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怒不可遏

“你的要求，我可以考慮，”任思索了半天，終于為雙方的換定下了基調，而且，並沒有還價，只是增加了點條件，“不過，在前，我希你能回答我幾個問題，你的答案，將影響我最終做出的決定。”

已經想通了，這個子，與其被那個老鬼要挾了去，還不如給了這個高高大大的學生，這學生不但樣貌可以，眼下還是公務員，更重要的是，擁有須彌戒這種神奇東西的人，會是個普通人麼？

怎麼這麼墨跡啊？陳太忠眉頭一皺，就有點不高興，不過，最終他還是理不理地點了點頭，“隨便你吧，記住，是你在求我！”

任似是已經習慣了他這樣強的口氣，本就沒有在意，而是很認真地出了細長白皙的縴縴食指，“第一個問題，你是不是男？”

“我？那當然是……那個不是了，我不是男，”陳太忠登時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他還以為任老師的問題，必定跟須彌戒有關呢，“這個問題很重要麼？”

憑良心說，他並不認為這個問題非常重要，不過，同樣是良心話，他心里覺得，男這詞兒，並不是什麼褒義詞，歸到中詞里，似乎都有點勉強。

反正，他覺得，否認會讓自己有點面子，就否認了，當然，這也同他因任提出了要求而到不滿，是有點關系的。

你的問題很重要麼？哼，我偏偏不認真回答你！

“哦，”任點點頭，不置可否，“那麼，你第一次同異發生……那種關系，是哪一年？你放心，我不問那個孩是誰。”

“前不久吧，”不知為什麼，陳太忠想起了楊倩倩，算了，就以為參照吧，楊倩倩同學，哥們借給你須彌戒二話都沒說，拿你的資料來應付一下差事，你總不該反對吧？

“你進去的時候，說了什麼？”任的眼神中，出了一奇怪的目，像是戲謔，又像是期待，還有一點點專注，總之，是一種很奇怪的表。

你這表我不喜歡！陳太忠皺皺眉，“嗯，沒說什麼，就說了一個‘疼，好疼’，就是這樣。”

楊倩倩，應該還是吧？……那當然是要疼的。

“那你離開的時候呢，就是你化了以後，”任老師還是那種表，“又說了什麼？”

“說……”陳太忠有點招架不住了，做個胡編造的寫手，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啊，“嗯，說，‘好像小了，等等再出來’，嗯，就是這樣。”

“那，接下來又做了什麼？”任的問題，真的古怪，“比如說握住你那里，反正，事發生不久，你不可能不記得的，是吧？”

“沒錯，就是握住我那里了，”陳太忠有點惱怒了，事實上，一個在曖昧的燈下問他這個問題，已經讓他那里“怒不可遏”了，“握了很久……你的問題問完沒有？”

“呵呵，”任輕輕地笑了起來，燈下，的笑容里不但狡黠依舊，似乎還帶了些許的曖昧進去，“問完了，你有什麼問題問我沒有？”

“沒有！”陳太忠下面漲得生疼，哪里還有興趣問什麼問題？而且，他從沒有在這種狀態下，同任何一個異談類似的話題談到如此深的程度。

“我有點迫不及待了，”他實話實說，反正大家在這個話題上已經糾纏了一陣了，他倒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開房間吧？”

“你的回答告訴我，你還是男！”任輕笑了起來，有一點點地得意，還有一點點……欣？

“好吧，我是男，男就怎麼了？”陳太忠真的怒不可遏了，上下兩個頭都很生氣，“我跟你說，你佔老大便宜了！”

“你好像很生氣？”任的子靠了過來，手輕輕地放在他的部，旋即輕輕地了一口冷氣，“哦，真的好大啊……”

“你不是了吧？”陳太忠冷哼一聲，“不過算了……我不計較。”

“你的，真的很大，”任抬起頭，非常溫地看著他，“不過，我的也很，你一定……會非常銷魂的，嗯，你會很舒服的。”

“別人，都比我小吧？”陳太忠問這話的時候，心里如同家樂福超市里開進了幾輛橫沖直撞的卡車一般，被折得七八糟，實在不是個滋味，“你從來沒見過比我大的吧？”

“我見過的，比你大的可是不哦，”任輕輕地笑了起來，盯著他的雙眼里，有些朦朧的東西，“不過，都是在錄像上見到的……”

看過很多黃.錄像的……老師？陳太忠更暈了，有點不敢置信地發問，“那你的意思是說，現實中見過的那些，都比我的小？”

人有些東西，確實是與生俱來的，縱然是羅天上仙，也不能免俗。

“現實中的，我只見過你的一個，”任很認真地看著他，“我還是，不過，待會兒，可能不會流，因為，小時候我破了……”

“你可能是在哄我，但是我寧願選擇相信你，”陳太忠的心里，莫名其妙地輕松了許多，他甚至迫自己不再在這個問題上多想，“你怎麼知道，你會讓我很舒服，萬一不是呢？”

“相信我吧，你一定會很舒服的，”任還是笑地看著他，“我還以為你真不是男了呢，這次好了，大家都是第一次。”

“你絕對不是第一次了！”陳太忠難得地起真來，“要不你怎麼知道那麼多？我可是活了七百……長了這麼大，頭一次見到你這種！”

“哼，你們男人家知道什麼？”任輕哼一聲，隨即眼神中放出某些東西，“好吧，我想我們可以試一試？”

看著的眼神，陳太忠覺自己像是一只被蛛網纏住的蚊子一般，就在這一刻，他猛然間有點後悔了︰保持了七百多年的，就這麼出去？劃得來劃不來啊？

“你好像有點猶豫？”任是做老師的，眼毒辣得很，更何況，現在對也是一個很敏的時刻？“不想借給我了？”

“哪里？沒有的事兒，”陳太忠一咬牙，算了，我可不想再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