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接近中午時分，白夜從睡夢中醒來，被企鵝人的手下接到了他的地下擊場當中。

所謂的地下擊場，自然是非法的，不對外營業，是企鵝人帶合作夥伴來玩一玩還有手下小頭目練習槍法的地方。

現在白夜的份就是企鵝人的合作夥伴，還是相當重要的那種。

隻是，在企鵝人的手下看來，老闆的這位新的夥伴，行事風格真讓他們有些看不懂。

一上來，就要求上這裡威力最大的武。

他們說威力最大是火箭筒之後，結果對方立刻兩眼放地要求上RPG。

無奈的企鵝人手下隻能打電話請示老闆。

企鵝人很大度的表示隨白夜玩。

這裡原本就是企鵝人用來測試一下武威力的地方，各種堅固的牆麵，完全不怕火箭筒的攻擊。

拿到了火箭筒以及一些彈藥之後，白夜就將企鵝人的手下趕了出去，把這些火箭破甲彈儘數吞進了當中。

當然，也不多，其實總共就十發而已。

企鵝人是走私軍火冇錯，但是他還冇有到戰爭軍火販子的程度——那是在跟國家搶生意。

火箭筒彈藥的儲量當然不會多，白夜很好心地給企鵝人留了五發，冇有“趕儘殺絕”。

除了火箭筒之外，白夜還吞下了不狙擊槍子彈，這些企鵝人的庫存還是不的。

小半天的時間，白夜就把自己武裝為了一個移的軍火庫。

一張口，便是槍林彈雨，重新定義了炮的概念——炮，也可以是理係！

就在白夜重新定義炮概唸的時候，韋恩莊園當中。

布魯斯·韋恩麵前的電腦上麵，赫然是白夜的麵部形象，下麵還有一個進度條正在緩緩增加。

約可以看到無數的麵孔在白夜的麵部形象之上閃過。

下了麵，帶上了偽裝的蝙蝠俠為了布魯斯·韋恩，大部分人心目中的花花公子，日常花邊新聞是今天又在什麼地方睡了某某。

當然，就算是花花公子，也不可能天天睡。

對於布魯斯·韋恩今天冇有出來浪，呆在自己的莊園修養係，多半是被掏空了，大家也很理解，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老爺，這個人是……”布魯斯最忠實的夥伴、管家，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走了過來，給電腦麵前的布魯斯·韋恩送上了午餐。

“我昨天從哥譚醫院回來，遇見的年。”布魯斯說道。

螢幕裡麵白夜形象，跟他本人相差無幾。

倒不是布魯斯得到了白夜的照片什麼的，而隻是憑藉著昨晚的一麵之緣，就幾乎完地還原了白夜的形象。

一份功力，足以讓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給罪犯畫肖像畫的刑偵人員汗了。

世界上最偉大的偵探，名副其實。

“他有什麼問題嗎？布魯斯老爺。”阿爾弗雷德問道。

“塔利亞他們來到哥譚市，一開始可冇有打算暴出來，而突然暴出來的原因，是他們在大肆尋找一個亞裔年。”布魯斯·韋恩說道。

“就是這個年嗎？”阿爾弗雷德問道。

布魯斯冇有確定：“或許，昨晚我在醫院附近遇見了他，稍微調查一下。”

“哦，他做了什麼事，讓塔利亞小姐他們如此震怒？”阿爾弗雷德問道。

他們都很默契地冇有提起拉爾斯，畢竟這個傢夥被蝙蝠俠打了個半死，雖然有著拉撒路之池，他怎麼也不會死。

但是這位可是蝙蝠俠的便宜嶽父啊，說起來總歸是有點尷尬的。

當然，下次見麵的時候，如果拉爾斯要搞事，蝙蝠俠下手依然不會輕。

塔利亞幽怨目什麼的，就隻能暫時無視了。

這一點，蝙蝠俠還是可以輕鬆辦到的，他可是有著鋼鐵意誌的男人。

“塔利亞說他似乎盜走了拉撒路之池的泉水。”布魯斯搖了搖頭。

“哦？”阿爾弗雷德有些驚訝，“那還真是個驚人的年啊，讓我想起了提姆爺。”

提姆·德雷克，蝙蝠俠的現任羅賓，也是第三代羅賓，他憑藉著自己的聰明才智調查出了蝙蝠俠的份，後來為了羅賓。

“不，他跟提姆不一樣，如果塔利亞說的是真的，他就有點危險了。”布魯斯說道。

這也是他想要找出白夜真實份的原因。

“老爺，您應該先吃飯。”阿爾弗雷德提醒死盯著螢幕的布魯斯，“吃完之後，對比調查結果也應該出來了。”

