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師手記》第 20 章節

來訪者:“聽上去好像洗腦……”

我:“實際況就是這樣,因為緒的染和擴散起了很大作用。”

來訪者:“以后我得留意一下這種活。”

我:“觀察?”

來訪者:“嗯……我想觀察一下……對了還有,既然做夢本就是一種潛意識的釋放,你也說了,催眠在某種程度上是模仿做夢,那是不是可以在別人睡覺的時候像催眠那樣去問問題呢?”

我:“可以是可以,但是由于對方的催眠狀態不是你引導的,所以你的問題很可能把對方的意識喚醒。”

來訪者:“哦,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可以趁著對方睡覺時隨便問呢。”

搭檔:“某些時候可以,但是功率偏低。”

來訪者:“說到現在,似乎所有問題都集中在潛意識上了,對吧?如果說做夢本是潛意識的釋放,我可不可以這麼說:其實做夢的時候才會及到自己的……自己的……心?靈魂?自我?你們明白我指的是什麼嗎?”

搭檔點了點頭:“明白你指的是什麼,可以這麼說。”

來訪者:“也就是說,夢極其重要,對嗎?”

我:“引用拉康的一個觀點吧:拉康認為,潛意識是人類一切行為的源頭,我們所有的、判斷、分析和選擇都源于潛意識。所以,既然夢是潛意識的釋放,那麼我們所說的現實只是虛幻,夢才是真實的。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該怎麼用虛幻去解析真實呢?”

來訪者:“我的天……的確是這麼回事兒!”

搭檔:“你把嚇到了。”

來訪者似笑非笑地看著搭檔:“還好……當初聽說你從事這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個很無聊的職業呢,沒想到你們的工作這麼有意思,我還是興趣的……”

搭檔:“我們不招人。”

來訪者嘆了口氣:“還是那麼滴水不。”說完轉向我,“謝謝你,今天真的了解到不東西。”

我回報一個微笑:“客氣。”

來訪者:“時間差不多了,咱們一起吃飯吧?我埋單。”

搭檔:“終于說到正題了。”他轉向我,“走吧。”

我點了點頭,起去拿外套。

07 柜里的朋友(上篇)

掛了電話后,我就開始走神兒,以至于不知道搭檔什麼時候從書房溜出來,坐到催眠用的大沙發上好奇地看著我。

搭檔:“你……怎麼了?”

我茫然地抬起頭看著他:“什麼?”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從剛才接完電話后就走神兒,失了還是找到你親生父母了?”

我完全回過神:“什麼親生……你才不是親生的呢。剛才一個朋友打電話說了件奇怪的事兒。”

搭檔:“有多奇怪?”

我想了想,反問他:“你相信鬼嗎?”

搭檔:“你是指和一樣的那個東西?”

我:“和一樣?你在說什麼?”

搭檔:“大多數人都信,但是誰也沒親眼見過。”

我嘆了口氣:“我沒開玩笑,你相信有鬼魂的存在嗎?”

搭檔略微停了一下:“相信。”

他的答案多讓我有些意外:“我以為你不會信……”

搭檔:“干嗎不信?用鬼來解釋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會方便得多,而且這種神也正是我們所需要的——否則這個世界多無聊。你剛才接電話就是聽了這麼個事兒?”

我點點頭。

搭檔出好奇的表:“打算說嗎?”

我:“嗯……是這樣。剛打電話的那個朋友說到他遠房親戚家里的問題。那兩口子有個兒子,原本聰明的,后來大約從13歲起,就能看到自己柜里有個人。那人穿一件白的長,類似睡袍那種,長發。”

搭檔:“嗯……標準鬼形象。”

我:“開始的時候,男孩跟家人說過,但是沒人當回事兒,覺得他在胡鬧。后來,他們發現男孩經常一個人在房間里自言自語,他們就問他到底在跟誰說話。男孩說,柜里那個人有時候會跑出來跟他聊天,并且勸他,‘活著很沒意思,上吊自殺吧……’”這時,我留意到搭檔的表已經從平常的散漫轉為專注,于是停下話頭問他:“怎麼?”

搭檔:“嗯?什麼?我在聽啊,繼續說,然后呢?”

