。

厙瀟剛剛的樣子讓林西顧有種遙遠的悉。

那時候厙瀟經常皺著眉，很冷酷的樣子。他會很容易憤怒，經常打架，滿臉都寫著生人勿近。

他是強勢的，也是孤獨的。

林西顧抱著他，把自己的臉埋在厙瀟肩膀。

厙瀟親吻他的頭發，還留在他的沒有出來。

空檔六年，一次怎麼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