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師手記》第 21 章節
,正在看你。”
搭檔:“盯著我看?”
年:“盯著你看。”
搭檔:“經常跟你說話嗎?”
年:“嗯,知道我在想什麼,所以總能安我。”
搭檔:“還有嗎?”
年:“勸我:‘上吊吧,活著真的很沒意思。’”
搭檔不聲地“哦”了一聲,隨手抄起一本書翻了翻:“《天邊的骷髏旗》?寫海盜的?”
年:“不是。”
搭檔:“那是寫什麼的?”
年:“寫傭兵的。”
搭檔:“為了錢賣命那種?”
年:“為了錢出賣殺人技巧的那種。”
搭檔:“而且還是合法的。”
年:“對。”他重新上下打量了一下搭檔,“現在能說你們到底來干嗎了嗎?”
搭檔把書放回柜,然后關上柜門,坐回到離年幾步遠的斜對面:“我們主要是來看你。”
年:“給我作心理分析?”
搭檔:“嗯,有這個打算。”
年不羈地笑了笑:“你們真有本事。”
搭檔保持著平靜:“為什麼這麼說?”
年:“你們是不是認為我有自閉癥,或者因為父母吵架打算離婚,就導致我希用這種方式來獲得他們的關注,最后久而久之了神分裂,對吧?”
他的話讓我大吃一驚,因為昨天晚上在賓館的時候我們還在聊這個問題,只不過這些話是我說的,而不是搭檔說的。
搭檔:“你當然不是自閉癥,自閉癥的人不會這麼厲害。”
年懶散地把頭靠在床墊上:“讓我來說明一下整個過程吧?當你們聽說我的事兒之后,就跑來這里,故作鎮定地想跟我慢慢聊聊,然后再花上一段時間讓我敞開心扉,最終我抱著你們之間的一個痛哭流涕,說出你們想要的所謂真相,這樣你們就可以從我爸媽那里收費并且坦然接他們的恩,然后心滿意足地走了。如果你們虛榮,可能還會在某天吹噓整個經過……是這樣吧?如果是我來說這個故事,我一定用講鬼故事的方式作為開頭,這樣才能吸引人,幾度峰回路轉之后,漸漸披真相。對不對?”
搭檔保持著平靜:“你了一點。”
年:“什麼?”
搭檔:“按照你的思路,我還會告訴你:‘我是來幫助你的。’”
年笑了:“對,這個細節我忘了。這樣吧,我們做個易好了。”
搭檔:“說說看。”
年:“我們按照這個方式演下去,然后你們拿到你們要的錢,我假裝好一陣兒。”
搭檔:“那你能得到什麼呢?”
年:“你們就此滾蛋,別再煩我,怎麼樣?”
搭檔歪著頭想了想:“那我也有一個建議。”
年:“比我的更有趣麼?”
搭檔:“當然。”
年漫不經心地把眼睛瞟向天花板,并學著搭檔的口吻:“說說看。”
“是這樣的……”說著,搭檔半蹲在地板上,前傾著,“不如……”話未說完,他猛地一把卡住年的脖子,俯在他耳邊用一種我從未聽過的兇惡語氣低聲音說道,“別為自己那點兒小聰明洋洋得意了,你編了個低劣的鬼故事玩兒了這麼久,只能證明你很稚。我明天還會來,如果你像個小孩那樣扭扭,那到頭來只能證明你只是在父母翅膀下的小鳥罷了。記住,放干凈點兒,別再惹我。”說完,他慢慢松開雙手,站起,看了年一會兒,然后回頭示意我準備走。
此時,他的表看上去像是個狂暴的惡。
反應幾秒鐘后,我才連忙站起。
出房間時,我回頭看了一眼,年顯然被嚇壞了,著脖子目瞪口呆地著搭檔的背影。
當車開到路上的時候,搭檔解開領口松了口氣。
我:“你……嗯……怎麼了?”
搭檔:“沒怎麼。”
我:“呃……我們不會被那孩子的父母告吧?”
