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奔馳車甩出來的老熊和那包炸藥，一起在地上足足翻滾了數十個跟頭，在滾出路基的那一瞬間，騰躍在半空中的炸藥似乎和老熊的一塊兒發出了劇烈的炸！隨後跟上、來不及剎車的紅旗車，一頭撞進了那一團火之中，在震天駭地的炸聲中，幾乎和老熊的軀同時飛向了天空……

魏德華和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景驚呆了！

劇烈炸引起的衝擊波，讓他們的警車在公路上猛烈。十幾秒鍾後，炸所帶來的土塊、石塊和瀝青碎片仍然不斷地向他們車砸來。

紅旗車已經翻滾在左麵的路基之下，火閃閃，並發出陣陣劈裏啪啦的響聲。

魏德華衝出警車，不顧一切地向紅旗車奔去。

羅維民滿臉是，但居然還清醒著！他正力地從燃燒的車裏往外掙紮！大概是一條被卡住了，怎麽也掙不開。

魏德華兩隻手抓住正在冒火的車框，使勁往起抬著，一直堅持到終於讓羅維民掙了出來。

兩個人相互攙著，拚命地向外跑去，就在離開紅旗車十幾米遠的地方，紅旗車再次發出了一聲劇烈的炸聲！

魏德華一邊跑，一邊對正在紛紛跑過來的民警發出命令：

“包圍那輛奔馳車！任何人都不準開槍！”

但就在此時，奔馳車突然發出了一陣轟鳴，隨著車的轉，泥的飛濺，奔馳車竟奇跡般地慢慢地向前開去！

奔馳車越開越快，沿著一條田間小路，奔馳車很快又開上了一條鄉間公路，然後開足馬力，發狂一般地向附近的一個村子裏開去！

蘇禹匆匆走出正在召開的省委常委擴大會的會議室，在樓道裏接聽了電話。

事態的發展完全出乎他的預料，王國炎的汽車被迫開進了一個村子。雖然王國炎要把奔馳車開進省城的計劃已告失敗，徹底落空，但喪心病狂的王國炎竟然把奔馳車開進了村子裏的一所學校。開槍打傷了一名教師，並把學校的四十多名小學生作為人質！要求警方立即答應他的所有條件，否則，他就把學校和人質全部炸毀！

蘇禹像是僵了一樣呆呆地站在樓道裏。腦子裏空空落落，麵對著這樣的事態，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給肖書記匯報，該怎麽給會議室裏的領導們匯報。

肖振邦憤慨的講話聲，從會議室裏響亮地傳了出來。

“……這些年，對這種風氣我們好像已經習慣了，認可了！況不明決心大，況明了不說話！現在的況就非常明了！非常清楚！我今天就先給大家打個招呼，不管他是什麽人，也不管他的位置有多高，背景有多大！誰也別想在這個案子裏給我設關卡，打埋伏！我肖振邦這個省委書記就是不幹了，也非把這個案子連帶蔓全都拽出來不可！這是形勢所迫，我們已經沒有退路！過去老百姓常常講這麽一句話：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們現在也常常講這麽一句話：在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之所以說這樣的話，那是因為有一個前提，就是老百姓還相信法律！相信法律是公正的，如果到了哪一天，老百姓連法律也不相信了，那還會相信什麽！法律是我們這個社會的，如果這個出了問題，甚至爛掉了，那我們的國家和政府將會變什麽樣的一個局麵！司法腐敗，是最嚴重的腐敗！這不僅是中央領導的一再告誡，也是全社會的共識！

被奔馳車甩出來的老熊和那包炸藥，一起在地上足足翻滾了數十個跟頭，在滾出路基的那一瞬間，騰躍在半空中的炸藥似乎和老熊的一塊兒發出了劇烈的炸！隨後跟上、來不及剎車的紅旗車，一頭撞進了那一團火之中，在震天駭地的炸聲中，幾乎和老熊的軀同時飛向了天空……

