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狂后》第一章:61惡人的下場 (1)

“我自從有了孕之后,便會常常反思過去。”

“以前我做了許多無法原諒的事,可我那時候年,被人蒙蔽,才傷害了妹妹,都是我的不是!現在想明白這些,我后悔的不得了,可是我又不敢去玉家,只好借今天這個機會,向妹妹道歉,請妹妹原諒我!”

玉芝蘭這話說的,連玉緋煙都要拍手好了。

把所有的事都推得一干二凈,玉芝蘭口中的人,不就是已經死了的南山夫人嗎!

之前南山夫人、浙夏筠和玉千尺判了死刑。

可是沒有等到行刑,他們三人就死在了牢獄中,死相極其慘烈。

玉緋煙從夏侯擎天哪兒知道了這三人的結局,據說玉千尺在非禮南山夫人的時候,被浙夏筠咬斷了咽,后來浙夏筠殺了南山夫人,自己依偎著南山夫人的尸,絕食而死。

死狀令人唏噓……

總之,他們是罪有應得。

現在玉芝蘭不但拿死人說事兒,還點出自己有孕卻不得不屈服在玉緋煙面前,給下跪,又說自己不敢回玉家。

這明擺著告訴大家玉家跋扈霸道,連皇家的郡王妃都害怕,多日不見,玉芝蘭的智商有了很大的提升啊!

不是說一孕傻三年麼,的漿糊腦袋,怎麼開竅了?

玉芝蘭說話的時候,玉緋煙盯著仔細打量。

這一看,不要。玉緋煙發現了一件好玩的事——

玉芝蘭本就沒有懷孕!

沒有孕,卻一副自己壞了龍子龍孫的模樣,的膽子可真夠大的!他們夫妻倆該有多麼回到權利中心啊,竟然膽大妄為,拿皇家子嗣說事?也不怕穿幫了?

“趕你出玉家,是我決定的!和煙兒無關!”

玉驚雷原本心很好,被玉芝蘭這麼一攪,也黑了臉。

“你已經是蟒郡王的人了!不管你日后是好是壞,都和玉家沒有關系!”

“我們玉家一直明磊落,行事端正。你這樣心懷不軌,蛇蝎心腸的人不配當玉家人!”

“你切莫再喊我爺爺,我不是你的爺爺!也不要煙兒妹妹,否則我不給你面子,大家心里都不快活!”

老爺子哪里會去管玉芝蘭的份是什麼,反正欺負玉緋煙,他第一個就不輕饒!

玉芝蘭原本裝模作樣的臉,在聽到玉驚雷對自己的評價后,終于沉了下來。

今天來參加宮宴的人,都是皇親國戚,朝中重臣。

玉驚雷原本在朝中就很有威,如今有玉驚雷的這兩句評價,日后完全不用在貴族圈里混了!

可惡!可惡!

玉芝蘭原本還想向皇上求助,哪知道夏侯君宇也是一副冷漠的模樣。

玉家的事,皇上早就知道了,此時看到玉芝蘭像跳梁小丑一樣,自導自演,在大過年的時候,上演一場苦戲,夏侯君宇覺得心里真是堵得慌。

“蟒郡王,帶你的王妃下去!”

夏侯君宇當眾呵斥道。

原本無辜的夏侯楠,這下躺槍。

本來玉芝蘭去找玉緋煙的麻煩,夏侯楠樂意看戲。

可是沒想到玉芝蘭太蠢了!沒把玉緋煙搞臭,反而把自己搭了進去。

“走,跟我下去!”

夏侯楠不得不起,在眾人看笑話的眼神中,拽著玉芝蘭往后走,臨走時,他狠狠地看了玉緋煙一眼,仿佛這恨意一直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真是莫名其妙!

對夏侯楠的態度,玉緋煙冷笑了一聲。

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腦殘,在他們眼里,所有人都是欠他們的。即便是他們自己犯了錯,卻總是把責任推給別人,不在自己上尋找問題。

夏侯楠和玉芝蘭就是這樣的典型。

招惹我,就想這麼輕易

這怎麼可以!

好端端的新年,被這二人掃了興,玉緋煙雙眸一閃。

等他們走了一段距離,一塊小巧的骨頭從玉緋煙手里飛出去,打在玉芝蘭的窩上,疼得玉芝蘭腳一歪,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肚子著地。

這一摔,讓玉芝蘭驚慌了起來。

肚子好痛,好像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從里流了出來。

不,不可以!

