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名師爺》第125章 醜陋的

孟天楚問道:“什麼主意?”

儀說:“讓漣漪姑娘以後就在咱們西子酒樓裡彈琴演唱,賺的錢都歸。我們管吃住。這樣可能對生意也有好。”

音樂酒樓?哈哈,好主意!孟天楚笑道:“漣漪,你意下如何?”

漣漪舉目無親,能夠有這麼個去,總比四漂流賣唱要好,以前當藝賣唱,賺的錢都是別人的,現在賺的錢都是自己的,而且還有穩定場所,這個結果對於漣漪來說,無異於天上掉下來的餡餅,驚喜加道:“漣漪願意,多謝孟爺,多謝!”

飛燕笑道:“對了,咱們酒樓那個關廚子,人很本分,又有手藝,至今還是單一人,要不,把漣漪許給關廚子吧?”

漣漪一聽,臉又紅了。

孟天楚道:“這婚姻大事,還是漣漪姑娘自己做主的好,咱們就不要太熱心了。”

飛燕道:“我看關廚子就很不錯,漣漪姑娘一定會喜歡的。”

孟天楚笑道:“如果他們倆將來有有意,有這段緣分,那當然好啊。還是他們自己發展的好。”

回到衙門,孟天楚立即進了自己的小屋,取出微型顯微鏡對提取到的黑殘渣和柯疇中的黑殘渣進行對比檢測,發現兩者組織結構非常類似,斷定爲同一品。從而確定柯疇當時在印月花船上吃的那黑葯丸,就是在胃裡發現的黑殘渣,也就是說。柯疇是在印月花船上中毒地確定無疑。

這黑殘渣怎麼來的?誰給他的?是不是有人騙他服了這葯丸?這些都還不清楚,要查清楚這個問題,必須對李汝翰進行詢問,因爲他當時在場。

孟天楚決定到李汝翰家拜訪。這時候,門房來報,說林掌櫃來訪,在客廳等候。

孟天楚收拾好東西,來到客廳,一眼看見林掌櫃旁邊的茶桌上擺著一個小箱子,心中暗想。這老小子肯定又要送禮給自己了。

果然,林掌櫃說了一大通賠罪和激的話。將漣漪的賣契遞給了孟天楚之後,將茶桌上小箱子打開。裡面滿滿是一百兩銀子。

孟天楚當然明白,林掌櫃知道柯知府的兒子是在他林掌櫃的印月花船上中毒的,而孟天楚又在查案的時候到林家奴才地阻撓和暴力威脅,如果孟天楚一氣之下向柯知府告上一狀,他林掌櫃可就得吃不了兜著走。所以林掌櫃送這銀子是賠罪兼堵孟天楚的,免得他一生氣在柯知府面前添油加醋說一通。

剛纔在花船上孟天楚已經說明了,柯知府地兒子在花船上中毒這件事沒辦法瞞。必須向柯知府稟報,林掌櫃只要求孟天楚不說就行。所以,這銀子孟天楚決定收了,他現在最缺的就是錢。只要不是昧著良心地錢,統統來者不拒。

送走林掌櫃之後,夏儀和飛燕見孟天楚又得了一百兩銀子。都很替他高興。

王捕頭他們大部分捕快都派出去跟蹤調查左佳音去了,孟天楚決定獨自前往李汝翰家詢問調查。

他坐著蔡知縣專門配給他的轎子來到李員外府邸,遞拜帖的時候才知道。李汝翰已經帶著僕從出去到西湖遊花船去了。

這些有錢人家子弟,不用爲柴米發愁,只用想著怎麼花錢就行了。當然整天就是花天酒地。

人不在也就沒必要進去了,孟天楚決定立即趕赴西湖邊去找李汝翰。

孟天楚坐著轎子來到西湖邊印月花船,這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花船上賓客如雲,那老鴇鼻清臉腫的正在招呼客人,一眼看見孟天楚踩著踏板上來,又是害怕又是恐慌,說話都有些不利落了:“孟爺…您…您來了。”

“嗯,怎麼?不歡迎嗎?”

