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癡迷》第45章
亮著的房間里,崔晗正在電腦前作著。
崔晗既然打算做, 就沒打算只發一次, 也知道池穆那邊肯定會有作,但是沒想到居然秒刪這麼快。
崔晗罵了幾句, 立刻切換了別的賬號作。
那天清醒之后,崔晗是有著殺了面前的人的沖的, 他甚至計劃好了要怎麼毀掉這個人, 把這個人送進監獄, 再擁抱新的生活。以至于他在彭鴻飛醒之后, 看見他自責又驚喜的表時候唯有恨意。
可偏偏彭鴻飛這個蠢狗居然一臉甜的告訴他,他曾經保存下來的東西, 那些都是證據,在崔晗沒能把那些毀了之前,還沒法手。
在崔晗正在一點點的計劃著把彭鴻飛推向深淵的時候, 彭鴻飛了當初被池穆和駱虞找過的事。
崔晗格多疑, 立馬去查了那天的監控, 果然看見了池穆和駱虞的影, 甚至是從別人口中發現了自己正在被打聽的事。
他聯系了自己之前的男友友們,發現他們也說有人詢問過。
崔晗心里不安擴大, 意識到了自己可能在被調查。
他最開始也沒確定是池穆和駱虞, 他不覺得自己招惹了這兩個人。
唯一的過節不就是當初他想要獻駱虞,可是那應該也稱不上是過節吧,明明就是給駱虞送好,可他偏偏不要, 不要就算了,還棄之如履。
崔晗又憾又氣憤,在他看來,哪個alpha本不是一樣,如果當初沒有池穆還橫一腳,駱虞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就算上再怎麼說著不愿說著抗拒,最后得到了好還不是一樣的。
可是他又從彭鴻飛那里問到,在那天彭鴻飛是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仿佛腦子里有個聲音。而在此之前,就只有池穆和駱虞去找過他。
崔晗是個不相信巧合的人,認為這是一場蓄意的報復,彭鴻飛就是個被利用的蠢蛋。
所以崔晗暫且按捺了下來,先讓高考結束,再來實現自己的計劃。
他打聽到池穆在初中的時候就有不好的傳聞,不論真假,他都可以拿來利用。
崔晗用了另一部手機給彭鴻飛打了電話,在聽到那邊的人的聲音時候,臉上的厭惡不加掩飾,聲音卻仍然甜膩。
“鴻飛,你答應我的事不會再反悔對不對?”
“當然了,晗晗,我馬上就去了。”
“千萬千萬不能把我說出來,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我會在外面一直等著你出來的好嗎,在之后我會為你求的。”
彭鴻飛的聲音里猶帶癡迷:“好。”
崔晗面沉掛掉了電話,把手機的里的卡了出來,折了兩半,扔進了水池里,看著水把電話卡沖進下水道了。
他了自己頸后的腺,心里一陣暗恨。
不管這背后是不是那兩個人,他都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駱虞和丁睿思去過彭鴻飛家,自然知道彭鴻飛家在哪里,但是還沒到彭鴻飛家的時候,就看見了他的影。
彭鴻飛站在馬路對面,似乎要出去干什麼。
駱虞和丁睿思抬跟上,但紅燈耽誤了他們的進程。
丁睿思:“彭鴻飛都被崔晗指控強行標記了,他現在該不會是要去找崔晗吧?”
駱虞:“不知道,跟上再說。”
駱虞不知道彭鴻飛對于崔晗發的東西知不知,但是都被自己喜歡的人說強犯了,怎麼也不應該這麼“正常”的樣子。
彭鴻飛是靠走的,駱虞落后他兩條馬路的距離,和丁睿思一起在后邊追。
但還是沒追上,看著彭鴻飛進了一個地方。
丁睿思:“我去,彭鴻飛去警察局干什麼啊?難道是自首嗎?”
駱虞皺起眉頭,把口袋里準備拿出來嚇唬彭鴻飛的小刀丟進了垃圾桶里,沉著眉眼給池穆打了電話。
池穆很快就接通了電話,電腦出幽藍的,落在他眼底晦暗不明。
“彭鴻飛進了警察局,可能是要自首,也可能是別的,需要我拿出資料來證明崔晗說的是假的麼?”
