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名師爺》第130章 橫禍
金靈老道也是十分的好奇,拿著那煙槍反覆看著,眼睛一亮,說道:“師爺,你做的這吸食片的寶貝甚好!要是進貢給皇上,一定會得到皇上的喜的。真是寶貝啊!”
左佳音更是高興,說道:“師父,孟爺製作這寶貝,皇上一定會喜歡的,請師父保舉孟爺,也給他一個天師份吧。”
金靈道長搖了搖頭:“雖然皇上正在廣泛招納修道人才,孟爺製作的這個寶貝,可以更好地發揮我們金丹的妙用,但畢竟只是械而不是金丹本,所以恐怕皇上不會太過看重。這天師也只能封給修道之人,不過,看師爺對片瞭如指掌,不知師爺是否還有別的研究,如果能練出更好的金丹,那就好辦了,這當道士修行也不是不好商量,可以象佳音一樣,當個俗家記名道士也是一樣的……”
要配置出比片更好的丹藥,對孟天楚這現代社會穿越過來的法醫來說,只不過是小菜一碟,心想,你們那金丹無非是片加春藥,有什麼稀奇的,如果自己能煉片提取海因等高純度毒品出來,肯定會一舉奪魁當衆天師之首。只不過,在中國人心中,片與喪權辱國總是聯繫在一起的,雖然從歷史上看,片在中國肆是在清朝後期了,明朝片的毒害還並沒有爲一個社會問題或者法律問題,但如果自己將這方法傳播了出來,難保不會改變歷史,東亞病夫的帽子恐怕會早幾百年戴在中國人的頭上。孟天楚可不想用這種方法來升發財。
於是,孟天楚笑道:“道長不必爲難,鄙人也沒想過要當道士修行,也不會煉丹畫符,自問不是那塊料子。這煙槍如果要進貢,就當是左姑娘發明地好了。”
左佳音忙擺手道:“我可不敢掠人之!”轉頭對金靈道長說:“師父,孟師爺做的這煙槍,我看能把咱們的金丹效用發揮數倍,不亞於金丹本,一定能討得皇上歡心的。你就幫幫他,和皇上討個天師封號吧!”
沒等金靈道長說話。孟天楚搶先說道:“不不,左姑娘就不要爲難道長了。說實話,孟某也不想當什麼天師,如果真要當了天師,皇上讓我去煉丹,我練不出來,那不丟死人了。”
金靈道長笑道:“師爺對片如此瞭解,如果肯潛心煉丹。未必練不出來,如果孟爺有興趣,以後咱們可以一起研製丹藥,真能找到長生不老藥,那可是功德無量之事啊。”
長生不老?嘿嘿,連基因時代的科學家們都做不到的事。你們這些牛鼻子老道如何能做到呢,簡直笑話。
孟天楚笑道:“煉丹鄙人可沒什麼研究,更沒什麼興趣。還是專心當師爺的好,這話題就此打住吧。”轉對左佳音道:“你得答應我,這煙槍除了給令尊大人使用之外,嚴外傳,行嗎?”
左佳音點點頭道:“放心吧孟爺,我省得厲害的。”
孟天楚告辭離開,左佳音見父親已經穩定,陪同出來,兩人並肩漫步走過幽靜的花園,左佳音道:“謝謝你救了我父親。”
孟天楚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自己這算是救他還是在害他呢?說不清楚:“令尊中毒已深,繼續吸毒,遲早還是會……”
“我也知道,”左佳音嘆息了一聲,“可又有什麼辦法呢,看爹爹頭痛發作,悲號慘的樣子,不給他用這片,又能怎麼辦?”