這句話把老鴇嚇得一哆嗦:“不不,小的哪敢啊,孟爺請。姑娘們,孟爺來了,快來接客啊!”

幾個如花似玉般的姑娘立即如花蝴蝶一般飄了過來,圍在孟天楚邊,鶯歌燕舞。

下午那件事之後,整個印月花船上的姑娘、公們都已經知道這位很厲害地年輕人,是東家林掌櫃都不敢得罪而刻意結的人,公們都小心翼翼伺候著,姑娘們更是使出了渾解數,要讓孟天楚神仙一般的生活。

孟天楚被一羣姑娘圍著,這些子都是年輕漂亮又水靈的。不過孟天楚現在可不是來玩的,轉頭對老鴇道:“李汝翰李公子在船上嗎?”

老鴇的腦袋好像被林掌櫃地拖鞋打得有些遲鈍了,先是搖了搖頭,又趕點點頭。

孟天楚笑罵道:“***!到底來了沒有?”

“他人還沒有來,但是派了僕從來定位子了。”

“定位子?你這花船還需要定位子?”

“孟爺您還不知道吧,今天我們印月新來了一位花魁天奇姑娘,從南京請來的。今天是頭場,所以衆位爺們都來捧場,這才需要定位子。”

“哦?花魁?嘿嘿,我也想看看,”孟天楚一聽來了興趣,反正這李汝翰還沒有來,等他同時看看這花船花魁,倒也是一舉兩得,長長見識,問道:“還有沒有位置?”

老鴇看了看旁邊一位公,那公想必是負責安排座位地,陪著笑道:“孟爺,這…前面所有的位置都已經預定了,只能…後來只有一些站位了…”

這一次老鴇反應迅速,一耳打了過去:“蠢貨!咱們孟爺是何等人,站著?虧你想的出來!馬上去安排調換一個前面的位置給孟爺!辦不好把你腦袋摘下來當凳子給孟爺坐!”

孟天楚笑笑道:“那倒不必了。淋淋地坐著不舒服,這事不能怪你們,怪只怪我來晚了。大家都是爲一睹你們新來的這位姑娘的容,那誰又願意換呢?”

“不不,孟爺您說到哪裡去了,我這就親自去給您安排!您先到雅間坐坐。”

一幫小姑娘鶯鶯燕燕地簇擁著孟天楚進了雅間,過了一會,老鴇笑呵呵進來的時候,孟天楚臉上已經佈滿了孩們的口紅印。老鴇笑道:“孟爺,位置安排好了。您跟我來吧。”

孟天楚先找了巾把臉上口紅了,跟著老鴇上了頂層。

老鴇安排的座位雖然不是最高的。卻已經很不錯了,在第二排稍側的位置。這前三排都是貴賓席。佈置很豪華,茶幾上放滿了瓜果點心,還有極品香茶。

這時候天已經漸漸黑下來了,孟天楚在椅子上坐下,四周看了看,看來今天晚上的人還真是不呢,頂層兩邊的空地已經站了好些手搖摺扇穿著長袍地書生。看樣子都是沒位置只好買站票的。後面地座位也大部分都坐滿了,只有貴賓席上還是空空如也,只有幾個家丁模樣的人在打理佈置著各自主人地座位。

當花船上鑼鼓點敲響的時候,貴賓席上的賓客們這才陸續上了花船,卻始終沒有看見李汝翰的影,李家的僕從們也站在船邊眼著。可一直到天奇姑娘出現了,這李汝翰也沒出現。

那天奇姑娘果然長得絕,也許是第一次見到。孟天楚覺得這孩與夏儀也相差無幾了,二八年華,聲音悅耳,一曲琵琶如行雲流水,與漣漪相比,簡直不可同日而語,餘音散卻,一衆人等聽得如醉如癡,良久方纔響起震天價的好聲,口稱譽不絕於耳。

孟天楚始終惦記著李汝翰的事,聽罷一曲,也欣賞過南京第一藝地風采,決定還是先辦正事,在那天奇姑娘彈奏第二曲之初,便起漫步退場,在他下樓的一瞥眼之間,察覺到那天奇姑娘翦水瞳眸在自己上烙了兩個印痕。