駱虞的聲音摻雜了些風聲,有些模糊不清。
“不用,有別的辦法,放心。”
池穆的聲音已經沉穩有力,讓那邊的駱虞笑了起來。
“我本來就沒擔心,只是在想崔晗要為這件事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誣告陷害罪,節嚴重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既然他這麼想進去陪彭鴻飛一起,那麼只好讓他如愿以償了。”
池穆的聲音著涼意,讓駱虞臉上的笑意加深。
駱虞哼笑:“真是一對神仙眷。對了,到時候被問的話,就如實說吧。”
池穆:“好。”
池穆在駱虞掛掉電話之后,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崔晗準備的充分的,不僅僅是一個賬號,甚至用到了營銷號,看起來是要輿論造勢。
看著新鮮出爐的批判的微博長文,池穆想的是崔晗未免太沉不住氣,自己才首發多久,居然就讓營銷號下手,生怕別人不知道其中有貓膩麼。
若是按照池穆之前的風格,崔晗既然要這樣做,他可能還會推輿論,讓這件事發酵的更加徹底,最后再進行絕地反轉,讓崔晗的算盤徹底落空,讓他從妄想的勝利跌倒地獄,但是池穆現在卻不打算等。
其中牽扯到了駱虞,在這種的被定為‘惡事件’的事里,其中輿論必定是不友好的,甚至會有很多人等不到后續,直接就按照先為主的印象對人進行評判。
池穆對自倒是無所謂,卻舍不得讓駱虞遭人罵,所以打算速戰速決。
崔晗想讓輿論譴責,他偏讓他翻不出風浪。
“叔麼,我這里出了點小問題……嗯……不是大問題,下熱度就好。”
范潔是西江市林安區公安分局的一名警員,在今晚在局里見了一個自稱來自首的年。
在了解事經過之后,開始了調查,在取證之后立案,匯報給了組長。
“投案人彭鴻飛,男alpha,19歲,西江本地人。他說他在半個月前指使強行標記了自己的心上人,一個男omega,經過半個月的心理折磨,還是打算來自首,為他的罪行贖罪。”
范潔將手里的資料發在小組員手里,難掩面上的憤慨。
“害人崔晗,男omega,十九歲。我特地去害人家里考證了一下,做了標本采集,確定他的確是被彭某完全標記。小方去了彭某說的那家旅店,監控顯示的確在那天他們有去那家旅館。”
組長沉了片刻,提出了疑問:“那為什麼害人不在半個月前報案?”
范潔聞言更生氣了:“因為他們都是高三的學生,半月前還在準備高考,我去崔晗家里的時候,那個弱的omega有自殺的傾向,讓我震驚的是他的父母居然對他遭的折磨和痛苦完全不知!”
范潔深吸了一口氣調整緒:“崔晗說他不敢說,因為那個時候還在學校里,怕自己連高考都沒辦法參加。他沒想到彭鴻飛會來自首,他是準備在今晚報警的,甚至在網上寫了長文,將自己的遭遇告訴別人,真的很可憐的小孩。”
范潔想起自己十幾分鐘前去崔晗家取證時的況,那個稚的omega表憔悴,眼神灰暗憂郁,仿佛對生活失去希。
范潔:“我把長文的容都打印下來了,在資料里邊,老大你可以看看。”
有些急躁的小方已經在旁邊迫不及待:“老大,我們現在可以把另外兩個alpha帶回來詢問嗎?”
組長是個中年男alpha,名紀智勇。
他看完了所有的資料,并沒有著急的讓小方去把人帶回來問。
“目前證據就這麼多嗎?”
范潔有些疑:“這些還不夠嗎?oemga的自述,一些痕跡的照片,鑒定報告,包括那個認罪的alpha的口供。”
紀智勇瞇了瞇眼:“有關于另外兩個alpha的證據不夠充分,人肯定是要帶回來審問的,但是并不能夠直接定罪。”
范潔:“最可惡的就是這種了,據害人說,他是被用信息素和道進行神和生理的折磨,那兩個alpha并沒有直接的對他做出侵犯或者是標記行為。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讓以折磨別人為樂的惡魔逃法律的制裁啊。”
紀智勇:“范潔,冷靜點。”
范潔不不愿的認錯了,是個beta,面對這樣的事總是難以平靜。
紀智勇:“先去把那兩個alpha帶回來問問看,我會看看那個omega。”
范潔:“是!”
駱虞剛到家坐著,警察就上門了。
喬婉蓉看到警的時候還有些惴惴不安,拉著駱虞的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喬婉蓉在聽到警說的容的時候,人都傻了。
“警,你你你是說我兒子涉嫌猥omega?”
喬婉蓉聲音還有點結,充滿了不可置信。
范潔看著面前驚的家長,態度還是很好的:“目前并不能夠完全確定,但有這個指認,嫌疑很大。”
看著駱虞的時候態度就沒那麼好了,年紀輕輕長得也好的alpha,沒想到皮囊里那麼惡臭,居然對可憐的omega做出了那些行為。
喬婉蓉努力保持冷靜:“請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呢?”
范潔:“半月前。”
喬婉蓉松了口氣,瞪了駱虞一眼,用眼神問他又惹什麼事了,居然還被扣了這樣的帽子。
駱虞聳肩,他也覺得自己很倒霉啊。
喬婉蓉:“警,我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范潔:“士,我們確定被指認的就是您的兒子,所以我們才希他跟著我們走一趟,去接一下調查。”
駱虞:“媽,我去一趟,你早點睡,我爭取早點回來。”
范潔咬牙,同時又有些困,這也太囂張了,到底是篤定沒有證據自己不會被抓,還是真的沒有做過?