這地確是個兩難的選擇。孟天楚也沒什麼辦法,問道:“看剛纔地形,你師父和你爹爹好像關係很不錯啊。”
“他們是幾十年的了,我小時候弱多病,我師父我爹所託,收我爲徒,但讓我在家修行。”
“所以你也會煉丹,這才當了天師?”孟天楚角有一笑意,在家修行地道姑,真有意思。
左佳音笑了笑:“雖然我是天師,卻不會練什麼丹,這金丹其實都是我師父煉的,但我師父爲了讓我們有個強大後盾做照應,便說是我和他一起研製的,所以,皇上這纔將我師父和我都封爲了天師。這次如果師父保薦你真能當上天師,那就好了。”
“哈,那咱們兩不久了一對了嗎?”
左佳音地了一眼孟天楚,朦朧夜中,眼睛亮晶晶的水汪汪格外人。
孟天楚發覺自己這話有些不妥,忙打了個哈哈,轉移話題,問道:“左姑娘你爲什麼要把這麼多事告訴我呢?其實,如果你不告訴我,你的這些事我都查不清楚的。”
左佳音站住了,斜靠在長廊的一立柱上,四下裡看了看,這才低聲道:“因爲我知道你破案很有一套,我想讓你加東廠。”
孟天楚嚇了一跳,覺好像特務組織在招生似地。問道:“你讓我加東廠,難道你是東廠的人?”
左佳音搖了搖頭:“我是天師,幹嘛要去東廠,我又不會破案。”
“那你怎麼讓我加東廠呢?”
“我聽說了上次你偵破案件的事之後,就覺得你一本事不應該埋沒了,如果能加東廠,就能發揮你更大的才能。”
“這個答案好像不能解釋你如何讓我加東廠的問題。”
左佳音笑了,首一歪:“孟爺,好像你還不太瞭解天師的本事,天師要舉薦一個人加東廠,那還不是輕而易舉地事。”
“這一點我知道,我問的是,你讓我加東廠。對你有什麼好?”
“爲什麼一定要有好呢?”左佳音神有些奇怪,“我只是覺得你這一本事,單單偵破一般刑案,埋沒了你這人才。要說好,你一本事有了施展的地方,我就高興了,這就是我地好。”
“哦?如此多謝左姑娘擡了。”
“怎麼樣?你要願意,我明天就向東廠推薦你,好不好?至先當個役長,等將來偵破案件立了功。很快就會升上去的。”左佳音話音中帶著抑制不住的興。
東廠?東廠就是特務,是維護皇權的重要手段。是皇帝用來排除異己的重要機,在這樣的環境裡。整天可都是些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事,很多況下要昧著良心去做事,這種事自己可做不來。雖然能象那肖役長一樣抖威風,但那種威風卻不是孟天楚希的,搖了搖頭:“多謝左姑娘,孟某無大志,只想當個小師爺混口飯吃就行了。這東廠嘛。孟某幹不了也不想去幹。”
左佳音大失所,追問道:“爲什麼?”
“不爲什麼,孟某潔自好,不想與肖振鵬這等人同流合污。”
“哦,我明白了,你是那天看見這肖役長欺負百姓。所以連帶不喜歡東廠,對吧?其實,東廠也有好人的。”
“我知道。但從那天況來看,恐怕大部分都不是什麼好人。”
左佳音無言以對,孟天楚所說的確是實,想了想,說道:“孟爺可以改變啊,你進東廠當了頭目,就可以去影響別人,改變別人啊。”
“哈,螳臂擋車?我可沒那麼傻,有句話你聽說過嗎?‘你不上車也別擋著別人上車,,見到東廠做地那些黑屁眼的事地時候,管了招恨自己倒黴,不管心裡又憋氣,還不如不參加,落得逍遙自在快活。”
“可你一本事……”
“左姑娘,孟某的確擅長偵破,但是,就我看來,東廠需要地所謂人才,更多的不是偵破人才,而是善於栽贓陷害,無中生有,空來風,捕風捉影的人,以便給某些人排除異己之用……”
左佳音趕手捂在孟天楚的上:“別!孟爺!當心隔牆有耳!~”
孟天楚脣是左佳音的素手,聞到幽幽的香,不住一熱流從丹田升起,不自在手心裡吻了一下。
左佳音啊了一聲,急忙撤回手,聲道:“孟爺……你……”
孟天楚那也只是一時的衝,幹了之後就有些後悔了,忙躬施禮道:“左姑娘,對不起,孟某真是荒唐!”