“你怎麼樣?”對玉芝蘭的摔跤,夏侯楠也張得不行。

懷孕頭三個月是最容易出事的,現在玉芝蘭臉煞白,手心直冒冷汗,嚇得夏侯楠連忙去扶

哎呦喂!千萬不能出事啊!

他的未來,他的希,都在玉芝蘭肚子里啊!

沒了孩子,何談君王夢!

“殿下,我肚子好痛啊——”玉芝蘭越是張,下腹的覺越是明顯,不一會兒,出現了一團紅。

“我的孩子……”

玉芝蘭地抓著自己的小腹,宮服都被得皺了。

“殿下,一定要救我的孩子!我不能沒有他!”

玉芝蘭知道自己的肚子就是現在最寶貴的東西,無論如何,這孩子必須保住。

“太醫,快傳太醫!太醫快來!”夏侯楠抱著玉芝蘭,張地大著。

大過年的,突然見了,這在夏侯君宇看來不是一個好兆頭,不過夏侯楠的孩子,好歹也是他的孫子,所以皇上還是立刻讓向進去請王太醫。

一時間,所有人的關注點都在玉芝蘭肚子里的這一胎上。

“我平時都好好的,太醫也說我很健壯,怎麼會這樣,我為什麼會摔倒——”

玉芝蘭抱著肚子,靠在夏侯楠懷里,仍不忘給玉緋煙補刀。

“王爺,我剛才跪了一會兒,站起來的時候,就覺得頭重腳輕,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后來就摔倒了!王爺,要是孩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玉芝蘭話里話外,都表明之前是玉緋煙了手腳。

即便不是玉緋煙做了什麼損的事,也是因為不肯原諒玉芝蘭,讓孕婦心思重,神恍惚,才會摔跤。

聽玉芝蘭這樣說,夏侯楠不顧那麼多,直接對玉緋煙吼了出來:

“玉緋煙,要是芝蘭出事,我不會放過你!”

“蟒郡王,我勸你還是別這麼急躁,別移郡王妃!說不定原本還有救,被你一折騰,孩子就真的沒了!”

玉緋煙似笑非笑地拿起一只烤豬的豬,對玉芝蘭晃了晃。

“郡王妃,回去后記得多補鈣。”

“你看,沒人你,你跪得比誰都快。沒人推你,你摔得比誰都慘。這是典型的骨病,缺鈣啊!需要喝大骨湯!得大補才行!否則下一次摔壞了你的花容月貌,你還怎麼活!”

玉緋煙的話風趣幽默,場上笑一片。

原來武神大人也是尋常人,還會說笑話!

對周烈敬畏慣了,猛地遇到這麼親民的玉緋煙,大家心里一致這樣認為這位新武神真是太親切了!人們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許多!

畢竟,像夏侯楠夫婦這樣的腦殘畢竟是數,大多數人都清楚,玉芝蘭的話是紅果果的誣陷。

如果玉緋煙真的要整玉芝蘭,憑武神的份,一指頭就能要了的命,哪兒需要這樣拐彎抹角!

這個蟒郡王妃,就是個蠢貨!

堂堂郡王妃,出了這樣事,要找人被黑鍋,隨便拉宮太監什麼的也就罷了,想栽贓武神,不要命了!

真是好狗膽!

好腦殘!

因為過年,太醫院放假,只有夏侯君宇的用太醫王太醫在。

見到王太醫,向進二話不說,就拽著他往大殿趕。等到了大殿,見過夏侯君宇,行了君臣禮,王太醫才氣吁吁地來到玉芝蘭邊。

一見來的是王太醫,夏侯楠心里松了一口氣。

他的醫不錯!

有王太醫在,玉芝蘭和孩子就有救了!

“王太醫,你快看看怎麼樣了!孩子有沒有事?”

“殿下稍安勿躁!”王太醫搭上玉芝蘭的手腕,不一會兒,便皺起了眉頭。

“如何?”夏侯君宇也一直關注著下面,雖然他對夏侯楠非常不滿,但孫子又不同,不能把夏侯楠的過錯,堆放在一個無辜的小生命上。

“郡王妃,你剛才是不是吃了什麼涼的東西?”

王太醫著山羊胡,慢聲細語地問道。

“涼的?剛才我見呈送上來的果酸酸的,就多喝了兩口。”玉芝蘭一邊說,一邊道,“自從懷孕之后,我特別吃酸的東西!”

