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春秋》第二十七章 小黃文的威力
出了巷子,薛清秋不復來時的悠然行步,而是一把摟起薛牧的腰,風馳電掣地掠了回去。靠在的懷裡,幽香縈繞鼻尖,薛牧手臂就靠在不可言說的地方,甚至一擡頭脣就能到的側臉,可這會兒薛牧卻起不了什麼旖念,因爲他發現薛清秋的神竟然頗有幾分凝重。
居然能讓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超級大佬神凝重……
“知道我爲什麼不管不顧地拉著你走麼?”
幾乎是眨眼就到了百花苑,薛清秋似是鬆了口氣,放下薛牧,才問了這麼一句話。
薛牧也覺得薛清秋表現有點怪,就是再不爽夏侯荻,在這即將進行合作,眼看能救出夤夜的時候,也不該一點面子功夫都不做。
薛清秋沒讓他多猜,直接了當地道:“夏侯荻對你起了殺機。你全無修爲,即使手的餘波都能要了你的命,又是的地盤,不知底細,我便是有通天之能也很難自信護得你周全,還不如趁早離開爲妙。”
薛牧愣了。這夏侯荻真的是瘋子嗎?
自己雖然是了點鋒芒,那是爲了增加的合作信心啊,怎麼就打算殺人了?
薛清秋反倒爲夏侯荻解釋:“心起殺機,不代表真要殺你,只是起了個念頭,並不稀奇……我想殺你的時候還了麼?現在還常想呢!”
薛牧:“……”
薛清秋嘆了口氣:“帶你離開只是以防萬一,便是兆億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能去賭。”
看認真的神,薛牧心中微起。或許有把自己當弟弟的意思,或許只是想要依仗自己的謀劃,無論如何,這份重視毫無虛假。
薛清秋又道:“說真的,換了別人是的位置上,怕也是會對你起殺心。知道這問題出在哪裡麼?”
薛牧撓撓頭:“是我鋒芒太?”
“不是。我輩苦修一世,還不是圖個世人敬重,傲視天下,又何須藏拙!”薛清秋一字字道:“是因爲你展現的威脅太大,卻又太好殺了。哪怕你能擋半招,都不會輕易起這種念頭,可是你實在太弱了。就像你走在路上看見蟑螂都未必會去踩,但看見螞蟻就連想都沒想就踩過去了,差不多的道理。”
薛牧沉默。
“你要練功,首先要解決奇毒困擾。”薛清秋嘆了口氣:“如果你的毒未膏肓,我反掌可解。可既膏肓,解你的毒很可能會大傷你的骨,武道永遠不可能有什麼進境,這事很麻煩。”
兩人說著走進百花苑,目的景象讓兩人齊齊呆了一下。
大門口就有人在打滾:“我傷了,沒有千千姑娘救我我要死了……”
薛清秋:“……”
邁步進門,只見無數客人圍著老鴇公,在那問:“千千姑娘何在?”
老鴇一個個賠笑解釋:“千千姑娘剛剛救活不久,正在休養。”
聽說在養傷,客人倒也不鬧,反倒都喜形於。
原本因爲制服而滿的百花苑,本就喧鬧無比,此刻更是鬧騰騰的跟菜市場一樣。
而與之相對的是,花廳裡氣氛卻是安寧的。許多席間摟著姑娘喝酒的,居然是陪著姑娘們在看小冊子。有人在彈奏著哀傷婉轉的曲調,另有豎笛和聲,纏綿悱惻,氣氛祥和得不行。
每個人的表現也不一樣,有人看得滿眼發,摟著邊的姑娘就啃,有人仰頭長嘆,一臉惆悵,喃喃有聲:“千千姑娘……”
然後滿眼發的那些人很快摟著姑娘去了後面房間,做些什麼不言而喻。仰天嘆息的那些人被邊的姑娘們一頓嗔,又返回去賠笑哄人。
各大包廂雅座裡,氣氛也很是安靜,吆五喝六的聲音基本沒有,想必和花廳的客人們在做差不多的事。
薛牧的此世第一篇小黃文,經過一天傳抄,威力終於開始出了冰山一角。薛牧知道這只是開始,再往後,千千說不定要名冠京華,運作得好,說不定要名揚天下。
嶽小嬋面罩輕紗,翩然而至,笑道:“師父回來啦?叔叔好!”
