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請下休書》第26章
第 26 章 熊熊裂火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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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世安已漱洗完畢,正穿著件便袍坐著看書。屋中書架上擺了不書,卻都是他之前未曾見過的。比如什麼《王小二荒唐夢史》,《張三之延國一年記事》,《李四之戲說神鬼志》……總之,數目繁多,品種各異,卻都是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只能在市井之間流傳,供人看得新奇有趣。
當時宋世安看著這些書名就大蹙眉頭,不過很快舒展——他實在不指蘇唐能看個四書五經之類的。
若是平常,他也不會看這些七八糟的書籍,不過此時已非平常,在將軍府還能辦著公務打發閒暇,可來到丈人家,除了乾坐喝茶,還是乾坐喝茶,所以,百無聊賴的,他只好翻看那些「低俗」小說。
而當他正看得有趣的時候,蘇唐推門進來了。宋世安一看模樣,有些吃驚,只見臉緋紅,目迷離。
喝酒了?宋世安這麼想著。可是等到蘇唐向他走近時,又否決了,的上毫沒有酒味。
「你怎麼了?」宋世安放下書問道。
「我也不知道,突然覺得渾發燙,還口乾舌燥。」蘇唐說著,皺著眉頭解開脖子上的盤龍扣,又給自己倒了杯冷茶灌下。
宋世安心生疑慮,這種癥狀似乎很眼。
蘇唐已跑到裡間沐浴了,喜鵲看到的原本白皙的上一片通紅,大驚失,「小姐,你怎麼啦!」
蘇唐頭已有些暈乎,上也是說不出的難,低頭看著前連綿的紅霞,喃喃道:「我也不知道。」
「哎呀,好像發燒了,渾燙得厲害那怎麼辦,小姐,要不要大夫啊!」喜鵲著急道。
蘇唐想著之前還是生龍活虎的,斷沒這麼快就發燒,所以搖頭道:「應該不是,讓我先洗個澡吧,多放點冷水。」
喜鵲依言把水弄溫,蘇唐沉□子,只覺一陣舒適。喜鵲拿瓢給淋水,水流衝下來,打在兩的尖上,蘇唐舒服的止不住輕哼出了聲,幸好理智尚未全然喪失,趕忙抿住,道:「喜鵲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可以。」
平常蘇唐沒一個人自己沐浴,所以枝大葉如喜鵲也沒生疑,只給理好了東西邊出去了。
等到喜鵲走後,蘇唐低頭看向自己前,此時兩已經翹起來了,兩顆的櫻桃也飽滿。水面輕湧,一**的打在這上面,說不出的麻,並且麻自前很快蔓延全,蘇唐只覺渾發。
這種覺很悉,是在什麼時候?
那夜雲雨的畫面猛然撞腦海,想及冷面溫熱的手覆蓋在上面撥弄,火徹底被點燃,燒得蘇唐面紅耳赤。
不對不對,這是怎麼了?難道又思春了?
定是魔障了,不然怎麼會對那盤冷面想非非了?要克制!一定要克制!
蘇唐咬著,從浴桶中爬出來,胡乾子,穿好寢便走了出去——把宣子抱過來一起睡,省得孤男寡共一室惹出事。
宋世安還在外邊等著,他想起來這是什麼癥狀了——那天他被小皇帝下藥後,就是渾發燙口乾舌燥!
可是這個人怎麼也被下藥了?難道皇上知道他們只是單純同床,所以又想著法子來折騰了?
想來想去只有這個可能,蘇唐視自己為洪水猛,不會自己去吃那藥,這蘇家也斷不會有人給下藥,可是皇上是用了什麼法子給下藥?是買通了自己邊的人?還是買通了蘇家的人?
宋世安有些無語,皇上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等到蘇唐走出來,宋世安看了一眼,更加確認了。雙目迷離滿臉緋紅還腳發,走路都有些發飄,這種狀況,不是喝醉就是……
看到沒朝自己走來而是走出去,宋世安眼眸中閃過一疑,沉沉問道:「你要去哪?」
蘇唐穩住子,回頭一笑,道:「我去把宣子抱來一起睡,免得今晚都睡不好。」
這一笑,是眼如,人之極;這一聲,是糯,勾人之極。宋世安只覺一陣恍惚,眼前這人,還是平時那個放肆的蘇唐麼?怎麼覺判若兩人吶!