這是酸兒辣!妥妥的兒子啊!

夏侯楠眉眼間都是笑容。

“原來如此!”王太醫站起來,沖夏侯君宇行禮,“陛下,郡王妃無恙。是喝了涼,引起痛經,只需要服用調經的藥丸就可以了!”

王太醫這話,在夏侯君宇心里掀起了軒然大波。

玉芝蘭沒有懷孕,夏侯楠卻到跟人說他有后了,這是什麼意思?

“你是說本就沒有懷孕?”夏侯君宇重重地放下手里的酒樽,眉間滿是怒

“是的,陛下。郡王妃只是月事來了!”

“這不可能!”玉芝蘭猛地尖起來,“太醫,你是不是看錯了!”

被玉芝蘭質疑醫,讓王太醫非常不高興。“郡王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當著陛下,臣還能說假話不?”

夏侯楠這會兒也懵了,說好的兒子呢?

他這些天一直沉浸在喜當爹的快樂中,怎麼孩子說沒就沒了?

“你騙人!”

原本躺著的玉芝蘭激地站了起來,下更是嘩啦啦,留了一片,“我知道了,你跟他們是一伙的!你就是不想看到我過好日子,所以才來污蔑我!”

看著玉芝蘭近似瘋癲的行為,王太醫皺起了眉頭。

“郡王妃,說話要有依據!臣的醫德醫,都是有目共睹的!臣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玉芝蘭認定王太醫這是在裝傻,指著玉緋煙和玉驚雷大罵起來。

“好啊,你們厲害!居然連皇上的醫都收買了,真是只手遮天!你們這是要造反嗎?玉緋煙,你就這麼害怕我有了孩子,怕王爺東山再起嗎?”

“你胡說什麼!”

聽了玉芝蘭顛倒黑白的話,玉驚雷氣得差點兒拿酒樽砸

玉緋煙按住玉驚雷的手,讓他消氣,自己平靜地看著玉芝蘭。

“是非公道,自有皇上來決斷!我唯一不明白的是,蟒郡王想怎麼東山再起!”

這話,讓夏侯君宇心里“嗡”一聲,敲起了大鐘。

難道夏侯楠還沒有死心?

還在肖想著皇位?

夏侯君宇的臉上愈發嚴厲。

“父皇,臣媳不是這個意思!臣媳的自己清楚,王太醫居然說臣媳沒有懷孕,這怎麼可能!臣媳斗膽,請父皇另請太醫過來,臣媳想保住這個孩子!”

玉芝蘭臉上沒有,眼里卻是苦苦的哀求。

夏侯楠這時候也清醒過來,跪在了夏侯君宇面前。

“父皇!兒臣已經是個廢人了,玉芝蘭肚子里是兒臣唯一的脈,請父皇看在兒臣可憐的份兒上,留給兒臣一念想吧!求父皇救救兒臣的孩子!”

夏侯楠這樣說,也是認定了王太醫說的是假話,氣得王太醫胡子抖,退到了一邊。

原本是過年,夏侯君宇不想鬧得那麼不開心,但是出了這樣的事,關乎皇家聲譽,不弄清楚不行,他便耐著子讓向進去另請太醫。

夏侯楠此刻已經篤定王太醫和玉緋煙是一伙的。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勾搭起來,但他已經是草木皆兵,怕再來一個坑人的太醫,就提出了這個過分的要求。

“父皇,不是兒臣多心,兒臣現在膽小的很,害怕太醫說的話都是一樣,能不能請您另尋藥師?”

這是蹬鼻子上臉?

玉緋煙真是為夏侯楠的智商捉急。

見場上的氣氛尷尬,夏侯雪站了出來。

“父皇,兒臣有一個人選——”看到夏侯楠和玉芝蘭被到這個地步,夏侯雪心里有些同他們。

“藥王閣的弟子程冠中最近就在京城,他年紀輕輕就已經是高級藥師,醫了得,不如請他過來!”

“好吧!”強忍著心里的怒氣,夏侯君宇點了點頭。

見皇上答應了自己的提議,夏侯雪高興地沖夏侯楠點了點頭,讓他千萬放心。

夏侯雪以前和夏侯楠的關系不錯。

印象中,這個皇兄一直都是溫和善良的君子,雖然他現在被廢,夏侯雪對父皇的決斷也不敢多說什麼,可心里還是很親近夏侯楠。

有了夏侯雪的示意,夏侯楠好歹放心了一些。

看來,當初和皇后的兒搞好關系,還是有一定幫助的!