我:“然后這家人被嚇壞了,找和尚、道士什麼的作法,家里還符,甚至還為此搬過兩次家,換了所有家,但是沒用,那個柜里的鬼還是跟著他——如果沒有柜,就轉為床下,或者房間的某個角落。依舊會說些什麼,并且勸男孩上吊自殺。就是這麼個事兒。”

搭檔點了點頭:“真有意思,一個索命害人的吊死鬼找替……現在還是那樣嗎?”

我:“對,還是這樣。”

搭檔靠回到沙發背上,用食指在下上來回劃著:“傳說自殺的人,靈魂是無法安息的……”

我:“嗯,我也聽說過這個說法,所以我剛才問你信不信鬼的存在。”

搭檔:“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兒?那個男孩現在多大了?”

我:“大約3年前,那孩子現在16歲。因為經常自言自語,并且行為怪異,現在輟學在家。”

搭檔:“哦……這樣啊……可以肯定他父母都快急瘋了。那現在他們住在哪兒?”

我說了一個地名,那是離這里不遠的另一個城市。

搭檔沉了一下:“不遠嘛……要不,我們去看看吧?”

我嚇一跳:“哎!怎麼個況?”

搭檔:“我興趣啊,有可能我會有辦法。”

“這個事兒……”我疑地看了搭檔一眼,“超出了我們的領域了吧?”

搭檔瞇著眼想了一下:“不,這的確在我們所通的領域中。”

大約一周后,我們通好一些所需條件,驅車去了那個男孩所在的那個城市。

在路上的時候,我看到搭檔臉有些郁,并且顯得悶悶不樂。我問他是不是后悔了,他點了點頭。

我:“你覺沒什麼把握?”

他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好一陣兒才緩緩地說道:“這趟酬勞有點兒低。”

接下來是我嘆氣。

由于拉著厚厚的窗簾,房間顯得很暗。年此時正靠著床坐在地板上。他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木訥與偏執,看上去是個材消瘦、面容蒼白的年。

搭檔拒絕了他父親遞過來的椅子,在離年幾步遠的地方慢慢蹲下,也盤著坐到了地板上。

我也跟著坐了下去。

年的父親退了出去,并且關上門。

現在房間里只有我們3個人。

當眼睛適應黑暗后,我發現年此時正在用警惕和審視的目打量著我們。

搭檔保持著沉默,看背影似乎是在發呆。

“你們……不像來作法的。”先開口的不是我們。

搭檔:“嗯,不是那行。”

年:“那你們是干嗎的?”

搭檔:“我是心理分析師,我后那位是催眠師。”

年顯得有些意外:“有這種職業嗎?”

搭檔點點頭。

年:“你們不是記者?”

搭檔:“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有過從事新聞行業的打算,后來放棄了。”

年:“為什麼?”

搭檔:“我不喜歡站在中立的角度看事,而喜歡站在對方的角度看事。”

年似乎沒理解這句話:“中立的角度?對方的角度?有什麼區別嗎?”

搭檔:“有,一個是足球裁判,一個是某方球迷。”

年:“哦……你們來干嗎?”

搭檔:“聽說,你有一個與眾不同的朋友。”

年點點頭。

搭檔:“現在在柜里嗎?”

他抬起手臂指向柜:“就在那里。”

搭檔:“我們現在打開柜也看不到,對吧?”

年依舊沒吭聲,只是點點頭,看上去他似乎一直在觀察我們。

搭檔:“長什麼樣子?”

年想了想:“有一頭黑長發,很瘦,穿著白的長,臉也很白。昨天你們不是來過嗎?我爸我媽不是都告訴過你們嗎?”

搭檔:“你自己說出來比較有趣。我能打開柜看看嗎?”

年好奇地看了一會兒搭檔,遲疑著點了點頭。

搭檔緩緩地起,走到柜前,慢慢拉開柜。

由于房間里比較昏暗,此時我腦子里全是恐怖片中高部分的畫面。

適應了一會兒之后,我看到打開的柜里滿滿地堆著各種書籍,沒有一件服。

搭檔扶著柜門,歪著頭仔細看了一會兒:“看樣子在這里比較啊。”

年輕笑了一下:“不需要我們所說的空間。柜中出現,也消失在柜里。”

搭檔:“現在在嗎?”

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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