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說，這是一個不對外的會員制會所，非會員客人，必須由會員帶著進。剛纔我的車在前面，從車牌號，他們已經得知我的會員信息。”

“今天是帶你來見識一下的，不過不是環境、高消費什麼的，我還沒那麼無聊。”溫倩怡帶著李巖往裡面走，似乎怕他誤會，笑的低聲解釋了一下，也告知了來意：“我們等會兒會見到很多人。”

“真的見客戶？”李巖跟著進電梯，目沒看那些見到他們都半鞠躬微笑、低聲問好的制服MM們。邊的溫倩怡倒是更出的大，但不便盯著看，這裡的MM就不看白不看了

“是一個Party般的非正式、小範圍推介會。”溫倩怡的聲音更低了一點，進電梯裡面，並沒有其他的客人，但卻有一個穿著類似空姐制服的電梯小姐。

在溫倩怡說了樓層之後，電梯小姐溫答應，替他們按了，臉上一直保持著禮貌笑容。

李巖有點無語，說和按，能省到什麼？還專門弄一個人按電梯！不過雖然多此一舉，卻也是創造就業崗位。只是不知道這些電梯MM會不會被男客人們非禮？

從電梯裡出來，李巖目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裡問道：“這個什麼推介會隆重不？我是不是著太隨意了？”

溫倩怡輕聲笑道：“沒有關係，是他們向我們推介，作爲來考察的投資方代表，你就是腳、短，只要能進來，確定不是冒充，他們都不敢輕視你。”

“投資方？”

“對啊！上次你給我面試的時候，不是說了兩道投資電影方面的題嗎？我覺有點意思，特意帶你來考察一下，或許我們可以弄個投資電影的項目。等會兒會有一些製片跟我們推介他們的計劃，或許還會帶著導演、明星什麼的，你老大不小了，應該不會追星族般的激吧？”溫倩怡對他眨了眨眼睛。

李巖這才明白爲什麼會覺得不用多提醒，估計認爲自己對這方面有研究啊。

“這個……我有必要澄清一下，上次我是臨時瞎說的，對於投資電影，我可什麼都不懂。”

“急著推卸責任幹嗎？又不用你出錢、又不用馬上籤約。”溫倩怡白了他一眼，然後來到了一個包房前，門口的服務員馬上給他們開門。

李巖想想也對，有在，肯定不會讓公司吃虧，自己就是想要來，也會到制約。

一進裡面，門口又站著四個帶著禮貌笑容的制服MM，以不會吵到其他人、又足夠讓你覺到充滿敬意的溫聲音歡迎問好。

溫倩怡沒有理會們，直接往裡面走。李巖是同事、不是男伴，所以保持同行、又不過於接近。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空間，一個多功能宴會大廳。裡面已經有不客人，或坐或站、三三兩兩的低聲寒暄閒聊。

他們兩個的進來，除了有制服MM左右陪著招呼進去，其他相當一部分客人的目也都看了過來。

這裡做服務員的MM們，都是挑細選過的，也必須心化妝上班，加上制服的襯托，放在普通人羣，都可以算是了。客人裡面，更是不乏，包括有幾個明星。不過，溫倩怡的氣場非常足，緩步走進來，還沒有融環境，立即讓其他們，都相形見絀、遜幾分。

貌、氣質，是外在看得見的，但知名度就要看在圈子裡有多人認識了。觀察過後，大家都不認識溫倩怡是誰。於是，有些人轉而把目看向了溫倩怡邊那個氣質……有點大衆化的男子，或許是他帶來的，可看完後，他們還是面面相覷。這個男的，也沒有見過。

某個正和人商議事的導演，皺了皺眉頭，招呼一個制服MM過來，低聲讓過去核查一下，看看這兩個人是不是走錯門了。當然，絕大部分人是不會這樣的，或許就是哪個老總安排來的呢。