一愣間,蘇唐已打開門,宋世安趕上前,手攔住,「你就這麼出去?」
蘇唐看了看自己的穿著,原來上只一件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有些頭暈,都糊塗了。」說著轉回去要披裳。
宋世安關了門跟上,試探著問道:「你沒覺得哪裡不對勁?」
蘇唐抬頭看了他一眼,輕啟朱想要說些什麼,可是頭一陣暈眩,腳底一,險先要摔倒。宋世安上前一步將扶住,一拉一扯間,蘇唐整個人倒在他的懷裡。
兩個人都跟被電流擊中,不了。
蘇唐已快沒了意識,到男人堅實的膛,心砰砰砰的直跳,都快跳出來了。抬起頭,看著男人俊秀的容,恍然間想起了十來年前的初見,那時侯,他立在船頭,姿拔,面如冠玉,一墨綠衫,襯得他無端沉穩大氣又英俊非凡。就在那時侯,竇初開,春心萌,並在之後的放燈中,暗自許願著能嫁一位如意郎君——就像,就像跟前那位。
蘇唐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個人,看著他手可及的俊秀眉眼,心滿意足的笑了,如今,不是如願以償了麼。
蘇唐出手,細細著他的劍眉,他的星目,他拔的鼻樑,接著,便是他的雙。然後嫵一笑,踮起腳尖,親了上去。
宋世安被人大膽的行為嚇住了,當然,也被蘇唐風萬種的模樣迷住了,直到親上自己的雙,這才如夢初醒,一把將推開,生著嗓音說道:「醒醒!」
蘇唐猛得被一推,站立不穩,跌坐在床上,神志又有了一瞬的清醒,憶起剛才自己的所作所為,得無地自容,可同時也疑萬分,「我這是怎麼了?」
宋世安克制住自己噴薄而出的火,道:「你吃錯藥了。」
「你才吃錯藥了。」蘇唐本想瞪他,可到最後變了眸中春波漾,而那回罵聲也變了嗔。
宋世安卻知的本意,不由汗,這人到這地步都還不忘針鋒相對,真是……
「你大概是被人下藥了。」宋世安想了想,又補充道,「春藥。」
「啊?」蘇唐呆住了,「我怎麼會被下藥?難道又是皇上?」
千里之外,正在複習春宮圖的小皇帝突然打了兩個噴嚏,「咦,如此漫漫長夜,誰在掛念朕?」
蘇唐猛然間想起在大姐屋中喝的那杯怪味的茶以及他們二人看著喝下之時古怪的眼神,恍然了,而後絕道:「完了,定是那杯茶的緣故!」
「什麼茶?」
蘇唐想要回答,可又一波暈眩席捲而來,最後只能帶著哭腔含糊道:「我在大姐屋中錯喝了一杯茶,嗚嗚,該怎麼辦,好難啊!」
宋世安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最簡單的便自然是調和解決,可不說他允諾人不他,就算他沒允諾,也沒有在這種況下佔人便宜的道理。眼看蘇唐臉越來越紅子越來越難的樣子,他眉頭一皺,而後將打橫抱起,進裡間,然後一把將丟進已冷卻的浴桶裡。並且,舀起邊上冷水朝頭頂潑下。
水火不容,渾發燙,就讓涼水給消消火吧!
此時已是九月,暑氣早已退,夜間更是秋涼。冷不丁被扔進冷水桶,蘇唐立馬打了個寒戰,可還來不及掙扎,一瓢瓢的冷水又直潑下來。
驟熱驟冷,蘇唐猛打寒戰,神志再次得以恢復,一邊掙扎著,一邊罵道:「臭冷面,你幹嘛!」
「消火!」宋世安吐出兩個字,然後繼續毫不留的舀水,潑下,舀水,潑下。
蘇唐不了這刺激,一把打掉他手中的葫蘆瓢,又騰的從水中站起。頓時,水溢出,流滿地,而蘇唐,渾的站在了宋世安跟前。
素白寢浸了水,變得有些明,更何況的在上,於是無限春盡顯。滿的,可見的兩顆凸起,盈盈一握的細腰,還有修長渾圓的大……
宋世安只覺腦中轟然一聲響,然後把所有思緒炸飛,只留下一片空白。
蘇唐不曾在意他熾熱的視線,逕自從桶中爬出,於是,玲瓏曲線徹底暴在他的視線中。宋世安攥拳頭,使勁克制。
上漉漉的,著很不舒服,而且太冷了,極易涼,蘇唐趕拿著服換掉,然後嗖的一下竄上床,裹了被子,「混蛋,老娘要凍出個什麼三長兩短來,要你好看!」
宋世安這才想起,這個剽悍的人畢竟只是個人,這麼一瓢瓢的潑冷水,能經得住?
好吧,除了某些時候,他確實沒怎麼把當一個人看待。
不過看現在兇神惡煞的樣子,那藥勁應該過了。
看著自己上也被濺了,宋世安也換了裳然後上了床,明早還要趕路,折騰了這麼些時候,也該睡了。只是看著把頂得老高的那玩意,不由想仰天長歎——的火消了,他的火該怎麼辦?
算了,握拳頭,繼續克制吧!
然而,大名鼎鼎的賈大夫費心研製三年的「一夜春幾歸」的威力,怎麼能被區區幾瓢冷水給消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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