魏德華和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景驚呆了！

劇烈炸引起的衝擊波，讓他們的警車在公路上猛烈。十幾秒鍾後，炸所帶來的土塊、石塊和瀝青碎片仍然不斷地向他們車砸來。

紅旗車已經翻滾在左麵的路基之下，火閃閃，並發出陣陣劈裏啪啦的響聲。

魏德華衝出警車，不顧一切地向紅旗車奔去。

羅維民滿臉是，但居然還清醒著！他正力地從燃燒的車裏往外掙紮！大概是一條被卡住了，怎麽也掙不開。

魏德華兩隻手抓住正在冒火的車框，使勁往起抬著，一直堅持到終於讓羅維民掙了出來。

兩個人相互攙著，拚命地向外跑去，就在離開紅旗車十幾米遠的地方，紅旗車再次發出了一聲劇烈的炸聲！

魏德華一邊跑，一邊對正在紛紛跑過來的民警發出命令：

“包圍那輛奔馳車！任何人都不準開槍！”

但就在此時，奔馳車突然發出了一陣轟鳴，隨著車的轉，泥的飛濺，奔馳車竟奇跡般地慢慢地向前開去！

奔馳車越開越快，沿著一條田間小路，奔馳車很快又開上了一條鄉間公路，然後開足馬力，發狂一般地向附近的一個村子裏開去！

蘇禹匆匆走出正在召開的省委常委擴大會的會議室，在樓道裏接聽了電話。

事態的發展完全出乎他的預料，王國炎的汽車被迫開進了一個村子。雖然王國炎要把奔馳車開進省城的計劃已告失敗，徹底落空，但喪心病狂的王國炎竟然把奔馳車開進了村子裏的一所學校。開槍打傷了一名教師，並把學校的四十多名小學生作為人質！要求警方立即答應他的所有條件，否則，他就把學校和人質全部炸毀！

蘇禹像是僵了一樣呆呆地站在樓道裏。腦子裏空空落落，麵對著這樣的事態，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給肖書記匯報，該怎麽給會議室裏的領導們匯報。

肖振邦憤慨的講話聲，從會議室裏響亮地傳了出來。

“……這些年，對這種風氣我們好像已經習慣了，認可了！況不明決心大，況明了不說話！現在的況就非常明了！非常清楚！我今天就先給大家打個招呼，不管他是什麽人，也不管他的位置有多高，背景有多大！誰也別想在這個案子裏給我設關卡，打埋伏！我肖振邦這個省委書記就是不幹了，也非把這個案子連帶蔓全都拽出來不可！這是形勢所迫，我們已經沒有退路！過去老百姓常常講這麽一句話：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們現在也常常講這麽一句話：在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之所以說這樣的話，那是因為有一個前提，就是老百姓還相信法律！相信法律是公正的，如果到了哪一天，老百姓連法律也不相信了，那還會相信什麽！法律是我們這個社會的，如果這個出了問題，甚至爛掉了，那我們的國家和政府將會變什麽樣的一個局麵！司法腐敗，是最嚴重的腐敗！這不僅是中央領導的一再告誡，也是全社會的共識！

“蒼蠅不叮無的蛋！香餌之下，必有死魚！我們政府部門，權力機關中的一些員，私膨脹，貪得無厭，簡直到了不要命的地步！他們攫取的財富之多，已經讓他們腐化到這種程度：為了能更多更快、更放手、更放心地掠奪和鯨吞我們的社會財富，為了能讓他們不勞而獲的這些巨額財富合法化、永久化，為了不再讓貪汙吏、腐敗分子的惡名落到他們頭上，為了讓他們的子子孫孫都能名正言順占有這些不義之財，我們現有的社會製度和法律製度，對他們來說都已經為一種束縛和障礙！以至於要急不可耐地同那些黑社會質的腐朽勢力同流合汙，企圖變更、篡改、轉換、甚至破壞我們改革開放的實質和初衷！從本上摧毀和瓦解人民所企盼的法律製度和社會製度！可以說，我們現在所麵臨的最主要的敵對勢力，並不是別的什麽人，而正是我們部的這些腐敗分子！他們是我們國家目前最大最危險的敵人！

