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麵埋伏》第十一章

其實,羅維民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也就是在那一剎那間突然迸發出來的一種覺。老實說,他以前並沒有這種覺,或者說這種覺並不是那麽強烈,至他還沒有覺到在監獄裏的一些領導裏頭會有什麽原則的重大問題。然而,就在魏德華掏出那張模擬畫像的那一刻,約約間他似乎突然覺到了什麽。就像在濃雲布的昏暗中,猛然一道閃電,在一聲聲炸雷中,許許多多模棱兩可的東西頓時間讓他看得一清二楚。把前前後後的事聯係起來稍一對照,這其中一長串可疑的事突然間讓他到不寒而栗,惴惴難安!“……要把厚厚的人民幣從省城一直鋪到古城監獄”,羅維民突然想起了王國炎日記中的這一句話。

這厚厚的人民幣莫非就隻是為了給王國炎?莫非就隻是為了讓王國炎在獄中能生活得更舒服一些?王國炎大幅度的減刑,超常規的舉止,如果沒人在暗中慫恿、放縱,作為一個服刑人員,這怎麽可能,又怎麽敢!就像那些普普通通的服刑人員,類似王國炎的這些言行舉止,就是給他十個老虎膽子諒他也不敢!隻怕他做夢也不敢去想!

“……他們不敢不這樣做,因為我已經下了最後通牒。而且我已經試了好幾次,我有意識地在一些幹部麵前嚇唬嚇唬了他們。消息反饋得很快,他們真的是怕了!他們不能不怕!嚇死他們!”

“……包括眼前這幫人頭狗麵的頭頭腦腦們,其實也一樣怕得要死!”

“……最讓我高興的是一切主權都在我手裏。我是這裏真正的主人,他們一個個都是我的奴隸。他們隻能像爺一樣地供著我,隻能這樣,別無選擇……”

王國炎日記裏的話,陡然間全在他腦子裏顯現了出來。

原來許許多多讓自己百思不解的事,其實在王國炎的日記裏早已代得清清楚楚!

等到羅維民一個人坐在靜靜的辦公室時,他才越來越強烈地到了一種巨大的力正在向他近。

一切的一切都突然讓他到是如此的不正常!

看看表,已經快十點了,但偵查科辦公室裏仍然隻是他一個人,甚至連電話也沒有一個。科長單昆也仍然沒有任何消息。若在平時,怎麽著也該有個電話或者來個傳呼什麽的。

想了想,他覺得必須得跟單昆聯係上,他得把這裏發生的事匯報給他。特別是有關王國炎的問題,作為偵查科的科長,他必須盡快拿出主意和方案來。

他試著給單昆的手機打了幾次都被告知沒有應答,看來單昆可能沒有開機。呼了幾遍,也同樣沒有回音。看看已經十點多了,仍然還隻是他一個人。單昆究竟會去了哪兒?是不是昨晚加班時間太長了,一直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但如果真是睡了,那剛才的幾個加急傳呼打過去,怎麽著也該醒了的。那麽,會不會是連傳呼也給關了?

其實,羅維民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也就是在那一剎那間突然迸發出來的一種覺。老實說,他以前並沒有這種覺,或者說這種覺並不是那麽強烈,至他還沒有覺到在監獄裏的一些領導裏頭會有什麽原則的重大問題。然而,就在魏德華掏出那張模擬畫像的那一刻,約約間他似乎突然覺到了什麽。就像在濃雲布的昏暗中,猛然一道閃電,在一聲聲炸雷中,許許多多模棱兩可的東西頓時間讓他看得一清二楚。把前前後後的事聯係起來稍一對照,這其中一長串可疑的事突然間讓他到不寒而栗,惴惴難安!“……要把厚厚的人民幣從省城一直鋪到古城監獄”,羅維民突然想起了王國炎日記中的這一句話。

這厚厚的人民幣莫非就隻是為了給王國炎?莫非就隻是為了讓王國炎在獄中能生活得更舒服一些?王國炎大幅度的減刑,超常規的舉止,如果沒人在暗中慫恿、放縱,作為一個服刑人員,這怎麽可能,又怎麽敢!就像那些普普通通的服刑人員,類似王國炎的這些言行舉止,就是給他十個老虎膽子諒他也不敢!隻怕他做夢也不敢去想!

“……他們不敢不這樣做,因為我已經下了最後通牒。而且我已經試了好幾次,我有意識地在一些幹部麵前嚇唬嚇唬了他們。消息反饋得很快,他們真的是怕了!他們不能不怕!嚇死他們!”

“……包括眼前這幫人頭狗麵的頭頭腦腦們,其實也一樣怕得要死!”