駱虞慢悠悠的跟著范潔回了警局,同時還和被帶來的池穆打了個招呼。
池穆看著駱虞那懶散的樣子,沒忍住彎了彎。
這家伙還真的是沒心沒肺,好像一點兒都不在乎自己背了這麼一大口黑鍋。
警局的四個審訊室里,四個人被分別帶到了四個房間。
范潔負責審問駱虞,四四方方的鐵桌,兩人相對而坐。
“姓名。”
“駱虞。”
“年齡。”
“十八。”
范潔盯著駱虞的眼睛:“知道為什麼你來這兒嗎?”
駱虞:“知道,不就是因為崔晗麼,崔晗的帖子我也看到了。”
范潔:“看到了你還這麼冷靜?一點也不心虛?一點也不生氣?”
駱虞勾:“就是覺得他這人好笑的。”
駱虞其實是不知道崔晗是怎麼判斷這件事和他還有池穆有關系的,但是也無所謂。
如果他現在還是alpha,可能這件事就很難解釋的清楚,可他不是,事就變得非常好解決。
雖然他不是,也被惡心的夠嗆。
范潔皺眉:“你覺得好笑?態度放端正點!”
范潔:“對于他說的那些話,你認還是不認?”
駱虞攤手:“當然不認,我連他一手指都沒過。”
范潔:“那你認識彭鴻飛嗎?”
駱虞:“當然,一個半月前,彭鴻飛還不由分說的來和我打了一架,原因是覺得我綠了他,這人神可能不太正常。”
范潔:“他指認你和另一個alpha指使他標記了崔晗,這一點你認不認?”
“當然不認了,我就見過彭鴻飛幾面,唯一的聯系還是他找我打架。標記崔晗完全就是他自己想干的事兒吧,他找我打架的時候,還說他已經標記了崔晗,讓我想都別想呢。”
駱虞回答的毫不遲疑,甚至對此有一點驚訝。
說著的,彭鴻飛到這個地步,真的是讓他覺得服氣。
范潔挑著重點記下,錄音筆依舊開著,繼續詢問。
“你和崔晗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駱虞沒有多思索:“三月中,我救了他一次。”
范潔:“點?”
范潔對此沒詫異,因為在詢問崔晗的時候,對方也給出了這個答案,說駱虞在巷子里救下了他,之后就用這一點威脅他,讓他做出了很多他不愿意做的事。
駱虞大概解釋了一遍,范潔一邊記錄,一邊想著崔晗的話,在心里腹誹人渣。
范潔:“再次和崔晗接呢?”
駱虞:“四月多吧,學校有節目,我在音樂教室排練,他鎖了門,沒帶抑制劑,想讓我標記他。”
范潔的筆尖一頓:“你的意思是他主咯?”
在崔晗的筆錄里,崔晗是說駱虞以此要挾他來音樂教室,不許他立刻注抑制劑,然后來了他的同伴,兩個人對他進行第一次的辱。
范潔:“可是崔晗說,是你對他進行了要挾,還來了另一個alpha。”
駱虞:“那他可是真的不要臉。”
駱虞覺得小玫瑰白靜竹說得對,崔晗長得還沒白靜竹好看呢,他還至于喊池穆一塊兒來。
范潔一噎,繼續努力保持平靜客觀的詢問。
范潔:“半個月前,也就是他被完全標記的那一天,監控有拍到你和你的同伴進了他隔壁的客房,并且待了很長時間,這個你們要怎麼解釋?”
雖然說范潔和小方一時之間也沒認出來那個孩兒是崔晗,但是對比面部的確是一個人。
駱虞似笑非笑:“那個旅館也不是他們家的吧,他們能去開房,我們就不能去了嗎?”
駱虞坐正了,也不打算繼續閑聊了。
駱虞:“警,我先問你一個問題,我在他的帖子里,看見了他說我和池穆時常用信息素迫他是麼?”
范潔想看看他能說什麼,點了點頭。
駱虞:“時間是從我救了他之后是麼?”
范潔:“據他的話,的確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駱虞:“可那個時候我已經是個omega了,我要怎麼對他進行信息素施,恩?”
駱虞的話像是一個炸彈,把范潔直接給弄懵了。
范潔:“等等,你說你是什麼?”
不管是戶籍資料,還是高,都說明了面前的人應該是個alpha啊。
駱虞:“從我十八歲生日那天開始,我的別就逆轉了,你們可以去醫院查,包括我一個半月前做了檢,檢報告還在我家里,不然你們也可以現在去驗。”
駱虞晃了晃自己的手,然后撐住了下。
駱虞:“池穆是個alpha,是我的完全契合伴,那天恰好也是我的發期,警小姐,我們能去開房干什麼,還需要我說的更明白些嗎?”