“如果讓這些腐敗分子堂而皇之地進我們的權力部門、司法機關，進我們對權力、對司法實施監督的國家機構，如果一個部門，一個組織，一個機關，甚至一個地區都被這樣的人所控製，在這些地方的老百姓眼裏，這個國家和政府還有什麽公正！還有什麽道義！還有什麽合法！還有什麽前途和希！而人們對政府、對法製的失和不滿，正是黑社會惡勢力得以存在發展的基礎和土壤！我們現在已經在一些地方看到這種苗頭，看到了這種現象！一旦時機，他們就會瘋狂地向我們撲來！一個個的都會為亡命之徒！跟王國炎之流並沒有什麽本質上的區別！這已經不是公安司法戰線同犯罪勢力的較量，而是整個社會的一場較量！他們就是要讓我們答應他們的所有條件，就是要讓我們滿足他們的一切願，否則，就會把我們的人民作為他們的人質，對我們進行肆意的訛詐和要挾！這絕不是危言聳聽。為此，我們已經付出了沉重的代價，為了國家和人民的利益，我們已經做出了巨大的犧牲……”

蘇禹一直在默默地聽著，會議室裏所有的人也都在默默地聽著。

蘇禹沒想到肖書記會把這一案件上升到如此的高度，但細細一想，我們確實正麵臨著這樣一個嚴峻的現實：因腐敗而引起的分配不公和貧富差距的急劇拉大，由此而帶來的對政府和法製的強烈不滿，以及貧民階層的不斷擴大，必然導致黑社會勢力的惡膨脹和犯罪活的迅速蔓延！反過來，腐敗又進一步導致社會秩序的嚴重混，導致司法公正的全麵喪失和法製意識的徹底瓦解。事實上，也正是如此，人民連法律都不相信了，還會相信什麽！又會去想什麽，幹什麽！

手機再次驟然響起，打斷了蘇禹的沉思。

通完話，他連手機也沒來得及關上，就急匆匆地跑進了會議室。

案再次讓會議室裏所有的人到震驚。

沉默了片刻，肖振邦問：

“現場的況是不是非常危險？”

“非常危險。”

“學校裏有多學生？”

“高年級的已經被疏散，被王國炎劫持在現場的，有四十多名低年級的小學生。”

“王國炎車裏原來的那些人呢？”

“那個老熊的從犯被嚴重炸傷，正在送往醫院急搶救。羅維民的妻子昏迷在車裏，況不明。羅維民的孩子目前也在那群學生裏。王國炎邊現在還有一個龔躍進，他了傷，但看上去並不重。”

“王國炎手裏是不是確實握有引裝置？”

“我們隻能認定他有。”蘇禹頓了一下補充說道，“如果這期間老熊要是能搶救過來，並能如實告訴我們況，也許我們可以確定。”

“王國炎的條件是什麽？”

“他已經答應了可以在學校裏同姚戩利和耿莉麗見麵，但有一個附加條件，那就是必須在見麵後讓他們坐直升機離開。”

“他們？他們是誰？”

“除了耿莉麗外，可能還會帶上一些人質。”

“耿莉麗會去嗎？”

“估計不會。”

“耿莉麗要是不去他還會坐直升機離開嗎？”

“很難說。”

“現場部署的況怎麽樣？”

“現場大約有四十多名民警，我們已經從四麵包圍了現場。我們調集的幾名神槍手也已經到達現場。”

“姚戩利和耿莉麗呢？”

“他們也已經到達。”說到這裏，蘇禹突然說道，“對了！肖書記，電視臺作為重大新聞，已經中斷了所有的節目，正在直升機上進行現場直播！”

