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妃無度:暴君的藥引》第70章 毀了
第70章 毀了
即使是知道如果得罪了問天山,也等于是替沉煞得罪問天山,即便知道這個時候沉煞還沒有足夠的力量對抗問天山,但是那又如何?
對于到自己底線的人,從來都不是不管不顧,不計后果,先滅了對方再說。這就是,這就是那個在前世被很多人痛罵過瘋子的樓柒。
這一點,哪怕是為了沉煞,也不會改。
最多,問天山的人找上門來時,跟著他一起扛,一起殺。
“你去死!”
納蘭丹兒手一甩,那條金雷霸挾著無盡怒火就朝著樓柒的臉了過來。
在那一瞬間,樓柒看到了納蘭丹兒眼底的得逞之,霎時明白,納蘭丹兒也不全然無腦,必定一直在等著這一次手的機會,雖然沒有想到敢如此說話,但是這個結果,也是要的。自打在牢區那一面,納蘭丹兒的心思就沒有改變過。
要殺。
可是那又如何,一點兒都不怕。納蘭丹兒要殺,又何嘗不想殺了納蘭丹兒!
只是,這個時候恐怕沒有機會了。
在那鞭子即將揮到樓柒臉上,在即將結出一個手訣時,沉煞突然站了起來,一手就抓住了那金雷鞭,一扯。
納蘭丹兒的力遠不如沉煞深厚,被他這盛怒之下的一扯,金雷鞭手,落沉煞手里。帶著無數倒刺的金雷鞭,一般人要是用手直接抓住,手掌定會被刺傷割傷,然后金雷鞭上的毒會立即進了,很快就會毒發無治。
所以,沉煞抓住那鞭子的下一秒,在場又是一片倒吸了口涼氣的聲音,有些人還忍不住驚呼起來。
就連納蘭丹兒都是臉一白。
雪衛更是猛地朝著沉煞撲了過來,只是中途被月和鷹一左一右地拉住了。
“主子!”
樓柒也沒有想到沉煞會這樣直接空手抓住金雷鞭,雖然很快反應過來,他上中了毒王,還有蠱毒,已經是相當于百毒不侵的了,但是那金雷鞭的威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的,他難道就沒有半點猶豫嗎?的目落在他抓著金雷鞭的左手上,有鮮的自他手里淋漓滴下,一滴一滴,一串一串,很快,在他手下的地板上就有了一灘目驚心的跡。
“沉煞哥哥......”
納蘭丹兒并不知道沉煞百毒不侵一事,只是看著他的,也漸漸變白了,沉煞要是出了什麼事,的那位師姐可饒不了啊。
“這金雷鞭,已經兩次向樓柒的臉。”好像完全沒有覺到痛一樣,沉煞依然冷酷,面無表,看著納蘭丹兒道:“本帝君不會容許它繼續存在。”
眾人還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樓柒卻驀地睜大了眼睛。
只見沉煞另一手也握上了金雷鞭,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雙手一個用力,他兩手握到的那兩小段金雷鞭頓時了末,飄落在地。
失去兩小截的金雷鞭了三段,一小截鞭柄,中間一段,尾梢一段,掉落在地上。
威名赫赫,令人膽喪的金雷鞭,就這樣被毀了?被毀了?
全場雀無聲。
有寒風突然卷著刮起。
納蘭丹兒打了一個激靈。
“我的金雷鞭!”醒過來的納蘭丹兒不敢置信地看著地上的那三段殘鞭,全在抖,眼眶開始發紅,眼淚泫然滴。猛地抬頭看著沉煞:“沉煞哥哥,你竟敢毀了我的金雷鞭!”
“毀了便毀了。”沉煞冷哼道,“你該慶幸你沒有到樓柒的臉,否則本帝君毀的不只是鞭子。”
他聲音里的冷酷讓納蘭丹兒眼睛里的淚水終于滾落了下來。
“好!你如此護著,有本事就一直護著!”納蘭丹兒一甩袖,飛而起,的侍手戴著手套的立即撿起了那三截殘鞭,瞪著樓柒。
“你等著,我問天山要你的命,要定了。”
說著就要回追著納蘭丹兒而去。
“呵呵,這是威脅?”樓柒卻突然一笑,“既然二言不合就得要命,那我豈不是太吃虧了?不如,先留下條命來吧!”
吧字剛落,的手結了個訣,只見那飛上半空的納蘭丹兒竟然慘一聲,子一下子就從半空中向下急速掉了下來。
“啊啊啊!”
在墜落的同時,還發出了好幾聲慘!