了夏侯楠,夏侯雪一回頭,就看到了夏侯君宇掃過的眼神。

好冷——

夏侯雪打了個寒,父皇剛才的眼神好可怕!這是怎麼了?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夏侯君宇。

夏侯雪猜不出緣由,坐在皇上邊的劉皇后早就把夏侯君宇的心思揣了。

看到自己兒還是蠢呼呼,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劉皇后恨不得上前去揪的耳朵。

劉皇后早就叮囑夏侯雪,不許和夏侯楠接,不許攙和夏侯楠的事

偏偏這時候,夏侯雪站出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兄妹深似的,自己怎麼生了這麼個蠢東西!

王太醫,那是皇上的親信!

他剛剛進階為藥圣,醫那是沒話說!皇上也極其信任他。

這件事明擺著就是玉芝蘭假裝懷孕,蒙蔽皇上,皇上早就相信了王太醫的話,只有夏侯雪還樂顛顛地往上湊!

蠢貨啊!

真是氣死人的塞口

到夏侯君宇上的冷漠,劉皇后是有苦無說,只能端坐著,保持自己的皇后威儀。

皇上這樣的態度,分明就是要冷落夏侯雪的節奏。

劉皇后不能幫夏侯雪分辨,只能在心里盤算著,回去后如何教夏侯雪重新討得圣上歡心!畢竟,這麼多年來,皇上看在那個人份兒上,始終對夏侯雪多一份寵,這一次應該也能過關吧!

一直等了很久,玉芝蘭都到自己的開始發涼了,程冠中才進宮。

他原本就形象不錯,如今穿著藥王閣弟子的青衫,就更顯得拔英俊。

一進大殿,程冠中就引來了許多人的矚目,其中還包括貴族們的眼,讓程冠中很洋洋自得。

藥師,還是藥王閣的弟子,說出去就加分!

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是高級藥師,日后的就必定在霍神醫之上,讓程冠中更是覺得自己了不起!

“見過皇上!”

程冠中行禮之后,上前為玉芝蘭診治。

一時間,殿里靜悄悄的,連一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著程冠中,等待著結果。

“王妃質偏寒,月事的時候痛經很正常。”

檢查結束,程冠中站起來,拿手帕手,“我給你開一些暖宮的藥丸,否則你這樣很難懷孕!”

等了這麼久,等到的卻是和王太醫一樣的結果,玉芝蘭完全呆住了。

“你是說,我沒有懷孕?”

“是啊!”程冠中點點頭。

“王妃以后要注意,不能吃生冷的東西,夏天也不能貪涼。宮寒可不是小病!不過你放心,我會幫你調理好,來年你就會懷上孩子的!”

程冠中這樣一說,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個藥師是來搞笑的嗎?

夏侯楠都那樣了,你就算給玉芝蘭吃仙丹,一個人,自己也沒辦法懷孕啊!

除非……玉芝蘭給蟒郡王戴綠帽子!

眾人腦海里瞬間出現夏侯楠頭上綠油油一片的景。

程冠中剛到京城沒多久,自然不知道夏侯楠的事,見他們二人還是呆滯的模樣,程冠中有心想親近夏侯楠,便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爺,王妃只是月事來了,你不用張。其實求子要順其自然,心舒暢,更有利于懷孕!這一條男都適用!”

如果不是在宮宴上,玉緋煙差點兒對程冠中出大拇指。

大哥,你是小李飛刀的傳人嗎?

你這刀法是極好!

刀子下的,刀刀都割在夏侯楠的心頭上!好刀!好刀法啊!

沒有蛋的公,你讓他怎麼播種?這不是啪啪打臉嗎?

一想到雪公主迫不及待找來程冠中來,想幫夏侯楠,沒想到適得其反,玉緋煙就在心里暗自好。

玉芝蘭,面對我這種神一樣的敵人,你還有夏侯雪這種豬一樣的隊友拖后,不滅了你,真是天理難容啊!

“程藥師,你說的是真的嗎?”夏侯雪有些呆滯。

“是的,公主!”

“你胡說!你們都合伙騙我!”玉芝蘭的夢破碎,怎麼都不肯相信這個事實,“公主,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聯合外人欺負我!”