“你是說，我們這裏也可以看到現場？”

“是。”

肖振邦猛地揮了一下手，大聲地嚷道：

“會議暫停！馬上打開電視！”

現場的氣氛殘酷而恐怖。

一個場地很小的校園，校園的大門已經被汽車撞壞。滿是泥的奔馳車在校園靠牆一邊停著，牆角幾十名被驚呆了的小學生蜷在一起。有的在啜泣，有的驚恐不已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一個傷的男教師躺在地上，兩名教師跪在他旁默默地護理著。

麵如死灰、上臉上滿是跡的龔躍進哆嗦在一旁。

王國炎兇相畢地在那群小學生前麵站著，舉著手槍直直地對著七八米開外的姚戩利和耿莉麗。

姚戩利和耿莉麗站在教室的窗戶旁，兩個人挨得很近，幾乎在一起。王國炎的嗓音讓人不寒而栗：

“……姓姚的，死到臨頭了，你還在撒謊！”

“青虎哥，你應該……”

“別我青虎哥！我沒有你這樣的兄弟！”王國炎吼了一聲。

“……你，我說過了，你應該相信我。”麵對著王國炎的姚戩利，活像換了一個人，表呆滯而猥瑣。

“回答我！當初為什麽非要讓我進監獄！”

王國炎的手槍猛地抖了一下。姚戩利下意識地退了一步，幾乎躲在了耿莉麗的後。“我說過了，本沒有的事！那是他們在胡說八道！”

“別怕，我這會兒還不會打死你。”王國炎一臉鄙夷地冷笑著。“不見棺材不落淚，是不是想聽聽我帶來的證據？”王國炎從上挎著的一個包裏拿出了一個小巧的錄音機，舉在手裏晃了幾晃。

“……你有什麽證據？”姚戩利的嗓音有些發。

“你再聽我說一遍，今天我來這裏，就是要讓你死個明白。就是要讓莉麗看清你究竟是個什麽東西！”王國炎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錄音機。

錄音機呲啦呲啦地轉了幾圈，突然傳出一聲驚呼：

“……熊哥！熊哥！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呀！那是姚戩利讓我幹的呀！當時姚戩利對我說，檢察院那頭就不要再跑了。他說這回必須得讓青虎哥進監獄，留在外麵早晚是個禍害。讓他在監獄裏磨磨子，苦，他也就不那麽狂了！姚戩利還說，如果在監獄裏他要是還不老實，就找個機會把他滅了算了。熊哥，這都是真的呀！我要是有一句假話，隨便你怎麽置我都行……”

聽到這裏，王國炎吧嗒一下關了錄音機。

現場一片死寂。

過了片刻，王國炎對著發愣的姚戩利笑了笑，“怎麽樣？聽出這是誰的聲音了嗎？”

“……他是在胡說！純粹是一派胡言！本沒有的事！是栽贓陷害……”姚戩利氣急敗壞，語無倫次。

“哈哈！”王國炎大笑了幾聲，然後在頃刻間便換了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姚戩利，你這條不通人的狗！你真是辜負了我的一片苦心！想想你的當初，要不是我幾次舍命救你，你早已死過多回了！那麽多起案子，我就失手了這麽一次，你就忘恩負義，想置我於死地！就為這麽一件事，我給了你不下三百萬！三百萬呀！當時你說得多好，說檢察院那麵肯定沒問題，你已經全都打點好了，肯定會對我免予起訴。我相信了你，生死兄弟呀，怎麽能不相信！誰想到你會這麽黑！你說說，這麽多年來，我哪一點對不住你？”

“……況本不是他說的那樣！”姚戩利竭力地辯解著。“檢察院那會兒已經沒了免予起訴的權力……”