“……最讓我高興的是一切主權都在我手裏。我是這裏真正的主人,他們一個個都是我的奴隸。他們隻能像爺一樣地供著我,隻能這樣,別無選擇……”

王國炎日記裏的話,陡然間全在他腦子裏顯現了出來。

原來許許多多讓自己百思不解的事,其實在王國炎的日記裏早已代得清清楚楚!

等到羅維民一個人坐在靜靜的辦公室時,他才越來越強烈地到了一種巨大的力正在向他近。

一切的一切都突然讓他到是如此的不正常!

看看表,已經快十點了,但偵查科辦公室裏仍然隻是他一個人,甚至連電話也沒有一個。科長單昆也仍然沒有任何消息。若在平時,怎麽著也該有個電話或者來個傳呼什麽的。

想了想,他覺得必須得跟單昆聯係上,他得把這裏發生的事匯報給他。特別是有關王國炎的問題,作為偵查科的科長,他必須盡快拿出主意和方案來。

他試著給單昆的手機打了幾次都被告知沒有應答,看來單昆可能沒有開機。呼了幾遍,也同樣沒有回音。看看已經十點多了,仍然還隻是他一個人。單昆究竟會去了哪兒?是不是昨晚加班時間太長了,一直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但如果真是睡了,那剛才的幾個加急傳呼打過去,怎麽著也該醒了的。那麽,會不會是連傳呼也給關了?

接著,羅維民又給五中隊辦公室打了個電話,響了好一陣子也沒人接。

然後又給三大隊打電話,一個值班員說,大隊長和教導員都不在。早上倒是來過一下,後來就都走了。幹什麽去了?不大清楚,可能是開會研究什麽去了。

最後給獄政科打電話時,才從一個科員裏得知,今天上午八點半,三大隊大隊長、教導員,五中隊中隊長、指導員,獄政科科長馮於奎,獄偵科科長單昆都被通知到監獄辦公樓小會議室開會去了!

原來是這樣!

羅維民頓時鬆了口氣,看來,他們真的是研究王國炎這起案件去了。隻要領導們重視,那也就沒什麽可擔心的了。想必剛才的那些猜測和顧慮有些多餘了,不管怎麽說,如此大的問題,就算誰有天大的膽子,諒他也不敢在這上麵做手腳。

然而,隨後而來的一個電話,卻再次把羅維民送了五裏雲霧之中,以至於幾乎把他給驚呆了。

來電話的原來是五中隊二分隊分隊長朱誌。“喂!維民嗎?”朱誌在電話裏大大咧咧地嚷著,“今天早上的會,你為什麽不來參加?”

“什麽會?”羅維民有些發愣。

頭會,還不是那老一套,順便說了說王國炎一案的況,哎,你是裝糊塗還是真不知道?”

“我是剛剛才知道的,就沒人通知我呀?再說了,參加會的都是領導,跟我有什麽關係?”

“屁!什麽都是領導?像我這樣的分隊長還能算是個領導?”

“……你也參加了?”羅維民一震。

“參加的人多了,獄政科所有的科員,五中隊所有的分隊長,還有你們獄偵科的另外兩個科員都參加了,怎麽就……”

“我們獄偵科的另外兩個科員!”羅維民不又一震。“都是誰?”

“除了你們科長,還有劉科員和趙科員。”

“趙科員!”羅維民幾乎被嚇了一跳,“你說是趙中和?”

“是呀?當然是趙中和,莫非你們那兒有幾個姓趙的?”

“你沒看錯吧?”羅維民實在有些無法相信。趙中和本來是請了半個月長假的,此時他本應該是在千裏之外的省城醫院,卻如何會在此時此刻出現在古城監獄,會出現在近在咫尺的辦公樓小會議室裏!

“我哄你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呀!好了好了,我也真是沒事找事,開會時見你不在,出來解手,找個地方煙,正好有個電話,就想著給你去個電話。其實,有些況我還想問問你,王國炎那個案子是不是出什麽問題了?要不怎麽在會上一提起這件事來,就有人把臉拉得那麽長,還說了那麽多不好聽的話。喂,是不是有什麽人把這件事捅到上邊去了?喂,你沒事吧,怎麽不說話了?喂喂……”

羅維民心裏剛剛鬆了的那弦陡然又繃了。

難怪傳呼了單昆那麽多遍,卻始終沒給他回電話。

原來他們都在開會,卻獨獨沒有讓他參加!這絕不可能是一次無意的疏,更不可能是因為什麽原因而沒能通知到他。隻有惟一的一個可能,那就是有意識地沒有通知他!這樣說來,很可能他被排斥在王國炎這個案子之外了。否則,那本來應在千裏之外的偵查員趙中和怎麽會突然出現在會議室裏!這就是說,這種安排和決定,說不定在昨天就已經開始了,要不然趙中和絕不會這麽快就趕回來!