孟天楚坐轎子來到李家一問,得知李汝翰並沒有回來,這就奇怪了,這小子花姑娘不看,也不回家伺候老爹老孃,跑到哪裡犯神經去了?這年代手機也沒有,要不打個電話一問就知道了,現在卻不知道去哪裡查。還是先回衙門吧,今天派王捕頭、宋翔宇他們去探查況,也不知道有沒有消息。

回到衙門家裡,李大員外家管家老李叔來訪,正在客廳與夏儀說話,是給夏儀送花種子來了。

孟天楚坐下後看了一眼桌上的一大包花種,眼中閃過一譏諷的微笑,問道:“老李叔,聽說左姑娘老爺子病犯了,怎麼樣?嚴重嗎?”

“唉!老病,真是辛苦左姑娘了。”老李頭嘆了一口氣說道,“辛苦今天一天都在家心照顧著呢。”

“哦,你怎麼知道左姑娘一直在家照顧呢?”言下之意,你是李大員外的管家,左佳音雖然是你們李家沒過門的媳婦,卻還沒住在一起。如何得知?

老李叔欠回答道:“今天我一直陪著我們爺在左老爺子那裡呢,所以知道。”

孟天楚奇道:“哦?你們爺一個下午都在左家?”

“是啊,小地一直陪著爺在左家伺候著呢,剛纔左姑娘我跑一趟,給送花種來,還惦記著這件事呢。”

正在這時,王捕頭回來了,老李叔知趣地告辭走了。

既然王捕頭回來了,也就不急著去找李汝翰,先聽聽王捕頭他們探聽到了什麼消息。

王捕頭道:“我們換了便裝先到左姑娘家外面守候,想等天黑之後,由宋捕快潛進去打探消息。過不多久,看見有輛馬車從左府出來,就是左姑娘上次送我們回來的那輛馬車出來了,幸虧我們準備有馬匹,我騎著馬遠遠跟著,那馬車慢慢前行,天氣熱,那車棚敞開著窗簾,所以能看清裡面的況。”

“裡面不是左姑娘吧?”孟天楚心想,剛纔老李叔說一下午左佳音都在家裡伺候病重地老爹。

“不是,車子裡是一個子,形上看不像是左姑娘,好像年級有些大,面貌看不清楚,戴了面紗,象是怕別人認出來似的。那趕車的夥計也不是知味觀的,想是府上的家丁,而且有功夫的,功夫看樣子還不淺。”

“那有什麼奇怪的,左佳音一武功,又與東廠有聯繫,隨從武功肯定也不差。你接著說!”

“是,馬車出了城,一路上山,走了大半個時辰,來到山上一座大莊園,然後纔將車子停了下來,我剛開始因爲顧及到他們都是會武功的人,所以跟的比較遠,怕被發現,等他們進去之後我才悄悄翻牆進去。沒想到,我眼前竟象是一幅圖畫那麼的麗。”

“圖畫的麗?嘿嘿,你都能用這種詞彙形容,說明裡面真的很。那山莊是做‘佳音山莊,吧?”

“是啊…,師爺您怎麼知道?”

“我去過,那裡面的花的確很。”

“沒錯,裡面種了很多很漂亮的花,那些花都是我沒有見過的,各種的,很是豔麗。我躲在花叢裡看,見那戴面紗的子指揮幾個家僕將車子上的幾個袋子擡了出來,這子這時候下了面紗,雖然相隔比較遠,卻還是把我嚇了一跳。”

“怎麼了?”

“那子長得奇醜無比!臉象是被燒過一般,在月下顯得甚是猙獰。”

孟天楚哦了一聲,皺眉思索,這奇醜無比的子究竟是左佳音的什麼人。

王捕頭繼續往下說:“後來,我見那趕車的男人從院子的一角拿來了鋤頭開始挖地,沒有一會兒就挖了一個大坑,幾個僕人將那幾個袋子扔了進去,袋子看樣子很沉,然後又將坑迅速的埋了起來。埋好之後,那醜子坐馬車出莊園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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