玉芝蘭如訴如泣地控訴夏侯雪,就連夏侯楠看這個妹妹的眼神也晴不定。

夏侯雪這會兒非常張,只想著幫夏侯楠,拉他一把,沒想到結果是這樣。

看到夏侯楠含恨的眼睛,夏侯雪有些疚。

四皇兄,我真的不是故意給你拆臺的……

好心被當做驢肝肺,夏侯雪很是委屈,想開口解釋,被劉皇后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夠了!”

事實就擺在眼前,這小兩口還這樣,夏侯君宇徹底惱了。

“你們很好!竟然敢假懷孕來欺騙朕!誰給你們的膽子!”

“哼!東山再起?夏侯楠,朕還活著,朕還在這里,你卻還在做春秋大夢!朕以為這麼久,你多會反思,朕也不想對自己的骨趕盡殺絕,結果你就是這樣回報朕的!”

夏侯君宇大發脾氣,所有人都跪下,大呼“請陛下息怒”,夏侯楠也嚇得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父皇,兒臣冤枉啊!”

“是徐太醫說芝蘭懷了孕,兒臣滿心歡喜,很期待這個孩兒!兒臣怎麼有膽子欺騙父皇呢,真的是徐太醫說的,兒臣毫不敢瞞!”

見夏侯楠還在狡辯,皇上徹底對他死了心。

“好,既然你說是徐太醫的錯,朕就宣他進宮,你們好好對質!朕看你還要狡辯到什麼時候!”

又等了好一會兒,徐太醫一陣小跑地進了大殿,剛見到夏侯君宇,他就跪下來磕頭。

“陛下,臣有罪!”

“噢?你有什麼罪?”

夏侯君宇冷冷地看著徐太醫,想看看他要說什麼。

“陛下,臣不該幫著蟒郡王欺騙陛下。”

“蟒郡王以臣的家人做要挾,臣,讓臣說王妃有了孕。臣知道這是死罪,可是臣年的小孫子在蟒郡王手里,臣家里五代單傳,臣不能不考慮自己孫子的命啊……”

徐太醫說到最后,竟然傷心地嚎啕大哭起來。

“徐太醫,你為什麼要污蔑我!”

夏侯楠沒想到徐太醫會反咬一口,跳起來就去掐徐太醫的脖子。“誰讓你這麼做的!你為什麼害我?為什麼!到底是誰指使你的,你說啊!”

“殿下,你把臣的孫子還來!臣求求你了!”

見夏侯楠要殺自己,徐太醫也不是吃素的,和夏侯楠就在大殿上扭打起來。

徐太醫是藥師出,戰斗力差,沒一會兒就被夏侯楠打得鼻青臉腫,鼻子

“混賬!你們給朕住手!”

夏侯君宇頭疼地按著太,命人分開他們。這個年對皇上來說,真是糟糕了!

“父皇,徐太醫陷害兒臣!兒臣沒做過這樣的混賬事!”

“皇上,臣罪該萬死,您要殺要剮,臣都認了。只是臣孫兒年,又被蟒郡王擄走當人質,臣擔心他小孩兒家了驚嚇,請陛下幫臣救出臣的孫子!”

兩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都說自己是害者,就連玉芝蘭也哭得眼淚汪汪,說自己是被徐太醫害了。

夏侯君宇的臉變幻莫測,除了這三個當事人,其他人都閉著,等待著皇上的判決。

玉緋煙在一旁看著熱鬧。

不過,已經確定肯定,無論真相如何,夏侯楠都完蛋了。

夏侯君宇這一次已經選擇了相信徐太醫的話。

夏侯楠徹底輸了!

方才徐太醫提到了孫子被夏侯楠帶走當“人質”,無疑是中了夏侯君宇的痛楚。

他也是父親,他的孩子也曾經被人強行帶走,遠在異國他鄉,當了十年質子。

這樣切的痛,夏侯君宇會過,所以,即便徐太醫欺騙了他,他也會認為徐太醫是迫于夏侯楠的力,為了保住孫兒的命,才做了糊涂事。

夏侯君宇會因此對徐太醫網開一面。

果然,沒多久,楚因就出現在大殿,懷里抱著一個兩歲左右的小孩

“皇上,臣在蟒郡王府找到了這個孩子。”

“狗剩!”

徐太醫也顧不得自己狼狽,哆嗦地站起來,從楚因懷里接過孩子。

“爺爺!”小娃一看到徐太醫,連忙抱著他的脖子,“爺爺,我怕!爺爺,我要回家!”