一切的一切,在這一剎那間便全被證實了。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況,看來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因為你所關注的事,實實在在撞到了某些人的痛。或者說,你的所作所為,確確實實讓某些人到了威脅。

所以,他們對付你的最有效、最省事的辦法,從目前來看,也就是這麽一個,那就是要把你這個讓他們到不安的危險因素,從這個敏的區域裏剔除出去!你不是這個圈子的人了,或者說你本就進不了這個圈子,你也就威脅不到他們,自然也就不存在什麽危險了。

所以,他們就會在如此短的時間裏,把千裏之外的趙中和急召喚回來,於是,以趙中和的存在,一點不顯山水地就把你從這個圈子裏排了出去。趙中和一向分管負責的就是五中隊,羅維民你隻是臨時代替,人家現在已經回來了,你自然而然地也就得讓開。這就一箭雙雕,一石二鳥,既除開了你,又讓你無話可說。

所以,也就會在這一夜之間,引發了事的劇烈變化,就像一條看似僵了的百足之蟲,別看平時庸碌遲緩、腐朽不堪,然而一旦有什麽威脅到了它自的存亡,它便會在頃刻間一躍而起,牽一發而,顯示出一副極為強大的模樣。平時,你若想讓他真正做出什麽像樣的事來,幾乎等於緣木求魚、與虎謀皮。然而若要對付自己部的一些他看不順眼的人來,那可是鷹視狼步、鬼斧神工。尤其是對自己的手下,有時隻需輕輕一碾,就會讓你無聲無息地立刻消失,以至於連皮也找不到一一毫。真正是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那麽,這一切的幕後策劃者和指使者則會是誰?

首先他不是個一般的人,他肯定有權力,能發號施令,指揮得別人。其次他很可能是個相當敏、警惕很高的人,稍有靜,便能立刻行起來。再者,他也一定是個藏得很深的人,偽裝得很巧妙的人,因為直到現在,你還沒有發現他的任何蛛馬跡……

而且,這個“他”,會是一個人,兩個人,還是幾個人?

羅維民正張地思考著,辦公室的門突然哐啷一聲被用力推開,他止不住地嚇了一跳。

推門進來的正是偵查員趙中和。

趙中和一臉的疲勞和惱怒,隨便給羅維民打了個招呼,便一屁坐在椅子上。然後便合住眼,用兩隻手使勁地在太了起來。

羅維民一時也找不到話題,好一陣子才問道:“你怎麽回來了?”

“怎麽回來了?”趙中和依然一臉的不悅,“鬼才知道。”

羅維民被嗆了一下,也不覺得生氣,過了一陣子,又問:“什麽時候回來的?”

“別提了,”趙中和的語氣仍然流著不快,但臉畢竟溫和了許多。“八點十分到站,飯沒吃,家沒回,八點半就趕到這兒開會。”

“孩子的病怎麽樣了?”羅維民沒再問別的,免得再被他嗆回來。其實,他也真想知道他孩子的病

果然,趙中和的語氣一下子便了下來,連眼睛也睜了開來。“實在是累壞了,說話不好聽,你可別在意。孩子的事就別提了,連住院的手續都還沒辦妥呢,就一個電報接一個電報,一個傳呼接一個傳呼地往回催。還以為出了什麽了不得的事呢,哪想到聽了半天就那麽幾個蒜皮的狗屁問題,這不是整人麽?人命關天,你說這究竟是在幹什麽?”

“誰又是電報又是傳呼地讓你回來的呀?”

“我怎麽知道?”趙中和並不像是在說謊,“電報落款是古城監獄,傳呼上打的是監獄領導,昨天我跟單科長不知道聯係了多回,就是聯係不上。早知道這樣,還用得著回來嗎?”

“你昨天什麽時候收到電報和傳呼的?”

“下午呀,大概就是六點左右吧。”

“下午六點左右!”羅維民頓時又怔在了那裏。這就是說,在昨天下午六點以前,就有人已經開始了作!

昨天下午六點以前,都有哪些人知道況呢?準確地說,都有哪些人能覺出來他正在關注這個案子,正在對這個王國炎的服刑人員暗中進行調查?老實說,剛才他突然聽到趙中和回來時,並沒有想到這一點,而如今突然想到這一點時,頓時讓他到是如此的恐怖和震!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就在羅維民陣陣發愣的當兒,偵查科科長單昆和科員小劉推門走了進來。

單昆的臉也一樣的格外難看,他誰也不看,誰也沒打招呼,徑自走近自己的辦公室門口,從腰裏掏出一串鑰匙來,一直等到把門鎖打開了,才著臉頭也不轉地說:

“都過來,開會。”