左佳音低下頭,聲音依舊微微發,卻含著一地甜:“那……那也沒什麼……”
沒什麼是什麼?孟天楚微一愣,隨即又是一喜,左佳音並不惱怒自己剛纔的莽撞,而且,這話似乎還在鼓勵自己進一步進行下去。
孟天楚心激盪,手就要去摟左佳音的小蠻腰,左佳音卻如蝴蝶一般飄了開去,掠了掠額頭上的頭髮,吃吃一笑:“孟爺,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孟天楚趁著夜,膽子也大了很多,追上兩步,又要去抱左佳音。
左佳音卻快如閃電一般躲開了,亮晶晶的雙眸滿是喜悅:“你想使壞,我不來了!”一晃,已經飄幾步之外。
孩子就是這樣,明明煞了你,卻總要做出一副若即若離的模樣。孟天楚正要追上去,就聽到遠有人喊道:“孟師爺~!孟師爺~!”
左佳音和孟天楚都站住了,轉聲音去,好像是個左家地家奴,正在花園門口張著呼喊。孟天楚肚子裡罵了一聲他***,來的可真不是時候!沒好氣答應了一聲。
那家奴慌慌張張跑了過來,左佳音皺眉問道:“出什麼事了,這麼慌張?”
那家奴躬道:“回稟姑娘,仁和縣衙門差人來說,孟夫人讓孟爺趕回去,說有急事。”
“什麼事?”孟天楚和左佳音幾乎同時問道。
“小地……小的不知道,只是說讓孟爺趕回去。”
孟天楚心中一:到底是什麼事呢?夏儀們住在衙門衙裡,安全方面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難道是生病了?不及細想,孟天楚拱手道:“左姑娘,孟某告辭了。”
左佳音道:“孟爺,佳音隨你到府上看看,或許有什麼事能幫忙的。”
“如此那就多謝了!”孟天楚心想,左佳音是天師份,要論幫忙,那還真不是蓋的。
孟天楚和左佳音兩人急匆匆來到門口,王捕頭已經派兄弟將李汝翰押回了衙門大牢看押,自己則帶著幾個捕快穿便裝還等在門口,和一個衙門皁隸在一起。那皁隸見到孟天楚出來,忙上前躬施禮道:“師爺,夫人讓您趕回去。”
孟天楚也顧不得多問,王捕頭他們跟蹤的時候準備的有馬匹,兩人各自飛上馬,策馬趕回仁和縣衙門,王捕頭和宋翔宇也騎馬跟著返回了衙門。
孟天楚帶著左佳音、王捕頭等人來到衙自己的小院,進了房間,院子裡沒看見有什麼人,看樣子,應該不是夏儀或者誰生了急病,心中略微放心。飛燕聽到靜跑出迎了上來。
“出什麼事了?”孟天楚一眼看見飛燕眼睛已經哭腫了,不由心中又了。
飛燕看了看遠的門房韓媽,靠近孟天楚低聲道:“剛收到京城孃家來信,說……說老太爺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老太爺被……被抓起來了~!”
“啊!怎麼回事?”孟天楚急聲道。
“我……我也說不清楚,爺您快進去吧,都哭得沒了主意了。”
孟天楚和左佳音急忙進了房裡,只見夏儀正坐在椅子上垂淚,旁邊茶幾上放這一封攤開的書信。
見到孟天楚兩人進來,夏儀站起來淚眼婆娑先向左佳音點頭致意之後,對孟天楚道:“夫君,爹爹他……”
孟天楚拿起那信,匆匆看了一遍,這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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