“姑娘!”在幾名侍之前,有一道灰的影迅速地沖了上去,接住下墜的子,在半空中竟然還能凌空虛點兩下,子再度拔高,一下子朝著九霄殿外飛掠而出。
的侍也隨而去。
沒有人敢攔,也沒有人去追。
所有人都被這變故驚呆了。
本來以為能選出好幾名帝妃的選妃大典,沉煞出了那樣的挑選規則,最后一個都沒有選到。因為一名侍,沉煞怒斷問天山小羅剎的金雷鞭!而在納蘭丹兒要走的時候,樓柒說了要留下條命的話來,納蘭丹兒竟然好像是了傷一樣從空中墜下,狼狽被暗衛救走。
破域,這是要變天了嗎?
大典就這樣詭異地結束。
留下雪衛和月衛兩人理后面的事,沉煞摟著樓柒回到了三重殿。
雪衛地跟在后面。
神醫也是在宮宴上的,沉煞傷他就已經命藥去把他的藥箱帶來了,這會兒背著藥箱氣吁吁地趕了過來。“快,快,神醫,快替主子止!”雪衛急得俏臉煞白。
特別看不慣的就是現在樓柒還一直膩在主子邊,要不是因為今天需要,真恨不得一劍將的手給砍了!
“主子是為你的傷,你竟然這樣無于衷,你這個自私冷的人!”
樓柒面自若,手在沉煞的手臂上各點了兩下,那一直流個不停的立即就止住了,神醫都是一愣。樓柒從神醫手里接過了浸了止藥的布紗,捧著沉煞的手將上面的干凈,然后對神醫道:“上藥。”
“是,是。”神醫早在見識過樓柒的本領之后就唯命是從了,這會兒立即就接過手來繼續后面的工作。樓柒今天是沉煞的藥,本就不能離開他,這時轉了轉,改為整個人趴在沉煞背上,把下抵在他的寬肩上,這姿勢看起來無比地親昵,他們哪里見過敢在人前這般親熱的?神醫當即老臉一熱,雪衛更是氣得雙目發紅,死死地瞪著樓柒。
“雪衛大人,容我提醒你一句,現在這里不需要你,倒是二重殿那邊,那些人還需要你去安。”樓柒看也懶得看一眼。
“主子......”雪衛咬了咬下,其實也知道,但是,如果沒有樓柒,這個時候,這里就該只有陪伴在主子的邊才對啊。
也不想想,如果沒有樓柒,現在沉煞是毒發作蠱也發作,全流,一個人在寢殿的床上,誰也不得靠近,只有天一地二等暗衛寸步不離地守著。
再有,那也是月和鷹,因為那個時候沉煞是全**的,所以實在是沒什麼事。
“去吧。”沉煞只說了兩個字。
雪咬碎了銀牙,重重地轉離去。
“雪衛大人越來越看我不順眼了呢。”樓柒趴在他背上,道:“我真害怕啊。”
神醫替沉煞包扎著的手抖了一抖。樓姑娘,剛才在大典上的事,我也看到了啊,您就不要一直說害怕了好嗎?您害怕的時候都這樣了,要是不害怕的時候那得怎麼樣啊?
“神醫都不信你了。”沉煞淡淡地說道。自手傷他一直就連眉頭都沒有皺過一下,流這麼多更是臉平淡,好像傷的手不是他的,好像流掉的那麼多不是他的一樣。
樓柒就瞟向神醫:“神醫,你是覺得我在唱戲呢?”
神醫趕收拾好藥箱準備撤退:“哪里哪里,樓姑娘會唱戲?”
“唔,說不定還真是會的。”樓柒笑了起來。
“樓姑娘,這是帝君的藥,明天換藥就由樓姑娘來?”不是他想懶,實在是這兩位現在這樣親,他看了臉紅心跳啊,一大把年紀了這是還要一直刺激他嘛。
再說,樓柒上藥包扎的手法都勝過他許多,一直要他在面前獻丑,這也是一種煎熬好不好。
“多留兩瓶,還有,紗布多留一點。”樓柒住他。
等他把東西放下,樓柒便道:“天一,送神醫回去。”
“是。”
天一剛一回應,才發現自己竟然毫不猶豫地就聽從了樓柒的命令,這這這,帝君還在這里呢,這是不是說明,樓柒在他心中的位置,已經跟帝君并肩了?
臥槽。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天一并不知道臥槽是什麼意思,但是這幾天他偶爾會聽到樓柒說,似乎聽起來帶的,不知不覺就學到了。
“你明知道你的手抓住金雷鞭會傷,為什麼還要這麼做?”等人都走了,樓柒才沉下臉來。
“不全是因為你,”沉煞道:“納蘭丹兒已經是每三次帶著金雷鞭在本帝君面前耀武揚威了,本帝君早就已經打算毀了那鞭子。”
樓柒頓時炸:“那你不能找別的機會啊?這樣子人家把責任都記到我上來了!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該死的,害還一把,現在竟然跟這麼說!這家伙是不會說甜言語嗎?
“沒有區別,本帝君毀的,就等于是你毀的。同樣,以后你若是毀了誰的武,只管他來找本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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