搭檔不屑地哼了一聲,看樣子他并不想說下去,這讓我很詫異。最初我還以為他會洋洋得意地跟我說明自己為什麼這麼做。
“好吧……當你想說的時候……”我嘆了口氣,繼續開車。
快開到賓館的時候,搭檔突然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這家伙,跟我小時候一模一樣。”
晚飯的時候,搭檔才完全恢復到平時的表:散漫、鎮定,就仿佛下午那事兒不是他干的。
我:“聽你們下午的對話,似乎不是什麼靈異事件。”
“當然不是。”搭檔邊說邊慢條斯理地用餐叉把盤子里的面條卷一小團。
我:“你是什麼時候確定不是靈異事件的?昨天跟他父母聊的時候?”
搭檔:“在你跟我說到這事兒的時候。”
我:“你始終沒告訴我為什麼你認為這不是靈異事件?”
他把卷在叉子上的面條蘸勻醬,然后抬起頭:“那時候我還沒見到他本人,所以沒法確定。”
我停了一會兒,說出自己擔心了一下午的事:“他父母會起訴我們嗎?”
搭檔:“他不會對他爸媽說這件事兒的。”
我:“你怎麼能確定?”
搭檔:“他太像我了。如果是我,我就不會說的。”
我總算松了口氣:“那他是什麼況?”
搭檔:“也許你會覺得我這麼說像是有點兒在拐著彎兒自夸……實際上他很聰明,這點從他所讀的那些書就能看出來。”
我:“都是什麼書?當時柜里太暗,我沒看清。”
“都是些遠遠超過他閱讀年齡的書。”說著,他輕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把那卷面條送進里。
我:“對了,還有,你不覺得掐他脖子這事兒……有點兒過分嗎?”
搭檔沒吭聲,點了點頭。
我:“作為你的搭檔,從職業角度我要提醒你,最好不要再有這種事兒了,雖然你沒傷到他,但是你嚇到他了。”
搭檔表認真地抬起頭:“你認為我會再做第二次?”
我:“嗯,你的那個樣子我從來沒見過……呃……像是個在街頭混的。”
他咧開壞笑了一下:“好吧,我不會再有那種行為了。”
我:“咱們再說回來吧,到底他是怎麼個況?”
搭檔:“我還不知道原因。”
我:“那就略過原因。”
搭檔把手肘支在桌面上,里叼著叉子尖兒,看上去像是在措辭,但是我知道他不是:“嗯……讓我想想啊……看上去他是了什麼打擊,那個打擊對他來說傷害很深,所以他故意用這個方式裝一出鬧鬼的惡作劇來換取他想要的。就像他今天說的那樣,假裝被我們搞定這件事兒,好讓咱倆滾蛋,他繼續保持現狀。”
我:“什麼現狀?”
搭檔:“就是不用去他所討厭的學校,不用面對那些對他來說白癡的同學,自己在家看自己喜歡看的,只需要偶爾自言自語,裝神弄鬼。”
我:“你是說他不想上學了嗎?”
搭檔:“正是這樣。”
我:“所以編造了這個故事,并且維持了3年?”
搭檔:“沒錯兒。”
我深吸了一口氣:“我覺得這比鬼故事更離奇。”
搭檔:“一點兒都不,從昨天說起吧。昨天他父母說過,他小時候學習績非常好,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個天才。上了中學之后,開始一段時間還好,但是慢慢地,他似乎對上學和功課失去了興趣,學習績也直線下跌。為此,他父母頭疼得不行,甚至還請了家庭教師輔導。結果,那些家庭老師都被他轟走了。然后不到半年,他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我:“對,大致上是這麼說的。”
搭檔:“有件事他們說錯了。”
我:“哪個?”
搭檔:“他不是對學習失去了興趣,而是對優異績所帶來的就失去了興趣。”
我:“你的意思是他能做到很優秀,但是他對此到膩了?”
搭檔叼著叉子點點頭。
我:“我還得問,為什麼?”
搭檔:“他的聰明已經遠遠超過了同齡人,他的思路、見解,以及看事的度甚至不亞于年人。打個比方吧,現在的他更像是一個擁有年和外表的老人。而且,他還會到青春期分泌的干擾。”
我:“那……豈不是很可怕?”
搭檔:“沒那麼糟,也并非沒有破綻。”
我:“例如?”
搭檔:“他畢竟還是個孩子。”
我:“但他現在的狀態,我們拿他有辦法嗎?”
搭檔放下餐叉,了:“當然有。”
我:“什麼?”
搭檔著我:“你忘了嗎?我說過的——這家伙和我小時候一個德行。”
第二天下午去他家的時候,年的父母并未有什麼異樣的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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