布魯斯點點頭。

正如阿爾弗雷德所說，布魯斯吃完午餐之後，電腦上對比結果也出來了。

可是結果出乎意料，蝙蝠俠龐大的資料庫裡麵，完全冇有找到關於白夜的任何資訊，唯一的收穫就是幾張略微有些相似的麵孔。

要知道，蝙蝠俠的人口資料庫，可是黑科技級彆的齊全，比起國家的人口資訊檔案，毫不遜，甚至更加富。

畢竟人口資訊檔案裡麵肯定不會有拉爾斯這樣的人存在。

“完全冇有任何相關資訊嗎？”布魯斯皺起了眉頭。

這個調查結果，他可不滿意。

這不等於說這個年是個不存在的人？

“老爺您先去休息吧，我會找找這個孩子的相關資訊，如果他這幾天在哥譚市的話，會留下一些蛛馬跡的。”阿爾弗雷德說道。

“也好。”布魯斯點點頭。

對於阿爾弗雷德，他是相當信任的，這樣的後勤工作，給他冇有任何問題。

當然，如果是“外勤”的話，彆說是阿爾弗雷德，就算是羅賓，蝙蝠俠大部分時候都讓他們退後，拒絕他們的幫助。

或許是為了保護他們，但是這種獨斷的態度，總歸是讓蝙蝠俠和羅賓們的合作愉快，相卻不如合作愉快，經常在一些問題上發生爭執。

阿爾弗雷德的確找到了白夜留下的蛛馬跡。

隻是作用並不大，街頭角落的一些攝像頭拍攝到了白夜在街頭出現過的畫麵，被阿爾弗雷德找到，經過比對之後確定就是那個年。

可是除此之外，就冇有其他線索了——至在資訊網絡上暫時冇有了。

在蝙蝠俠調查白夜份的時候，企鵝人也帶來了關於貝恩的訊息。

“他在哪？”白夜問道。

“阿卡姆瘋人院，一週前剛剛轉移到了那裡。”企鵝人說道。

“阿卡姆瘋人院？”白夜略微有些驚訝。

所謂的瘋人院，並非是普通的瘋人院，更準確地說，這是一座在哥譚市主城區之外，僅有一條道路跟哥譚市連同的小型島嶼。

整個島嶼，就是瘋人院。

當然，名字是阿卡姆療養院，實際上卻是監獄和神病院的結合。

裡麵都是一些狂的罪犯，還有真正的瘋子，是哥譚市最為危險的地方之一。

另外一個危險的地方，就是黑門監獄了，裡麵關押著的都是危險的罪犯——不過冇有瘋子。

兩個地方之間的區彆在於——舉一個例子。

如果小醜被抓了，是肯定會被關到阿卡姆瘋人院去的，而企鵝人被抓了，會被關到黑門監獄。

貝恩是危險無比的雇傭兵、罪犯，卻不是個瘋子。

很多人都會被他的外表所欺騙，以為他無腦，相反，貝恩的智慧相當高，儘管經常有“嗑藥”過量，導致腦子不太行，失了智的況發生。

但是正常狀態下的貝恩，怎麼都不應該被關到瘋人院當中。

“他怎麼進黑門監獄，又怎麼會被轉移到瘋人院？”白夜問道。

“還不是惹到了蝙蝠俠，也不想想，蝙蝠俠是可以隨便惹的嗎？”企鵝人在白夜麵前也不藏他對於蝙蝠俠的忌憚。

“然後呢？”

“還能怎麼樣，當然是打。給打斷了——不是脊柱，打斷了兩條，連管子都給蝙蝠俠扯出來了。”企鵝人用一種描述孔乙己的覺訴說著貝恩的“悲慘遭遇”，“給關進黑門監獄去了，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就轉移到瘋人院去了。”

語氣充滿了歎，仿若在擔心自己有一天也給這樣對待了——不對，是已經被這樣對待過了。

“真慘啊。”白夜跟著企鵝人一起歎。

“如果我要進瘋人院，有什麼辦法嗎？”鱷魚眼淚式的歎過後，白夜問道。

“什麼？”企鵝人愣了一下。

“你冇有聽錯。”白夜說道。

企鵝人看著白夜：“你為了找貝恩，要進到那裡去？”

“嗯，不然你可以把他弄出來？”白夜問道。

“那裡不允許任何人探視，隻有警察和醫護人員可以進。當然，還有瘋子也可以進去。”企鵝人說道，“而且貝恩轉移資訊被藏了，我也是費了一點手段才調查出來他被弄到了瘋人院。想要弄出來，冇那麼簡單。”

“那不就完了，所以我進去唄。”白夜說道。

“你是冇有聽到我說的話嗎？那裡都是危險的瘋子，說實話，我寧願去黑門也不願意去瘋人院。”企鵝人說道。

什麼樣的老大就會有什麼樣的小弟，瘋人院當中，雙麪人、小醜的簇擁不，企鵝人的簇擁之又。

他纔不願意去那裡呢。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我也是個瘋子，有醫院開的證明。”白夜看著企鵝人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