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師手記》第 26 章節

…”

搭檔:“有些原因是不能抗拒的。”

我:“你指和那個孩分手?”

搭檔:“對。”

我:“是來自雙方家長的力?”

搭檔:“比這個還嚴重。”

我:“你不會是把人家給……”

搭檔:“當然不是!”

我:“那是什麼原因?”

搭檔:“因為其實我們倆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我愣了一下,轉頭看著他,卻發現他笑得幾乎扶不穩方向盤。

我罵了句臟話。

笑夠了后,搭檔問我:“你要聽我真正的初麼?”

我點上煙看著窗外,頭也不轉地“回敬”了一個字:“滾!”

09 見證者

“醒過來之后,我發現自己被捆在一把椅子上,里不知道被塞著什麼東西。我花了好一陣兒才看清自己在什麼地方——地面是灰的水泥,更遠的地方還有方方正正的水泥柱子,似乎這是某個還沒裝修過的寫字樓樓層?我看不到后。在我前方大約五六米遠是一排高大的落地窗,窗前站著一個人,我只能看到背影。看上去應該是個人的背影,當時正站在窗前看著外面。

“我試著掙扎了幾下,因為捆得很牢,所以我本不能。那個人雖然沒回頭,但已經發覺到我醒了。側過臉,似乎在用眼角的余打量著我。逆使我本看不清的臉,不過那個側面看上去很……很漂亮。

“‘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說,‘你知道嗎?這個世界,是假的。眼前的這一切,這些熙熙攘攘的人群,這些忙碌的影,其實都不存在,他們都是假的。只是,他們并沒意識到這點而已。當然,你在我說完之前和他們是一樣的,但當我說完之后,你和那些人就不一樣了。那時候,你自然會明白我為什麼這麼說,也會明白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今天我所告訴你的,對你來說很重要。它將影響到你的一生。’”

某天上午,一個留著平頭的男人來到診所,說需要我的幫助。

我認識這個人,他是警察。我們送那個為了逃避罪責而出家的殺人犯投案時,就是他接待的我們,并且做了筆錄。他今天來是因為有個比較棘手的案子需要幫助——準確地說,是需要我的幫助。一個年輕人從十幾層的樓上掉下來摔死了,而警察在人破窗而出的那層發現了一個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據說當時那個男人神恍惚,緒也很不穩定。更重要的是:他只記得案發幾小時前自己見到過那個墜樓而死的年輕人,其他什麼也不記得了。在經過神鑒定后,這個現場目擊者兼重要嫌疑人有逆向思維空白癥狀,也就是說,他失憶了。

警察:“催眠可以找回他失憶的那部分嗎?雖然沒有證據說明是他殺的,可是也沒法排除他的重大嫌疑。”

我:“這個我不能肯定。在見到他本人之前,我什麼都不清楚,我得確認。”

警察:“那,你愿意接這單嗎?我們想知道,在那個人死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想了想:“這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我搭檔出差了,我需要打個電話商量下。稍晚些我告訴你?還是明天告訴你?”

警察:“方便的話,現在就打吧。我可以等。”

于是,我打通了搭檔的電話,把大況跟他描述了一下。

“真可惜我不在,記得把資料都備份,我回來看。”聽上去,電話那頭的搭檔似乎對這件事兒很興趣。

“你的意思是我自己來接這個?”我在征詢他的意見。

搭檔:“對啊,反正只需要催眠,也沒我什麼事兒。別忘了備份,我想知道結果。”

我:“好吧。”

“嗯,有什麼問題聯系我。”然后,他掛斷了電話。

我放下聽筒,轉過頭對警察點點頭。

“我并不明白那個人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只是覺得很害怕,有那麼一陣兒,我甚至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在這里。當時給我的覺就像是拼圖一樣,我花了好久才從七零八落的記憶碎片中找出了線索。那些線索越來越清晰,慢慢組了完整的畫面——我想起是怎麼回事兒了——我是指在我昏過去之前所發生的事。這時,那個人慢慢轉過向我這邊,但是我依舊看不清的樣子,逆讓我什麼都看不清,而且我的頭還很疼。