“好好!別哭,狗剩,爺爺帶你回家……”

祖孫團聚,原本是讓人熱淚盈眶的畫面。可是徐太醫的那一聲“狗剩”,讓夏侯君宇沉重的臉瞬間崩潰。

這是什麼名字,怎麼這麼難聽啊!

“皇上,在民間,百姓通常給兒起賤名,認為這樣的孩子好養活,能平安長大。”

看出夏侯君宇的不解,劉皇后在旁邊輕聲解釋道。

“原來如此,朕明白了。原來皇后知道的還多!”夏侯君宇點點頭,對劉皇后的態度稍微溫和,也讓劉皇后張的心松弛了一些。

之后,夏侯擎天當眾宣布了對夏侯楠和玉芝蘭的置。

這二人被貶為庶人,逐出京城,永世不得回京。

聽到這個消息,玉芝蘭直接暈了過去,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被楚因綁著,連夜丟出了京城。

城外,楚因解開捆綁夏侯楠和玉芝蘭的繩子,說了句好自為之,就轉離開了。

大半夜,突然出現兩個著華麗的人,在城外游的十幾個二流子不懷好意的圍了過來,將還沒有從打擊中恢復過來的夏侯楠和玉芝蘭團團圍住。

“喲,這是哪兒來的貴人啊!服這麼華,看上去不是普通人穿的啊!還有這發釵,這瑪瑙戒指,金項鏈,都不錯的啊!”

這些人一邊說,一邊把夏侯楠和玉芝蘭上的飾搶走。

“你們大膽!我是郡王妃,你們不能這樣!”

看到自己最喜歡的金步搖被搶走,玉芝蘭想奪回來,卻被人一拽,直接落那人懷里。

“郡王妃?嘿嘿,你要是王妃,那我就是王爺了!小娘子,你上涂得什麼香啊?聞著不錯啊——”

男人俗的聲音在玉芝蘭耳邊響起,的下被人住,對方一邊像看牲口一樣,審視著的五,一邊對腳,扯下宮服的腰帶。

“殿下,救我——”

玉芝蘭平時飛揚跋扈,哪里見過這樣的場景,當時就嚇呆了。

“小娘子,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

“你看,那個小白臉都自顧不暇了,哪里顧得上你呢!”

順著小流氓的指向,玉芝蘭看到夏侯楠被好幾個人拳打腳踢地痛揍著。

夏侯楠手雖然不錯,但哪里是這麼多人的對手。

更何況這些人各個手里拿著子,下手沒輕重之分。沒一會兒,夏侯楠就抱著頭,蜷在地上,任由人凌辱。

“兄弟們,這娘們細皮的,不錯!咱們今年這個除夕可以吃了,還是鮮得能掐出水來,比花樓的姑娘可好多了!這是天送給咱們的新年禮啊!”

“哈哈,何止啊,這男的也不錯!大哥,那娘們我就不跟你爭了,我要這個小白臉!”

“郭老三,你真是重口啊!好吧,今天大家隨便玩兒!等玩膩了,就把他們賣到花樓去。一個當公,一個當花娘,換的銀錢歸大家!”

“好耶!”

只等服被剝,玉芝蘭才意識到自己落到什麼樣的環境里,可躲不掉,逃不了,只能像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比起玉芝蘭,夏侯楠到了更大的折磨。

這群人似乎特別“照顧”他,一直折騰到大天亮,夏侯楠渾,不人形,只剩下一口氣。

“大哥,他們都這樣了,恐怕花樓不會要了!”

郭老三的流氓滿意地咂吧著,“要不,直接宰了吧!”

“殺了他們,那怎麼行!”

想到黑人的吩咐,領頭的人冷笑著,里說出來的話更加無

“把他們兩個拔了舌頭,挖了眼睛,挑斷手腳筋絡,賣給馬戲班子,讓他們一輩子都聽到世人的嘲笑,卻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吧!”

“大哥,你真毒!”

郭老三吐了吐舌頭,乖乖下去執行。

做完這一切,其他人帶著夏侯楠和玉芝蘭去找馬戲班子,被郭老三大哥的人去了個偏僻的地方,一個黑蒙面人正在這里等著他。

“大爺,您吩咐的事小的都做好了!”

看到黑人,男人立刻點頭哈腰,討好的笑著。

人二話沒說,丟給他一個沉甸甸的袋子,只等黑人走遠,男人才打開袋子。

媽呀!金子!