“你還想騙我！‘新刑法’是什麽時候頒布的，你以為我不清楚？檢察院那會兒的權力大得很！”王國炎繼續說道，“你當時本就沒安好心！我真是瞎了眼，怎麽就沒看出你是這樣一個沒良心的東西！為了讓你進公安局，我們花了幾十萬！省委市委能說上話的全都找遍了！讓你打進公安局，是為了讓你照顧自己的兄弟。公安局裏不能沒有我們的人，我們吃虧吃得太多了。後來你舅舅當了市委書記，我們又花了幾十萬才把你提拔個副局長。你舅舅不相信你，四打聽你。你當時嚇得要死，因為你在公安局的口碑太差！為了給你造假材料，為了讓人給你添好話，我們又花費了多票子和心！哪想到你一得了勢、掌了權，再加上你舅舅的背景，就覺得兄弟們沒用了、多餘了，不止想一腳踢開，還想一個個地置於死地、趕盡殺絕！把弟兄們用換來的東西一口獨吞！”

“王國炎！你說夠了沒有！”大概是到了再讓王國炎這麽說下去，可就永無出頭之日了，姚戩利突然聲俱厲地嚷了起來。“你想幹什麽就直說好了，別再這麽沒完沒了地胡編造！”

王國炎一副到好笑的樣子，“哈哈！你勇氣來了是不是？想充好漢了是不是？你也不想想，你的腰桿得起來嗎？你的骨頭得起來嗎？你騙得了你舅舅，還能騙得了我？跟著我這些年，你發了多大的財，你以為我不清楚？你心裏很明白，我不像你那樣貪財。可你貪了多，你別以為我不清楚！前前後後，你在我手裏拿走了多？至不下五百萬！你跟著仇曉津搞房地產，又往腰包裏裝了多？也不下五百萬！還有那些七八糟的東西加起來，現在你手裏至一千五百萬！我真不明白你要那麽多錢幹什麽！我早就給你說了，咱們的錢足夠這輩子用了。每一次你都是說，再幹一次就不幹了！‘4·17’搶劫運鈔車，我說那太危險，怕出事，你就是不聽，說你手頭缺活錢！我聽了你的，為了給你屁，料理後事，結果最終把我也送進了監獄。你好狠心！要不是弟兄們故意給你製造事端，轉移公安的視線，你能活到現在？你說說，你今天的這一切都憑什麽！如果沒有我，你現在還在你的保衛科當科員，撐死了也就是當個保衛科長！你哪會有這麽大的權力，還想把我滅了！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我究竟怎麽了你了！”

“我現在本不想聽你這些！你除了胡想猜，還能說出些什麽來。”姚戩利的態度似乎越來越強起來。

“胡想猜？是不是你也想把我當神病？”王國炎一邊說，一邊從車上的一個包裏出一張紙來，一隻手嘩啦一聲展開了，“這是你寫給老熊的親筆信，是不是想讓我給你當眾念念？”

“……你，你騙人……”姚戩利突然又慌了起來。

“白紙黑字，清清楚楚，誰想騙誰？誰又騙得了誰？這是證據，鐵證如山！我一旦公布出去，你舅舅救不了你，肖振邦也救不了你，就是聯合國的書長來了也一樣救不了你！你答應給老熊一百萬，讓他在監獄外麵殺掉我。你又答應給趙中和一百萬，讓他一出監獄就殺掉老熊。你想得真周全！”

“……你胡說！”姚戩利張皇失措，麵無人。

“哈哈！胡說？”王國炎轉過臉去，對邊不遠的龔躍進喝了一聲，“龔躍進！你問問他，當時他是怎麽對你說的！”

龔躍進像是被嚇了一跳，然後失魂落魄地對姚戩利說道：“戩利老弟，到這會兒了，還瞞來瞞去地幹什麽？你就承認了吧，青虎兄弟什麽都知道，我們瞞不了他。他把你寫給我的東西都截走了，複印了，他的證據多得是，承認了就算了，幹嗎非讓他一個個地著你都代了不可？我這一路早想明白了，我們鬥不過他，也不該跟他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