“‘很抱歉我用了強迫手段讓你坐在這里聽我說這些,但是我只能這麼做。因為之前我嘗試過勸一些人來聽,并且請他們做見證人,憾的是,我找來的男人大多會說一些連他們自己都不會相信的廢話。例如:生活很好啊,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你是不是失了?你的工作力很大嗎?你有孩子,有父母嗎?你想過他們的嗎?你要不要嘗試下新的生活?你現在缺錢嗎?是不是生活中遇到了什麼困難?你嘗試一下吧?我們往好不好?這些都是男人的說法。而人則表達得更簡單直接:你是神經病吧?或者尖著逃走。所以,在經過反復嘗試和失敗后,我決定用強迫的方法來迫使一個人坐在你現在坐的位置上,耐心地聽我說清一切。’說完,那個人聳聳肩。

“這時候我更害怕了,我不知道要做什麼,因為我已經徹底想起了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第二天,幾個警方的人帶著那個失憶的男人來了,我快速觀察了一下他。

他看上去大約二十六七歲的樣子,高、長相都很普通,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也沒有撒謊者的那種偽裝出的鎮定或者偽裝出的焦慮。初步判斷,我認為他是真的失憶了,因為他略顯驚恐不安的眼神里還帶著一和希——他很希自己的那段空白的記憶能被找回來——假如沒有過專業表演訓練的話,這種復雜的緒是很難裝出來的,非常非常難。

稍微進行了一些安暗示后,我就開始了例行的詢問。在這之前,我反復囑咐警方的人:絕對不要打斷我和失憶者的對話,不可以煙,不可以發出聲音,不可以走來走去,不可以聊天——我不管他現在是不是嫌犯,既然你們讓我找回他的記憶,那麼就得聽我的。

警方的人互相看了看,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我想,我可以開始了。

我:“你能記起來的有多?我是說那段空白之前。”

失憶者:“呃……只有一點兒……”

我:“好,那說說看你都記得什麼。”

失憶者:“那天中午我一直在忙著工作的事兒,到下午才跑出去吃午飯。因為早就過了午飯時間,所以我一個人去的,平時都是和同事一起。吃過飯回公司的路上,在一棟剛剛施工完,還沒進行部裝修的寫字樓拐角旁,有個人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差點兒摔倒,手里的一大摞文件散落得到都是。”

我:“你去幫忙了?”

失憶者:“是的,呃……看去材似乎很好,所以我從很遠就注意到了……我跑過去幫收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文件時發現,那些紙都是空白的,什麼都沒有。然后就不記得發生什麼了。”

我:“當時你是蹲在地上的嗎?”

失憶者:“對。”

我:“在那之后就沒一點兒印象了?”

失憶者皺著眉:“可能有一點點,但是說起來有點兒怪。”

我:“為什麼?”

失憶者:“就像是……就像是溺水那種覺。”

我:“你指窒息?”

失憶者:“嗯,就像在水里掙扎著似的——你不知道下一口吸到的是氣還是水……”

“那個人從窗邊走了過來,我逐漸能看清的臉了。對,就是,我記起來了。非常漂亮,而且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但是當時我怕到不行,因為我想起了當我幫撿起散落在地上的紙時,做了什麼:從兜里掏出了一個噴霧罐子,就在我抬頭的瞬間,把什麼東西噴到了我的臉上,接下來我就失去了意識。而醒來時,我就被捆在這里了。

“‘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的,對于這點你也許有些懷疑,但是假如你想想看就能知道,我除了把你捆在這里,再也沒有別的打算了。否則的話,我不會等到你醒來再跟你說這些,因為在你昏迷時,我有足夠的時間傷害你,或者把你殺掉,對嗎?所以,平靜下來聽我說吧。’那個人蹲在我的面前,語氣就像是在說服一個不聽話的孩子,表也是。

“當時我的選擇只有點頭或者搖頭,除此之外什麼也做不了,所以我選擇點頭——我怕假如不這麼做,會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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