男人雙眼冒,口水差點兒掉在地上。

金燦燦的鏡子,滿滿一袋都是金幣,瞬間亮瞎了男人的眼睛。

他,他爸媽,他爺爺,三輩子看到的錢都沒有這一袋子的金幣多!

發財了!

我發大財了!

男人連忙把錢袋揣兜里裝好,四下打量了一番,發現沒有什麼問題,才小跑著離開。

玉緋煙并不知道雪夜里發生的事,夏侯楠和玉芝蘭的下場是他們自找的,才沒有功夫去打探他們的消息。

忠義公府里,玉緋煙在為去斗藥大會做準備。

斗藥大會一月底在落霞谷,也就是藥王閣的所在地舉行。

從京城到落霞谷,距離很遠,得趕快才行。

玉緋煙早就想好了,讓玉驚雷對外說要閉關修煉,免得別人把玉羅剎和聯系起來。

不過走之前,玉緋煙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做,就是提升忠義公府的親衛們的實力。

上一次周家能順利進玉家,除了浙夏筠這個叛徒為他們大開方便之門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親衛的實力不強。

這些親衛是玉驚雷從戰場上帶下來的。

論在戰場上的殺敵,整配合,他們各個都頂呱呱。可是單打獨斗,論武功實力,卻只是武師水平,連大武師都沒有,實在是太差了。

玉緋煙不知道自己這一次離開會什麼時候回來,不放心玉老爺子,所以在走之前,要整出一支強悍的隊伍,留給玉驚雷防用。

在忠義公府遭遇周家的攻擊時,非常巧,原本不忠心,屬于南山夫人的人全部被殺死了,留下的都是對玉驚雷忠心耿耿的親衛。

玉芝蘭在嘆神之手太強大了,玉家運氣太特麼好的同時,也不由自主的把這件事按在了夏侯擎天上。

憑他的本事,完全可以做到這些。

竟然沒有發現,這個囂張跋扈的男人還有這種做好事不留名的好習慣!

經過這段時間觀察,玉緋煙確定這些親衛的確值得信任,便專心打造他們:

“白的藥丸服,服藥之后立刻進藥湯里泡澡。記住,最要泡一個時辰,要是能泡三個時辰,是最好不過!只是……我怕你們堅持不下來!”

“兄弟們,大小姐這是看不起我們呢!你們說怎麼辦?”

老魁知道玉緋煙是隨和子,跟開起了玩笑。

“我們是不是應該泡上三個時辰!讓大小姐無話可說!”

有老魁起頭,其他人也嚷嚷了起來,“是!不能讓大小姐笑話我們!必須泡三個時辰!誰泡不到三個時辰,誰就是小狗!”

現在,對玉緋煙的命令,親衛腦子里只有一個詞——服從。

玉緋煙是他們的偶像和驕傲,大周國唯一的武神是他們的大小姐,說出去就是倍有面子的事

所以,百來個人都興地表示一定要在藥湯里泡三個時辰,之后,各個二話沒說,吞下藥丸,跳進大缸里。

半個小時后,原本白的藥湯變了黑,還散發出了惡臭。

親衛們恍然大悟,這才明白玉緋煙剛才為什麼要說那席話!

這麼臭的水,可不是普通人能夠忍的!

“大小姐,這是什麼啊?怎麼比屎還臭?!”老魁叔著鼻子,在大缸里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話。

見這些親衛一個個都屏住呼吸,不了這臭味,玉緋煙笑了起來,“這是你們里面的污垢。去除你們多余的雜質和污垢,這是改造的第一步!”

“大小姐,這臭水真的是從俺里出來的嗎?哎呀媽呀,臭死俺了——”

李二德在一旁大大咧咧道。

“不過俺覺得里好舒服,俺以前笨重的,不知道怎得,現在覺得自己輕如燕,都可以飛起來了!大小姐,這莫不是傳說中的洗髓丸吧!”

“你說的不錯,這是我改良了的洗髓丸。”

玉緋煙點了點頭,“所以你們不要浪費我的一番苦心哦!”

說完這話,玉緋煙拉著玉驚雷離開了這里,他們祖孫早就忍不住這臭味了。

等二人消失,李二德呆呆地看著老魁。

“老魁叔,俺沒聽清楚,大小姐說啥來著?這是改良版的洗髓丸?咱們大小姐這麼厲害?連洗髓丸都能整出來?”

老魁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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