年臉上是毫不掩飾的調笑,像是一幅生鮮明濃墨重彩的畫卷,連眉梢都著年明直白的風。
范潔徹底呆滯了,思緒凌,一時之間不知道先驚嘆哪件事。
而另一邊被小方審問的池穆,給出了驚人相似的答案。
“那是我的omega,警覺得我和他共一室,能做些什麼呢?”
語氣不疾不徐,話語意味深長,給單alpha方警給整酸了。
范潔匆匆的走出了審訊室,和小組的員會合。
范潔:“我的天,我要把自己給埋了啊。”
小方:“你審的那個人居然是個omega,百分百契合,我也想要!”
紀智勇對比了四個人的審訊片段:“都說了,年輕人不要太急躁的下結果,小方你去采集樣送檢,范潔你去他家拿檢報告,然后醫院那邊。”
紀智勇吩咐完了之后,眼神落在監控里的崔晗上。
這個omega不簡單,起碼心理素質很強,而且演技很好,但在他眼里也不是沒有破綻,哭訴的時候好似很害怕很慌張,但其實仔細觀察,就能發現他其實很冷靜。
在房間里喝著熱水的崔晗心里并不慌張,甚至是有竹的。
雖然他現在不能看手機,但是輿論應該也擴散了,那些人的指責會讓池穆和駱虞完全抬不起頭,更別說駱虞和池穆之后上學會怎麼樣。
就算證據不足,不能讓這兩個人實際的傷筋骨,也能把他們搞臭了。
關于自己的聲譽,崔晗也不擔心,上學是三個月之后的事了,到時候這件事早就平息了。三個月里會有各種各樣的事來把他的事蓋過去,到時候去了稍遠一點的大學,誰知道他就是這件事的主人公呢,就算有人看出來,他也可以用長得像或者是親戚這樣的借口打發過去。
除了要去洗標記這一點,完全沒有一是讓他不順心的。
想到這個標記,崔晗就忍不住咬牙,想著要用什麼辦法來加重彭鴻飛的年限,最好讓那個廢強犯死在監獄里最好。
審訊室外,范潔看著檢測報告和檢報告,只想扶額。
范潔:“我真的是沒想到……”
崔晗在博文自述里其實沒有說的很詳細,但是在做筆錄的時候,或許是想凸顯真實,所以加了很多細節描述,因為對方沒有上手,不止一次的提到信息素攻擊,而且言辭確鑿的說對方是兩個alpha。
這一點恰恰是讓他的口供變的更虛假的證據,駱虞也是一個omega,omega是沒法對另一個omega進行神攻擊的,omega都不備這項能力。
再說駱虞,別逆轉這種況,范潔聞所未聞。
更別說這兩個人還互為完全契合,怎麼可能還對其他人有興趣。
對方本來就證據不足,在駱虞這方有力證明下,崔晗的構陷簡直是擺在眼前的事實。
紀智勇:“下回還莽撞的先為主麼?”
范潔和小方都連忙搖頭,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范潔:“誰能想到啊,他一個omega,居然會這樣去陷害alpha,圖什麼啊。”
紀智勇:“反正肯定是有目的行為,先別,等會再審審,關于這個omega和那個自首的alpha,看看到底什麼況。”
范潔點頭,覺得今晚也是魔幻,原本以為要審很久的兩個人反而輕松的離開,以為是確鑿的沒什麼可以審問的強迫,反而要來回詢問。
把駱虞請出審訊室的時候,范潔還為自己的先為主有些不好意思。
池穆走出審訊室的時候服都沒,低聲地說會有律師來詳談。
范潔把兩個人送到了門口,想著要說點什麼。
“今晚很不好意思,社網絡上我們也會進行謠言澄清,會對私保,”范潔出了個笑容,“二位慢走,祝你們百年好合。”
駱虞邁出去的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摔著。
這最后一句真的沒必要。
出警局后,駱虞唯一的想法就是,以后再也不要到崔晗了。
池穆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放心吧,以后都不會看見他了。”
駱虞:“對了,那些帖子?”
池穆:“都已經被刪除了。”
駱虞搭住了池穆的肩膀:“可以啊,不愧是你池爺。”
池穆沉穩回應:“不能辜負你一直這麼喊我,總要讓你看看什麼做資本的力量。”
駱虞想,池穆的話又變多了。
可惜這夜遮掩住了許多,不然他非得瞧瞧池穆是不是又害了。
今晚的云朵似乎是絮狀,又像是一片片分離的沉淀的片狀,遮擋不住如銀盤似的皎月。
月溫,照亮相攜的年們前進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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