偵查科其實也就是一大間辦公室,辦公室裏麵獨立隔開一間,便了科長辦公室。科長辦公室裏隻是多了兩套沙發,一個茶幾,於是,也就兼有會議室的功能。

幾個人立即放下手頭的事,誰也沒吭聲,都默默地坐了進來。

也許是因為科長的臉難看,辦公室的氣氛比起以往的頭會來,似乎張了許多。

單昆同往常也有些不一樣,仍然隻坐在他的辦公椅子上,並沒有想同大家坐在一起的意思。

“先宣布一條紀律。”單昆突然這麽說了一句,算是會議開始。“今後不論是涉及單位,還是涉及咱們科裏的事或者案,一律不準私自向外界任何機關消息。凡是需要同外界聯係的,必須經過監獄本科室研究,並經監獄主管單位審批同意後,才可進行。同外界機關聯係時,必須有兩個以上的監管幹部參加……”

羅維民的頭越聽越大,看來,事果然如自己所預料的往下發展了。盡管自己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但像這樣明顯的,毫不掩飾、毫無顧忌的說法和做法,還是讓他到意外和震驚。他們居然會在連一般的例會都不讓你參加的況下,還要對你再行製約和鉗製。也許他們就是要在這一連串的打擊下,使你在心理和神上徹底屈服或者完全崩潰。

“……另外,”單昆繼續板著臉,既顯得分外嚴厲,又像是在例行公事似的宣布著,“凡是已經私自同外界聯係過的,第一要立刻中止,第二要上報審查,第三要盡快寫出況匯報,如有違法違紀行為的,則應立即停職檢查,聽候理……”

羅維民默默地了一把額頭上冒出來的汗珠子,隻覺得心驚跳,肝膽俱裂。原來他們不僅要製約和鉗製你,不僅要在心理和神上打擊你,還要在最實質的問題上對你實施打擊和置!看來,他們真的是開始行了,速度之快,完全出乎你的意料;作之大,同樣出乎你的意料;手段之狠、之毒,更是出乎你的意料!

什麽“違法違紀,停職檢查,聽候理”,竟然連這些詞語都用了出來。羅維民約約地覺到,看來這些人對他所及的問題確實太敏、太焦心、太憂慮、太恐懼、太慌了,所以才會像被刺中了要害一樣,做出如此強烈的反應。如此看來,他們在這個問題上是絕不會手的,他們說得出來也就做得出來。

怎麽辦?羅維民第一次到了事態的嚴重

問題是以你現在的況,你能怎麽辦?能采取什麽樣的對應措施,或者什麽樣的補救措施?

他突然到,麵對著這樣的一個行政機,自己的份和自己所擁有的權力實在是太渺小、太微不足道了。在眼前這種堂而皇之、莊嚴肅穆的大背景下,你幾乎什麽也做不出來,什麽也別想辦得到!如果你不想按照他們的意誌去做,你的一舉一都將會是違法的,都將會到苛刻的限製和嚴厲的懲罰!而且很可能還會以莫須有的罪名,立刻把你從這個圈子裏一腳踢走,甚至讓你背上一的髒汙和惡名,讓你永遠也洗刷不清。

這就是說,目前擺在你麵前的隻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是繼續往前,毅然決然走到底;一條是到此為止,立即退回原地。

到此為止?那將會怎麽樣?眼前的這一切很可能就會漸漸地平息下來。他們目前這麽做的目的,無非就是警告你、嚇唬你。隻要你老實了、聽話了,不再在這上頭做文章了,他們也會到此為止,也不會再有任何擴大事態的行為。因為如果這起案子裏的況確確實實是真的,那麽,他們就絕不會愚蠢到要把你這個偵查員所謂的問題一追到底,要把這起他們絕不想張揚的事一查到底。說不定還可能會在事態平穩以後,以某些條件作為彌補,給你送來一些意想不到的好。這種猜測不可能有錯,幾乎可以肯定是這樣。

繼續往前?那又會怎麽樣?以你目前的份和力量,要同他們抗衡,很可能是死路一條,等在你前麵的說不定不是敗名裂,便是碎骨。就算是把這些家夥一網打盡,一個個繩之以法,最終的勝利屬於你,但對你來說,那又能怎麽樣?又會有什麽實質上的好?說不定還會給你戴上一大串帽子:這家夥挑事,鬧事,心不正,勢利小人,專揀領導的病,就上訪告狀,貌似忠厚,實則詐,你看看,這麽多年了,有哪個領導敢用他……也許這些話都上不了桌麵,但如今的社會現實就是如此。表麵上的一些讚譽之詞,甚至一些看上去轟轟烈烈的嘉獎和表彰,其實,換來的往往隻是讓你終生也彌補不過來的實質上的傷害和損失。換來的隻是虛的,失去的則是實的。不惜代價,以致流犧牲得到的所謂的一些讚譽和表揚,其實隻是一個擺設,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需要時就把你擺出來做做樣子;不需要時,就把你撂在一旁。在現實生活中,這幾乎已經了定式,那些聰明人絕不會冒了風險去幹這種得不償失的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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