說著對薛牧眨眨眼睛,很是興的得意。薛牧知道的意思,這小黃文之計,也是全程參與者,與有榮焉嘛……
他也回以眨眼,笑道:“今日起,那些制服換掉,不用了。”
嶽小嬋笑道:“嗯,聽叔叔的。”
這態度真一個別人家的孩子,聽話無比,可眼神依然藏著迷霧,帶著讓人捉不的笑意。薛牧心複雜,抿了抿沒說什麼。
那邊薛清秋從一個姑娘手裡拿過小冊子,看了幾眼,那在下屬面前向來肅然雍容的神眨眼就崩潰了,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斜睨了薛牧一眼,卻看見了薛牧和嶽小嬋正在相顧無言。
微微皺眉,卻也沒說什麼,只是收起冊子,吩咐一邊的老鴇:“讓青青來室見我。”
衆人一路到了地下室,青樓的花酒喧囂逐漸遠去,悠悠的,有點像從塵世離的意味。師徒倆加上薛牧都在沉默,讓這個意味變得更加悠遠而複雜。
很快卓青青奔了進來,不可言說的奇異氛圍忽然打破。
薛清秋看了徒弟幾秒,才轉過頭去問卓青青:“找到趙大公子了麼?”
不知是不是覺到場面氣氛怪異,卓青青心中有點發抖,低聲道:“趙大公子確實住在京郊,弟子已經找到他的居所,可是……他試毒過量,上個月毒發不治,一命嗚呼了……”
薛清秋:“……”
青青掏出一卷書冊:“這是趙大公子畢生嘗毒的心得,他家人視如蛇蠍,見我有意,二話不說就送給我了。”
薛清秋神稍霽,接過書冊。薛牧探頭看了看,封面上書:《百草錄》。
這特麼居然還是個神農來著……薛牧心中驚歎,這也是百家之一吧?這才真正的高大上啊!
薛清秋纖手慢慢翻著《百草錄》,直到某一頁上停頓了一陣,皺眉細思了片刻,頷首道:“此書對薛牧應該有些用。”
頓了頓,又對薛牧解釋道:“毒之一道並不爲人所重,因爲上限太低了。雖是對付弱者效果奇佳,但遇上高手則一點用都沒有,就如讓他們傾盡所學來毒我,我也只當一陣風過,毫無意義。因此各方毒宗漸漸衰微,如今以毒爲基的宗門已經沒有了,只是魔門各宗還有兼修一二。本宗雖有涉獵,但畢竟不是專研,對你的況沒什麼主意。這位趙大公子或許是最後的專職毒宗了,同樣是練得渾毒素,和你況有些類似。我晚上好好研讀一下,看看能不能爲你找到解決之道。”
薛牧誠心行了一禮:“麻煩姐姐了。”
薛清秋收起《百草錄》,又掏出薛牧的小黃文看了一陣,最後失笑道:“看樣子該給千千擡價十倍了?”
薛牧搖搖頭:“千千如今格調不同,將會有越來越多的江湖客慕名來訪,千千必須自擡份,只見江湖名家,焚香彈琴,坐而論道。若是合意的,自己選擇是否共赴魚水,無需收費。”
嶽小嬋目有些奇異:“這聽起來不像青樓姑娘了……倒有點像……像……哎呀我也說不來。”
薛牧笑道:“這什麼你就別瞎管了,總之會有人吃這一套的。”
“那千千今晚開始就不見客了。”薛清秋站起來,了個懶腰:“今晚就讓去服侍薛牧吧。”
嶽小嬋擡頭看了師父一眼,微微一笑:“師父英明,我看叔叔花叢穿梭,有人太強,有人太小,他早憋得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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