MM多有點爲難，能進來的肯定有會員帶著，自然也不會隨便闖，所以們是不會隨便去問客人份的。不過們也看出來了，貌似大部分人都不認得他們兩個。

隨意掃了一眼之後，溫倩怡招呼李巖到一個沒有人的沙發上坐下，讓跟著過來的服務員MM送杯飲料，李巖則要了一杯白水。

“看看，除了製片們，也有一些是導演、策劃，那些明星是他們邀請來撐場面的，說不好聽點，就是來陪客的，一般都是在爭取他們新電影的演員。”溫倩怡了秀髮，淡然的看著那些小有名氣的電影人們。

“都是一些三流的啊，我一個都不認識。”李巖接過制服MM送過來的水，面帶微笑溫道謝：“謝謝，有沒有人說過你的手很白很漂亮？”

“沒有。多謝。”制服MM帶著職業姓禮貌笑容退後。

看著他的搭訕，溫倩怡眉微挑：“三流？那你認爲的一流是那些？”

“怎麼也得是張藝謀、馮小剛吧。”

“不廢話嗎？他們是商業上最功的兩位，隨便弄個片子，風聲一出，自然有一堆公司搶著來植廣告、贊助。還需要自己拉投資？需要這樣推介拉投資的，是那些有名氣沒票房號召力、或者票房不穩定、沒口碑、妄想拍大片的。”

李巖不置可否，很有名的電影明星，他還知道一點，導演要得多，知道名字也不知道啥樣。至於今天佔大多數的製片人，他哪裡認得，所以都當無名的了，說三流已經是客氣。

“有沒有新導演？”

“當然有，新導演拉投資最難，必須想方設法推介自己，這樣的活，只要有關係，肯定會過來蹭機會、運氣。不過他們往往很傻很天真，應該沒有多投資方看重他們。”溫倩怡輕抿著飲料給他普及常識。

“新導演不是很有新想法、新創意嗎？有激又便宜，怎麼……”李巖還是頭一次聽到用很傻很天真來形容人家，即便新導演都還有追求藝的心，也不能這樣埋汰人家啊。

“華誼兄弟的王總說，有的新導演找他投資，自覺很有創意、很有搞頭，他問製作費預算多。對方很謙虛的說：我們這戲投資很小，3500萬就夠了。你要是王總，會不會覺得他很傻很天真？”溫倩怡笑瞇瞇的問。

李巖那天能臨時想到這方面的題目，也是對這方面略懂一點，這確實有點過了。

“3500萬製作費，後期宣傳發行1500萬，加起來5000萬。你還別嫌多，好萊塢都是與製作費相當的宣傳費。5000萬得一億多的票房才能回本，幾個新導演能達到？對地電影來說，超過一千萬，就已經是中等投資了。

要知道當年第一部小本票房奇蹟、產出比十比一的《瘋狂的石頭》，劉德華也只是扶持了甯浩200萬投資，加上他自己砸鍋賣鐵幾十萬，就完工了。就這奇蹟，票房也才號稱2000萬而已。想要做導演，不瞭解行業數據，聽信宣傳方的吹噓、誇大報道，還真以爲現在隨便一部大片都投資上億、幾千萬金呢。當投資人都是錢多人傻啊？”

李巖沒有多留心評述的容，更對的態度興趣。低聲笑贊，“難怪你敢自稱業務頂尖，隨時都是一副資本家心態呀！等會兒要是有人來找我們來藝片的投資，你會不會直接把他們諷刺走？”

“挖苦我呢？”溫倩怡白了他一眼，隨即認真的說道：“你是我的搭檔，今晚可不是來玩的。隨時注意學習！一個合格的業務員，隨時要把公司利潤放在第一位！水漲船高，公司有利潤，你才能、纔有資格獲得更多提獎勵。”

李巖無所謂，他又不需要靠完業務的提來獲得高收。不過溫倩怡這麼有心，也只能一副教的樣子。

這時候，他注意到溫倩怡帶著迷人笑容的眼睛微微瞇了瞇，隨即聽到一個聲音在自己後面響了起來。

（爲地震災區祈福……）;